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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怒斥,五夫人臉色難看,六夫人心裡不服,而謝靈芸只是淡淡地不作聲的看著,並不參與進去。
“我這裡不用你們兩個伺候了,都回去吧,好好的反省反省,成天窩裡鬥像什麽樣子。”太夫人懶得看兩個人,為了圖眼前清淨,便揮手讓兩個人出去。
這跟被攆出去有什麽區別,五夫人還好些,畢竟受到打擊,也便不是太在意,而六夫人可是從小就被捧著長大的郡主,即便是嫁到簡親王府,也沒有受多大的委屈。如今竟然被攆出去,讓她如何能接受,如何才能接受。
等到兩個人退出去之後,太夫人歎口氣,對謝靈芸奈地道:“都是一家人,卻成天弄的雞飛狗跳的,算什麽樣子,如今我和你們父親還活著呢,你們妯娌之間就鬧成這樣,若是有一天我和你們父親不在了,你們還不得打的頭破血流,讓人看了簡親王府的笑話去。”
謝靈芸眼簾微微垂下,心中一思量,便懂了太夫人話中的意思,這是要她這個未來的主母做保證,一定善待妯娌,處理好妯娌之間的關系。
“娘,您別這麽說,也不要擔心,畢竟大家心裡都清楚,也都很維護這個家,不會有您擔心的那一天的。”
太夫人聽到她的話,心底多少有些欣慰,但是心底的擔心還是不少,“你也累了一天了。下去吧,這兩天也沒有什麽事情,好好的休息兩天,早上也不要忙著給我請安,好好的歇下。”說著太夫人看著謝靈芸的肚子,又是一聲歎氣,什麽時候才能讓她抱上孫子啊。
謝靈芸察覺到太夫人盯著自己的肚子眼中閃過的失望,她微微垂下眼簾。柔和的告退便回到了東院。
皇宮,皇后的宮殿裡。
皇后娘娘正臥在榻上聽著宮嬤嬤回稟宮中的事情,便聽到內侍一聲高唱:
“皇上駕到。”
皇后娘娘看了看天色,一愣,卻是沒有想到皇上這個時候會過來,她隨意的整了整衣襟便在宮嬤嬤的攙扶下迎了上去。
雖說天家情,但是當下的皇上和皇后卻是特別的一對。兩個人之間雖然有皇貴妃存在,還有大大小小的宮妃,但是感情卻很好。
皇上進來鳳毓宮,沒等皇后拜下。他便步走向前止住了她的動作,說道:
“曦兒不必多禮。”說著他攬住了皇后的纖腰往內間走去。身邊的宮婢都悄悄地退了出去。
“皇上這會兒怎麽過來了?有事嗎?”皇后溫柔的輕問道。
“呵呵。”皇上把皇后帶到榻上坐下,手並沒有放開,戲虐中帶著濃濃的柔情地反問道:“難道朕有事才能過來嗎?莫非這是曦兒怪朕來的少了不成?”
外人在場時,皇上都是親昵的喚皇后的閨名。而皇后也不會對皇上擺出皇后端著的架子,很隨性的順勢窩在皇上的懷中,嗔道:
“皇上又在逗臣妾,明明知道臣妾不是這個意思。”
“哈哈哈。”皇上最是喜歡撒嬌的妻子。他放縱大笑起來。
皇后見此,心底小小的松了口氣,知道皇上並非有事才來的。便放松的同皇上聊起了天。
“皇上,貴妃妹妹還不打算回來嗎?”皇后突然開口提起了仍然在倚雲寺的皇貴妃。
皇上一愣,接著笑道:“怎麽?想她了?”說著他的眼神閃了閃,道:“若是想她便叫她回來便是了,你是她姐姐,這些年情同姐妹,你的話她還能不聽?”
