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不知什麽時候傳來了一陣蠕動的聲音,轉過身後他發現那是一個跟玉龍道長穿同樣衣服的年輕人,“這個人是誰?難道是條子?”他立刻警覺了起來。
等他小心翼翼的靠過去後,他徹底的驚呆了!
因為他發現那人竟然是玉龍道長,只不過太年輕了,竟然比他自己還年輕,仿佛返老返童了一般。
“你,你是......”
“不錯,的確是我。”從聲音可以判斷出確實是玉龍道長確定無疑,只是此時的玉龍道長,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精乾,卻多了點稚氣。
“你怎麽變年輕了,這是怎麽了,大哥二哥在哪?這個骷髏是怎麽回事,下面到底發生了什麽,到底出了什麽變故,大哥和二哥是不是已經......”他不敢相信的看著玉龍道長。
“融興發,不要吃驚,那個骷髏頭就是我,傳說是真的,的確可以長生!甚至連返老返童都是真的!只是有些東西我始終穿不透。”玉龍道長吃力的說著。
“只是一切來不及了,你看看我的身體。”剛說完,玉龍道長便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這時他發現玉龍道長的身體正在起著微妙的變化,他的腿開始慢慢的枯萎,變黑,接著開始慢慢的化成灰燼,他呆呆的看著一切卻不知該怎麽辦,變故實在是太大了。
“融興發這.......這都是定數。”說完玉龍道長從懷裡吃力的,拿出一團精致的布料,“這是關鍵,如果可能的話,如果昨天的一切沒有涉及到你的變化的話,永遠不要探究其中的秘密了,雖然很誘人但是也很凶險,這一趟,咱們徐家鎮都陷進去了。”。
說著說著,玉龍道長的上半身體也開始快速的風化,玉龍道長在最後彌留之際,竭盡全力握著他的手說道,“鳳凰.....別碰......徐家鎮徐家.....。”
剛說完,玉龍道長快速風化,隻留下一堆灰燼,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顫抖著打開那團金質的布料,最上面毅然印著四個大字,“七步成仙。”
“這是什麽?難道這就是家傳的,“不能說的秘密。”他猛的一驚。
“可是這裡面到底涉及到了什麽,而這幅圖的玄機到底在哪?難道對於今天這裡要發生的一切,玉龍道長早就預測到了?”看著著這幅只有四個字的天書,他再次陷入了沉思。
可是當他顫抖著收起手中的金質絲布,抬起頭時,發現自己身邊的一切,也都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巨大的變化,萬物全部枯竭,如同荒漠一般,而來時的路也在不知不覺中消逝,這種實質性的荒漠化正在快速的向父親延伸。
他轉過身看了看玉龍道長的灰燼,來不及多想,他猛的一咬牙便快速的朝山下跑去,等他跑到山腳下,發現整座山峰已經徹底的風化,光禿無物。
大概唯一能確定位置的,也就只有他手中的圖,與那根不知是否還存在的鐵釘而已。
他抖了抖身上的土,此時竟然發現衣服早就破爛不堪,而他的手竟然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仿佛自己身體也在起著某些微妙的變化。
不等他細細觀察,離這裡不遠處竟然還有一夥莫名的人,也正在飛速的往這邊趕,“他們是誰?這次挖掘到底涉及到了什麽?”。
他看了看不遠處的正在趕來的人群,又看了看手上的慘白,“看來我也無法逃脫了。”說完他趔趄著逃離了那裡。
“徐遠山。”儲所長不知什麽時候,突然來到徐遠山面前,冷冷的對徐遠山說道。
“徐遠山?他是誰?”徐遠山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他盯著徐遠山看了一會,接著說到:“徐遠山就是你。”。
“我?所長,你喝高了吧,我是徐遠啊!”說著徐遠山便要拉他坐下。
他沒有反應,只是看著徐遠山,看的徐遠山直發毛,徐遠山頓時就緊張了,“到底怎麽了!你對我有知遇之恩,有什麽,你就說吧!”徐遠山認真的看著他。
可是他並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岔開了話題,“你也知道,我快退休了,眾所周知,你是考古界的新銳,假以時日,定能功成名就。”說著他卻狠狠的歎了口氣,接著便陷入沉默。
