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人這種生物,不摔跤他就長不大。可哥們對此,就不敢苟同。我都他娘的一連摔了兩次了,先不說個頭長沒長啊,反正我是不知道,好端端的,怎麽就他娘的撲街了呢!
但哥們現在,也沒有時間去糾結腳下的情況了,因為我這一摔,那些帶著嗚嗚哭聲的鬼火,就已經逼近了哥們,就連那個女人的影子,也在瞬間之下,跑到了這邊。
鬼火的逼近,讓我瞬間感覺到了陰寒之意,它們的身上似乎還帶著幽怨的氣息,整的哥們都有點壓抑了。
可不等哥們再揚幾把泥土、去自保一下之時,一柄木劍就指在了眼前,木劍無鋒,可就是透著一股子利氣,但這柄木劍,應該不是想要捅死哥們的,因為我看到的這柄木劍,是首先穿過了一團鬼火,然後才停在了我的面前。
那團鬼火被木劍刺穿以後,火中的怪臉就更加的扭曲了,不過,它並不能再移動分毫,反而還在慢慢的變小,看樣子是要熄滅了。
但不等這團鬼火自己熄滅,我就發現,木劍的前身一抖,如同攪雞蛋一樣,就把那團鬼火給攪散了,而後,這柄木劍就換了一個方位,刺向了哥們的右側,同樣是穿過一團鬼火,劍身再次一抖,第二團鬼火也相繼消散。
哥們都看呆了,怎麽木劍攪散的鬼火就不會重新聚攏呢?而且,這木劍的主人,似乎就是剛才的那個女人吧,可這位大姐又是誰啊?怎會在半夜三更出現在墳地裡呢?
我是真心不知道這位大姐是誰,畢竟此時的月光昏暗,我也看不清楚她的五官,但哥們有一點還是值得別人佩服的,那就是我雖然看不到這位大姐的臉,可借著些許的月光,我還是能夠發現,這大姐的身段,還挺不錯的哈,嘿嘿,前凸後翹,雙腿修長,穿的還是皮褲,那叫一個靚啊!
這姐們不僅身材好,而且還留著長發,她每次揮劍刺穿那些鬼火時,我好像還能聞到淡淡的發香,畢竟她距離哥們太近了,不到兩米的距離,附近又有怪風頻頻吹起,我不可能聞不到她身上的香氣。
“哎?這香味.......怎麽那麽熟悉呢?”我突然發現了什麽,又抽了兩下鼻子,確實很香,也非常的熟悉,那似乎不是這大姐的體香,而是一種很清新的香水味。
香水?還小清新?我擦,這大姐不會是那個女賊吧?就是今下午趁著我和劉義不在客房,偷走茶杯和水鬼春梅的那位?
我越想就越覺得有可能,因為殘留在我們客房裡的香水味,和我眼前這手持木劍大姐身上的香味,是一樣一樣的,哥們再看她的鞋子,好像在尺碼上,都跟我們客房裡的腳印大小,是完全吻合的!
“你是那個小偷?”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本能的就喊了這麽一聲。
而這時,最後一團鬼火,也被木劍給攪散了,這皮褲大姐聽我說話,就扭頭看了我一眼,說:“瞎說什麽呐?你才小偷呢,你全家都是小偷。”她話一說完,哥們明顯就感覺到,她好像也愣了一下,然後我就聽見這皮褲大姐又嘟囔了一句:“這聲音是....”
嘟囔著,這皮褲大姐的一隻手,就在她的後腰上摸了一下,似乎是拿出了一個什麽東西,我耳聽哢噠一聲,一道白光,就打在了哥們的臉上。
“我去,你丫瞎照什麽呐?晃我眼了!”我連忙用手擋在眼前,心說:這皮褲大姐也太不懂禮貌了,哪有用手電直接照人家的臉噠。
可我這還沒適應,
那手電光刺激我眼瞼時的眩暈呢,哥們就又聽見啪的一聲悶響,似乎是什麽東西掉了,然後,手電光的光束,也就離開了我的俊臉,同時我還聽見,那皮褲大姐,用極其驚訝加不可置信的音調,喊了一句: “是....是你?”
