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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樂聖》第二十四章 太子登門
  李龜年的自汙,這些年其實並沒有起到什麽實際效果。

  因為,風流,在這個時期,是誇獎男人的褒義詞。

  一個風流的男人,某些方面的能力,肯定很強,那麽,他就自然就會受女人喜歡了。

  盛唐的權貴之家,可是十分盛產豪放女的,所以,像李龜年,王維,這樣在音樂,詩畫上造詣很高,又長的很帥的人,才會是長安交際場合的寵兒。

  因為,只要有他們這樣的明星級人物到場,那些貴婦就喜歡來捧場,女人多了,男人自然也就歡樂了。

  話題很自然的被裴思雨提到了哥舒翰身上來,像他這樣的高手,平時是怎麽修煉武藝,打熬身體的,是她很感興趣的事情。

  李龜年自然不會傻到讓哥舒翰出來跟她講解,而是請她明天早上自己來看,這便讓裴思雨又多了一個來李龜年家的理由。

  臨近正午,李龜年本想留飯,裴思雨卻堅決不肯,隻好讓她先行告辭,正好,李龜年這又來了新客人,而且是他不得不招待的那種。

  客人姓李,名嗣謙,身份,乃是當今太子,也就是後來改名為李瑛,被人陷害賜死的那位悲情太子。

  李嗣謙此時才剛剛十六歲,算得上是個翩翩少年郎,李龜年只需要看一眼陪他一起來的崔滌的眼神,就知道,應該不是什麽好差事。

  “太子大駕光臨,微臣有失遠迎,還望贖罪。”李龜年裝模作樣的給李嗣謙拱手彎腰行了個禮道。

  其實,他心裡對這位悲情太子並沒有多少敬畏,反而有些憐憫。

  因為,李隆基的命太長了,即便是後面繼位的三皇子唐肅宗李亨,也不過是跟他同年死而已,他的兒子中,大多數,都沒有他活的長。

  “孤是微服前來,李班首無需多禮。”李嗣謙很是和藹的道。

  長的太好看的男人,再對你親切和藹的話,就會給一種異樣的感覺,眼前的這位,就是屬於長的太好看那種,而他之所以能坐上太子的位置,還就是因為他長的好看。

  唐玄宗什麽人?

  大帥哥一個。

  他招攬的搞文藝,演戲劇的人,男的那個不帥,女的那個不漂亮?

  所以,這個時期,顏值,是能夠跟皇帝親近,甚至是朝廷選官的重要標準之一。

  後世很多不知名學者曾經認為,李白之所以不得玄宗重用,很可能是因為他長的太‘奇’了,這個‘奇’字,當然是比較委婉的說法,用後世耿直的話語,就是不怎麽好看。

  一個一米六左右身高的男人,臉上有一張老虎一般的大嘴巴,能好看到哪裡去?

  如果在後世名人中,拿一個人的形象出來做比較,他基本能跟馬老板對上號,屬於有才華,但長的不怎麽好看,卻十分有魅力的那種。

  當然,他生錯了時代,在這個時期,只要他的顏值衝擊了李隆基的審美觀,那麽,他就基本與做高官無緣了。

  要知道,李隆基的長子李琮,才華能力還是非常強的,就是因為狩獵的時候,臉被猴子抓傷,留了點疤,就與太子之位失之交臂了。

  上天給了一個人顏值的時候,通常會剝奪他的一些其它東西,比如,才華。

  李嗣謙就是屬於那種有顏值,沒才華的一類,不然,歷史上也不會被人家一個雕蟲小技給玩死。

  可偏偏這種沒有才華的人,做事厚道,對人很好,好到你不好拒絕,估計崔滌也是不好拒絕,所以,才帶他來自己這邊的。

  李龜年將其請到大廳主位之上後,才又開口問道,“太子親臨寒舍,是有什麽事情需要交待臣下麽?”

  見李龜年這麽上道,李嗣謙頓時就給了他一個滿意的笑臉道,“再有幾日,就是九九重陽,父皇已經下旨,眾臣工與十歲以上皇子皇女,與聖駕同登終南山。屆時,眾臣工與諸王,不免有一些歌舞樂曲表演,孤身為太子,不想被別人比下去,不知,李班首,可有教我?”

  聞言,李龜年知道崔滌那個眼神的意思了。

  猶記得,五年前,原主曾經教他奏琴,可到了現在,別說《高山流水》這樣的知名曲目了,估計彈個小星星他都夠嗆。

  三年前,原主教他打羯鼓,到了現在,羯鼓他確實能打響,但只能是獨奏,因為,不可能跟的上整個樂隊的節奏,如果以他的鼓聲為基準,那麽,整個樂隊的演奏,將會混亂不堪。

  兩年前,穿越過後的李龜年教他吹簫。

  好吧!李龜年這毛病是有點不好,淨喜歡教那些長的好看的人吹簫了。

  可兩年過去了,他一開始吹,就會讓人感覺耳朵疼。

  一個完全沒有音樂細胞的人,想要靠音樂來強行裝逼,這個難度系數簡直是太高了。

  但是沒辦法啊!李隆基就這點愛好,諸位皇子,各家大臣,想要在他面前討好,就都得用這一套,也幸好李龜年因為拒婚的事情,躲在了這個只有崔滌知道的宅子。

  否則,李隆基這道重陽節眾臣伴君登高遊覽的聖旨一下,李府的門檻,估計都會被人踩破。

  事實上,今天李景伯之所以這麽安生,沒有大張旗鼓的發動人找李龜年,就是因為李府的客人太多,李彭年,李鶴年兩兄弟,包括李景伯本人,都被人家登門預定了。

  “呃,這個,太子想要親自下場表演, 恐怕有些難,樂器,歌舞技藝的演奏,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的。”李龜年有些為難的回答道。

  “孤知道,李班首你一定有辦法幫到孤的。”李嗣謙言辭十分懇切的道。

  李龜年不知道他為什麽對自己這麽有信心,但他知道,如果真幫了李嗣謙這個忙,那麽,自己肯定會收獲到一份來自他的人情,只是因為君臣身份擺在這,李嗣謙不好說明而已。

  日食那天是朔日,也就是初一,今天是初三,也就是說,六天之後,是重陽。

  六天的時間,給一個練了這麽多年,也沒連出什麽功底來的人,編排一個節目,雖然有些難,但也不是沒有投機取巧的辦法。

  李龜年考慮再三之後,點頭道,“如此,明日午後,太子召集東宮樂手歌姬,臣開始為您排演節目。”

  “李班首心中有想法了?這個表演,需要孤演奏什麽樂器,今日回去,孤就開始好生練習。”李嗣謙驚喜的從坐墊上站起來,走到李龜年面前抓住他的手道。

  聽到他這話,李龜年心裡自然是無比逼視的,看來,這麽多年過去了,李嗣謙在音樂方面的天賦渣到了什麽程度,他自己心裡還是沒有逼數。

  忍住心中的一陣惡寒,將手從李嗣謙的手中抽出來後,他退後了一步微微拱手下拜道,“這次,咱們不表演樂器了,咱們唱。”

  聽到‘唱’這個字,李嗣謙的面色一僵,對於這一點,他有更直觀的感受,五音不全的人,發出來的聲音,他自己聽了都難受。

  然而,李龜年卻叫他放心,他自有妙計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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