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休息了半個小時,大家繼續趕路,必須在天黑以前到達下一個休息點才行,不然,在密林間露宿,他們很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姚濱是個活潑的孩子,難得碰上個年輕可愛又好說話的軟妹紙,放下心中的芥蒂,他很快就跟小淨塵活絡了起來,雖然,都是他一直在說小淨塵在聽,但至少氣氛是舒緩的。
下午的路程似乎很順利,沒有遇上什麽危險,眾人緊繃的神經漸漸放松下來,下一個休息點已經遙遙在望,大家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也就是在這戒備開始松弛的關鍵時刻,認認真真聽姚濱憶往昔的小淨塵突然就動了,手指扣著腰間殷友情讚助的小刀,指關節一轉,刀刃脫手,“嗖,的一下飛出去。
刀刃險險擦著姚濱的耳垂下方一公分處穿過,“篤~”的一聲釘在樹乾上。
畫面驟然一靜,眾人一驚,齊齊望向姚濱,姚濱像被人掐著喉嚨般僵硬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眼底是掩飾不住的駭然,良久,他才顫巍巍摸摸自己的脖子,臉色發白的衝著小淨塵艱澀道,“你要是嫌我煩就直說,用不著拿刀嚇我,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小淨塵茫然的望著他,“我沒有嫌你煩,也沒有嚇人。”
“那你幹嘛對我甩刀?”姚濱怒,任誰突然離死亡這麽近也會有點心律不齊的好吧。
小淨塵錯愕的愣了愣,指向他身後道,“我是在嚇它。”
姚濱疑惑的回頭,立馬嚇得跳了起來,“哎呀我的媽呀~~!”
就見斑駁的樹乾上趴著一條三色矛頭蝮,毒蛇幽幽的吐著蛇信子,警惕的盯著眾人,而小淨塵的那把小刀正險險插在蛇頭前方大概五公分處,眾人毫不懷疑如果沒有小淨塵的突然出手,他們至少有一個人會被這毒蛇咬中,即便最後能殺了一條蛇,仍然無法挽回一條鮮活的生命。
三色矛頭蝮在熱帶雨林裡非常出名它們的毒液中含有劇烈的血液毒素,人被咬中後,傷口處的組織會嚴重潰爛壞死,就像腐爛的屍體一樣,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救治,潰爛會迅速蔓延,幾天后才痛苦的死去即便用抗蛇毒血清治愈也會留下永久性的傷疤。
以他們目前的環境狀況來說,想要得到及時有效的救治是不太實際的,雖然他們帶了常用的抗蛇毒血清,但天知道對三色矛頭蝮這種奇葩到底有沒有效。
無論怎麽說,
小淨塵又救了他們一次。
這一回,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雇傭兵們的心情莫名有些沉重有些複雜,他們終於理解白希景說的那句“我女兒絕對比你更加經、驗、豐、富”是神馬個意思了!
話說他們真的是被雇傭來保護這兩父女給他們當向導的麽?——主謂賓是不是搞反了啊喂~!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深沉的雇傭兵們終於到達了第二個休息點,夜晚在叢林中趕路是不明智的於是,大家毫無意見的開始扎帳篷準備夜宿的裝備,晚飯仍然由趙汀和姚濱負責。
大家忙而不亂的各做各事兒,小淨塵自然是幫著爸爸扎帳篷,帳篷是大山準備的加厚版軍用帳篷,防雨防雷防冰雹,還防蛇蟲鼠蟻,可以說,只要不遇上大型猛獸,或者是軍蟻群躲在裡面絕對是無憂的。
憑著小淨塵和白希景奇葩的負重能力,他們甚至還帶了兩床舒適的毛毯這種累贅物,這讓只有睡袋可以鑽的雇傭兵們情何以堪呐情何以堪,光是看著那厚實美好的帳篷,眾人就是各種羨慕嫉妒恨。
如果換個人,也許還會考慮考慮邀請殷這樣的傭兵頭子或者安娜這樣的“柔弱”女子一起住帳篷裡以換取更加嚴密更加盡心的保護畢竟是在熱帶雨林這種危險地方不是。
可惜啊,白希景需要保護麽?明顯他比小淨塵更加如魚得水!