皇后突然直起身,望著皇上掩嘴嗤嗤的笑了起來。
皇上被自己的皇后笑的有些不自在,莫名其妙地問道:“曦兒為何發笑?笑的朕心底發毛。”
皇后意味深長的深深地看著越發不自在的丈夫,嘴角翹起好看的弧度,柔聲地道:
“皇上想貴妃妹妹了直說就是了,為何還要打著臣妾同貴妃妹妹情同姐妹的幌子。”說著,皇后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竟然窩進皇上的懷裡笑了起來。
皇上嘴角抽了抽,他算是被自己的妻子調笑了嗎?低頭看著笑的如天真的娃娃般的妻子,他奈卻又寵溺的輕歎一聲,道:
“看你笑的這般愉悅,突然為夫的心底不好受了,難道曦兒對為夫一點不留戀了不成,竟然一點不吃醋。”
其實皇上有些吃貴妃與皇后兩個人感情好的醋了。當然還有一絲絲大男人主義在作祟,畢竟怎麽說妻子討論他另一個女人時,總該小小的露出一些醋意才對嘛,豈能像眼前他所看到的一樣,自己的妻子在看透自己思念別的女人時,竟然笑的如此開懷。
皇后直起身,小嘴微張,大眼睛眨了眨的,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的她,又是一陣大笑,覺得自己的夫君越來越像小孩子,“呵呵呵--”
“曦兒,朕要生氣了。”皇上是真的有些氣悶了。
皇后可不想他生氣,慌忙止住笑聲,不知道想到什麽,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
“皇上,人說臣妾一點不在意,一點不嫉妒,那是騙人的,可是這些年相處下來,貴妃妹妹做的事情,為我們兩個孩子所付出的,為皇上所犧牲的,臣妾看在眼裡,感動在心底,貴妃妹妹這一生看似富貴在天,可是內心的苦楚卻是人能體會的,所以臣妾不鬧也不嫉妒,沒有貴妃妹妹,我們兩個的感情豈能如此深,我們的孩子豈能如此活潑可愛。”
若是皇上這一生女人數,但是真正讓他愛著念著時刻放在心裡的也就只有兩個女人,結發之妻和為情廝守的愛妃。
“唉,是呀,她為了我們,為了我們的孩子,為了朕付出太多太多了。”皇上想到這幾十年來那默默地站在她身後,默默地幫助皇后管理皇宮,讓皇后保持少女的清純,默默地全心全意的關懷保護著他與皇后所出的一對兒女,心中的感動,心中的思念充滿心田。
“朕想她了。”第一次,皇上直接坦言內心對另外一個女人的思念。
皇后歎氣,說道:“貴妃妹妹大概是脫不開身吧,若不是有原因她才不會舍得離開皇上,離開我們兩個孩子的身邊的。”
皇上蹙眉,與皇后沉默了半晌,抬手揉著眉心,畢竟是當著自己的妻子,他不好多說自己心中想念的女人,轉移話題道:
“朕才知道父皇竟然給了仁傑的媳婦兒十幾個暗衛。”
皇后了然一笑,坦言道:“皇上消息也太不靈通了,這都過去這些天了,竟然才知道呀。”
“哦?莫非曦兒早就知道了?”皇上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
“嗯。”皇后點頭,柔聲道:“當天父皇便同母后說了。”
“這就難怪了。”皇上一臉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笑道:“曦兒知道,為何沒有告訴為夫?倒是為夫知道後,有些吃驚。”
“臣妾以為皇上知道呀。”皇后很自然的回道。
皇上奈一笑,道:“我們的父皇如果瞞著不讓我知道,你覺得我會知道嗎?”
想到那個遊山玩水,十分悠閑自得,時不時給他來一個‘驚喜’的父親,皇上歎息,對於越來越像孩童一樣的父親有些奈。
皇后也想到了那行蹤不定,卻時不時不打招呼便回宮,不言語便出宮的太上皇,笑了笑,逗趣地道:
“那皇上是如何知道的?”
“仁傑給朕說的。”皇上想起早上退朝跟著他一起進禦書房的薛仁傑,便是一陣咬牙切齒,這家夥遇到事情了才向他言明,哼,絕對不能那麽容易應了他。
皇后一聽是自己的表弟說的,有些擔心的問道:“是不是仁傑遇到什麽事情了?”以皇后對薛仁傑的了解,如果不遇到事情,恐怕他是不會找皇上的。
皇上想到薛仁傑給他回稟的事情,歎道:“真是難為他了,平時是個很衝動的脾氣,如今即便是遇到再大的事情,也是一個人扛著,現在老王爺不在府中,而他的幾個兄弟又都不是賢能之輩,簡親王府的事情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朕還真擔心他有一天會扛不住。”
皇后想起至今懸在簡親王府上方的那把刀,擔憂地道:“也是難為他了,皇上,您難道就沒有法子嗎?這都多少年了,簡親王府還被懷疑裡通外國,對簡親王府不公呀。”
“朕何嘗不知?”皇上輕歎,“可是事情究竟得講究證據,仁傑一日沒有抓住那幕後之人,一日沒有找到證明簡親王府清白的證據,便一日摘不去那裡通外國的嫌疑。”
“皇上幫簡親王府摘了去不成嗎?”皇后充滿希翼的道。
皇上再一次歎氣,“朕也不是萬能的,有些事情卻也身不由己。”
皇后低頭歉意地道:“是臣妾說傻話了,對於簡親王府,皇上做的已經夠多的了,只能看仁傑的了,希望他能盡找到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