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我只是說你們徐家鎮還有其他人。”說完他不等徐遠山說話,便離開了徐遠山的辦公室。
走到門口,他突然轉身對徐遠山說,“一切都把握在你自己手裡,你的事還得你來解決,還有就是我準你的假了。”
說完,他轉身走了出去,留下了一個疑惑的命題。
徐遠山一個人待在那裡,莫名其妙的感覺一切只是重頭開始,所有的一切撲面突然襲來,卻都只是留下未知,“我是誰?”
所有的一切似乎徹底打破了徐遠山生活的平靜,並慢慢的勾起內心深處的憂傷,一切都得徐遠山親自去查起。
“難道我真的是徐家鎮族的人,難道我的母親真的是因為什麽未知的原因,而失蹤的?”
回家後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感到前所未有的煩躁,今天上午與所長的對話,如同過電影一般,不挺的在徐遠山腦海裡回放。
“照片!”猛然間,小時候的照片印入腦海。
徐遠山清楚的記得母親,仍然保留的有一張徐遠山小時候的照片,而那張照片後面的背景,豈不是隱藏著徐遠山老家的一些信息。
徐遠山快速的從床上爬了下來,來到母親的房間,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因為徐遠山以前一直以為母親再也不能回來了,沒想到今天竟然知道了這麽多秘密,直覺告訴徐遠山,母親一定還在,而且遇到了什麽危機的事情。
可是當徐遠山將母親房間全部翻遍也沒能找到那張照片,徐遠山幾乎是無力的坐到了母親的床上。
絕望中徐遠山將雙手猛的在床上拍了一下,突然床下隨即發出一聲空悶的響聲,徐遠山一個機靈便意識到床下面可能有個空心的所在。
徐遠山小心的將母親的床板子掀開,果然那是一個只有書本大小的格子,裡面平整的放著一本叫做徐家鎮傳風水集的書,徐遠山幾乎是顫抖著拿起那本書,“我果然是徐家鎮的人。”。
看著泛黃的書頁就知道這本書已經有很長的年月,書裡面記載著各種探穴尋墓的方法,以及各種挖掘的技巧,可是徐遠山對這些都沒興趣,翻了幾頁後徐遠山就把目光死死的停留在書裡面夾著的那張泛黃照片上。
徐遠山慢慢的拿起照念,盯著它認真的看了起來,照片的背景是一條河,河的後面是山,這樣的地理區位數不勝數到處都是,“徐遠山該到哪裡去找?”想到這,徐遠山不禁的又泄了一口氣。
可是當徐遠山準備把照片再次放回書中時,突然在照片的背後竟然有幾個歪歪扭扭的字,“陽...”。
因為徐遠山的母親生活在舊時代所以並不識字,這倆個歪歪曲曲的字八成就是她寫的,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一定非常重要,不然她一定不會下這麽大工夫寫到上面。
看著這幾個字無疑給了徐遠山很大的信心,因為那個瀏陽很可能就是陽桂河。可是陽桂河在湖南而且挨著馬鞍堆,難道這只是一個巧合?
想著所長跟徐遠山說的很多話,猛然他眼亮的表情驚動了徐遠山,難道這張金質絲絹裡面真的蘊含了什麽秘密?為什麽他對這裡面的秘密這麽感興趣?為什麽這張絲絹裡面的圖畫只有徐遠山能看見?
但是現在看來,徐遠山的確是徐家鎮的人,可是徐遠山他們家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母親又是為了什麽而突然消失的?這一切卻都是一個個的謎,或許這一切只有母親才能給徐遠山答案,於是徐遠山決定親自到陽桂河地區去看看。
門不知什麽時候突然開了,接著二胖探頭探腦的伸出腦袋,“小太爺?”