而且白bass有著嚴重的潔癖,尤其是精神潔癖,在他的領域裡,除了他自己以外,唯一允許存在的生物就是女兒白淨塵,就連大山小山都得有選擇性的限定逗留時間。
於是,吃過一頓比中午稍顯豐盛的晚飯以後,白希景便在傭兵們眼熱的目光中,施施然的鑽進了帳篷,時間還早,白希景睡不著,就半靠在毯子上看小淨塵打遊戲,小淨塵半個身子都窩在了白希景懷裡,手上捧著四哥白澤辰親情讚助的PSP這PSP經過電腦鬼才白澤辰的改裝,絕對易上手好操作,專門為小淨塵這種智能白癡研發設計,全世界隻此一台絕無二貨。
小淨塵的遊戲天分是毋庸置疑的,當然,這種天分隻存在於對戰類的遊戲當中,直玩到快十點,她才終於揉揉已經睜不開的眼睛,遊戲機一丟,果斷抱著白希景進入夢鄉。
小淨塵的食量是毋庸置疑的,晚上蔬菜湯喝得有點多,臨睡覺的時候太困了又木有去上廁所,於是,她半夜果斷被尿憋醒了,睜開霧煞煞的朦朧睡眼,小淨塵怔怔望著帳篷頂,帳篷裡點著熒光燈,光線很暗不影響睡眠,卻能夠清晰視物。
小淨塵各種猶豫躊躇,抱著毛毯像鍋貼一樣翻過來翻過去,不想離開溫暖的被窩出去尿尿嗷~!
很神奇的,她如此這般的折騰,睡在她身邊的白希景竟然木有一點要醒的跡象······,好吧,妹紙睡覺向來不老實,此刻的翻滾與她睡著後相比,簡直太小兒科了,白basˉ示習慣成自然。
最後,小淨塵還是陣亡在尿尿的欲望之下,她不甘不願的爬起身,拉開帳篷的門拉鏈走了出去。
深夜的叢林無疑是危險的,卻也是美麗寧靜的,大家都睡覺去了,雖然其他人的帳篷沒有白bass睡的那麽優質,但也足夠遮風擋雨了,在帳篷的最外圍安放了紅外線探測儀,能夠對任何進入范圍內的生物產生反應,及時拉響警報,驚醒睡夢中的傭兵們。
原始叢林探險是個體力活腦力活技術活如果晚上睡覺還需要安排值夜的話,那麽值夜的人在第二天的精神狀態就不會好,在這種危險的地方,任何一個恍惚都可能是致命的於是,警戒用機械裝備便變得必不可少,殷是疼愛屬下的好頭頭,並不吝嗇於這麽一點錢。
小淨塵躲在樹後無人處解決了個人問題,然後便揉著眼睛晃晃悠悠往回走,走著走著,溫暖的帳篷近在咫尺她卻突然停下腳步,動了動元寶似的耳朵,險險捕捉到空中那見風飄散的呻吟聲。
呻ˉ來自於一個女人,而且聽音色有點熟悉,整個十人小隊,除了小淨塵以外,剩下的女人就只有安娜了,雖然因為勾∏丨白希景事件小淨塵不太喜歡安娜,但畢竟是一起闖叢林的同伴,至少在走出這個森林之前她們是隊友關系,隊友貌似有難,總不能充耳不聞吧。
於是,小淨塵考慮了兩秒,腳步一轉,果斷走向安娜的帳篷。
叢林裡的危險太多,螞蟥和毒蛇只是小caue,聽安娜的呻ˉ聲情緒似乎很激動,小淨塵有點擔心她該不會是睡著的時候被偷偷鑽進帳篷的什麽毒蟲給咬了吧,要是不及時救治會有生命危險的。
總的來說,小淨塵還是個慈悲善良的佛家弟子,可惜,事實似乎與她的想象相距十萬八千裡!
越靠近呻吟聲越大,等到小淨塵走到安娜帳篷門口時,裡面的響動已經清晰得令人無法忽視小淨塵也沒多想,隻當安娜真心是痛苦得難受,她果斷上前一聲不吭的“嘶啦~”一聲打開了帳篷的拉鏈門,然
兩具光溜溜糾纏在一起的果體就那麽毫無預兆的闖進她的眼簾~!
帳篷外還有未熄滅的火堆,篝火影映著帳內的春光,就見光頭彭猛正壓在安娜的身上,兩人都是紅果果的一絲不掛,聽見帳篷門打開的聲音,兩人同時轉頭,卻看見門口那一臉純潔呆萌的未成年小蘿莉。
小淨塵是個嚴重缺乏常識的二萌呆娃,別說是男人女人XXOO,她甚至連愛情是什麽都不知道,撞破安娜與彭猛的奸情,她絲毫沒有尷尬、羞澀或者不安的情緒,在她眼中,她看見的不過只是兩具皮囊而已。
話說妹紙在五歲半的時候就近距離親眼見識了白希景的大鳥,所以,她會對陌生人的果體而羞憤麽?
—太天真了!
