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被別人親幾下的也沒啥,畢竟咱也少不了一塊兒肉,更何況這耍流氓的、還是一個美女呢。
但哥們不得不說,就算你想親我,那也得有點理由吧,你不能親完了還不給錢啊,哥們可是賣身不賣嘴兒的。
所以啊,我先享受了一小下以後,咱哥們就不能任她‘欺負’了,我使勁把身上的皮褲小妞掀翻在地,緊跟著我也一翻身,壓她身上,死死地按著她的兩隻手,喝道:“親毛啊親,還沒說價錢呢!”
額....這句話不算啊,它只是哥們心裡的一個想法罷了,其實我的原話是說:“你誰啊你?這光天化日的......額,這大晚上的,怎還耍流氓啊?你不知道夜戰是有傷風化的嗎!”
“你....”那皮褲小妞似乎終於冷靜了一些,聽了我的話,就呆了一下,竟然反問我說:“你.....你不認識我啦?”
“廢話,我哪知道你是誰啊?”我沒好氣的說:“不過,去招待所偷茶杯的,應該就是你了吧!那茶杯呢?還有茶杯裡頭的女鬼!”
我其實很想知道那茶杯和水鬼春梅的去向,當然,水鬼春梅何去何從,這我並不關心,哥們最在乎的,其實是茶杯本身,因為那茶杯是人家招待所的私有物品,要是在哥們所住的這段期間內給整丟了,我估計招待所的老板娘,肯定會讓哥們賠的。
但我沒想到,這皮褲小妞居然還是不理哥們這茬,她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的和哥們對視著,又問:“那....那你是王林嗎?”
呦,這小妞居然知道哥們叫啥,可我確實不認識她啊,因為在我的圈子裡,是絕對沒有美女的,就算有未婚的女孩,那也都是恐龍級別的,否則,咱哥們都快三十的人了,為啥還沒個對象呢!
但是,我瞧這小妞的表情,再加上她剛才話裡的語調和情緒,以及聯想起她剛才撲到哥們的舉動,我好像就意識到了什麽,所以我就試探性的問道:“你....你是我以前的朋友嗎?或者說,你以前認識我?”
“我.....我是你老婆!你說我認不認識你!”
“臥槽,你開什麽國際玩笑呐!”
我嚇得一個激靈,連忙從這妞的身上起來,一連退了好幾步,可突然,哥們的腳下就又是一絆,我哎呦一聲,就又坐地上了,也不知道我今個是怎了,怎麽老是摔呢?
可眼下我也沒心思琢磨這些了,這妞居然說那話。
我去,這怎麽個意思?天上掉下個小媳婦嗎?這題材,都他娘的能寫小說了吧。
不過,我的腦子可沒亂,哥們記得,我可是個失過憶的主,要是從這裡看的話,也保不準,這皮褲小妞說的就是真的呢。
可問題是,我失憶都快十年了,準確一點,應該是八年,而八年以前,我他娘的才剛發育完美吧,那時候我要是對這小妞做了啥......額,想想就覺得可怕,我他娘的八年以前,不會是個禽獸吧!
想到這,我果斷放棄了這個念頭,哥們可不能承認自己是個禽獸,我之前還想做一個五講四美、潔身自號、正氣凜然、守身如玉的乖乖小宅男呢,要是承認自己和皮褲小妞有過一段,那以後我還怎麽找媳婦呢!
哎?對了,她不就是我媳婦嗎?我得問問到底是個什麽情況,說不準,哥們還能因禍得福,脫離單身狗的范圍呢!
所以,我就看著皮褲小妞,先借著朦朦朧朧的月光,上下打量了對方幾眼,
嗯,她的身材還行,而剛才也看了一眼她的長相,也能接受,“那個....你說你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你有什麽證據嗎?對了,你叫啥啊?” “我當然有證據了!”皮褲小妞打緊繃繃的皮褲兜裡掏出一個錢包,從裡頭抽出了一張紙,遞給我,說:“呐,這就最好的證據,我都找了你八年了,還有,我叫吳曉雅,是你老婆,不是你女朋友!”
“打住,你可別這麽說,在哥們沒搞清楚所有的事情之前,咱倆最好先別扯上夫妻名分,我他娘的還得出去見人呢!”
“你.....”這位自稱是吳曉雅的皮褲小妞,可能是被哥們的言語給氣到了,但她一遲疑,也沒有反擊哥們什麽,仍是把那張紙遞給了我。
而我接手裡一瞧,這哪是什麽紙啊,厚厚硬硬的,分明是一張照片嘛,可今晚上的月亮也太不給力了,我愣是把照片貼眼頭裡,都沒有看清上頭有啥。
“呐,給你這個!”
