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當空,冷風呼嘯。
一道帶有腥味的黃色液體,在銀月下射出,呈現一道彎曲的完美弧線。
啪!
液體精準無誤的射入草叢之中。
“啊!爽!”這個雜役舒爽到面色紅潤,整個人都像是要飛天了一般。
他是爽了,草叢裡面的人卻是一臉懵逼。
漢子滿臉懵逼的摸了一下濕潤的頭,一行黃色的液體從頭髮流下,進入了他的嘴巴中。
因為漢子身子高大,所以他的身體是彎曲著的,高聳的草叢堪堪遮蔽住他。
加上這名雜役的身子也挺高,導致小丁丁所處的炮台也比較高,這麽一下,全射到漢子的腦袋上了。
漢子舔了舔嘴唇,感受著嘴巴裡傳來的腥臭以及鹹味,他滿臉驚恐。
這……這特麽是尿!
不要問他為什麽這麽清楚尿液的味道,那是一場悲劇的回憶,帶給他無窮的陰影,一直到現在,本來以為都忘卻了,結果今天這麽一尿。
他回憶起了童年,那是一個燦爛的下午,他還是個十二歲風流倜儻的好少年,他拿著木刀,準備去後山練武,結果他一下失足,掉進了隔壁家的化糞池。
那也是他第一次吃了一次,屎尿宴。
味道……不堪回首。
若乾年後的今天,大漢又嘗到了熟悉的味道,非常非常熟悉,那種味道,他一輩子也忘不了。
這不由得讓他怒火攻心,恨不得立馬提刀砍斷這個雜役的小丁丁。
媽的,這種味道為何這麽熟悉?!
快說,二十多年前的鐵家村李寡婦家的屎尿池跟你有什麽關系!
“二狗子,你好了沒有!你特麽是不是在背著我吃屎啊,等你這麽半天了,你再不來我們這個牌局就先開了啊!”
不遠處傳來一道頗為響亮的聲音,漢子透著縫隙一看,有兩個人在不遠處大喊大叫,手裡都還拿著類似於紙牌的東西。
漢子見此,歎了口氣,手中緊握的砍刀微微松了松。
不行,現在就殺了這個雜役的話自己一定會被看見,一擊必殺的概率若是自己全盛時期還是有很大把握,但現在,只有百分之三十罷了,一旦冒著風險,萬一必殺不了,那麽自己的處境就很危險了。
更別說去找那個青雲劍宗的女弟子了。
再等一會,等這個雜役離開了就立馬繞開這裡,找個落單的陳家人,詢問那個青雲劍宗女弟子的所在地。
漢子想到,強忍著心中的惡心以及暴怒,竟忍了下來。
不過,接下來的幾句話讓漢子完全崩潰了。
“你們急個屁!”
“等會出恭完我就立馬過來與你們大殺特殺,到時候可別被我打哭了!”
這個雜役吼著,他們所處的地方挺偏僻的,四周也就六個人,吼幾句並沒什麽影響。
吼完,他就脫下了褲子,屁股緩緩蹲下,他倒是很會找位子,因為漢子一不小心把一條露出小半截的腿露出來了,恰好,他的屁股就對著漢子的腳。
噗,噗。
他放了個連環屁,臭氣熏天,表情舒爽道:“啊,這種一下釋放的感覺真好!”
“我好你媽!!”
“給我死!”
漢子忍不住了,瞬間提刀暴起,在雜役一臉懵逼的表情下,砍刀對著雜役的腦袋砍去,誓要一擊必殺這個侮辱他的家夥。
“殺人了!救命啊,鐵蛋,土狗,有人要殺我!救命啊!”
這個雜役雖然一臉懵逼,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扯著嗓子就一陣嘶吼。 “你叫尼瑪!”
漢子獨眼血紅,這個狗日的東西,徹底打亂了他靜心布置的計劃。
砍刀精準的砍在了嘶吼雜役的脖子上,他雙目睜的大大的,屁股裡夾斷了一條屎。
白光閃閃。
人頭落地聲響起。
漢子的砍刀佔了一些腥臭的血液。
這個雜役死了,無頭身體倒下,正好躺在了他出恭的地方。
“該死,”漢子並沒有多大開心,他面色鐵青,他已經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的劇烈腳步聲,和一聲聲的吼叫。
此地不宜久留!
漢子心中迅速做出決斷,收好砍刀,身形如同豺狼一般,低下身軀,腳步飛快,很快就消失在了原地。
……
陳家,陳休院子內。
陳休拿著刀與李大錘同坐在樹底下,蘇煙那家夥因為太慫了,回臥室卷著鋪蓋取暖了。
李大錘耳朵動了動,聽見了遠處傳來的聲響。
“老大,你說的那個瘋子應該來陳家來了吧?他膽子夠大的,竟然敢潛入陳家,也不怕被陳天陽發現一巴掌拍死他。”
李大錘撇了撇嘴,這瘋子,是真的作死,當初老大放了這人一馬,結果這貨還死性不改,還想潛入陳家,嘖嘖,這次要是作死惹到了老大,那家夥恐怕涼透了。
陳休閉著雙目,眼皮也沒有抬起,淡淡道:“嗯,他要來就來罷,只要別被我抓住。”
陳休正在練功,練的是被遺忘不知道多久的那一本無敵屠神法。
這門內功卻是挺難練的,上面說,第一步是找尋氣感,這一步一般需要一周到一個月的時間,而第二步就是吸取天地靈氣進體內,練化為內力。
陳休練了這麽久,屁也沒有練出來。
模板上面也沒有無敵屠神法的信息,這代表著這門功法陳休連一絲進度也沒有踏入。
這就很煩躁了,內功雖說難修煉,但修煉了幾個小時連一絲進度也沒有,這尼瑪……
陳休沒有多大耐心,他覺得還是一路用身體莽過去吧。
睜開了雙眼,耳朵微微一動,似乎聽見了什麽,陳休嘴角微微一翹。
“有意思,來了。”
“什麽來了?”李大錘一愣。
陳休拍了拍李大錘的肩膀:“沒什麽,我們就在這喝茶吧。”
說完,陳休從旁邊桌子上拿上一杯茶水,眯著眼睛慢條斯理的喝下去。
有些苦澀但過後卻是清香甘甜,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先苦後甜。
但某些人就不一樣了,因為自身原因,運氣,作死,導致他們一生全都是先苦後苦還是苦,這種人,前世陳休記得網絡上叫他們什麽來著。
哦,想到了,叫非酋。
而那個拿著砍刀的漢子,就是一個非到了極點的正宗非洲酋長。
………………
抱歉抱歉,這幾張面目是非,讓我頭大,劇情太突兀了,十分抱歉讓各位髒了眼睛。
本來還準備寫成搞笑文風,但是寫出來的真讓我看不下去,各位,抱歉了。
等這個劇情過去後,我會構思一下接下來的劇情,努力讓劇情稍微好一點,新人,啥也不懂,只能一個人苦苦摸索,唉。
看我這麽可憐,給個推薦票吧,實在不行,嚶嚶嚶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