“感覺怎麽樣了,腦袋還昏不。”
“不昏了,但身體好熱,不知道是不是發燒了。”護士伸出手用她冰涼的手摸了下徐遠山額頭。
“那麽燙,你這是用身體煮開水了吧,我去叫醫生過來看看。”護士離開房間,徐遠山突然間體溫上升更快了,渾身冒出豆大的汗珠,衣服很快被汗水浸濕,可徐遠山身體卻莫明的有力,甚至徐遠山覺得現在能一拳打死一頭水牛。
到底怎麽了,詛咒,對,一定是詛咒讓徐遠山身體產生了變化。
徐遠山全身的血液幾乎要沸騰了“啊……”徐遠山發狂似的大吼,狠狠的一拳砸在病床上,這病床直接散了架,徐遠山原本受傷淤青的地方,皮膚下面泛起詭異的暗紅,“啊……”徐遠山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殺意,徐遠山想殺戮,徐遠山狠狠的用拳頭砸向牆壁,每一拳都在牆壁上留下了一道裂痕。
好在最後徐遠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使得身體逐漸恢復了正常,徐遠山渾身無力,癱倒在了地上。
“柳醫生,他……”那幫徐遠山換藥的護士見到房間裡的情景,簡直是不敢相信,短短兩分鍾被搞成了這幅模樣。
那柳醫生伸手剛接觸到徐遠山皮膚,就縮了回去。
“太燙了,這簡直超出了人體所能接受的極限。”
“柳醫生,他到底怎麽了。”護士剛想過來卻被柳醫生阻止了。
“郭護士,你快去報警。”
徐遠山喘著粗氣,背靠在牆上,胸口處傳出陣陣刺痛感,但隨著刺痛感的減弱,徐遠山的體溫已經恢復到了常人該有的溫度。
“徐遠山,你這是?”澤哥和尉志勇擠過圍觀的人群,衝進徐遠山病房。
“你們幹什麽,快出去。”那個柳醫生戴著口罩站在門口對著他倆喊道,試圖阻止澤哥他們靠近。
“這是我兄弟,他到底怎麽了。”
“我懷疑病人嚴重受到輻射影響,你們快出來。”
尉志勇甩了一句給柳醫生:“用得著你管?我們自己有分寸。”他倆當然知道徐遠山這段時間,根本沒受到過輻射。
“徐遠山,你這到底怎麽回事。”澤哥扶起徐遠山著急的問道。
徐遠山有氣無力的看了一眼澤哥和尉志勇:“是詛咒,印俊島的詛咒。”
“喂,什麽詛咒。”澤哥搖晃了下徐遠山的身體。
“澤哥,先不要問了,等我恢復點再說。”
警察將澤哥和尉志勇帶去了警局做調查,而徐遠山一副失了魂的模樣被換去了隔離室。
“來,喝些水。”徐遠山接過護士手中的水喝了口道:“你不怕我?”
“為什麽要怕你,雖然你被黑社會打進醫院,但接觸你和你這兩個朋友後我覺得你們並非是壞人啊,而且你做了檢查,根本沒有一點輻射,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徐遠山心想這護士還挺有意思的,至少能讓徐遠山覺得不孤單。
“你叫什麽名字?”
“郭笑香。”而徐遠山剛要介紹自己,她卻搶先道:“徐遠山,你算是我們全醫院的知名人物了,越傳越邪乎,甚至我還聽到有人說你全身冒火,真的假的?”
“你說呢,要是冒火我還能坐在這和你聊天嗎。”不過說到冒火,徐遠山雖然沒有,但皮膚下發出的暗紅色光,卻是令徐遠山感到奇怪,原本受傷的地方被它這麽一來奇跡般的得到了修複。
郭笑香開門出去時,朝徐遠山說道:“對了,你可不要再砸東西了啊,不然又要苦了你朋友幫你賠錢。”
徐遠山朝她嗯了一聲,躺著閉上眼休息起來,澤哥和尉志勇第二天早晨才回到了醫院,一進門澤哥就問道:“徐遠山,你說實話,詛咒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
徐遠山一看他倆,澤哥滿身的泥土,就連頭髮上都有著乾掉的爛泥,而且他中槍的小腿已經愈合,而尉志勇整個頭髮都變成了銀色,真是像極了老年派非主流。
“你們身上也產生了變化?”
