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師帶著些許彷徨拉著幾乎沒被嚇破了膽的助手離開了。
蘇笙沒有直接解開她心中最深處的疑惑,而是用忒休斯之船這個哲學問題,反問了魔術師,同時,這反問也隱晦的向魔術師傳遞了一條信息——這個答案,只有她自己可以解答。
可惜的是,魔術師自己暫時也無法給出自己答案,但,存在於那道魔力的那段意識似乎已經解出了答案,在蘇笙問出那個問題之後,那段意識所寄托的魔力雖然依舊存在於她腦海內,但是卻斷掉了於她的聯系,使她再也無法感知到魔力中的那段意識。
“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出發了。”
大帝看了眼手表,粗獷的笑了笑,就走出了蘇笙的宅子。
刷子也告歉之後就離開了。
在這個世界生活了相當的時間,這些來這個世界度假的英靈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突然就不想在蘇笙這裡白吃白喝了,大帝向蘇笙借了筆錢,創業去了,用他的說法,這個世界現在處於核平年代,打打殺殺的不好,那就進軍商業,征服各個行業的敵人就好了。
刷子則去了一家花店打工去了,呆毛王和嗚喵......英雄王則被蘇笙忽悠到了自己開的咖啡屋打工去了,美其名曰作為王,怎麽能不懂底層人民的生活。
呆毛王沒有反對,傲嬌的嗚喵......英雄王開始有些不樂意,但是後來發現蘇笙的咖啡屋基本沒有客人上門,整天也就是吃些糕點,玩玩遊戲之後,也就沒有對這份工作有多少異議了。
“今天的話,咖啡屋就拜托騎士王和英雄王看護了哦。”
待得幾個於此界度假的英靈享用完了早點,蘇笙左手中指稍稍一曲,電磁力場就開始清掃起屋內,相比起普通人的打掃整理,蘇笙的清掃無疑極度的簡單而暴力,直接操作電磁力場,在微觀層麵粉碎一切汙穢。
呆毛王和嗚喵......英雄王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好好看店的。
將屋內一切整理完畢,蘇笙深深的吸了口氣,身影緩緩消失。
火星,古之熒惑,戰神瑪爾斯之星。
寄托著地球之上那屬於星空信仰的一部分。
從古至今,古今中外也是有著無數關於它的神話在地球之上不斷的傳誦,經久不息。
就算是在現代,神秘測衰敗,科技測以無可匹敵的姿態強勢崛起。但這顆小行星依舊有著極度特殊的地位,一旦人類跨入星際時代,這顆有著大量數據與地球相似的岩質小行星必然屬於第一顆被人類劃入版圖的小行星,哪怕是現在沒有踏入星際時代,各個國家也都有著相應的計劃,隻待技術突破,人們就會登上火星,哪怕是火星的生態圈不適合人類居住也沒有關系,人類擅長的,並不是適應環境,而是改造環境,只要技術上去了,改造火星生態圈,並非不可能。
當然,地球上的人們並不會知道,被他們視作踏向星際時代第一步火星,早已被人踏足,何止是火星,哪怕是地獄一般的水星,金星,木星,土星,海王星,天王星,都早已成為蘇笙的試驗場地,區區一個地球,那點物質還不夠蘇笙補全短板的實驗用的,他最初的質能轉化器,還是以金星上物質完成的。
在空間技術,超空間躍遷引擎的作用下,蘇笙的原子飛船,人工智能小七的子機,幾乎遍布了整個獵戶臂的所有行星,如果不是沒有統一星河的打算,只是為了湊一點實驗用資源,原子飛船都遍布銀河了,
當然,在成為了獵戶臂霸主之際,蘇笙還意外發現了外星友人,在獵戶臂,蘇笙發現了三個地外文明,這三個文明都不強,但卻讓蘇笙大開眼界,雖然她已經有了統一力場,對於地球人而言已經宛如神祗一般,但還是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驚歎,那三個文明,雖然發展還不如地球這邊,但那與碳基生物截然不同的物種,卻也讓蘇笙驚歎了。 其一,是等離子生命體,它們生活在藍巨星表面,這是一種集群智慧,不是人類那種偽集群,而是真正的集群智慧。
其二,是氣態生命,生活在氣態行星上的大型生命體,它們的“腦”以少量的固體與液體構成,相比起人類,它們的身體臃腫而龐大。
其三,硫基生命,獵戶臂發現的硫基生命,在大體框架上與人類相同, 但是內在的內髒,骨骼的構成與人類完全不同,同時,不知道是不是由於硫元素比碳元素更活潑的原因,這些生物的基因突變異常的頻繁,非常“好動”。
當然,這三個文明,別是威脅到蘇笙了,連地球都威脅不到,等等離子生命體寄居的藍巨星爆炸,這個文明就直接涼涼,
氣態生命與硫基生命都因為結構原因,比較好動,當然,這是修飾過的說法,說難聽點,說真實點,它們殘忍而嗜血,按照目標的表現來看,後兩個文明,多半會死於內鬥,所以,對於這幾個文明,蘇笙感歎了幾秒,也只是感歎了幾秒。
“小七,重啟無限實驗。”伴著火星之上的蘇笙的聲音在四周飄蕩,頓時,原本一片褐紅的火星大地之上,一個金屬機器人從地面上長了出來——這是蘇笙以神秘測符文為編碼,締造的人工智能小七的子機。
此時,人工智能的子機臉上帶著人性化的神情,注視著蘇笙:“您,真的知道那個實驗失敗的後果麽?”
“當會被覆蓋。”被人類視作巨大災害的生命體點了點頭臉上滿是平靜的敘述著:“如果,實驗失敗,作為確切結果的蘇笙將被作為可能性的蘇笙替代。”
“那麽,您為何要重啟實驗,您應該知道的,以我們的現在技術底蘊,那個實驗失敗的可能性非常高。”
“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但是。”蘇笙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果決:“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計劃,而我沒有選擇,我必須這麽做,在行者空間也許並不可靠的情況下,我只能這麽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