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你不喜歡鈔票，珠寶，這些俗人都喜歡的東西。那你開價格，結束這該死的遊戲。

　　聽著，小醜，我並不想和你成為對手，這太可笑了！”

　　“所以你想要我釋放哈維·丹特?”

　　小醜眯眼，那雙玩世不恭的眼神裡頗有幾分戲謔的味道。

　　而這句話的潛台詞，則意味著遊戲重新開始。

　　葉曉選擇放棄哈維·丹特的生命，那他贏。

　　葉曉要求他釋放哈維·丹特，那麽丹特會活下來，而某個小可愛就會被炸上天！

　　規則在悄無聲息的改變，時間也在一分一秒的飛逝。

　　小醜看看手表，嗯，還有十分鍾炸彈會爆炸，煙花一起，哈維·丹特和小可愛就會和夜空有一個美妙的約會。

　　而他則可以贏得這場遊戲。

　　聽起來很完美不是嗎?

　　穩贏！

　　可唯一有些不妙的是，葉曉這個玩家要中途離場，做個逃兵！

　　這種無所謂輸贏的態度讓小醜感覺不爽，如果沒有對手，贏了遊戲又有什麽意思?

　　葉曉搖頭:“不，我說了結束這個遊戲，哈維·丹特和我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好吧，你很聰明，我的確是準備扶持他當上哥譚的市長。

　　當然，這一切都拜你所賜。

　　不過丹特能當市長，阿貓阿狗也能當市長。你今天殺了丹特，我明天就可以扶持出一個麥克或者傑克。

　　小醜，你玩你的遊戲，我做我的生意。

　　開個價，說個要求。以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好嗎?”

　　小醜愣愣的看著葉曉，就仿佛沒有聽懂他說的一句話，一個字。

　　而葉曉也沒有催促，說完這些話之後，他莫名覺得焦灼。

　　看了眼身邊的傭兵，食指搓了搓中指，那傭兵會意，掏出煙盒抖出一根煙來遞給葉曉。

　　“二老板請！”

　　傭兵殷勤的點煙，葉曉深吸一口任由醉人的尼古丁肆虐肺腑，焦灼感才散去了幾分。

　　怎麽評價小醜呢?

　　做了一輩子的生意，二五八萬的人葉曉見多了。

　　這可不是職業打假，或是在專利上扯皮，還有所謂的商業狙擊公司的人。這些不受歡迎的家夥都活在規則內。

　　真正可怕的是那些失去一切的，強*拆之後失去家園的農民，被剝削的弱者。

　　這些人就像小草一樣，看似可以踐踏，但實際柔韌性極強。

　　他們沒有鎧甲，所以血肉之軀才會顯得更加強悍！

　　要對付這種一無所有的人，你就不能按照規則出牌！

　　因為這些家夥說白了就是一些可憐蟲，命運的失敗者，難聽點說，叫loser！

　　他們對輸贏沒有興趣，只是孤單的要命，只要有人陪他們玩遊戲，陪他們一起痛苦，他們就會很開心。

　　這樣的loser本身也不可怕，可當這樣的loser具備高智商，反社會等等人格之後，那就是禍國殃民的角兒！

　　和這種人做對手是沒有好處的，你也許可以用足夠強大的力量碾壓他，但他就算是死，也能讓你惹上一身騷。

　　葉曉自詡是一個愛惜羽毛的人，他實在犯不著和這樣的loser一般計較。

　　你要哈維·丹特，ok，你拿走！

　　反正哈維·丹特也不是他什麽人。

　　但老子就是不陪你玩遊戲，你是大石頭，老子繞著走。

　　逼急了，老子趕明兒就去紐約！

　　小醜始終都沒說話，

他只是愣愣的盯著葉曉手中忽明忽暗的煙頭，語氣裡有一種四死灰一般的味道:　　“我的好先生，你摧毀了我唯一的幻想。我建議你殺了我吧，否則……”

　　“怎樣?”

　　“這是一個你不得不玩的遊戲，鑒於目前的規則改變了，所以我決定命名它為人性的選擇！”

　　小醜想揮手做個優雅的姿態，結果一動，卻牽動了斷骨，疼的倒吸了口涼氣。

　　可饒是這樣，他還是假笑著做完了這一套動作。

　　葉曉心裡陡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賽琳娜在你的手裡是不是?”

　　“哇，你還真是聰明！”

　　小醜驚喜的叫了一聲:“我不知道你那可愛的小秘書是怎麽想的，居然自己送上了門來……

　　不過說老實話，我真的得感謝她！

　　如果不是她這麽熱情的支持著我們的遊戲，這局外盤就開不了了。

　　怎麽樣，做個選擇?

　　繼續遊戲，你的小可愛還能活。

　　放棄遊戲，哈維·丹特和小可愛都會死。”

　　小醜壓根就沒有意識到他臨場改變了計劃，雖然原本的計劃不是這個樣子的，但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遊戲是他做的，規則自然是他說了算。你不玩，那我就抓著你陪我玩！

　　這完全是耍無賴的行徑，但他本身也沒有說明白遊戲的規則，葉曉也只是猜出了個大概。

　　現在變更一下規則，他也完全不在乎。

　　開心就好！

　　看葉曉的一張臉逐漸變得陰沉了起來，小醜又開心的笑了:“這麽嚴肅幹什麽?不如給臉上添上幾筆笑容?”

　　說著，他用完好的那隻手在臉上一劃， 做了個劃開臉頰的動作。

　　有那麽一瞬間，葉曉想讓傭兵團的人開槍把這個雜碎打成篩子。

　　葉曉一指小醜:“你很厲害！”

　　小不忍則亂大謀，小不忍則亂大謀，小不忍則亂大謀……

　　“謝謝誇獎！不過時間有些來不及了呢。是選擇小可愛?還是哈維·丹特?我猜你是要選擇小可愛對吧?”

　　小醜察言觀色:“不過不用緊張，兩個我都會告訴你，哈維丹特在十一街406號倉庫裡，小可愛在哥譚港7號碼頭。

　　鑒於你如此盛情的請我吃糖果宴，那我也為你準備了精心的煙花禮會，看在我盛裝出席的份兒上，就請你務必賞光了。

　　五分鍾後炸彈會爆炸，所有的。”

　　葉曉一昂頭，蝙蝠俠從後面走了出來。小醜哈哈大笑了起來:“哇哦，你居然沒事！”

　　布魯斯不理小醜:“我去救賽琳娜。”

　　葉曉看小醜，小醜笑容無懈可擊。葉曉:“不，蝙蝠，你去哈維·丹特的地址！讓影武者去碼頭！”

　　布魯斯點頭，很快，屋頂上的蝙蝠戰機就飛起了。

　　另一邊，窄島葉氏集團，數輛裝甲車疾駛而出。

　　這時，葉曉才轉過頭看小醜:“很驚訝是不是?美諾克斯戰甲，我生產的！

　　另外哈維在窄島，賽琳娜在倉庫對嗎?你以為換了地址就能看出我更偏向誰?

　　其實沒必要，我偏向賽琳娜，她畢竟是我的人。”

　　“這是勝利者的宣言嗎?現在未免太早了，安心等著吧，我的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