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個小時,我們三個用小吃填飽了肚子,重新回到昨晚上翻牆的地方,恰好此時的街上沒人,劉義和吳曉雅,就一前一後翻了進去,唯獨哥們,再次找到那個柵欄缺口,不費吹灰之力的,我就跨了過去!
額.....是不是相對來說、顯得哥們很廢物呢?
天已經慢慢的黑了,星星和月亮綻放出了它們的唯美,但我們三個卻不予理會,如同鬼魅一般的,在星月之光下,極速跑進了高三教學樓,還一路往上,又來到了那間教室門外。
我們誰也不知道那隻鬼會在什麽時候出現,但應該不會太晚吧,因為昨晚上,就是不久之後,這間教室的燈,就自己亮了,要不是那個保安的出現,導致哥們破壞了昨晚上的行動,說不定這今天,我們也不會來這裡了。
而想到昨天,我就有些後怕的、朝樓梯那邊看了一眼,又捏手捏腳走到這一層的護欄近前,探頭往下看了看。還好,今天沒有保安巡邏,就是不知道等一會兒,還會不會有人過來了。
吳曉雅見哥們很緊張的樣子,就微微一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放心,並且告訴我,說今天晚上,學校裡應該沒人的。畢竟這只是高中,就算是貴族學校,那也沒有大學的安保措施好,何況今天晚上,又是放假休息的日子呢,況且保安也是人嘛。
“或許吧!”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只是在心裡,對昨晚上的那個倒霉保安,說了句‘sorry’!
等待是很漫長的,這話能用在任何時候、以及任何地點。不過,我們也沒有等上很久,差不多是一個小時左右吧,我們正盼著的燈光,就在‘啪’的一聲之後,亮了起來。
這次,我們距離教室不足兩米,在室內電燈亮起的一瞬間,我們三個看的是清清楚楚的,那教室門口的電燈開關,真是自己打開的。
我知道機會來了,伸出一根指頭,捅了捅劉義的腰窩,用唇語問他:“要不要進去幹他!”
劉義同樣用唇語回答我:“廢話,不乾他你丫幹啥來了!”
哥們也不知道劉義的唇語有幾級,他丫的竟然還能用唇語說髒話!媽蛋的,哥們以後,說啥也得練練這項本事啊!
劉義用唇語說完,就蹲走到了教室門口,衝吳曉雅和我做了個手勢,又指指這間教室的後門,示意我們要兩頭包抄。
我無聲的點了點頭,與吳曉雅,蹲走到了後門,就等劉義在前頭破門而入了。
劉義永遠都是行動派,他又衝我和吳曉雅豎起了三根指頭,然後依次放下,等他的手指、僅剩下了一根之時,劉義的身子突然直起,一膀子撞開教室的前門,並且一探身就衝了進去,還吼了一聲,“勾魂使劉義在此,妖魔邪祟快速速隨我去地府認罪伏法!”
哥們都聽懵逼了,劉義這嗓子可夠霸氣噠,可為啥他的台詞這麽繞口呢?不仔細聽的話,還以為他丫的在說繞口令呢!
但此時也沒有時間給我吐槽了,我見劉義那邊動手了,哥們也趕緊去撞教室的後門。
你別看咱文不成武不就的,可電視裡那些警察撞門的橋段,咱哥們也是歷歷在目,所以,哥們是右手拎著哭喪棒,左胳膊橫在胸前,身子一側,後退一步,用左肩膀就撞上了後門門板。
我原以為,哥們這一下子怎麽也能撞開後門了吧,就算撞開門板、哥們還摔進去了,那哥們也算是成功了呀,至少門開了,何況哥們身後還有吳曉雅呢,有她在,就算哥們摔了,那也不會讓一隻死鬼從後門逃走吧。
可我沒想到,哥們這一下,不僅沒有把後門給撞開,我他娘的反而被彈了回來,我也不知道這間教室的後門為啥那麽結實,反正我是失敗了,隻聽咣當一聲,哥們就被門板彈了回來,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我他娘的就再一次的撲街了!
而吳曉雅見哥們的笨勁兒,似乎是沒忍住,撲哧一聲就樂了,她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下,一擰門把手,直接就把後門給推開了!
哥們的心裡這叫一個鬱悶啊。這怎麽個意思啊?這他娘的也太不公平了吧。都是撞門的,可憑啥哥們就得摔呀?而且,吳曉雅你怎麽也不告訴我這後門還能打開啊?你是成心看你爺們摔跤好玩嗎?我靠嘞,那你倒是先把哥們拉起來再開門啊!
我是面色尷尬心裡窩火的爬了起來,撿起棒子,滿頭黑線的走進了教室。我也是為了化解自己的尷尬,就沒看教室裡頭的鬼在哪,而是直接就來了一句:“你媽波兒,何方妖魔邪祟在此撒野啊?”
安靜,沉默,沒有任何的聲音來回答我。我靠,這他娘的不更尷尬了嘛!鬼呐?你丫倒是給個面子好不好啊!
