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氣息的消失,我個人的理解是,臭味被吹散了......額,好吧,這個解釋或許有點惡心,但不得不說,哥們的這種解釋、其實是最普遍的說法。
比如有人用身體的中後偏下部、排了一個虛宮,但當時的空氣流動較快,也可以說是有風,所以,這個虛宮就不會長期存在於一處,而是會盡快的消失。
所以,乾盛說劉義的氣息消失了,那我只能理解為,劉義走遠了,連乾盛也感覺不到了!
可乾盛給我的解釋是,劉義的氣息、是突然消失的。例如一個人走在平整的地面上,可前面有個坑,這個人在一瞬間掉進去了,且沒有被人察覺!
我是沒聽出什麽危險,這無非是摔一跤的結果被。但吳曉雅是臉色劇變,說了聲:“可能要壞!”然後,她就拉著哥們、招呼著乾盛,就朝南邊跑去。
哥們早就想過去了,要不是劉義不帶我,那哥們想必早跑沒影了吧!
而這時,有吳曉雅帶頭,那哥們可算來了勁頭,我是一馬當先的跑在了最前頭,甚至還喊了句:“劉義,你丫的等等哥們!要死咱死一塊!”
吳曉雅這個氣,在後頭就罵我:“你個大白癡,這時候你不能說點吉利話嗎?”
但是,還不等她罵完,哥們就僵在了原地,因為我跑了幾步以後,前面的事物、就消失了,我也不自覺的站在原地,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其實吧,在郊外的三更半夜裡,如果沒有強烈的照明工具,你是不太能看到什麽東西的。
只是我剛才看能看見一些東西啊!比如距離我很遠的鎖子山。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好歹有個輪廓能讓我看清,甚至是前面那排密集樹林的輪廓,我也是依稀可見。
但此刻不同,我前方好像多了一層霧氣一般,居然把一切都給遮住了。我伸手朝前面揮了揮,感覺空氣很涼,濕濕的,就好像晚秋時節的清早濃霧!
這時,吳曉雅和乾盛也趕了過來,發現前面多了一層霧氣,就和我一樣,站在了原地,遲遲沒有動靜。
“這是....!”我似乎回想起了什麽,但不敢脫口表態,我怕自己的答案、會把身邊兩位的思路給打亂。
可吳曉雅接口道:“沒錯,這就是霧獐!是城隍老爺說過的那種霧獐!看來.....咱們來晚了一步啊!”
“什麽意思?”
我倒是記得、城隍老爺告訴給哥們的那個故事,也記得張城隍來的時候、曾遇到過一次濃霧,好像就是叫什麽霧獐。但我並不知道這霧獐還會隔絕外人的一切感官啊!好像張城隍也沒提過這些吧!
而吳曉雅就說:“所謂的霧獐,其實是一種人為的屏障,準確的說,是人為陣法生成的結界!這種結界不一定是科幻片裡的透明玻璃牆,也有可能是霧氣、煙氣、以及你能看到的一切!但不管是哪一種,所謂的屏障、都是有目的的,比如隔絕人的三觀五感!”
我驚道:“難道劉義的氣息消失、就是因為走進了霧獐當中?我擦,他傻叉嗎?明知道霧獐出現,他怎麽還敢去裡頭啊?”
乾盛插口道:“或許他是迫不得已吧!你沒看見他臨走之前的架勢嘛!分明是知道什麽、才要一個人過去先看看!我猜,他肯定時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麽,但又不太確定,所以才不敢帶上你!當然,以劉使君的本事,他也不會出事,就算他打不過什麽妖魔邪祟,那劉使君也是有著安全跑路的本事的!”
額.....你這話可千萬別讓劉義聽見,他最膈應同僚小瞧他了!
但是,
明明知道劉義有本事,也不會出事,可我就是擔心的要死。哥們甚至還想往前再走幾步,試試那所謂霧獐的厲害。但被眼疾手快的吳曉雅攔住了。吳美人道:“你最好別作死!你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尋找記憶。可是有霧獐在前,你進去以後什麽也不會看見。我勸你最好等上一等,你不記得張城隍說的話了嗎?任何人進入霧獐,都會白走一遍、原路返回的!”
我失望的跺了跺腳,暗罵這地方邪門。
哥們怎麽就這麽不走運呢?怎麽到哪哪出事呢?我他娘的又不是柯南,我也不是福爾摩斯和康斯坦丁啊!憑啥老子就得這麽不順呢?
乾盛想要安慰我幾句,卻不知道該說什麽。當然,吳美人也不知道說什麽合適了。畢竟我們三個是眼瞅著劉義沒了,還不知道他現在的處境如何。
“沙沙沙沙~!”
但與此同時,一陣有些發涼的夜風吹過,哥們下意識的一縮脖子,扭頭看向了身後。
身後一切正常,或者說,是正常的夜幕、讓我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我以為自己的神經太緊張了,就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裡的哭喪棒。可是,我這手心一緊,腦子裡就又響起了棒子的聲音。“竹滿山來了!大林你小心點!”
“誰?”我下意識的低頭看哭喪棒,心說:你倒是告訴我、他從哪邊來的呀!
