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早就說過,我們很快就能看到我們想要的結果了。”
“呵呵……”
邱岩冷笑,伸手不禁推了推戴在自己臉上的眼鏡。
“看來,我們一切的等待無疑都是值得的。”
“哼哼,我敢保證,真正的好戲可能還在後面呢。”
蔣靜渠一臉冷笑,陰翳的目光在此時綻放出令人難以言喻的異彩……
“小野君,你……”
“我?我怎麽樣?”
面對小琴的一臉緋紅,薛錦城的攻勢更加猛烈。
她看著小琴年輕、羞澀且充滿稚嫩的面龐,隨即也輕吻這她的一雙朱唇。小琴沒有拒絕的意思,薛錦城的手也變得越發不規矩了起來。他手指輕柔,順著小琴的腰身不斷向下,直到觸碰到她的衣兜,小琴才出手表示出扼製。
“小野君。”
“怎麽了嗎?”
“這裡……”
“哦,我知道,那我們不妨換個地方。”
薛錦城的眼睛裡透出柔情,小琴則只是一臉紅暈的輕輕點了點頭。
站在街邊一角的恭羽早已等候多時,薛錦城注意到她並且給她做了個下意識的手勢。沒有人注意到兩個人彼此目光之下信息的傳遞,之後的恭羽一身靚麗的戎裝,隨即也邁開穩健的腳步朝著薛錦城和小琴就這樣一臉平靜的走了過來。
薛錦城挽著小琴,裝作無事。此時的小琴,也完全沉浸在無盡的甜蜜之中。三個人由此漸近、擦身而過、之後走遠,恭羽在和小琴擦身而過的瞬間伸出衣兜的手,也在和他們彼此走過的同時再度插進了衣兜。
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出手,更沒有人注意到人群湧動之中的她到底做了什麽。
一起來到附近酒店的房間,薛錦城出於浪漫向酒店要了一瓶陳年的法國紅酒。他甜言蜜語,並且讓小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柔情之中,卻在小琴不經意之間將早已準備好的一小粒藥片就此丟進了遞給小琴的紅酒酒杯之中。
“來,讓我們喝一杯。”
“嗯……”
小琴應承著,隨即也將酒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小野君,我好困……”
“困的話就好好的睡一覺,正好我們……”
他一把將小琴抱起,之後充滿溫柔的放在柔軟的床上。小琴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最終就這樣昏睡了過去。房間的敲門聲逐漸響起,恭羽假扮成酒店的服務生從外面走了進來。
“您好先生,您訂的晚餐。”
“嗯,放在這裡就好。”
薛錦城以目光示意,恭羽輕輕點頭的同時,也將餐車停在了房間內並且將一串鑰匙和另外一串剛剛備份好的鑰匙順勢全都放在了薛錦城的面前。
“祝您和小姐,能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謝謝。”
恭羽送出祝福,薛錦城則輕輕點頭。兩人相視而笑,彼此心照不宣。
恭羽在之後退出了房間,而薛錦城則將原本的那一串鑰匙以最快的速度順勢塞進小琴的衣兜,之後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另外一串剛剛備份好的鑰匙直接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一切的工作都在悄無聲息中完成,薛錦城隨即脫下自己的外套,並且和昏睡的小琴躺在了一起……
黑夜逝去,黎明到來。
兩人一起吃過了早餐,隨即各自分道揚鑣而去。
小琴才剛剛離開薛錦城的視線,就被隱藏在酒店附近的蔣靜渠和邱岩攔住了。
“怎麽樣,昨天過得還好嗎?”
蔣靜渠不禁做出詢問,而此時的小琴居然還是一副頭昏腦漲的樣子。
“昨天到酒店,才喝了一杯酒就……”
對於蔣靜渠,小琴不敢做出任何的隱瞞。而聽完小琴訴說之後的蔣靜渠,無疑目光變得深沉了下來。
“檔案處的鑰匙還在嗎?”
“哦,在的。”
小琴回應著,伸手也從衣兜裡將時刻不離身的一大把鑰匙掏了出來。
檔案處的鑰匙就在這其中,她一臉疑惑的將這一大串的鑰匙全部交到蔣靜渠的手中。看著手中的鑰匙,借助初晨的陽光,蔣靜渠很明顯看到了這一串鑰匙之上有些留下了清晰的印痕。
“蔣先生,怎麽了嗎?”
“沒什麽……”
蔣靜渠一臉陰沉般的冷笑,之後也將這一串鑰匙直接交還到了小琴的手中。小琴一臉不解的望著蔣靜渠充滿陰沉的臉,內心卻在莫名的畏懼之下微微地顫抖不止。
“今天你需要上班嗎?”
“哦,要的。”
“那還不趕緊去,不然會遲到的。”
蔣靜渠嚴厲的呵斥了句,小琴身體一個激靈的同時,當即頭也不回的直接朝著經濟司所在的方向跑了過去。
“先生,您發現了什麽?”
“鑰匙的上面有嶄新的劃痕,很明顯機器打磨過的痕跡。”
“您的意思是說……”
“鑰匙已經被備份過了。”
面對蔣靜渠充滿堅定的一語,邱岩大驚失色。
“我們昨天明明就在他們附近,即便他們進了酒店我們的人也都在的。我能保證小野三郎自從走進酒店的房間之後就沒有離開過,既然如此,那麽又怎麽可能……”
“他沒有離開過,不代表別人沒有。”
“您的意思是……”
“昨天他們走進房間之後,有幾個人來往過那間套房?”
“這個……”
邱岩顏色更變,蔣靜渠卻仍舊是一副冷酷、陰沉的面容。
“具體怎麽樣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我只在乎我所看到的。”蔣靜渠一臉嚴肅的打斷了邱岩的話,同時也一臉嚴肅的對邱岩做出了吩咐:“調查一下昨天酒店乃至電影院附近的能夠備份配屬鑰匙的地方,我相信他們不會找太遠的地方進行鑰匙的備份的。”
“他們?!?您的意思是……”
“快去, 別那麽多廢話!!!”
蔣靜渠一聲呵斥,邱岩一個哆嗦的同時,也不敢再有任何的耽誤和囉嗦。他辦事效率很快,針對蔣靜渠需要的調查很快便有了相應的結果。
“先生,已經有結果了。”
“怎麽樣?”
“和您想的一樣,只不過……”
“只不過什麽?”
“只不過據配鑰匙的小販說,當時找他的是個女人,並不是小野三郎。因為天黑就要收攤的關系,他也沒有注意到那個女人具體的面容。”
“哼哼,果然。好一出‘偷天換日’,神不知、鬼不覺。”蔣靜渠一聲冷笑:“現在你應該知道我說‘他們’的用意了吧?”
“是,他果然有幫凶。”邱岩一臉嚴肅:“針對昨天進入過客房的酒店服務生,我們一定會嚴格盤查的。”
“不,沒有這個必要了。”
“沒有這個必要?”
“是的。現在的我們,相比於調查誰是他的幫凶,無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蔣靜渠一臉堅韌般的肯定,目光中也再度露出了一抹陰翳般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