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麽?”劉楚天一臉疑惑地看著許川。
“你自己看,對著光線能看得清楚點。”許川臉色有些嚴肅,把手鐲遞了過去。
“咦,這幾個英文字母是什麽鬼?”劉楚天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手鐲上刻這種東西,該不會兩個人名字縮寫吧。”
劉楚天先是迷惑一會,想起了手鐲上雕刻的是一個愛情故事,因此想到英文字母是兩個戀人名字的縮寫。
“等會,和手鐲一起的那張身份證呢?男主人公不會是他吧?”許川驚呼一句,連忙跑進房間翻找。
“在這裡。”許川舉著手裡的身份證衝著剛進門的劉楚天喊。
“應該是他了。”劉楚天接過身份證,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
“郭舉懷”正對應著那串字母的後三位。
“L是‘love’的意思,那前面的HYJ就是女主人公的名字了,何燕佳?”劉楚天沉吟道。
“算了,糾結這個幹什麽?應該和主線無太大關聯吧?”許川將身份證往床上一扔,站起身子,“下去吧,溫梓傑應該把飯做好了。”
劉楚天想了一會發現毫無頭緒,也就放棄了。
“話說我們今天應該幹什麽?”飯桌上,溫梓傑詢問道。
“等吧。”劉楚天放下筷子,憋了半天才吐出這兩個字。
許川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溫梓傑見兩人如此,也不好說些什麽,繼續低頭吃飯。
山村的另一邊,因為老伴不見的緣故,村長正在全村搜索,很快他和阿昌發現了阿深和阿興的失蹤。
接連的失蹤終於引起了兩人的警惕,也不管村民們異樣的眼光,村長直接下令全村搜索。
“什麽聲音?”劉楚天正躺在床上發呆,樓下的腳步聲將他吵醒。
劉楚天剛剛穿好鞋子,便看到許川突然跑了進來。
“走!”
許川丟下一句話,瞬間就離開了。
劉楚天心中暗罵一句,連忙跟上許川的步伐,剛剛下到一樓便聽到了外面村長的聲音。
“怎麽這裡鎖住了?大家快敲開。”劉楚天剛到後院,便聽到了大門倒下的巨響。
“這邊。”許川喊了一句,便閃身跑進了灌木叢。
溫梓傑此時正在一顆樹下整理著剛剛隨手一拿的武器,見兩人過來後連忙把匕首丟到他們腳下。
“繼續走,他們或許會跟上來。”劉楚天彎腰撿起兩把匕首,將其中一把丟給許川,對著溫梓傑說道。
三人不停地往深山走了一個多小時,才稍稍停下休息。
“看來今晚上是要在深山度過了。”劉楚天靠在樹上喘道。
“我們怎麽暴露的?怎麽會有那麽多村民忽然襲來。”溫梓傑費解道。
這個問題在場的人都無法回答他。
村長可以說是最意外的了,看了看床鋪和還未來得及收的衣服和碗筷便知曉了三人才剛剛逃離。
“一定是這三人,阿烈的死說不定也和他們有關。”村長臉色有些難看。
“這三個人真是好打算,先把阿烈殺了,然後再把屎盆子扣在我們頭上,接著把阿威弄消失,最後又趁著我們不在,得知了長生的方法,再把你老伴帶走,最後偷襲阿興和阿深。”阿昌仔細一想,瞬間理順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可是他們為什麽還沒離開?他們最多不是還剩下五個人嗎?怎麽還不舍得走?難道是差一個人沒完成長生?”阿昌又迷惑了,
因為村長的老伴是薩哈族後裔,無法祭祀,因此阿昌認為那幫人在等一個機會抓住自己或者是村長。 “走,他們現在和我們一樣了,都是被山神看上的人,想走根本走不了!他們昨晚之所以沒有離開,可能是缺少一個心臟,差一人未得長生;也有可能是因為想把我們兩人一網打盡,自己做村子的主人。”
村長一時之間想了很多,直接做出了最壞的打算。
“這幾天無論白天夜晚,你都得跟著我,對了,阿烈的屍體你去找出來,誣陷是那幫人乾的,先把這群村民洗腦。我現在召集一下村民,告訴他們應該怎麽做。”村長立即做出了計劃。
許川三人並沒有村長想象得那麽惡毒,也沒有將村長取而代之的打算。
現在三人還在山上忙活呢。
許川在現實世界喜歡到靈異地點探險,因此對於野外露營也有一定的經驗。
很快許川便在山裡找到了一個好地方,接下來就是尋找乾木頭了,晚上在這種恐怖氣氛和惡劣環境下很難入睡,點個篝火然後暢聊到天亮似乎是當前最好的選擇。
然而老天卻不大想讓三人好過,不一會,天空就黑了下來。
“走吧,不要再鑽了,就算點燃我們也沒有遮雨的東西。”許川抬頭望了望天空,然後低頭看著正在鑽木取火的溫梓傑。
“如果有山洞的話,我們能把這些木屑帶到山洞點燃。”溫梓傑似乎不想放棄自己忙活了大半個小時的成果。
“山洞?我和許川倒是見過一個,在村長家附近,我們速度趕過去還來得及。”劉楚天脫下衣服,一把裝起十數根木頭,將它們往肩上一放便向著村子方向走去。
溫梓傑也不廢話,同樣的脫下衣服將木屑捧到了衣服裡,認真包好後跟上了劉楚天的步伐。
許川沒有拿木頭,因為在尋找木頭的過程中,許川發現了好幾種食用菌,便將其帶在了身上,準備將其當成晚餐。
深山老林裡,三個赤裸上身的男人正在飛奔,天空,愈發陰暗了。
陶政輝正在幹什麽呢?他當然還是在山洞裡瑟瑟發抖嗎?當然不是,他剛剛經歷了一次生死較量,現在正躺在地上喘氣。
事情經過很簡單,阿昌在得到村長指示後立刻前往那個丟屍體的山洞,想把屍體帶出。
在石頭後的陶政輝聽到腳步聲真的是嚇尿了,連滾帶爬地往伸出跑去,黑暗當中,他被一個圓圓的頭蓋骨絆倒,整個人摔在了人骨堆上腳也被一塊尖銳的骨頭劃傷,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極度恐慌的陶政輝不再掙扎,拿起一根肋骨對著來人胸口狠狠地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