“嗯,發作時太痛苦了。”澤哥他們其實在昨天晚上,就已經離開警局了,但在他們回來的路上,兩人身體中的詛咒同時激發,他們也不知道這一晚到底幹了什麽,只知道清醒後兩個人都出現在離市裡十三公裡外的郊區。
“徐遠山,你說說,這詛咒到底是這麽回事。”徐遠山將貓人給他說過的毫無保留的告訴了他們。
“那麽,如果我們不主動觸發詛咒變為怪物我們在十年後都會死去,是吧。”尉志勇問道,徐遠山對他倆點了下頭,三人默不作聲的坐在病房裡,澤哥給徐遠山他們兩點上一支煙道:“那麽還等什麽,我們時間不多了,準備就這幾天就去地圖的下一個地點。”
“老項那邊怎麽樣?”徐遠山問道。
“那邊沒事,警察現在盯的緊,其實警方早就想滅掉他了,只是找不到突破口,他暫時還不敢對我們怎麽樣。”澤哥怎麽一說徐遠山就放心下來。
十天后,徐遠山他們拿著護照,登上了前往T國的飛機,期間貓人來找過徐遠山一次,並且告訴了徐遠山他們遺跡的大致地點,這古遺跡大概有一千多年的歷史,而地點卻在T國北部山區,那地方徐遠山也知道,貧窮的有些過份。
徐遠山他們在MG下機後,尉志勇暈機的嚴重,直說寧可偷渡回華夏也不高興乘飛機了,而徐遠山他們三人一進機場就傻眼了,徐遠山他們三人哪會泰語啊。
“澤哥,怎麽辦這人生地不熟,你懂泰語嗎?”
澤哥朝徐遠山尷尬的笑了下說:“我懂還會傻站著嗎……”
“我們去找個導遊啥的,讓他先帶著我們,等到了地點後多出點錢打發走不就行了。”尉志勇挎著徐遠山倆的肩膀就往機場外走去,尉志勇一頭的銀發回頭率極其的高,一些花癡胖妞還給他拋媚眼,他倒是不覺得怎麽樣,可苦了徐遠山和澤哥。
“你們這有導遊嗎?”
而那個人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徐遠山他們聽不懂的話,最後讓徐遠山他們出示了下護照,他打了一個電話,沒一會一個長發大波浪卷的美女,出現在了徐遠山他們眼前。
“華夏遊客?”她向徐遠山他們問道。
澤哥搶著道:“必須的啊,就你了美女,這幾天麻煩你做我的導遊帶我好好逛逛T國。”
“我收費很高的。”這美女點了一支煙,淡淡的說道。
“沒事,我有的是錢。”澤哥的話整的和個土包子似的,徐遠山和尉志勇是一臉的黑線。
“那好,一天八萬二泰銖,付了我就陪你們三人去遊玩,你們好,叫我瑞加娜就行。”澤哥爽快的付了錢,一個勁的和那美女聊天,這貨實在是太浪了。
“今天我們就先在MG玩會,明天咱們在出發。”澤哥回頭朝徐遠山和尉志勇說道,徐遠山想了下也好,不玩也白不玩,畢竟難得來T國的。
機場打車到市區整整花了徐遠山他們兩個半小時,T國堵車十分的嚴重,
瑞加娜帶著徐遠山他們三人逛著MG的旅遊景點,T國的文化之中佛比華夏重了太多,各處都充滿著FJ的氣息。
“有些僧人會朝你們施禮,你們也要回敬,懂了吧。”瑞加娜提醒到。這半天徐遠山他們都在逛一些FJ之地。
“這為四面佛,這尊佛像許願很是靈驗,但許願需要還願,你們還是拜拜就好,四面佛也是T國受香火膜拜最鼎盛的地點之一,你們要去拜下嗎。”
瑞加娜給每人十二柱香,徐遠山他們拜四面佛從正面開始順時針走,當走徐遠山插上香時,突然胸口處的詛咒顫動了一下,徐遠山一吃痛半跪在地,身體顫抖不已。
“徐遠山,你沒事吧。”澤哥著急的問道。
“沒事,只是突然觸動了一下詛咒,真痛死我了。”徐遠山慢慢起身,胸口的疼痛早已消失。
“這位帥哥怎麽了?”瑞加娜擔憂的看了徐遠山一眼, 也伸出手扶著徐遠山。
“沒事,老毛病了。”徐遠山對她笑了一下,這一來徐遠山他們也沒興致玩下去了,坐車去暹羅廣場附近找了間咖啡廳坐著休息,這一天下來把徐遠山和尉志勇累的半死,澤哥這貨有美女相伴精力旺盛的很。
徐遠山走進衛生間洗了把臉,剛要出去卻發現一個熟人在上廁所,尼瑪的,居然是瑞加娜……
瑞加娜也發現徐遠山看她了,“怎麽了?你又不舒服了嗎?”
徐遠山嘴角抽搐了幾下,人妖!瑞加娜這大美妞,居然是人妖……
“這旁邊不是有專門,讓你們這種人用的廁所嗎。”徐遠山說完這話才緩解了下兩人的尷尬。
“我喜歡去哪就去哪,一樣的。”瑞加娜系好腰帶往徐遠山這走來。
“走吧,點的東西應該都上來了。”
徐遠山並沒把這事情告訴澤哥,誰叫他如此之浪,該讓他吃吃苦頭了。
澤哥主動要求和瑞加娜一間房,而瑞加娜也很爽快的答應了他,徐遠山回房將瑞加娜是人妖的事,告訴尉志勇後,他們兩笑的都合不攏嘴,真為澤哥默哀一秒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