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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法師》第三十四章:【美麗的誤會】
  “這女鬼是西方洋妞?”金東來問道。

  白昊搖搖頭:“鬼術中烙印有暗黑魔法的氣息,也具備西方法師的某些特征,但魂魄還是東方人的魂魄。一個會西方魔法的東方女鬼……”

  “凡事不要想太複雜,那只會嚇著自己。真正的儀式,才剛開始。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怨念和經歷,才能造就出這麽大一片區域的鬼煞法場?得道大師們的道場,我見得多了,可怨鬼的道場……你不想見識一下?”

  聞言,白昊面露糾結的神情,只見李琛大笑一聲躍下池塘,腳下生出小型漩渦踩著跑向梅芬下沉的位置。

  “特麽的瘋子啊!這還怎麽玩下去?”徐龍緊握雙槍,忐忑不安的在岸邊徘徊。

  金東來深呼一息,淡然說道:“這時候,就看團隊精神了。走到這一步,不繼續走難道要另辟新路?李琛這小子城府是深了點,但我還是那句話……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這這裡,我們需要他!該吃的虧就得認,我可不想被困在這鬼地方。”

  他走前拍了拍徐龍的肩膀,對方沉默了幾秒咬咬牙看了白昊一眼,也跟隨在金東來的後面跳下池塘,遊了過去。

  白昊聳聳肩,歎息道:“好嘛,我只是在想那邊有隻木舟,可能還有些用處……”

  ……

  ……

  再次潛入塘中,只見梅芬帶著艾萌兩姐妹早已在水底繞著那堆“石屍”在尋找些什麽。

  眾人都有所準備,紛紛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強化自己在水底的活動能力。除了李琛,靠著某些秘術就能在水中呼吸,活動起來毫無障礙。

  白昊三人,只能依靠從APP商店裡淘來的法寶,維持自己在水下的生存。一旦用完手上的消耗品,就得盡快結束潛水,離開上岸。

  周邊的“水草”似乎越發的旺盛,每一次不經意的觸碰都能讓他們心生寒意。在他們眼中,這些就如暗中潛伏的水鬼黑發,隨時都能將他們糾纏下無邊的深淵。

  她們……三人手牽手漂浮在水底下,仰頭看向上方。在她們之中,一枚血色玉戒在水中翻騰!她們的眉心之處,相繼顯出鮮紅的蘭花印記!

  白昊眼睛睜得圓大,生怕錯過了些什麽。

  從她們三人天靈之上,各自拉扯出一股扭曲的影像,漸漸的幻化出一具猶如殘影一般的靈體。在血色玉戒裡,顯出了一具陌生女子的魂魄,這是她生前最後的模樣。

  孑然一身,沒有一絲遮掩,樣貌和身段姣好是天生的尤物。

  但,在她左胸有一道很深的裂痕,那是一個沒有了“心”的鬼。

  是她,就是她侵入梅芬的魂魄,侵蝕她的靈魂變成傀儡。這個女鬼隱藏的很深,鬼術深不可測,加上那枚血戒更是讓眾人十分忌憚。

  三具女性身體,四具靈魂的黑發不斷變長,一直延伸至地底下乃至與那些茂盛的“水草”糾纏在一起,或者說相融在一起。

  血戒之中的那具女鬼,露出邪魅的笑意看著水上的他們,伸出食指勾了勾。

  他們四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沒有貿然的接近。可這樣,並不意味著危險就不會找上門。

  “啪……嘩啦啦!!!”

  那十一具並排一列的“石人”徒然間爆裂,外層斑駁的軀體盡數碎裂剝離,無數的殘渣在水中被莫名出現的漩渦攪拌散去。

  以同樣的站姿站立在水底下的這堆石人顯出了真實的面目,它們不是石頭而是真的屍體!它們睜開了眼,

猶如黑墨一般的眼珠,在轉動著。  它們的身體,焦黑肮髒而殘跡斑駁,肉體與破碎的衣物粘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不細看,甚至看不出它們的模樣。不……它們就像無面雕像一般,根本就不像人。

  五官和身軀就像是……被熔岩焚燒過的可怖。

  即使如此,它們的眼珠仍然在轉動,這是唯一能確定它們身份的東西。突然間,它們睜開了破爛的嘴,在水中無聲嘶吼!

  池塘,在沸騰中。

  無數的氣泡在水中冒出,熱浪升騰出一股又一股的霧氣揮灑出去。

  被嚇到的徐龍,最先選擇離開,卻晚了一步。

  水面上,早已被結成天網一般的黑發攔住,他無法在水中破開。如果集合四人的力量,破開這道屏障不是不可能。

  不過,他們還不想走。

  水下,多了許多“人氣”。越來越多的遊魂開始現形,多達一百幾十具遊魂在水中飄遊,一半都是過去幾十年間無辜受害的學生,其余的應該是校區周邊被吞噬進來的遊魂野鬼。

  在這裡,它們生前供養著這座法場,死後更是化為養份繼續滋養。

  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

  看到這一步,幾乎能肯定,大BOSS即將要被釋放出來了!