徐遠山一聽就疑惑了甚至有點著急的問到,“所長,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我都能接受。”
他又看了看徐遠山然後下定決心似的接著說到:“馬鞍堆驚現千年古墓,ZY要進行保護性挖掘,現在馬鞍堆考古研究所已經建立,而組織上有意培養你,想讓你挑起這次挖掘的重擔,在這之前,例行的要對你再次進行背景調查,可是........”說著說著他卻再次陷入沉默。
“可是什麽?所長你倒是說啊!”徐遠山更疑惑了便著急的問到。
“可是你是盜墓世家徐家鎮的最後一人。”他猛地說了出來。
“什麽?我是徐家鎮最後一人?怎麽可能,徐家鎮不是已經神秘消失將近二十年了,我怎麽可能會是,你別開玩笑了。”徐遠山笑著看著他。
他的臉色立刻陰沉起來,嚴肅的說到:“我沒跟你開玩笑,你原名的確是徐遠山。
事情還得從六年前說起,你還記得六年前嗎?當時你的母親帶著你來到這裡,其實早在那時我就知道你是徐家鎮最後一人,不過你竟然能夠識得甲骨文,能夠看懂古人暗語。
我知道你是考古奇才所以才決定留下你,但是你母親的唯一要求就是永遠不讓我告訴你,你的真實身份。”他如釋重負的說到。
“我是徐家鎮的?我是一個盜墓家族的?可我是考古的啊,這怎麽可能?”徐遠山一下子愣住了。
他沒有回答徐遠山的問題接著說道,“我一直以為,你的身份可以隱瞞下去,直到三年前的一天,你母親匆匆的來找我,當時你母親什麽也沒說,直接給了我一張金質的布料,接著就要匆匆離開。
臨走前對我說,找個合適的機會把它交給你,讓我好好照顧你,並不讓我將她來過的事告訴你,我想現在是時候,把它交給你了。”。
說著他從包裡拿出那張金質的絲絹,這是一張金絲網絡而成的細致構造,但是卻又十分柔軟,曲折不平的凹面感更是無法形容,上面四個大字醒目獨特。
徐遠山半信半疑的接過絲絹,對於這張絲絹徐遠山並不陌生,因為依稀的記得小的時候好像見過它,只是當時徐遠山不認識那上面的字,布料上面好像就是一些類似於山水畫的東西。
因為當時母親不讓徐遠山碰這個東西,所以徐遠山只是粗略的看過幾眼,就被母親強行拿走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見過這東西。
可是今天當徐遠山徐遠山再次將它握在手中,手裡面卻不覺的多了很多沉重,徐遠山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事實,只是徐遠山預感到這一切才剛剛開始,而母親的失蹤跟著也一定有著必然的聯系。
“這是什麽?”所長試探性的問著徐遠山。
“我也不知道,但是這的確是我家的,我小時候見過,這大概只是一副山水畫吧!”
“你說什麽?山水畫?這上面除了字還有其他東西?”他的眼突然一亮,接著直勾勾的看著那張絲絹。
“是啊!”徐遠山奇怪的看著他,但是看著他入神的眼睛,總覺的怪怪的。
“難道他看不到上面的東西?”徐遠山心裡同時不住的暗想到。
看著他一動不動的仍然盯著絲絹,徐遠山接著認真問道,“所長,你一定知道一些關於我母親失蹤的真相,請你一定告訴我。”徐遠山幾乎是質問的看著他。
他歎了口氣,接著說到:“我的確不知道,當時你母親走後幾天便神秘失蹤了,我本想告訴你,你母親來過的事。可是考慮到各種顧慮我沒說,但是我感覺你母親的失蹤跟這幅金質絲絹有莫大的聯系。
你是知道的,當年徐家鎮曾經名動天下,你的爺爺玉龍道長更是神通廣大,精通各種尋穴探墓的秘法,所以你們徐家鎮一定也藏有什麽重大的秘密,更有可能存在什麽超越自然的力量。”
雖然徐遠山不敢承認,也不想承認自己是徐家鎮族的,但是面對所長徐遠山又無力反駁。
“我知道你不願承認,其實最近幾年我也一直在研究你們徐家鎮族,你們徐家鎮盜墓已經自成一派了,最為典型的便是現在盜墓都挖的是方形盜洞,這樣盜洞挖深後不容易坍塌。
但是你們徐家鎮盜墓卻是圓形盜洞,而且這種圓形洞穴,總能挖的很深卻不坍塌,這一點是很奇怪的,並且這種圓形盜洞近幾年還一直存在!”。
“一直存在?”徐遠山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徐家鎮不是已經神秘消失了嗎?怎麽可能?”。
“對,你說的很對,這只有一種解釋說明,你們徐家鎮一定還有其他人,因為這樣高超的技術,外人是不可能學會的。”他堅定的看著徐遠山。
“不可能!如果我真是徐家鎮族的人,那麽就只有我跟我母親了,難不成你是懷疑我母親?”徐遠山氣憤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