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我的話,何技術員明顯就是一愣,等他意識到哥們是不願意配合他的時候,何技術員這才哈哈大笑,但就是固執的讓我接他手裡的那把碎石頭!
我見他似乎真的有什麽目的,隻好伸手抓起他手裡的石頭,嘟囔道:“一把石頭而已,我就不信這些石頭上還能看出花來!”
嘴上這麽說,但哥們並不是一個輕易忽略重點的人,何況何田這小子一直都在打啞謎,顯得十分的神秘。
所以我不自覺的就注意這些石頭上的細節,想要在他告訴我答案之前,通過自己的智慧來解開謎題!
只是這把碎石頭也沒什麽好看噠。和剛才那塊石頭一樣,都是挖掘地道時掉下來的碎石塊。不僅和陽山本身的質地一樣,就連那種入手陰涼的感覺都如出一轍!
何田見我許久都沒有什麽表情上的變化,這才開口提醒我,“你看它們的形狀!”
“形狀?”
我好奇的掃了一眼手中的所有碎石,這才發現這些碎石塊的形狀居然都很接近六邊菱形。雖然有些碎石並不是標準的六邊菱,甚至還有不少的石頭都碎的沒有規則。但我敢保證,我手裡的絕大多數碎石塊都是一種近似六邊菱形的形狀。
“這.....這些碎石是故意的嗎?我是說,這種形狀的碎石是有人刻意為之嗎?”
“誰吃飽了撐的給這些破石頭拋光磨角呀!”
“那這些石頭裡,怎麽絕大多數都是一樣的形狀呀?”說完,我還把手裡的石頭遞給了身後的吳曉雅和趙瑾,“呐,你們看看!這些石頭幾乎都是六邊形的!”
但吳曉雅和趙姑娘都自己撿了幾塊碎石,此刻還舉在眼前好奇的打量。
“那是因為這裡的山岩本身就是六方晶系的結構!”
六方晶系,是指唯一種具有高次軸的、以C軸主軸方向存在六重軸或六重反軸特征的、對稱元素的晶體歸屬。屬於中級晶族。
它的內在排列非常的複雜,在地球上很少有任何一種礦物或石質能與它相媲美。甚至有很多人都在懷疑,六方晶系的排列組合並不屬於地球,而是外來物。
不過這種複雜的排列組合,可以生成一種很昂貴的石頭,而它們在沒有被人發現其中的美感前,被叫做隕石,可到了現在,卻叫做天外鑽石!
這天外鑽石可不是求婚用的那種鑽石。但前者在形成時的元素排列組合中,卻包括了鑽石的元素排列組合,甚至還有碳元素和其他物質的排列組合在內。
但總的來說只有一句話,這種特殊的排列組合造就了一種很奇怪的石頭,而這種石頭的形狀多為六邊長方體!
至於再詳細的那些資料,咱這裡就不明說了,如果誰想知道更深層次的知識,那不妨自己去網上找。
因為‘坐著菌’家裡斷網了!就記得腦子裡頭的這點!
何田說:“這種石質很奇特,咱們道教曾對這種石質進行過研究,發現這種石頭的質感非常堅硬,不僅在硬度上超過了鑽石,甚至還具有扛陽排陰的奇特現象!”
“扛陽排陰?”我琢磨了一下,問道:“你說的該不會是陰陽不侵五行不蝕的玄武石吧!”
“沒錯!”何田點了一根煙,狠狠地抽了一口,說:“就是玄武石!不然這條地道也不會在高度上這麽憋屈了!”
趙瑾也明白了關鍵,總結說:“這麽說.....工匠不是不想讓這條地道眼高過頂,而是在有限的時間下,僅僅挖通了這條地道,可在擴張這條地道的內部大小時,余下的時間就徹底不夠了,所以才形成了這種憋屈的高度?”
何田點頭,
“八成就是這麽回事,但事實是否如此,咱也沒辦法去確定。畢竟你研究古人的意圖,也只能是借助一切現象、來讓你所謂的真相,去更接近當年的真相。至於當年的真相能不能和你的真相掛上鉤,那也只有當年的人才知道了!”可我卻沉默的坐在地上,盯著手裡的玄武石碎,皺起了眉頭。
因為我想到了那個古墓的格局,以及古墓按照五行八卦和天之四靈的建造和排列。
那麽,如果前室裡的朱雀近親百靈,它代表的是四靈之一的朱雀神鳥,那這後室以玄武石建造,是不是就代表了玄武護寶呢?
想到這裡,我猛地抓住何田的肩膀,問他:“你先前說咱頭上的古墓在格局和排列上非常在意, 你這話可有證據?”
何田被我激動的反應嚇了一跳,又被哥們的跳躍性思維徹底雷到了,好半天才反應了過來,結結巴巴的回答我:“那個.....我之前只是猜測,我是看古墓的格局和位置都過於死板,一分一毫都沒有差,所以我就以為古墓的建造者非常在意這些!當然,你要是覺得不對,那我也同意,而且你也不用說你反駁我的理由!”
我:“額.....你誤會了!我是想說,如果古墓的所有格局和排列都是經過細心計算的話,那前室的‘朱雀’百靈就是為了護,而咱們先前停留的後室,八成就是玄武的鎮了吧!”
我記得在‘道局’一篇中,有過這麽一句,說:
天之四靈乃朱雀玄武,青龍白虎。而坐九宮之中,前為護法朱雀,後為鎮氣玄武,左為禦力青龍,右為奪生白虎。若有不請自來者,前來朱雀殺之,後來玄武噬之,左來青龍絞之,右來白虎邙之。為保中宮太平,四靈護法奪魂取名,於中宮之主萬年不擾也!
所以,假設我的猜測正確,那麽古墓的最後,便是玄武噬魂之區。而整間玄武後室,若在材料上選擇的是玄武石,那我們四個要是沒有這條地道的話,恐怕就真得死在主墓室和後室之間的那條甬道裡頭了!
我是越想越後怕,心裡也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不知道為什麽,哥們現在就是非常偏心自己的那個猜測。
何田似乎看出了我的緊張,問我到底想到了什麽。
我卻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搖頭道:“沒.....沒什麽!就是感覺能活著真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