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對電視裡的那些魔術師,那是打心眼裡頭的佩服,人家能空手變出各種的小東西,簡直就是小母牛的屁股嘛!
尤其是街頭巷尾的撂地戲法和近景魔術,哥們看到那些個,永遠都是大拇指的比劃,至於我給不給扔錢,咳咳,這個不在哥們的考慮范圍內,可哥們還是很佩服那些手藝人的,畢竟咱不會這個嘛!
可說到根上,那也無非是手法的問題,像魔術和戲法這些東西,也就是一個手快手穩的技術活,要不然,你為啥看到解密魔術以後,就又覺得平平無奇呢。
但是,我現在看到的這一幕,卻無論如何,也沒辦法用手法和機關去解釋,因為憑空出現的東西,不是什麽小玩意,而是一張桌子,外加一套茶具和四把小椅子,我就不信,哥們眼前的這個古代書生打扮的人,真是一個魔術師,還能把這麽些個東西藏身上,再不漏痕跡的變出來。
“呵呵,寒舍之中,沒什麽好招待三位的,只有青茶乾果,給咱們幾個,當個零嘴兒了!”說著,古代書生就又是一揮手,然後,矮桌之上,就又多了一盤花生,一盤瓜子,還有一盤小核桃。
“這已足以,張秀才,對我們三個,您不用客氣的!”劉義微微一笑,好像他真的不愛吃似得。
可哥們嘴賤啊,我又不知道這年輕人是誰,估計一會說話的時候,那肯定是哥們吃的最多的那個。
不過,等我們四個落座以後,卻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就聽古代書生先說:“能再次看到你們三位,那真是在下的榮幸,不過,在說正事之前,我要先以茶代酒,敬王兄弟一杯!”說著,他就一端茶壺,還真就倒出了兩杯熱茶。
我也不知道這‘魔術師’是怎麽變出熱乎水兒的,而且那茶水是金黃金黃的,香氣撲鼻,哥們這不懂茶的,一聞那個味道,都知道茶葉不錯。
可這杯茶,喝的是什麽意思呢?他乾毛又要敬我呢?
這時,又見對方端起茶杯對著我說:“王兄弟,在下方才就說過了,我與你,是多年的熟人,在下也知道你失憶多年,雖然你我同住一城,但你我見面也實在是艱難,希望兄弟別怪我、多年不去找你之錯,不過,好在王兄弟重出江湖,之前的種種,我也不再提了,王兄弟以後,自然會知道一切,而現在,你大可以當今天是你與我的初次見面,所以,作為地主的我,要先敬你一杯薄茶!”
我還是那句話,但凡提起哥們以前的事,或是對方說起自己和我以前認識時,那哥們完全就是無視的態度對待之。
但人家是好話啊,那咱也不能丟了臉,我是趕緊端起他為哥們倒的茶,問他:“那你叫啥啊?你不是讓我、把今天當成和你的初識嘛,那哥們以後再見了你,又該怎麽稱呼你啊?”
“呵呵,是在下錯了,忘了自我介紹!”古代書生毫不介意,看上去,似乎挺大度的,這才一笑,對我說:“在下姓張,賤名成魁,當初家父希望我考取功名,成就榜上魁首之位,可惜在下不才,臨死之前,也不過是個秀才,真是愧對這個名字,而王兄弟以後,也不妨叫我張秀才,像劉兄弟和弟妹,他們都這麽叫我的!”
“額......你死前是個秀才?這麽說,你早就死啦?那你現在又個是什麽東西啊?鬼嗎?”
我是沒想好用詞,就冒冒然的說了這麽一句,而一旁的劉義,聽罷之後,是突然變色,呵斥我道:“大林,跟這位說話的時候,你丫的得注意點,他可是這片地界的一把手!張秀才,你以後,可千萬別把他當成以前的大林了,這小子的性格大變,太不懂規矩了。”
“你才不懂規矩呢,我這叫詼諧幽默好不好,哎?你說他是一把手?”我驚訝看向張秀才道:“靠,那你不就是我們這的市長啦?哎?那也不對啊,我在地方台上見過我們市長的,哪有你這麽年輕啊!而且,我記得我們市長也不姓張啊!”
