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氣,也可以理解為是暴戾之氣,而在鬼魂身上的戾氣,那說白了就是殺氣,尤其是極度殘忍的殺戮氣息,那更會讓活物,產生本能上的畏懼和恐慌。
至於戾氣是怎麽來的,那解釋可就太多了,咱在這裡就不一一的說明了。
不過,哥們隻說一點,就是鬼魂的身上,如果擁有戾氣的話,那至少能夠證明,這個鬼,在死前有著巨大的痛苦,或者說是死後、又產生了怨念,從而,人死之後的魂魄之上,才會擁有不太友好的氣息!
可據我所知,那個梁子是跳樓自殺的呀,他死前也沒有受到太過嚴重的刺激啊,不該有著如此強大的戾氣的,況且,梁子才死了沒多久的,就算有戾氣,那也不該這麽強啊!
還有一點,就是高中生能有多高呢?一米八?撐死也就這麽高了吧!可這烙餅臉的醜鬼,不僅超過了這種正常的身高,就連體型,也十分的魁梧,擺明了就不像是一個學生該有的體魄嘛!
“你......你不是梁子!”看到對方的外形外貌,哥們立刻就下定了結論,我趕緊躲到劉義的身後,緊張的問那烙餅臉:“你誰啊你?你怎麽穿著學校的校服啊?”
可烙餅臉還是沒有回答我,他用那雙幾乎沒有黑眼球的白眼瞪著我,瞪的哥們渾身的不自在,我似乎還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寒意,正從我的腳底板,蔓延到了我的腦瓜頂。
“你要幹什麽!”突然,劉義的一聲力喝,讓哥們走出了那種壓抑的感覺。
但烙餅臉仍是沒有說話,他被劉義的喝斥給嚇了一跳似得,居然後退了一步,然後一扭頭,朝著沒人把守的教室前門衝去!
“不好!他要跑!”劉義的反應最快,腳下一側,瞬間就躥出去了五六米遠,幾乎就要擋在前門的門口了。
可是,劉義再怎麽快,那也得順著桌椅板凳之間的過道跑啊,但烙餅臉的醜鬼就不同了,這屋裡的任何物體,在他這隻鬼的面前,就跟完全不存在的一般。
所以,我就親眼看著烙餅臉、徑直的穿過、教室內的所有課桌和凳子,趕在劉義的前頭,就衝出了教室前門,隨即身影一晃,哥們就看不見他了。
“愣著幹什麽,追呀!”吳曉雅先我一步反應了過來,一拍哥們的後背,把哥們給拍回了神兒,隨後就拉著我離開教室,順著劉義追出去的腳步聲,我倆就追尋了過去。
你別看哥們跑的自然,但我心裡,是真的懵了。因為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啊。那烙餅臉怎麽就見了我們就要跑呢?而且一句話也不說!貌似我們三個、也沒有表現出‘見鬼就殺’的醜惡嘴臉吧!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烙餅臉的身上,居然擁有那麽強烈的戾氣,可並沒有害人的意思。如果他剛才對我們出手了,那哥們或許也不會太奇怪,畢竟他是有戾氣的鬼嘛,害人是很正常的。但他並沒有任何的害人舉動,或者說,是哥們沒有察覺到他害人的手段,然後他才跑了。
你像這些問題,我不得不說,也實在是太奇怪了,搞得哥們是邊跑邊琢磨,我幾次都跑了個踉蹌,還差點摔了。
我知道此時此刻不能再分心了,於是,我就給了自己一巴掌,把腦子裡的雜念打飛,心說:老子都學了半個月的道法了,怎麽還是不能保持心神合一、專心致志呢!
或許是哥們太愛琢磨的緣故吧,還好這一巴掌讓我專心了不少,恰好此時,我和吳曉雅也跑下了教學樓,只是追著烙餅臉的劉義,卻不見了。
我倆的四周是黑沉沉的,連點腳步聲都沒有,我和吳曉雅就跟兩個被甩了的傻子似得,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均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同一句話。
“額.....走哪邊啊?”
這樣的對視真的很尷尬,我倆不由的同時苦笑,然後,吳曉雅就指了指教學一區和學校的北區,對我說:“親愛的,你去教學一區,我去北區的學生宿舍那邊,不管咱倆誰先找到劉義,都朝天上打一張雷符給對方提示位置!”
“額......那麽好的雷符,你就拿它當信號彈使嗎?”
“少廢話,這時候你得聽我的!”
“我不!”哥們斷然的搖搖頭,趁著吳曉雅沒踹哥們的時候,我趕緊從自己的鑰匙串上、摘下了兩個小哨子,並將其中的一個遞給她,我說:“給你這個,聲兒不錯的,還大,這還是哥們以前買棒棒糖時候的贈品呢!”
我估計很多人都知道棒棒糖上的小哨子吧!沒錯,就是那種一根細棍兒上,一頭是糖,一頭是哨子的那種!
當然,像這種小玩意,在一般的情況下,是真心不會有太大的動靜的,但今晚不一樣啊,今天晚上,這學校裡是一人都沒有,照明燈也沒有亮著,更沒有半點的夜風,靜的要命,所以,但凡是有點聲音,那在這種學校裡,就不可能聽不見。
果不其然,吳曉雅見我有哨子,就點點頭,拿走了一隻粉色的,又囑咐了一句讓我多加小心,她就朝著北區的學生宿舍,小跑了過去。
“哎,為什麽女孩子,不管到了什麽時候,都會選擇萌一些的色系呢?”我搖了搖頭,收起另一隻灰色的哨子,我見教學一區和教學二區之間有個回廊,便獨自一人,過跑了過去。
不是哥們舍不得用法符做信號彈, 只是符籙這種東西,本身就有著靈力,還是保命的東西,那對於哥們來說,這保命的東西,是能多就不能少的。
不過,你們要說哥們廢物的話,那我是真心不會承認的,因為半個月的苦修,哥們已經長進了不少,至少我看到大餅臉的鬼,就沒有嚇的雙腿發軟嘛!
回廊並不長,我一分鍾就走到了盡頭,可教學一區這裡,仍是夜色一片,也不知道這貴族學校為啥也那麽扣,難道學校沒人了,就不能給個照明燈嗎?這能花你多少電費啊?
可是,這些並不重要,關鍵的是,這教學一區仍是死一般的寂靜,我不僅沒有聽見劉義追逐大餅臉的腳步聲,更沒有聽見任何能吸引我的聲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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