  白昊心中疑惑:沒理由啊,支線任務2還沒觸發呢,這就要面對最終大BOSS了?說好的隱性主線任務呢?

  “嗤嗤……”

  身後泛起一陣激流,白昊轉身看去……卻見徐龍和金東來被無數的黑發纏繞住,眼見快要被纏成木乃伊一般在水中翻滾。

  感覺身下一沉,白昊雙腿也被黑發纏繞,也快變成蠶蛹寶寶!

  他正想做出反擊,卻看見不遠處的李琛……他沒有做出任何的舉動,任由黑發將他纏成一團,充滿詭異的笑容委實讓白昊猜不透啊!

  笑你妹臭嗨啊!

  昊哥最討厭這種,裝逼裝的有底氣的人啦,最黑人憎的啦!

  哎呀,這腦殼疼的……

  當然,白昊最後也放棄了治療,哦不!放棄了反抗,李琛都能悠然接受這種“作繭自縛”的癖好,咱昊哥也不能慫啊!

  雖然,有些變態,但還是能接受的。

  好緊,全身被夾得好緊啊!緊繃緊繃的,就像一條熱狗完美的填滿了缺愛的麵包,被毫無浪費的包裹在內,撐得實實的。

  黑色的小漩渦,在周邊形成。

  白昊無法動彈,自己似乎被放逐在渾黑的時空黑洞之內。

  不知過了多久……

  水面上泛起迷蒙的水霧,白昊的身形從中冒起,他撥開身邊的霧氣感受著那潮濕的粘稠感,很是真實。

  依舊還在池塘裡,只是不再是殘舊破敗的廢園,而是一處嶄新的園池雅居。

  海市蜃樓?

  身處其中,第一感覺很不真實,就像溺水在大海中獲救後,身邊突然就出現了一座座古式建築和小院園林。

  這些複古的房屋,奇怪的裝飾布置,猶似穿越了一般。

  水汽在白昊身上揮發,他飄了起來。在半空中朝著一個方向飛去,他似乎只剩下一縷意識形體。但他知道,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恢復自我。

  身上沒有緊纏的黑發,其他人也失去蹤影,水底下的場景也變得空無一物,一切變的再正常不過。

  可這種正常,反而令白昊好奇,便也聽之任之。

  穿過後院和大宅,前方的燈光和人氣越來越鼎盛,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喜慶場景。他的意識沒有一絲停留,在前方的一座樓閣上下落,繼續飛向前院。慢慢的,他腦海裡漸漸顯出一個熟悉的地方。

  這一片的建築實在夠大,在當時那個年代能擁有這麽大一座私宅和地皮,不外乎豪門也。

  牌坊之下,白昊錯過了那一面“金字匾額”,沒有看清楚字面。但他已經猜到,那雕刻著的是哪幾個字。

  大門外,停放著幾輛只有在影視劇中才出現的轎車,非常古典的一款福特牌轎車。來來往往的人力黃包車持續不斷,人聲鼎沸車水馬龍毫不誇張。

  一輛林肯轎車駛過,立即引來眾人的驚呼和矚目。

  一位年輕的翩翩公子,穿著最新潮的西服夾著一根細小的雪茄走下,取出袋裡的懷表看了一眼,合上再緩緩走入牌坊,每一舉一動都如紳士般的從容不迫。

  公子哥很有貴族面相,比如今的小鮮肉多了些許劃時代的沉澱,絲毫不差於那個年代的魔都四美男。

  白昊的意識融入公子哥的天靈之內,兩者融為一體卻又不互相排斥。或者,作為外來者的白昊,在這一刻只是一個旁觀者罷了。

  “哎喲,我的天哪!艾大少……您倒是來啦,咱家在此候了大半天呐,您再不來……咱家可就得拉下這幅老臉皮,親自上台耍花槍啦了!”

  一位半老徐娘笑的花枝招展,挽著公子哥急迫的拉著他走。

  “哎哎……矜持點啊!花娘,若是讓倪嫣看見了,我找哪說理去!怎麽的?我不來,嫣兒就不上台了?那這滿大院的貴客你如何安撫?花娘啊,你這張嘴最厲害不過,敢問金陵才子才女百萬,何人敢與你鬥嘴?別拿我尋開心了,嫣兒呢……”

  眼見公子哥比她還要著急的模樣,花娘呵呵笑道:“咱菁華樓的金童玉女,誰人不曉?眼紅的人多了去了,可嫣兒呀……嘻嘻,就認準你了。安心,我乖女兒在閨房候著艾大少爺呢。”

  各處樓閣內,鶯語笑聲戲曲歡歌不絕於耳。

  這是風月場所沒錯,格調和層次卻高出一個天際。當中不乏一些城中名媛貴婦和上流人士,在這裡絲毫感受不到一絲不入流的場面。

  花娘帶著公子哥一行人轉入裙樓,上了一層較為安靜的雅室。花娘便示意,領著公子哥的隨從離開。

  其中一個領頭的隨從,臉色有些陰沉,木訥的說道:“少爺,小的在偏廳等候。呃,老爺再三叮囑,請少爺謹記慎行。”

  公子哥頗有些生氣,沉聲道:“知道了!給我滾蛋!”