“劉兄弟是高抬我,但他的話也沒錯!”張秀才沒生我的氣,反倒是對劉義擺了擺手,讓他別管我,然後,張秀才又對我說:“我現在不是人,也不鬼,和你反倒是同行,因為在下不才,死後做了個陰官,也算是個一區的陰冥之神,還就巧了,在下正是這裡的主人,人稱張城隍,也有叫我秀才城隍的!”
“你......你是這的主人?我去,那你豈不是我們這的城隍老爺啦?還張城隍!我去,真是你啊,久仰久仰!”
哥們就算再傻,那也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啦,況且,他都隨手變出東西了,而劉義那麽傲的主兒,都對他客客氣氣的,顯然這張秀才是這裡的老大了,只是哥們很少和人交際、見世面也少,一時真是沒看出這位大人物的身份,誰叫他穿的寒酸,還自己親自掃地啦。
不過,我還是很奇怪一點,下意識的就問出了口,我說:“可你這麽大的城隍老爺,怎還自己掃院子啊?你有種花種草掃院子的功夫,先把你這兒的廟門修修不好嗎?那門漆都快掉完了呢!要是再不收拾一下,您這廟門可就垮了!”
“呵呵,王兄弟說的是,門面門面嘛,門好才能有面,我改天就找人修廟門,多謝王兄弟的提醒了!”張秀才說完,就和我碰了一下茶杯,仰頭一乾見底。
可丫的那麽熱的茶,他也不怕燙著!
我見這位年輕的城隍老爺挺有意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仰頭喝完了茶,這才砸吧了一下滋味,讚道:“好茶啊,嘖嘖,那個......我走的時候,你能給我裝二斤不!”
張秀才聽了,竟然不顧文縐縐的書生形象,哈哈大笑了起來,說:“怪不得劉兄弟說你不懂規矩呢,那別人來我這城隍廟,都是給我帶東西,你可倒好,反倒找地主要余糧!”
“呦,您也看過《甲方乙方》啊!”我撓了撓後腦杓,說:“其實,我就是開個玩笑,哥們哪能不知道您是誰啊,而且,我們也帶東西來了,那死鬼劉大根,就在劉義的身上,那個......我那考核任務,再到了您這,也算是過了吧!”
“恩,不錯,懂得使話把兒說正事!”張秀才點了點頭, 好像很滿意哥們三兩句話、就把話題引到了正事上,隨即,他就右手一翻,憑空變出了一個藍皮古本,另一隻手,伸出食指,沾了沾舌頭上的吐沫,開始翻他那個藍皮本。
我這叫一個汗,心說:這城隍老爺也真不嫌髒,你把茶杯裡的插根兒、倒桌上幾滴,你沾那個不行嗎?
哥們這正在心裡頭嘟囔呢,張秀才就自點自說的道:“芍藥村、劉大根,恩恩,我這裡還真有他,死了有六七了都,得虧你們把他領我這了,要不然,等尾七一過,他要是再不能投胎,就真成了孤魂野鬼了。”
“呵呵,大林,這下你知道、他劉大根,為什麽會在昨晚上去那片野墳地了吧!”劉義聽張秀才把話說到這,就高深莫測的衝我笑了笑。
“額......我好像還是不知道,貌似你丫的還沒教我什麽吧!”
劉義:“額.....那回去我再給你解釋吧!”劉義說完,就打褲兜裡掏出了一條很細的黑鏈子,我似乎還看到,那黑鏈子的末端,還綁著一個小人偶,只是模模糊糊的人偶五官,我看不太清,但人偶五官的那身衣服,哥們卻很是熟悉,那竟然和劉大根穿的衣服,是一模一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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