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出哥們所料,劉義果然指著身前的那些墳頭說:“石人就在這裡了,只是具體在誰的墳裡、我就不知道了!”
我則抓狂道:“你不知道還帶哥們過來?話說你怎麽可能不知道啊?”
劉義說:“我憑什麽就得知道全部啊?老子又不是隨問隨答的百度。”
“那咱倆總不能把這些墳都給刨了吧,再說了,這挖墳掘墓可是有損陰德的行為,哥們可不想乾那種事!”話說到這,我突然想起了什麽,又追問道:“對了,這石人不是你放的嗎?”
劉義搖頭:“不是我,或者說,其中幾個不是我放的。我記得咱倆當年布置五行天罡陣的時候,一共用了五個石人做陣眼,而其中的三個是你自己埋的,我隻負責了村西和村南的石人。”
我撓著頭:“額.....可哥們現在也不記得啦!這可怎辦啊?”
劉義低頭看了看我腳邊的大黃狗,“你這不是帶著幫手呢嘛,讓它給你找啊!你當初埋石人的時候,它可是幫了你大忙的。”
“是麽?”我也低頭看大黃,只見大黃也用圓滾滾的狗眼看我,我倆就這樣對視了許久,哥們才忍不住問大黃:“你知道石人在哪嗎?”
說實話,我是真的不會認為一條黃狗能幫我在土裡找東西。當然,有些訓練後的狗狗、那還是很厲害的,比如各種的警犬。
但哥們的大黃又不是那種被訓練過的寶貝啊,而且,那石人在土裡都埋了近十年了,就算狗鼻子再靈,恐怕也聞不到近十年之前的氣溫吧,除非狗鼻子能穿越時空。
可讓哥們沒想到的是,大黃聽我問完以後,既沒有表示出任何的愛莫能助,也沒有絲毫要幫忙的意思,而是露出一種......好像是茫然無知的表情。
額.....它是沒聽懂嗎?
劉義就提醒我說:“給它聞聞石人呀!你倆光看著有屁用啊!”
我則罵道:“滾,石人在你兜裡,老子拿什麽給它聞啊!”
哥們這也是實話,因為在我家炕洞裡找到的石人、以及村西磨石底下翻出來的那個,都被劉義收了起來,而且也不給我細看,好像這種東西很危險,或是我不能多看似得。
而劉義聽了我的話,這才尷尬的掏出一個石人,遞給大黃,“來,你好好聞聞!”
大黃真的很有靈性,劉義剛把石人拿出來,大黃就把黑黑的鼻子湊到石人邊上,都快貼上了,然後,它才聞了聞。
大黃的呼吸聲很大,那‘呋哧呋哧’的動靜、就跟拉風箱似得。只是不出意外的畫面也出現了,就見大黃聞了聞石人以後,就把鮮紅的舌頭伸了出來,緊跟著,就在石人的腦袋上舔了一下。
劉義趕忙把握有石人的那隻手縮了回去,還很嫌棄的甩了甩,不滿道:“讓你聞的,誰讓你添啦。這又不是狗糧。”
我在一旁忍不住道:“你難道不知道所有的狗狗都是先聞後舔的嗎?”
不過,大黃舔了一下以後,居然真的有了反應,它顛顛跑到那棵外表很不祥的歪脖樹下,然後就又開始聞了。
哥們一攤手:“得了,這是要撒尿的節奏了。”
可事實並非我想的那般,大黃根本就不是要找地方撒尿,而是在那棵歪脖樹下開始聞,一直聞到了最靠近那棵歪脖樹的某個墳頭旁,這才對著我和劉義叫了起來。
劉義腳下飛快,兩步就衝了過去,我也緊跟不落追了過去。
等湊近以後,就見大黃的身子近前,是一個沒有墓碑的土墳頭,但這個墳頭的側面,也就是剛才我們看不見的土墳旁邊,有一個海碗大小的黑洞。
劉義皺眉不語,哥們也低頭朝洞裡頭看了看,不解道:“這是黃鼠狼洞?”
我之所以說這個洞是黃鼠狼的洞,那全是因為這個洞的裡頭,有一雙很黃的眼珠子,要不是哥們眼神好,再加上此刻的天色還是傍晚,哥們真的會忽視掉洞裡的那個東西。
只是黃鼠狼在墳頭上面打洞、這不是什麽好兆頭吧!
我記得我以前住北城貧民窟的時候,就聽過小區裡頭的老人念閑話,說什麽墳頭忌三邪,而三邪之一就是黃鼠狼。
當然,我當時不知道、黃鼠狼在墳頭上面打洞、就招人膈應的根本原因。我當時聽到墳頭忌三邪的時候,隻以為是動物在別人墳上打洞做窩、會把墳頭給打空,給人家的後輩兒找麻煩。畢竟自家的祖墳被刨了,肯定會攪擾逝者的安眠,而且,這還得讓後輩給墳頭填土。不然的話,等下雨天給洞裡灌了水,那墳頭不就塌了嘛!
可事實卻是,三邪是指狐狸、長蟲、和黃鼠狼、這三種野外最邪性的動物,而三邪自古以來,都沒出過好東西。老人們都認為,三邪鑽墳,會給這個墳下埋著的死人後代、帶來穢氣和邪氣,說白了就是三邪身上的邪氣,會給墳主兒後代帶來麻煩的意思。
但是,這只是老人們的封建迷信,畢竟沒有事實的證據來證明這種傳言。尤其是咱哥們,反正我不認為一種動物鑽了誰家的墳、那這家就一定會倒霉。
然而,旁邊的劉義似乎不這麽看,他現這個洞裡藏著一隻黃鼠狼時,就反手一摸,把他的鎮魂令拿了出來,還擺出了一幅相當戒備的姿態。
我是嚇了一跳,不知道一隻黃鼠狼、為啥值得劉使君去大驚小怪,所以我就小聲的問他:“怎麽了?這隻黃崽子不對勁兒嗎?”
黃崽子是我們哈市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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