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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樂聖》第一百六十四章 姚府會議
今天一整天,李龜年遇到的所有事情,都很順利的解決了,然而他卻沒想到,最後回到家裡的時候,卻出了事情。

 女人就是這樣,喜歡胡思亂想。

 發現裴思雨居然是個醋缸子的時候,李龜年其實是有點小驚喜的。

 這個時代的女人,牽過了手,關系就已經不一樣了。

 哪裡像後世,即便是上過了床,也能說散就散。

 於是,他們不可避免的像所有情侶一樣,進入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糾纏之中,為各種目前還不存在的假象事務而擔心。

 說到莫名其妙,現在有一些人,比李龜年還莫名其妙,那就是在姚府聚首的一幫朝堂大佬。

 這裡面,了不得的人物可多了,黃門監左相源乾曜,工部尚書劉知柔,刑部尚書王志愔,尚書左丞源光裕,吏部侍郎陸象先,戶部侍郎楊滔,兵部侍郎王易從等,光是三四品,在六部擔任一二把手的,就有近十人。

 五品以上,在朝廷擔任中間層的官員,更是多達二三十人,這些人現在都將目光盯著快把頭埋到胸口的孫守仁。

 “他再能耐,不過是個牙郎身份,短短不過十來天,就在你的眼皮底下做到這麽大?”坐在左上首位的源乾曜雖然已經老邁不堪,但是,言語卻中氣十足,帶著幾分怒意跺了一下自家的拐棍道。

 他是一路陪姚崇走過來的死黨,而且,命比姚崇長的多,在姚崇病倒不能言事之後,這個佔據朝堂近一半勢力的利益團體,名義上是以姚異為首,實際上,卻是他在發號施令。

 因為他的輩分最高,官位最高,現在就連他的孫子源光裕,都已經做到了正四品的尚書左丞。

 “源相,正是因為他做大的速度太快,讓下官防不勝防啊!不過,索性他不是陛下的人,而且,願意與我們合作。”孫守仁苦著臉解釋道。

 “一個牙郎,與我們合作?你腦子裡都裝著大糞嗎?”年輕一些的源光裕怕源乾曜生氣,傷了身子,搶先開口朝孫守仁罵了一句,又站到了源乾曜的身後,幫其撫背順氣。

 倒是坐在主位上的姚異,對於這爺孫倆不把自己當回事的態度有些不爽,但沒有表露出來,開口道,“源相不必著急上火,且聽他是怎麽說的,或許,這個人真的可以用一用呢!”

 聞言,源乾曜也給姚異留了些面子,轉頭又看向孫守仁道,“你倒是說說,他一個商籍的牙郎,為何如此大膽,敢打我們的主意。”

 此前,姚異和許多參加了重陽宴會之人,已經知道那塊團龍玉牌的出處了。

 在今天進行了一些調查之後,他們才知道,其實這個安祿山跟李龜年還有皇帝,也沒有什麽關系,不過是給李龜年的新宅修建了幾間新式茅房,學了手藝,然之後自己招募了許多人手,承接了一些業務,給別人家做新式茅房而已。

 然而,就是這麽一個人,他居然會調查市署的財源去向,還差不多把他們這些人的底子給摸清了,並且,成功的利用這些消息,嚇唬住了孫守仁,在一天之內,把長安市面上十幾個過千人的幫派全部吞並了。

 要知道,這些幫派,平時不僅給他們供奉錢財,還是他們在市面上橫行無忌的爪牙,而且,這麽多人,被他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擺平,這便由不得眾人不多想了。

 孫守仁在眾多大佬釋放在巨大壓力下,理了理思維道,“此人說,他既然能在幾天之內,運作出一個月入數萬貫的產業,就能在之後,弄出更多這樣的產業,只要咱們與他合作,今後,他能保證能讓東西兩市的稅收額度至少翻一倍以上,不僅讓我們吃飽,還能給我們創造政績。”

 “荒唐,兩市成交額度,每年過千萬貫,稅額過百萬貫,是哪一個人說翻倍就能翻倍的?”源乾曜跺了跺拐杖道。

 孫守仁也不解釋,從袖口掏出這幾天安祿山向牙行繳納的稅收記錄,雙手奉上。

 源光裕代源乾曜接住之後,翻開了看一看,頓時眼前一亮,又將其遞給源乾曜。

 “什麽狗屁東·····”

 源乾曜原本打算罵一句,就將那帳冊扔到孫守仁頭上的,卻不想,當他渾濁的老眼看到上面的數據之後,頓時就移不開了。

 “做個茅房而已,能這麽賺錢?”