小淨塵哢吧哢吧純潔的大眼睛,大腦袋一歪,疑惑,“你們在做神馬?”
相比小淨塵的彪悍,兩個當事人也不遑多讓,安娜是白人,來自於私生活開放的國度,彭猛當雇傭兵多年,早就形成了及時行樂的自在性格,兩人被小淨塵撞破奸情,不但一點都不尷尬,反而還更加興奮。
彭猛望了小淨塵一眼,摟緊安娜的細腰用力挺進,安娜被他撞的嬌喘連連,媚眼如絲纏繞著小淨塵,抬起上半身勾著彭猛的脖子與他來了個法式深吻,炙熱的吻從他的嘴唇到下巴再到脖子,安娜一邊蕩漾著淫靡的呻吟,一邊輕輕啃咬著彭猛的喉結,引來漢子一陣粗獷的低吼。
安娜顯然很滿意彭猛的反應,她語氣不穩的呻吟道,“當然是做愛做的事,你沒跟你的男人做過麽?”
安娜眼中的等式:男人=白希景;小淨塵眼中的等式:男人=爸爸!
於是,小淨塵錯愕了茫然了疑惑了,“需要做這個??”
安娜臉色一僵,瞠目結舌,“你真的沒跟你男人做過?”
都摟在一起睡覺了竟然還沒碰過她??
沒得到她的身體還對她這麽好???
—那男人不是有隱疾,就是真的愛慘了這個傻乎乎的小丫頭!
但,就憑白希景那淡定從容霸氣側漏的bass氣場,看起來像個有隱疾的男人麽□a
安娜不由得狠狠歎了口氣,不是說這個世界上癡情的好男人都死絕了麽,腫麽還會出現這麽個奇葩?
安娜默默的淚了兩秒,彭猛顯然不願意她在這種時刻還分心,於是,他驟然加大力度頻率也越發急促。
安娜最終還是淹沒在彭猛所帶來的海潮般的快感中,她幾乎整個人都化成了一灘春水,喘息著道,“奉勸你一句······啊······如果你喜歡他……嗯······就跟他做愛做的事……啊……啊······遇到這麽個快要絕種的好男人······啊······得好好把握……嗯……嗯······他如果不提……啊……你……啊……你就主動一點!”
眼看著兩人似乎很忙,小淨塵嚴肅的點點頭,“我明白了,謝謝你的提醒。”
說完,她很認真的幫他們把帳篷拉鏈給拉好,然後慢吞吞的走回自己的帳篷裡,帳篷門關好,小淨塵直愣愣的瞪著白希景沉靜的睡顏,腦海裡不自覺的閃過安娜的話。
她歪著腦袋想了想,慢慢走到白希景身邊坐下,靜靜的看著沉睡的白希景良久,白希景本就生得俊美,而且因為保養得好,即便人到中年卻仍然有著年輕人的朝氣,柔柔的熒光燈更是為他籠罩上一層暖暖的色彩,令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溫潤到極致的光暈,真真是芝蘭玉樹。
小淨塵慢慢俯下身,試探性的親了一下他薄薄的唇,當然,純潔的傻妹紙不懂什麽親吻的技巧,她只是單純的用自己的嘴巴碰了一下爸爸的嘴巴,這是一個不帶任何旖旎色彩的“親吻”,親完以後,小淨塵疑惑的蹙眉,小舌頭在自己嘴唇上舔了舔,木有味道??
小淨塵有點不敢相信, 安娜親吻彭猛的時候明明那麽沉醉那麽著迷,腫麽可能木有味道??
小淨塵不信邪的壓低身子,將腦袋埋在白希景的脖子裡,微涼的呼吸噴在他的喉嚨口,她仲出舌尖小心的舔了舔白希景的喉結,再潤潤舌頭,還是沒味道??
小淨塵不由得鼓起腮幫子糾結著眉毛瞪眼,最後她乾脆張開嘴輕輕咬著白希景的喉結磨了磨,然後直起身咂巴咂巴嘴,眼睛一亮,嗯~,果然還是有味道的!!
—有點鹹!!(出汗了~==!)
於是,嘗到鹹頭的小淨塵笑得眉眼彎彎,歡快的低頭咬著白希景的喉結輕輕的磨礪起來!!
【前兩天下暴雨,妞兒淋了雨,鞋子濕得都能養魚了,這兩天有點感冒,腦袋昏昏沉沉的,沒什麽精力碼字,又不願去醫院,只能在家躺兩天看看會不會好一點,抱歉抱歉,不知道下午能不能堅持再碼一章,如果晚上六點鍾沒有更新的話,妞兒肯定是睡覺憋汗去了,親們見諒哈~!】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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