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百靈琢磨了一番說,“沈叔,我關鍵的時刻可以自保,不如我再去看看。”
沈桉木猶豫了一下說,“也行,不過我們不進去,就在門口看看。”
兩個人到了出事的門口,裡面安安靜靜的,奇怪的地下動物已經消失了,地上的裂縫也只是多了幾條。
沈桉木握緊了拳頭說,“看來那幾個人都是被這東西害得沒錯了,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地下奇怪的東西沒有再次鬧出事情,警察那邊傳來了不好的消息,先前死去的方平和後來的那個女人的屍體不見了。
據說警察局的停屍間也出現了裂縫,屍體下更是有一個大洞,說是有人偷盜屍體留下的痕跡,偏偏盜洞又是死的,不能通往任何的地方。
沈桉木猜測說,“這種東西在地下有一種特別的本事,就想封神榜裡面的土行孫,可以隨意在地下穿行,不留下痕跡。它要是想要攻擊人,抓也抓不住,所有人都危險了。”
何百靈眼睛一亮說,“沈叔,那我們在地上布下一層金屬或者別的東西,逮住它不就沒事了嗎?”
“這個我也只是猜測而已,目前也沒有工具能折騰出那玩意。”沈叔無奈地掏出了手機說,“我問問老板,希望他知道一點兒有幫助的消息。”
過了一陣老板遲遲發來消息也只是說讓他們小心不能輕舉妄動,這一次的東西他也不清楚情況,有什麽新情況可以隨時報告。
沈桉木和何百靈兩個人正一籌莫展,忽然不遠處的一群村民炸開了鍋。
“好像又出事了!”何百靈站了起來說。
兩個人朝村民的方向跑去,大家面色驚恐地倒退著,膽小的‘啊——’慘叫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中間站著的人低著頭,全身的皮膚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蠟黃,身材乾癟,就像是一副活著的骷髏架子。
有人跌跌撞撞,一邊跑一邊大喊,“詐屍了,方平回來了!”
“這個人是方平?”沈桉木撿起了一根木棒,虎視眈眈地盯著方平。
方平撲倒了一個老人,一口咬在了老人的脖子上,老人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大喊,“救命啊!”
沈桉木掄起木棒狠狠地砸在了方平的後腦杓,方平扭過頭,露出幾顆尖利的牙齒,呆滯的眼神帶著絲絲寒意。
何百靈一腳踢在了方平的屁股上,方平又側臉看向他。
地上個老人捂著流血不止的脖子大叫一聲,連滾帶爬地跑走了。
一個女人嚇得腿都軟了,顫聲說,“你...你們能幫我一下嗎?”
沈桉木揮舞著棒子說,“先報警吧,讓警察把這屍體帶回去研究!”
何百靈點頭掏出手機‘啊——’一聲慘叫,方平忽然撲向了女人,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翻了一個白眼就暈死了過去。
方平轉而想要襲擊何百靈‘啪!’一聲,手機掉落在地上,手機裡傳來詢問的聲音,“出了什麽事?你在什麽地方?”
何百靈一邊彎腰躲避方平的攻擊,扯著嗓子大叫,“方平回來了,何家灣,快過來!”
“方平,何家灣,不是死了嗎?怎麽...”
‘啪!’方平一腳踩碎了手機,張牙舞爪抓向何百靈的脖子,他快速跳開一步,不料腳脖子一疼,好像被什麽東西從身後抓住了。
沈桉木瞪大了眼睛說,“不好!地下的東西過來了!”
何百靈側臉一看,地上漸漸地冒出來了一個身子是土褐色像是一個鼠標形狀的東西,
腦袋小小的,四肢很長,手腳上都長著長長的尖刺。 “小心!”沈桉木一棒子打退了方平,同時地下怪物衝向了何百靈。
何百靈連連後退,沒看清腳後跟有塊石頭,差一點就摔在地上。
地下怪物的手上的尖刺就扎了過來,何百靈來不及躲閃,眼睛一瞪,怪物硬生生地倒退了兩步。
另一邊沈桉木的情況很不妙,不知為何暈倒的女人站了起來,眼神發直,像是中邪了一般攻擊沈桉木。
何百靈撿起一塊石頭,在能量的作用下,快速地擊中女人的一隻眼睛,女人再次倒在了地上。
何百靈回過頭來抬起一腳狠狠踢在地下怪物的腿上,沒有什麽效果,不遠處傳來了警笛聲,地下怪物似乎很害怕,瞬間鑽到地下消失了。
方平身體顫動了兩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警察趕過來詢問了情況,看著死去多時的方平完全不相信兩個人的說辭,帶著屍體離開了。
兩個村民跑過來抬起了昏迷的女人,女人蘇醒後精神很不正常,不是張牙舞爪隨便打人,就要張嘴咬人。
同樣要被咬的老人情況更為嚴重,流血過多送醫院去了,一時半會兒也蘇醒不過來。
此事在村民中間傳的沸沸揚揚,各種版本,有的人說是僵屍,有的人說鬧鬼,也有人懷疑跟沈桉木他們有什麽關系。
一個迷信的人還花錢請了一個神婆給發狂的女人驅鬼,她披頭散發,圍繞著床邊跳舞,念念有詞。
一群人在門外看熱鬧,何百靈小聲說,“沈叔,你說世界上有沒有鬼?”
沈桉木搖了搖頭說,“很難說,不過她明顯是被咬了才會變成這個樣子,驅鬼肯定沒有用。”
忽然老板發來了消息說,這一次的地下怪物很可能是被某種特定的環境喚醒,再四處尋找食物以求繁衍後代,出事的人必須馬上送醫院做詳細的檢查,看看身體內是否有什麽特別的變化。
但是女人的家人迷信,不讓送醫院檢查,事情就有些麻煩了。
不久警察打電話給何百靈, 語氣急促地說,“出事了,方平真的動了,突然跳出車還咬傷了不少的路人!我們查到了永華鎮的事情,想必你們也是有備而來,快過來看看吧。”
沈桉木說,“事情越鬧越大了,又牽連到了路邊的人,我們趕快過去,讓警察嚴格控制被咬傷的人。我怕擔心這種事情跟僵屍屍毒一個性質,傳染性很強。”
兩個人好不容易到了派出所,現場已經一片亂七八糟。
出事的幾個人的親戚朋友擠滿了派出所,七嘴八舌的,吵的警察們頭疼不已。
“你們警察怎麽回事啊?不就是被人咬了一口,至於小題大做的嗎?”
“我跟朋友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耽擱了時間你們又不賠錢...”
沈桉木低聲跟警察說了自己的看法,警察只能以公務的名義暫時把相關的所有人統統趕走,只剩下幾個被咬過的人。
方平和被咬過的三個人都被捆上了身子,兩個昏迷不醒,兩個怒瞪著眼睛,氣勢洶洶。
警察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事情的經過說,“你們的意思這很有可能是一種繁殖性強,對我們影響很大的病毒,如果是那樣,情況就嚴重了,我還得向上級請示。”
沈桉木點點頭說,“必須的,不然門外那些不明白怎麽回事的人該炸開鍋了。”
他沉默了片刻詢問,“另外一個女人的屍體找到了嗎?”
“暫時還沒有新的情況,也沒有聽說哪裡出事,怕等我們有消息了已經來不及了。”警察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古怪的案件,一腦子的疑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