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教會給陳波送了一份大禮,兩艘軍艦,一艘幾乎完好無損,另一艘也只是輕微的破損,修一修就可以繼續使用。陳波趕緊吩咐傅忠雄安排人過來把軍艦開走,這是陳波的戰利品,可不能讓工會搶走了。
上岸後陳波就見到了胖子丁茂,胖子臉沾了不少灰塵,看起來應該在剛才的交戰中吃了些苦頭,丁茂見到陳波,上來就是一個擁抱,陳波倒沒有躲開,不過見丁茂不肯撒手,陳波等了一會後只能把他推開了。
“老弟,我差那麽一點就死了,那人拿槍追著我跑,要不是我命大,就被他殺死了。”丁茂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做出嚇壞了的表情。
“現在怎麽樣了?”陳波問的是工會的情況。
“我們工會損失慘重,作戰人員起碼傷亡了一半以上,還有一些重武器的損壞,港口上的設備也因為交戰被破壞了不少,不過好在其他工會也有不小的損失,這樣的話對於本地的勢力基本沒有影響,不過就要看對岸怎麽想了,我們勢力大跌,對面多少會動一些心思。”
“教會呢?這次他們可是明目張膽的攻擊你們了,沒有什麽表示嗎?”陳波自然不會告訴丁茂教會的目標是顧泉。
“簡直欺人太甚,不過我們連教會在哪裡都不知道,怎麽去對付教會,頂多是對於這邊教徒的進行清算,不過這對教會基本沒什麽影響。”
“教會這麽強的勢力,他們有軍隊,有艦隊甚至還有戰機,不可能沒有一個落腳點。或許是你們忽略了某些地方,教會應該就在南方的某些地區。”按顧泉說的,教會幾乎統治了南半球,那麽工會不可能會一點發現都沒有,要麽丁茂欺騙了自己,要麽是教會進行了某些偽裝。
“陳先生?”陳波正和丁茂聊著的時候,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對陳波詢問道。
“是我,有事?”陳波打量著面前的男人,雖然剛剛經歷了一番戰鬥,可這個男人身上的衣服依舊一塵不染,或許是剛換上的。
“為了感謝你在這次戰鬥中的幫助,工會邀請你進行議事。”男人說道。
“哪個工會?”
“教會展現的實力令人恐懼,加上今天的戰鬥讓我們損失慘重,所以現在三大工會應該團結起來。因此無論是哪個工會都不重要。”
“那就更不關我的事了,因為我不屬於任何工會。”
男人看向正和工會一起清掃殘余教會武裝人員的顧泉,顧泉操控著四米高的重型動力裝甲,一腳踏在了一名教會成員身上,這人連叫聲都沒有發出,就被踩扁在了地上。陳波覺得顧泉的暴力傾向比陳萌萌還要嚴重。
“你們用實力打動了我們。或許我們之間可以加深一下交流,畢竟在對待教會的問題上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我必須知道你代表的是那個工會?”陳波問道。
“他屬於隧道工會。”一旁的丁茂告訴了陳波答案。
男人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抱歉,我對於你們幾大工會之間的事情不怎麽感興趣,如果你們真的想要對付教會,我們之間可以進行合作,不過如果你想談生意上的事,我已經和海港工會有了協議。”
公會雖說有大大小小上百個,但排的上號的也就三個,一個是石油公會,會長是楊建明,把控著兩岸的石油貿易,控制了石油,基本可以說控制了全部,還有一個是隧道公會,會長是陳錦豐,兩岸的海底隧道在災難時被破壞了不少,
現在只剩下一條可以使用,隧道公會通過對隧道的控制,幾乎壟斷了兩岸的貿易往來,再之後就是丁茂所在的港口工會了,控制了港口和大量輪船的港口公會在和南邊的貿易上佔了大頭。通過丁茂的描述,陳波大致上弄明白了幾大公會的情況,但這也使得陳波對於幾大工會之間的破事沒了多少興趣。 這時一人把手搭在了陳波肩膀上,陳波以為是陳萌萌,問道:“怎麽樣了?”
“什麽怎麽樣了?”
陳波一聽急忙回過頭,見是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立馬掙脫開來,保持了一段距離,這女人竟然想佔自己便宜……
“你是誰?”
“這是我妹,叫丁笠。”丁茂湊過來笑呵呵地說道。
陳波仔細看了看這兄妹兩個,發現根本不是一個品種。原諒陳波用了品種這個詞,畢竟兩者看上去實在相差太大。
“看不出來,你還有個漂亮妹妹。”
丁笠又把手搭在陳波肩上,對隧道工會派來的男人說道:“你回去吧,他是我的了。”
男人看到丁笠的出現,知道自己這次對陳波的拉攏失敗了, 加上陳波和胖子關系不一般,男人對陳波笑了笑,說道:“那麽祝陳先生你好運。”說完男人就離開了。
陳波聳聳肩,把丁笠的手掙脫開,問道:“所以你就是港口公會的會長,丁茂的妹妹?”陳波原本以為丁笠是個男的,而且會是丁茂的長輩,沒想到會是妹妹。
“對。”
“那麽,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因為教會嗎?”
“當然是怕你被隧道工會的人騙走了,所以只能我親自出來,犧牲一點色相留住你了。”丁笠說著身子朝陳波靠了靠,繼續說道,“而且相比於教會,我更擔心對面的。這次幾大工會都有不小的損失,加上工會之間本就有間隙,所以對面肯定會有些想法。”
“對面實力怎麽樣?”陳波問道,
“一般吧,他們對我們這邊過於依賴,唯一能自給自足的只有糧食,就連生產的電子產品也要靠三大工會才能銷售出去,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越想擺脫三大工會的限制。而擺脫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戰爭。”
“對面不強的話,你們以前沒想過要吞並他們?”
“我們三大工會你來我往的,哪有時間理會他們,而且就算有那個工會有想法,另外兩個工會也不會答應。”丁笠歪著頭靠在陳波的手臂上說道。
“恩,你別靠這麽近。”如果不是陳波提前知道了丁笠的性取向,這時候大概已經被她騙了。
陳波說完看向丁笠,結果丁笠根本沒理會自己,順著丁笠的目光望去,額,陳萌萌正面帶笑意的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