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下班了。”
慕容星華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一個小時前問過他下班沒?可是自己當時想說什麽已經忘了,隻好回了句:“吃了嗎?”
“在吃。”
“啥?”
“炒粉。”
“美味啊!”
“不覺得。”
“生在福中不知福。”
“我的確生活在FZ。”
“靠!拉黑你。”
“你就只會這招。”
“我去,治不了你還?”
“是的!”
“暈,從現在開始老子一周不鳥你了。”
“閉門思過嗎?”
慕容星華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咬了咬牙發了三個字:“懲罰你!”
“難得清靜!”
“我靠,紀項明我恨你。”
“可以啊!”
“絕交!”
“還是這點本事!”
慕容星華幾乎要吐血了,忍了忍道:“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經人,咱們是兄弟,你不能對我這樣。”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你總是被外表欺騙,還這麽脆弱!”
慕容星華再也忍不住了打電話過去
“喂?”
“我想削你。”
“飛機票很貴的!”
“幹嘛這麽對我?”
“反正閑著也沒事?”
“你......。”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說著,慕容星華沒想到這紀項明平時不聲不響,氣起人來還真是厲害,看來自己平時小瞧了他。聊了半天慕容星華望了一眼桌子下面的抽屜突然想起來:“對了,有件事和你商量。”
“什麽?”
“要過年了,想拿塊翡翠給你父母,讓他們高興高興。”
“不用了吧,太破費了。”
“那破費啥?你也在外面一年了,帶個禮物讓老人高興高興。”
“他們需要的主要是精神上的,不是物質上的。”
“哎呀,你這人怎麽就是說不通呢?”
“事實如此!”
“好吧,你自己合計吧,需要了就把地址發給我!”
“應該不需要。”
“你就不能先答應著,也讓我痛快痛快!”慕容星華故意咆哮了一句。
“好吧!”
“從現在開始!”
“什麽?”
“一周不鳥你。”
“奧。放心我把8927尾號的電話都刪了。”
“什麽?什麽8927?”
“你電話啊,尾號是8927啊!”
慕容星華煥然大悟,怪不得今天那個車牌子這麽熟悉,原來和自己的電話尾號一樣。慕容星華咬咬牙道:“OK,看看哥哥我的耐力。”
“呵呵!”
慕容星華掛了電話,苦笑了一下,紀項明對自己時不時的無聊已經耐受了,盡管自己比紀項明大三歲,他又一口一個“哥”叫著。
可是慕容星華的幼稚真是讓紀項明很是無語,有的時候紀項明真是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個三十歲的大叔而是個三歲的小孩,紀項明感歎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這家夥沒童年嗎?幼稚啊!”
看了將近兩個小時的球賽,遼寧男籃這這群小夥還真給力,一波三折的總算是把比賽贏了,慕容星華感慨,自己怎麽就不會打籃球呢,想了好半天他終於找到答案,因為自己從來沒學過。
一個根本不會打籃球,甚是籃球在手上的次數都是個位數字的人,卻天天看著CBA,看來自己真夠無聊的。
又快要到十點了,哎。每天到這個時候慕容星華就覺得最為難受,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那種困了還不想睡的感覺,是因為孤獨嗎?還是因為寂寞?最後慕容星華覺得答案應該是因為孤獨和寂寞。
慕容星華隨意的換著台,忽然一則新聞映入眼簾:“今日,我是青年大街附近有一輛那啥豪車因為行駛速度過快衝破護欄,車身前部受損,司機頭部輕傷,正在接受警方調查,初步懷疑是酒駕。”
慕容星華看的清楚,那輛車的車牌尾號就是8927,今天自己碰到的那輛,鏡頭一閃司機是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年輕人,一看就是個富二代,伾伾的,帥帥的,一臉的不屑一顧。
不知道又是哪位當官的或是大土豪把自己家的大少爺放出來禍害人間了。也不知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慕容星華也多多少少有些仇富,可能是太多的有錢人作的新聞出現,或者是自己過得實在是太苦逼了,在慕容星華看來這就是羨慕嫉妒恨,就像有些同學酸溜溜的評論自己的朋友圈一樣。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二點,終於困得馬上就能睡著了,慕容星華起身準備刷牙洗臉睡覺。手機突然響了,這麽晚了誰還發微信?點開一看是郵件提醒,郵箱的標題是用日語寫的,慕容星華沒有點開,只是咬咬牙,臉上露出一絲陰冷。
這時的他目光銳聚,雙眉微蹙和平時判若兩人,他沉默了一會兒沒有打開郵件而是將它刪除了。
第二天慕容星華早早的醒了,看看手機沒有消息和電話。其實每天早上幾乎都沒有,不過慕容星華還是會看看。他特別不理解那些看不到消息和未接來電的人,可能自己的世界確實那啥靜了。
現在才六點半,天陰沉沉的,估計今天會暖和些,不過隨之而來的就是慕容星華討厭的霧霾。SY近幾年冬天的空氣質量的確差的要命。很多時候慕容星華都想“逃離”,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
廚房和洗手間還是很冷的,不過必須煮點粥了,畢竟要是餓著肚子從現在等到十一二點那是一件挺難熬的事。慕容星華用冷水衝了一把臉,把粥煮上。回到臥室。七點,天還像沒醒似的,見不到陽光。慕容星華不喜歡這樣的天氣,他最喜歡的是狂風暴雪。
雖然昨晚睡得不多,但是頭並沒有往日那樣的暈暈的,可能平時自己睡得太多了,昨晚睡覺前慕容星華就想好了今天要乾的事,洗手間的水龍頭漏水,今天一定要找個人修修,自己這“拖延症”有點病入膏肓了。
而就在慕容星華聽著音樂等待著自己的早餐的時候,SY渾南新區某富人區一座獨棟的豪華別墅內,三四個保姆和一個裝扮的精致華貴的婦人圍繞著一個青年手忙腳亂。
這青年二十八歲,名叫徐遠山,是徐家的三代單傳,長得高挑帥氣,雖不及電影明星卻有著有錢人獨有的貴氣,屬於一群人中總能被看到的那種。
徐家祖輩為官到徐遠山那啥那輩開始經商,最開始做藥品生意,後來是醫療器械,SY的各大醫院均有徐家的買賣。徐父這幾年還開始投資經營些珠寶文玩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