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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戰》第六百六十七章 心理暗示
保密局堰津站。

審訊室。

薑新禹點燃一支香煙,煙霧繚繞中,上下打量著鞋匠,說道:“最後問你一次,叫什麽名字?鬼鬼祟祟扮成鞋匠,你究竟是什麽人?”

鞋匠沉默不語,他在等馮青山來救自己。

薑新禹說道:“你不說,那就對不起了!來人,動刑!”

一聽要動刑,鞋匠終於挺不住了,連聲說道“別別別,誤會,誤會,是自己人!”

薑新禹示意行刑手退下,說道:“那就說說吧,怎麽個自己人?”

“我是、我是保安團的……”

“保安團?叫什麽名字?”

“田寶成。”

“你扮成鞋匠,在望花大街做什麽?”

“……執行秘密任務。”

“什麽秘密任務?”

“監視、監視共黨分子……”

“保安團管得還挺寬,難不成是要搶我們保密局的飯碗?”

“………”

“這麽說,你認識李路?”

“誰是李路?我不認識。”

“望花大街有很多共黨嗎?那你在監視誰?”

田寶成看了薑新禹一眼,遲疑著說道:“我不能說……”

薑新禹冷笑道:“到了保密局,不能說也得說!除非你想嘗嘗皮鞭沾涼水的滋味!”

田寶成趕忙說道:“薑隊長,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問馮處長!”

“一派胡言,保安團的事,跟馮處長有什麽關系!我算是看出來了,不用刑,你是不肯說實話了!”

“薑隊長,麻煩您,把馮處長找來,他能證明……”

“動刑!”

行刑手扒掉田寶成的上衣,把他綁在木樁上,掄起皮鞭劈頭蓋臉打下去。

“啪!”

“啪!”

“啪!”

“啪!”

還沒等打第五下,田寶成哀嚎著喊道:“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

薑新禹邁步走過去,說道:“你這是什麽愛好,非要吃點苦頭,才肯招供!我警告你,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別再耍滑頭!”

“不敢……”田寶成絲絲的直抽冷氣,疼的齜牙咧嘴。

“說吧!”

“其實,我是在監視您。”

“為什麽要監視我?誰指使你的?”

“是馮處長,他懷疑你是、是共黨……”

田寶成不敢再隱瞞,一五一十的把經過都說了出來,馮青山遲遲不來,他可不想受這份活罪。

…………

站長室。

雖然時間很晚了,但是喬慕才並沒走,他在等待審訊結果。

“篤篤!”

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

房門一響,薑新禹拿著審訊記錄,邁步走了進來。

“那個鞋匠招了嗎?”喬慕才迫不及待的問道。

薑新禹面色陰沉,把審訊記錄放在桌上,說道:“您自己看吧。”

見薑新禹明顯帶著情緒,喬慕才心裡很納悶,仔細看了一遍審訊記錄,驚訝的說道:“這個田寶成,是馮青山派去監視你的人?”

薑新禹說道:“如果是監視我,倒也沒什麽,馮處長有權調查任何他認為可疑的人!”

喬慕才把審訊記錄往桌上一扔,說道:“這個馮青山,他到底想幹什麽?”

“站長,我剛才說了,監視我,我可以接受!問題是,就怕事情沒那麽簡單!”

“坐下慢慢說!”

“我不知道自己分析的對不對,您姑且一聽……龍四海被殺,引起李路的警覺,所以,他立刻停止發報,帶著電台趁亂離開了公寓!”

薑新禹審訊田寶成的時候,喬慕才也沒閑著,他叫來麻克明,詢問了現場發生的情況。

所以,他對薑新禹的分析很認同,說道:“接著說!”

“一部發報機,至少需要一隻大號皮箱才能裝得下,按說目標非常明顯。問題是,行動隊四組人,遍布望花大街主要路段,二十多雙眼睛,愣是沒有一個人發現目標!”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接應李路?”

“沒錯!要不然,這件事說不通。李路剛剛發的報,電訊科也偵測到了信號,證明發報機確實存在,然後連人帶發報機不見了,屋子裡的茶水還溫熱,如果沒人接應,他難道長翅膀飛了?”

其實,薑新禹講述這件事的時候,耍了一點小手段,也就是所謂的心理暗示。

偵測設備並沒有鎖定電台信號的具體位置,但是在李路房間裡發現了暗格,就會讓人理所當然的認為,電台信號肯定是從望花公寓發出來的!

因為所發生的一切,每件事都能銜接上,邏輯上沒有絲毫漏洞,自然就不會有人質疑電台信號的位置問題!

喬慕才沉吟不語, 他多少猜到了薑新禹要說什麽。

薑新禹繼續說道:“站長,我懷疑,田寶成就是共黨的接應人員,或者說是其中之一,只不過沒來得及撤退,被我們抓到了!”

喬慕才皺著眉,沉思了半晌,說道:“他的保安團身份,核實過了嗎?”

薑新禹說道:“核實過了。不過,這種表面身份,什麽也說明不了。共黨無孔不入,不要說是保安團,就算是警備司令部,誰敢保證,裡面就沒有共黨密探?”

“要按你這麽說,那馮青山也有嫌疑了?”

“這個我不敢說。究竟是被共黨利用,還是同流合汙,馮處長應該能解釋清楚這件事!”

喬慕才拿起電話,撥了幾個號碼,說道:“我是喬慕才,你馬上來站裡!”

“站長,出什麽事了?”電話裡的馮青山莫名其妙,監視望花大街,情報處並未參與。

“別問了,快一點!”

“好,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喬慕才輕歎了口氣,說道:“新禹,說心裡話,我是最不願意看到自己人內訌!你和馮青山是站裡的頂梁柱,一直以來,我對你們都給予厚望!”

薑新禹站起身,正色說道:“站長,蒼天可鑒,日月可表,我今天說的這些話,絕不是因為馮處長派人監視我,就反過來栽贓陷害加以報復,完全是為了黨國的利益考慮問題!”

喬慕才伸手示意他坐下,笑道:“對你,我還是很了解的,你如果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小人,今天就沒有機會坐在這和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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