這時,吳曉雅撿起掉地上的手電,遞給我,隨即,她就蹲在我的身邊,湊得那叫一個近,哥們還是第一次,跟一個美女貼的這麽近呢,我都能聞見她嘴裡有股晚飯味了!額......吃的好像還是臊子面,那辣味,簡直就是十足十啊!
對了,難道這妞吃完晚飯不刷牙嗎?那怪不得我會失憶呢,一定是幾年以前,這妞很邋遢的,所以哥們才心甘情願的忘了她!
當然,我也就是胡亂想想,哥們此時,已經接過了那隻手電,還照了照手裡的照片。
這張照片是一張彩照,手心大小,而照片的裡面,是一對姿態極其親密的青年男女,這對青年男女的身上,穿的還是學士服,同時,哥們也是赫然發現,這對俊男靚女當中的那個男的,雖然五官臉頰、包括面部表情等細節處,還略微透著一些孩子的稚嫩,但我還是確定,這個正太版的帥哥,的確是我。
而據我的推算,八年以前,我那個時候差不多是二十二歲左右,如果是一個正常孩子的話,假設這個孩子上學早,或是因為學習好,跳過學級,還是有可能在二十二歲之前,做到大學本科畢業的,只是我當初還上過大學嗎?為啥我連校園生活都忘啦?
“這個男的......真的是我?”我又看了幾眼照片,還是不敢確定,就把請教的目光拋給吳曉雅。
而哥們邊上,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又摟住我的吳曉雅,也肯定的點點頭,說:“不是你會是誰?你個壞蛋,這幾年你死哪去啦?”
呦呵,怎又撒上嬌了?要不要這麽快啊!
我又有些懵逼了,連忙掙脫掉她的胳膊,搖頭說:“那個....吳曉雅是吧,我....我還沒有思想準備呢,而且,你這....你這出場的也太突然啦,我只是辦事來了這村裡,你....你別不是認錯人了吧!”
哥們不是那種有了媳婦就裝逼的人,主要是這茫茫人海之中,長相相似的多不勝數,譬如說一個姓白的女演員,和一個姓王的女演員就很像,還有咱哥們,就自認很像金城武嘛。
額.....金城武的長相,好像也不正太吧!
但不管怎麽說吧,反正模樣相似的人,這世界上是有很多對兒的,我就怕今天順著吳曉雅的話,承認了哥們之前和她有一段,那萬一有一天,她發現我不是她要找的人,而那時候我又和她那啥了,那可就麻煩大了,至於此處的那啥是啥意思,你們自行去腦補!
可吳曉雅聽了我的話後,竟然絲毫不急於解釋,她只是溫柔細聲的問了我一句,“那你的左眼眉的邊上,是不是有個白點啊!”
哎,確實,我以前但凡是照鏡子的時候,總能發現自己左眼眉的邊上,有一個很不明顯的小白點,但不是痘痘的那種白點,而是如同那一點點的皮膚受過傷,可又長好了的、新皮膚一樣的白點,近似於白癜風,但只是一個點,不仔細看,我自己都看不見。
但這吳曉雅,剛才也隻用手電照了我一下啊,哥們臉上的白點,又不是很明顯的,那她是怎麽知道的呢?難不成.......
吳曉雅見我沉默,就解釋說:“在以前,你那個白點其實是個痦子,而咱倆上大學的時候,校門口去過一個點痦子的老頭,我沒見過點痦子是怎麽點的,而你又疼我,啥事都聽我的,所以,你那個痦子就沒了,成了一個白點!”
“我去,我以前還那麽傻逼過呐?你叫我點痦子我就點?我吃飽了撐得是怎啦?”
“瞧你說的是啥啊,你那叫會疼人,說的什麽話,討厭!”
“額....反正我覺得,女朋友叫男友去點痦子,男的想也不想的還就去,那就是他娘的傻逼!”
我翻了白眼,把照片還給吳曉雅,又說:“算了,實話告訴你,我八年以前就失憶了,至於你和我的事,現在不是證明這些的時候,我此時此刻身負拯救世界的重任,你呢,愛幹嘛幹嘛去,我要在這等我的朋友過來,不過,鑒於你剛才救了哥們,哥們勉為其難,允許你在這裡陪我等著我那朋友,而且,我說不定還會心情一好,考慮一下,和你共同回憶以往的青春年華!”
“你真的失憶過?那咱倆以前的事.....你真的都不記得了嗎?”
“廢話!”哥們又是一個白眼拋過去,“我要是沒失憶的話,還會放著你這個自己撲上來的大美妞不要嗎,真是的,老實的在這呆著,或許等我朋友過來,他能證明咱倆以前認不認識!”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