“不,不是我!”
哥們自己也不知道,這仨字為啥會讓我脫口而出,但以哥們常年看片的經驗來想,反正在電視裡,但凡能問出‘是你’二字的人,就一定和被問者有莫大的關系,要不然,就是這皮褲大姐有青光眼,剛才看錯了什麽。
但不管是哪種情況,至少人家是幫了哥們的,要不是皮褲大姐及時的出現,又把那些鬼火給攪散,哥們還真不知道自己在接下來,會遭受到什麽樣的身體加精神上的摧殘。
所以,哥們這時就連忙幫人家撿起手電,順手遞給她,說:“謝了姐們,要是沒你幫忙,我還不知道那些鬼火會對哥們做什麽呢,對了,這是你掉的手電,你就不用謝我了,留個聯系方式就行。”
我給她手電的時候,可沒忘照照她的臉,但我並沒有像對方似得,直接把手電的光束打人家臉上,而是裝作無意一般的,照了一下她的肩膀,借著余光,我也看到了這姐們的五官,否則,你以為哥們為啥會厚著臉皮,要人家的聯系方式呢!
可這皮褲大姐,額.....不能叫人家大姐,因為這妞長的很嫩的,不像是比哥們還大的已婚婦女,但我也很奇怪,她雖然長得是挺不錯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在我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後,怎就覺得她很二呢?
不信你可以瞧啊,這姐們的眼睛,此時是睜得老麽老麽大,就是特別大的意思,而精致的鼻子下頭,那張櫻桃小口,居然張的也很大,都他娘的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最主要的是,這姐們的那張臉,竟然在慢慢的變白,就跟看到了什麽很嚇人的東西,又給嚇白了似得。
“喂?喂!”我見她如同入定一樣,又不理會哥們遞過去的手電,就叫喚了兩聲,還用手電掃了掃這小妞的臉,示意我在對她說話。
而我拿著手電一掃,這妞就跟受了刺激似得,突然攥緊雙拳,尖叫了一聲:“啊~!”然後,哥們就悲催了,這妞一腳把哥們踢翻,緊跟著騎我身上,論起兩隻粉拳就開始捶我。
我擦,這幾個意思?這妞是打算在這裡啪啪我嗎?
我不是第一次被人騎了,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騎著打,只是讓我不能理解的是,以前被人騎著打,那都是有原因的,可這次是因為啥啊?哥們怎麽就被一個剛見面的小妞給騎啦?額....不是單純的被騎啊,是為啥她剛一見我,就騎著哥們打我啊?
難道是哥們很帥的緣故嗎?還是她發現自己拯救了一個帥哥,於是在欣喜之余,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情緒,決定以這種發泄的方式,來表示她對哥們的俊朗樣貌的迷戀嗎?
實話實說,這皮褲小妞一打我,一開始,咱哥們都懵逼了,被啪啪啪的打了好幾下子,我才反應過來。
哥們可是一個男的啊,不能被她這麽主動的,所以,我連忙抓住她的小拳頭,抓狂的叫了一句:“你媽波兒,你好這口嗎?那你倒是脫衣服啊!”
這皮褲小妞被我一吼,她又愣了,等了幾秒,我見她似乎是沒有再打哥們的衝動了,哥們就放開了她的手。
可我沒想到,她的兩隻手剛一松開,就又有了下一步的行動,不過,這次她並沒有打我,而是保持騎在哥們身上的姿勢,一把就摟住了我的脖子,然後這頓親啊,麽麽麽的。
哥們的初吻是立刻就沒了,可也有不錯的地方啊,就是咱的初吻沒了,可多了一臉的‘花露水’,別說,還是挺香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