一聽這賤賤的聲音就知道是他。
二胖是徐遠山的在考古隊裡最好的哥們,但是他性格怪異,有時很嚴肅有時卻顯得很不正經,對於他的變幻莫測徐遠山早就習以為常。
“tmd你要嚇死我啊!你怎進來的!”徐遠山驚魂未定的便要打他。他急忙躲閃,邊躲邊不正經的喊著小太爺饒命。
徐遠山沒有理他繼續看著那張照片。
“我今天在門外聽到了你跟所長的說話了,他說的是真的嗎?”說完他立刻嚴肅了起來。徐遠山沒有回答他,也不知怎麽回答,算是默認了。
“你打算怎麽辦?”他點了一支煙,一改平時嬉笑的嘴臉。
徐遠山不知道怎麽回答,接著就是無邊無際的沉默。
“你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如果有什麽用的著我的地方說一聲。”
他們都知道以後道路的凶險,搞不好他們都會搭進去,但是他的義無反顧讓徐遠山深深的理解了一個古老的詞匯,患難見真情。
“我明天準備去陽桂河那一帶看看。”說著徐遠山拿出了小時候的那張照片,“我的老家可能就是在這一帶,我想到這邊去看一看。”。
“這是你小子吧,小時候長得還挺尿性!”他看著徐遠山的照片開玩笑的說到。而徐遠山只是苦笑了一下,因為關於過去這麽多年一直塵封著,除了徐遠山的母親,舉目無親是徐遠山的唯一記憶。
“二胖,你再看看這是什麽東西!”徐遠山猛然想起今天所長給徐遠山的那張絲絹。
他接過後認真的看了起來,“這不就是四個字嗎?七步成仙。”說著他還要指給徐遠山看。
“我知道,我是問你除了這幾個字,你還看到其他的東西了嗎?”他又認真的看了一遍,接著搖了搖頭疑惑的看著徐遠山。
“你是說這上面除了這四個字,還有其他東西?”
“是的!在這上面我能看到你們都看不到的東西,這好像是一副山水畫!”徐遠山看著他認真的說到。
“怎麽可能?”但是他看著徐遠山嚴肅的表情,立刻便意識到徐遠山並不是在開玩笑。“這東西是我家傳的,好像除了我,你們都看不到這上面還有其他東西!”。
說著徐遠山便拿過絲絹仔細的再次看起來。“我不知怎麽搞得,每次看這東西總是感到一種吸引力,一種特別強的吸引力。”說著徐遠山便不禁的撫摸著絲絹。
“或許你們徐家鎮真的有什麽秘密!”
“我也不知道,但是今天所長說就連我母親的失蹤好像也跟這張絲絹有關系!”
“什麽,你母親失蹤跟這張絲絹也有關系?”二胖不可思議的問到。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這不科學!”。
徐遠山沒有說話,只是認真的撫摸著這張絲絹,這時徐遠山突然看見,看見絲絹內竟然憑空多了一個人,而同時絲絹裡仿佛立刻多了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好像要硬生生的把徐遠山所有的視線全部都吸進去,同時瞬間放大的畫中景色是如此真實。
山水樹木,就連山間小路都清晰可見,徐遠山仿佛凌馭於大地之上。
“他是誰?背影怎麽如此熟悉。”徐遠山心中暗想,等視線再次拉近時,徐遠山驚呆了,那個人竟然是徐遠山的母親。
“遠山?遠山?”二胖看徐遠山不動便拚命的搖動著徐遠山。
徐遠山如夢初醒,一臉冷汗的看著他。
“你剛剛怎麽了!這絲絹裡面有什麽........。”不等他說完,徐遠山猛然間想起了絲絹中的景象。接著徐遠山一把推開他朝門外跑去。
陽桂河是霞江的主要支流,發源於羅山脈大圍山北麓,全長共222公裡,流域面積3211平方公裡,面對如此寬闊的河域,徐遠山再次陷入了迷茫。
但是,但凡曾經存在過的便一定會留下印記,而此時母親的失蹤又與那件神秘的金質絲絹莫名的聯系在了一起,然而不合時宜出現的馬鞍堆古墓,更讓人感到蹊蹺。因為馬鞍堆就位於位於陽桂河的西岸於是徐遠山決定從那查起。
因為徐遠山仍然是考古家的身份,所以徐遠山便有很多途徑可以打聽神秘消失的徐家鎮的一些消息。但是一路考察發現陽桂河流域在湖南省根本沒有什麽像樣的山脈,更沒有一點關於徐家鎮的收獲,但是昨天在絲絹中看到的景象卻又如此的真切。
經過一夜的奔勞加上一上午的沿路探查直到下午徐遠山才趕到馬鞍堆,這是一個貧困的隱秘所在,四面環山,進山時根本沒有路,雜草叢生的環境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荒無人煙。
廢棄的民房,搖搖欲墜的牆壁,髒亂的街道是徐遠山來到這的第一印象。如果不是已經解放了,徐遠山還真以為這是剛剛鬼子掃蕩過的。
徐遠山在村子裡轉了一圈也沒遇到一個人,正當徐遠山苦苦尋覓人煙時,在路口的拐角處突然發現不遠處的草堆裡斜躺著一個老人,等徐遠山走近時發現這是一個類似於乾屍一樣的家夥,臉上沒有多少肉,失活的手指如同枯樹枝一樣粗糙,手裡還拿著一根煙槍。
“大爺?”徐遠山喊了兩聲他沒應答。徐遠山不想多背上一攤子事,所以就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