但還不等哥們反應過來呢,一旁的吳曉雅、竟然突起一腳,把哥們踹在了乾盛身上,而哥們這一歪,連帶著乾盛也側了側身子,我倆就像沒站穩似得,直接躺在了地上。
可此時之間,一道黑色的烏光、就在哥們剛才所處的位置上、呼嘯而過,然後,竹滿山那張老臉、就詭異的出現在了我們跑過來的方位裡。
我一見這老雜毛,馬上就是大怒異常,哥們連滾帶爬的躲到吳曉雅身後,朝著竹滿山就叫罵道:“你個不要臉的老玩意,以老欺小還不算,竟然還要背後偷襲哥們,我說你那張老臉不害臊是嗎?”
竹滿山怪腔怪調的一笑,繼續朝著我們這邊衝來,還說:“你小子少跟我耍嘴皮子!我是易老欺少不假,可你們還以多欺少呢!”
說著,老頭居然在奔跑當中、就開始掐訣念咒,我依稀聽見,竹滿山用的還是他上次對哥們用的鬼雷術!
我甚至此術施展手法極快,殺傷力也大,下意識的就提醒吳曉雅說:“親愛的,你可小心點,這老雜毛的鬼雷術可是很牛叉的!”
“再牛叉也比不過雷決吧!”吳曉雅哼了一聲,同樣掐訣念咒,玉指結印之時,一層熒熒的光澤、就遍布與手。
刹那之間,兩人幾乎同時完成了手印,又同時朝對方屈指一彈,一黑一銀兩道精光,就朝著對方打了出去。
說來也是寸了,兩人的術法在半空當中來了個對撞,隻聽轟隆一聲悶響,好似空氣當中出現了氣炸。響聲雖然不是很劇烈,但氣浪不弱,四周圍的野草樹木、均被氣浪衝的搖擺不定,塵土呼呼呼的就揚了起來。
吳曉雅生怕哥們被氣浪震傷,就盡量的想護住我。可她一個纖瘦的女子、是無論如何也擋不住我的。
但我們不是兩個人,一旁的乾盛瞧準機會,左手一探,一隻黑色的大爪子憑空化出,拉住我和吳曉雅,就拽到了他的身後。
我總算知道張城隍為啥還讓乾盛跟著我了,看來乾盛的本事和手段,絕不僅上次那麽差點。
我想,乾盛上次的那一敗、也是吃了沒有準備、和輕敵的虧,而這次不同了,乾盛知道對方是誰了,也不會再犯幼稚的錯誤,所以,他這一手,是足以顯出一位鬼差的本事高低。
果不其然,竹滿山眼看我和吳曉雅被乾盛拽走,驚訝之余,也對乾盛重新打量,甚至還驚奇道:“原來你這個鬼差還留了一手啊!”
我心說:“他可不是留了一手,他壓根是上次沒來得及出手、就被你丫的佔了先機!”
但乾盛二話不說,右手一翻,一根齊眉長棍憑空顯現,他臉色嚴肅,死死地瞪著竹滿山,幾乎是一個深呼吸後,他身上是鬼氣迸發,朝著竹滿山就衝了過去。
吳曉雅知道、這是合力對抗老雜毛的絕好機會,若是此刻不動手,那失敗的只能是我們三個了。
於是,吳美人手腕一翻,懲戒血鞭也出現在手,交代我道:“你遠程用符騷擾他,我去幫乾盛!”說完,吳美人縱身一跳,加入戰圈當中,一人一鬼、就和老雜毛近身打了起來。
我不由的心裡狂喜, 這遠程打黑手的方式,實在是太適合哥們了吧!
不是咱吹牛,哥們打遊戲的時候,尤其是3D競技場,哥們最喜歡玩槍手、要不就是弓箭手了。因為距離遠,安全,而且還輕松。
所以,哥們打口袋裡摸出了一遝子雷符,心說:我可算有機會報仇泄憤了。哥們上次被竹滿山打了個半殘,早就窩了一口氣在心裡,就等著這個機會呢!
而哥們說做就做,不要錢一般的雷符、那是一張接著一張射了出去,別看未必能打中竹滿山,可好歹能在吳曉雅和乾盛處下風的時候,讓老雜毛失去乘勝追擊的戰機啊!
尤其是老雜毛佔便宜的時候,哥們一張雷符就打在了他小肚子上,竹滿山下身就跟上完廁所抖三抖似得,一個勁兒哆嗦。
只是奇怪的很,咱現在的雷符,也不算太弱了,電死什麽小動物、那都是輕而易舉的。可為啥竹滿山只是抖三抖的哆嗦呢?難道老頭經常玩電擊?已經麻木這種高潮了嗎?
算了,管他呢!只要能添亂不就行啦!反正哥們也愛看這個!況且,哆嗦多了、那也怎麽得.....額,是吧!
可竹滿山也不是傻子,他見哥們玩的嗨,還一個勁的給他添堵,就知道哥們是他製敵的最大障礙。碰巧哥們這時候的雷符也不多了,於是,竹滿山扭頭一瞪我,好像抓住了機會,抽身一退,先讓開吳曉雅的一鞭,後又躲過乾盛的一掃地棍,最後這才拂塵一甩,身影一閃,朝著哥們就衝了過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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