 短短不到十天而已,安祿山在牙郎的納稅記錄,居然超過了一萬貫,那麽一個月都這麽做下來,就是三萬貫,一年,三十多萬貫,佔兩市總稅額近三成,比他們這些人全年貪汙的錢款,也少不了多少了。

 孫守仁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而且,他們這改建茅房的訂單,越接越多,他們只收一成訂金,等於是收多少訂金,就給市署交多少稅。

 而目前,他們已經接了超過一千家權貴宅院裡的業務,其中還包括幾位王爺府邸,下官知道這事咱們根本不好叫停,便核算了一下他們的市場,如果各家權貴都改建這樣的茅房,他們目前接的這些業務,還不到長安城權貴富豪之家的一成。

 畢竟,不光只是宅邸,長安城內所有比較上檔次的青樓,酒樓,客棧,也都需要這樣的新式茅房,光是這一塊,他們可能就要修建上萬間新式茅房。”

 東西兩市,固定鋪面只怕有七八萬間,其中有一成左右,都是比較高檔的經營場所,再加上一個擁有客棧酒樓青樓賭坊等娛樂場所不下三千家的平康坊,孫守仁這麽一解釋,源乾曜的整個眼睛都眯了起來,還別說,在座的,就有人家裡已經改建過這種茅房,並且用上了的。

 其中,工部尚書劉知柔道,“老夫家裡,倒是已經用上這種新式茅房了,據管家說,前後宅共建了八間,花費一千多貫呢!

 不過,這茅房確實乾淨好用,不僅用平整光滑的瓷磚鋪地,面牆,使用過後,往上白瓷燒製的便缸裡一衝水,便一點氣味也沒有,十分乾淨。其構造,深得工學要義,讓人用過了之後,再也不想用那臭烘烘的茅桶。”

 “工學要義?莫非,他是墨家的傳人?”源乾曜此時已經沒有了著急上火的樣子,將帳冊傳給其它人看的同時,探究道。

 孫守仁卻是上前答道,“非也,此人不過是個胡人牙郎,一直與兩個兄弟一起在東市謀生,三人武藝都十分高強,以前憑著手頭上的功夫,做過不少出格的買賣,與墨家扯不上什麽關系。

 而這種衝水的馬桶設計,最先應該是出自李龜年府上,那李龜年生活奢靡,乃是人盡皆知的事,搞些稀奇玩意,也屬正常。”

 “武藝高強?”聽到這四個字,姚異身後突然發出了一個冷冷的聲音。

 說話之人便是從不離開姚異三丈之外的劍士程豪,他雖是綠林大佬權梁山的師弟,技擊方面,卻尤勝權梁山一籌,一人一劍,數十個訓練有素的武士,都未必能拿下他,當今武林,或許只有幾位技擊宗師他會服氣,余者,他皆不放在眼裡。

 收集情報比較全面的孫守仁轉頭向他解釋道,“程護衛可別小瞧了這安祿山,此前他們三人打倒武忠屬下一百多個護衛並不算什麽,昨日,他帶人一個時辰內拿下花幫,可是實打實的戰績,據說,花進和沙韜,都是被他一個照面就放倒的。 ”

 聞言,那程豪的臉上,似乎更有了幾分興趣,倒是姚異此時開口道,“此人既然如此悍勇,不管怎麽說,也算是個難得的人才,我倒是覺得,或許可以見上一見,源相您以為呢?”

 “從別人家學了一點技術,用來發了筆橫財而已,算不得什麽人才,而且未必能持久,你若生了愛才之心,可以收歸屬下聽用,他若是識相,這茅房的事情,往後還可以交給他繼續打理,不過,稅嘛!也不用交給市署了,直接將盈利送過來就好。”

 源乾曜的意思,就是將安祿山和他做出來的產業全部收編了,然之後,讓他繼續管理這個產業,幫他們這些人賺錢。

 聞言,姚異也是深以為然,畢竟,此前長安市面上這個幫派各自為戰,確實有些亂了,並未發揮出什麽經濟潛力,有個人統一管理也好。

 不過,接觸過安祿山的孫守仁卻是覺得,這事可能會談崩。

 因為,安祿山給人的感覺,是那種就算和人拚的你死我活,也不會甘心屈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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