  ……

  ……

  “嘚嘚嘚……”

  敲響房門,閨房內傳來一聲輕柔亮麗的回音:“來者何人?”

  公子哥很是規矩的站在門前,回道:“是我,艾利樺!”

  一陣急促的輕跑聲,這是繡花鞋傳出的聲音,古雅的木門打開,一位清秀雅致的粉衫旗袍女子伸出雙手,拉著公子哥雙雙入內。

  女子顯然很是喜悅,她摟著公子哥的脖子輕聲道:“我的男人……你終於來啦。”

  公子哥抱起女子,在原地旋轉了幾圈。情郎玉女,在這一刻猶如一對歡喜鴛鴦,你情我濃好不快活。

  “快來,快來……”女子拉著公子哥的手,喜滋滋的走向一面書桌,上面擺放著兩副字聯。

  女子指著說道:“我寫的。”

  然後看著公子哥的臉,像個小孩一般幹了好事在等著被誇獎幾句的逗趣模樣。

  公子哥木然的笑著,捧起女子的手有些疼惜,也有些不悅。

  “這十多天閉門不出,你竟只為了寫好這幾幅字聯?看看你的手,都磨出皮繭……”

  女子食指抵在對方嘴唇上,說道:“我樂意,你爹不是喜歡字畫嗎?山水畫人家是畫不出來啦,可這一手好字人家還是寫得出來的,再怎麽說人家也曾是大家閨秀的出身。對啦,還有那副九鶴潛山圖,我特意準備送給你爹的,作為他老人家六十大壽的賀禮……不輕薄吧?”

  “九鶴潛山圖……”公子哥看向牆上的那副巨畫,沉默不語。

  “嗯,我家嫣兒的禮物,自然不輕薄。只是,我爹他……我是家中獨子,又是老來得子。難免在這方面,對我會比較嚴格一些。”

  公子哥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女子松開他的手,皺眉道:“這方面?可指婚嫁?”

  公子哥歎息一聲,拿起狼毫筆卻停在畫紙上,默不作聲。

  “莫不成,你忘了我倆的約定?敢不敢看著我,再說一句你曾經親口說過的海誓山盟?!難道……這就是一句酒後戲言麽?”

  公子哥驟然抬頭,抓住女子的手:“不!不!絕非戲言,我艾利樺對你所說過的每一句誓言,都是真心實意,真情此生不渝!”

  女子眼中含淚笑道:“那你還猶豫什麽?如今世道,正逢亂世,你我不過紅塵中的一粒塵埃。今生與你相識,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你,是個好男人,我願為你付出一切,只求……此生不負我。”

  公子哥抹去女子眼角的淚跡,吻下她的柔唇輕聲道:“今生來世,絕不負你!”

  “嗚,咯吱!”

  門被推開,一名身穿藍衫黑裙的少女大大咧咧的喊道:“小艾子!你又欺負我姐姐了是不是?!我揍你哦!”

  少女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已然長得一副美人胚子的好架子,只是還未完全長開。性情格外開朗,對房內的二人沒有一絲的顧慮。

  “小虹?你呀你,說了幾次別亂給我起小名,什麽小矮子……我矮嗎!沒大沒小, 真是給你姐姐寵懷了不成。”

  女子也眉開眼笑的迎上前去,指了指少女的鼻子:“虹兒,人前人後話不可亂說。都是有身份的人,莫要調皮。”

  少女哼笑道:“那要看他識不識趣,想要迎娶我姐姐就得過我這一關。你呀,知足吧。我姐姐可是金陵第一大美人,知書達禮不說……又是梨園第一花旦,唯獨對你死心踏地。哼!你若不好好待她,我生剝了你的心!”

  公子哥被氣的無可奈何,連連求饒。

  少女拉著女子的手,不舍的說道:“不久過後,姐姐就要離我們而去。虹兒縱然有千萬個不舍,在姐姐的幸福面前,只能放手。姐姐,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美滿!否則,虹兒絕不饒他!”

  女子點頭,撫摸著少女的頭髮,淒淒然莫不讓人動容。

  “唉,你倆呀,雖不是同脈血親,卻勝過親生姐妹。放心,嫣兒即為我妻,虹兒便是我親小妹,你倆的幸福都交給我了。我們一起,離開這個亂世國度,南洋就是我們的新家。”

  公子哥說著,取出一個盒子,裡面是一枚玉戒指,內裡蘊含著絲絲縷縷血色的紋路,格外新奇。

  他小心翼翼的為女子戴上玉戒,並說道:“定情物雖多,但都抵不上這一枚玉戒的珍貴。祖傳百年之家寶,如今都在你手上了。嫣兒,我的身家性命,可都交與你了。”

  女子摸了摸玉戒,溫濡清心,是一枚養人的極品血玉。

  少女哇的一聲,歡天喜地的鼓起掌:“太好了太好了!姐姐,他把性命都給你了,若是他敢負你……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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