哥們扭動脖子,滿屋子尋找所謂的鬼,但我看了一圈,也沒看到有什麽鬼影站著啊!
“他在那呢!”吳曉雅見我尷尬的用左手揉屁股,就白了我一眼,指了指靠近後門的、一堆很是凌亂的桌椅板凳!
我定睛一瞧,還真看到了一雙沒有腳的腿,此時,那雙沒腳的腿,就在那些凌亂的桌椅板凳下面壓著,而一同被壓住的,還有這雙腿的上半身!
哥們很是不解啊,這鬼是個腦殘嗎?怎麽只顧腦袋不顧腚啊?他以為他是鴕鳥嗎?
我見這鬼的笨勁也夠瞧了,就走過去,踢了踢旁邊的一張凳子,叫道:“喂,別藏了,我都看見你的腿了,趕緊出來解密了,好讓老子趕緊回家睡覺!”
那雙腿的主人沒出聲,依舊在那堆桌子板凳下頭壓著,好像哥們不是在對他說話似得。
劉義這時候,也打前門那邊也過來了,示意我靠邊點,還說了句:“他摔得不輕,你就別欺負他了!”
“啊?什麽叫我欺負他啊?他是一隻鬼好不好,他不欺負哥們就很不錯了,老子哪有欺負鬼的本事啊!”
“切,你難道就沒覺得,剛才撞門的時候很不對勁兒嗎?”
我一愣,旋即罵道:“我擦,你丫還好意思說,老子正窩火呢,我說這教室怎麽回事啊?憑啥前門能被撞開,後門就得擰把手才能打開啊?你看哥們摔得,我尾巴骨差點斷了!”
“不是你沒撞開,是你撞門的時候,這倒霉鬼正好要從後門逃出去!結果被你給頂回來了,還撞翻了不少的桌椅板凳,要不他怎麽可能在下頭壓著啊?”
“啊?”
“呵呵,就是你撞門的時候,這倒霉鬼正打算穿門而出呢,可你身上有陰差的陰格,屬於活人陰差,有陰身實體。而你這種身體情況,是任何鬼怪都穿不過去的身體,所以,你剛才撞得那扇門,是正好被這隻鬼給頂著呢,你倆又都是朝對方使勁,當然是誰也撞不開那扇門了。”
“我去,這麽巧嗎?”哥們都聽傻了,低頭看了看那雙沒腳的腿,說了句:“那個.....抱歉啊!”
這時,那雙沒腳的腿,終於抖了抖,八成是醒了。可我也很奇怪,鬼還能被撞暈嗎?那照這麽看,哥們以後也用不著學習道術啥的了,只要哥們再捉鬼的時候,就直接衝過去撞唄,反正哥們也習慣撲街了!
額.....好像跑題了!
不過,在這會功夫裡,那雙腿的主人,也掙扎的爬了起來,但他起身的時候,身體是並沒有把那堆桌椅板凳給頂開的,而是像一團有顏色的氣體般,直接就穿過了那些桌椅板凳,勉勉強強的站在了我們三個的眼前。
而他一站起來我才發現,這個鬼,居然醜的要命,渾身是血的咱先不說,就單單是他那張極其平整、又看不清楚五官的怪臉,就嚇得哥們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
我說的是實話,這隻鬼、真的有一張很平整的醜臉,額.....該怎麽形容他的臉呢?我只能說,你們誰見過烙餅啊?就是在一張烙餅上頭,用抽象繪畫的個性風格手法,再把人的五官給畫在一張烙餅上頭、而且還得用最細的筆尖!而這個鬼的那張臉,就是這種德行。
除外,這哥們的鼻子還是爬式鼻,連鼻涕帶鼻血的混合液體、從幾乎摔沒的鼻孔縫隙裡頭流了出來,但這些液體,在滴到地上的時候,他的鼻血就消失了。
再看這位的眼睛,也是白眼多、黑眼少。若是有個愛多想的外人和他對上,那恐怕還會以為、這隻鬼在對你表示不屑呢!反正就很不好看、也很不友好的白眼兒眼神!
可最關鍵的是, 這醜鬼是誰啊?怎這個德行呢?難道是昨天那倆女生所說的梁子嗎?
但我覺得,這不可能啊,雖然鬼這種東西,會保持著自身死亡時的身體特征和表情,但跳樓摔死的死人、也不可能醜到這種地步吧!你看這位的臉,也肯定不像是從四樓跳下去的樣子啊,怎麽也得是十樓以上,才能把臉給摔成這樣吧!
不過,這位身上的校服,卻證明了他的身份,只是他的身量上的特征、所給我的感覺,也不像是一個學生該有的特征呀。因為這個鬼的肩膀很寬的,體型也魁梧高大,最要緊的是,此刻他一站起來,我就感覺到了一股、讓哥們有點發毛的氣息,那竟然是戾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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