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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圖志》第二百二十四章 分別時的話
  鄭衝很是憤怒,倒並非是因為失身於徐佛的緣故,雖然徐佛年紀大他十多歲,但這廝覺得老的敗火,而且徐佛成熟女子的韻味頗為誘人,也還能下口。他惱怒是有別的原因!

  “你就不怕露出破綻來,讓徐佛懷疑你麽?!”鄭衝怒氣衝衝的松開柳如是的玉臂,直接揪住她的衣襟,冷冷的喝道:“待會兒她醒了,你如何向她解釋?”

  柳如是毫不慌張,抬頭瞪著鄭衝道:“你以為我下藥她不知道麽?她早就想和你一夕歡愉了,我只是成全她而已。”

  聞言鄭衝不禁呆了一呆,想不到自己現下居然這麽搶手,連徐佛這等婦人都能看上自己,難道自己魅力太大了?

  柳如是掙開他的手,哼了一聲說道:“徐媽媽可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這些日子她被禁在軍營和船上,早就按耐不住了。可她也不是個隨便的人,一般男人她還看不上。那晚見得你身形之後,就惦記上了,所以就想著和你那什麽。適才我是在菜裡下的合歡散,她也是知道的,所以拚命給你夾那盤菜,我還看不出她的心思麽?”

  鄭衝對這對母女真是無語了,柳如是吃吃笑著續道:“你放心好了,徐媽媽可不是輕易許人的,你能做她的入幕之賓,對我們將來控制白蓮教大有好處。對了,你也不用擔心,徐媽媽很乾淨,你也不會染上什麽暗病。”

  鄭衝氣得差點吐血,柳如是不說還好,這一說他還真有些擔心起來,徐佛可是名姬,閱男無數,真要是和她歡好後,染了什麽病怎麽辦?不行,待會兒找王月娘看看好些。但轉念一想,這種病怎麽啟齒?要是月娘知道了這事,那還得了?最後鄭衝只能祈禱柳如是說的是真的,這位名姬真的很乾淨。

  “你剛才拿了我的黑衣,可有什麽發現?”鄭衝決定先自我麻痹,不去想這件事,於是轉開話題。

  柳如是聽他問起黑衣之事,猶疑片刻後道:“沒什麽發現,只是覺得黑衣上有些奇怪的變化。原來這件黑衣在做公司的實驗室做實驗的時候,我們發覺其上蘊含了非常古怪的能量。從前曾用火燒、用水浸透,黑衣曾表現出非常強勁的能量波動。但我剛才又試了幾次,卻發現這黑衣已經沒了那種能量波動,我覺得這黑衣上的能量正在衰減。我懷疑黑衣被你穿久了,能量被你汙染或是吸收了!你的身體變得這麽強悍,或許就是因為吸收了黑衣的能量!”

  鄭衝眉頭緊皺起來:“這件黑衣自從穿在我身上,好像一直都是這樣,也沒什麽變化,你別胡亂猜測。你現在又沒什麽科學儀器,還能感受到它的能量衰減?”

  柳如是癟癟嘴道:“第一次對黑衣做火燒試驗的時候,它會發光,剛才我又試了一次,它已經不會發光了,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鄭衝摸著下巴道:“好,就算這黑衣的能量已經衰減,那又說明什麽?”

  柳如是臉色黯淡下來:“我們兩人穿越,或許就是因為它蘊含的古怪能量,現在它的能量沒了,也就是說這件黑衣已經不能讓我穿越回去了。”

  鄭衝哦了一聲,接著怒道:“你費盡心思,把我弄到徐媽媽床上,就得到這麽一個結論?你要研究直接跟我說啊,用得著這麽卑鄙嗎?”

  柳如是哼了一聲道:“要不是有人像守財奴一樣,整天怕我謀奪了這件黑衣,我用得著出這種主意?”

  鄭衝更是惱怒道:“那你怎麽不自己來引誘我?”柳如是反唇相譏:“我和你上床了,

誰來研究這黑衣?”兩人怒目而視,好像兩隻鬥雞一般,互相瞪視了半晌。  “現在你的結論是,我身上這件黑衣已經無用,你該死心了吧。”鄭衝冷笑道:“這樣也好,省得某人整天費盡心思想讓我脫下這黑衣。”

  柳如是哼了一聲,撅著小嘴道:“誰稀罕你這件黑衣,反正這個時代還有一件黑衣,應該還埋在地下,只要我找到了,就能穿越回去。”

  鄭衝接著冷笑道:“那你慢慢找吧,我記得那件黑衣某人說是在瑪雅遺跡裡面,沒有我,只怕某人也去不到美洲吧。”

  柳如是聞言冷下臉來,哼一聲道:“小氣的男人,這麽點小事,生這麽大氣。求人不如求己,我才不會求你!”說罷轉身出艙去了。

  鄭衝急忙跟了出去,卻見她往甲板上而去,也沒回徐佛的船艙。鄭衝停住腳步,也沒跟上去,甲板上現在人多,也不好再和柳如是理論什麽。

  也不知怎麽了,鄭衝神使鬼差的又回到了徐佛的船艙,或許他覺得自己也該和徐佛有個交代,畢竟還是睡了人家嘛。

  船艙內,徐佛慵懶的靠在床榻上,胸前春光乍現,眼如絲媚般看著鄭衝,口中柔聲道:“公子莫怪,本來這合歡散是想讓公子與如是用的,可中間出了些差錯。”

  “你就是故意的!”鄭衝心頭暗暗吐槽,卻依舊不肯言語。徐佛嬌軀貼了上來,靠在鄭衝懷中,接著柔聲說道:“難道公子是嫌棄妾身?”

  “你有自知之明最好。”鄭衝依然是在心頭暗道,只聽徐佛輕歎一聲續道:“妾身雖然是出身娼門,但向來潔身自好,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做我的入幕之賓,公子放心好了,妾身的身子還算乾淨。”

  頓了頓徐佛幽幽的說道:“能與公子有一夕歡愉,妾身於願足矣,都是逢場作戲,公子不必介懷。如是那裡,我會繼續撮合,公子放心好了,如是將來定會是公子的人。”

  鄭衝嗯了一聲,起身冷冷說道:“起來穿好衣裳,很快就要登岸了,回去後好自為之!”說罷轉身便走。

  走到艙門口時,徐佛忽然道:“公子,今後妾身不會再找別的男子了……”鄭衝微微一鄂,身形頓了頓,但還是沒有回頭,徑自去了。

  回到自己船艙內,鄭衝好好洗了個澡,閉上眼睛卻回味起適才的歡愉來,不可否認,徐佛伺候男人的確很有一套,不似張靈素那般青澀。更想到徐佛最後那句話,一時間鄭衝也惘然了。或許這就是男人的通病,皆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當有了肌膚之親後,才會開始感受那份別樣的情感。

  “別想啦,人家大你十幾歲!女人多的是,想她看什麽?”鄭衝決定做一次拔掉無情的人,不去想剛才的事,應該很快會忘掉這個女人的。

  可僅僅片刻之後,又想起適才那刺激的場景,鄭衝又改變了主意:“又不用娶她,只是玩玩而已,今後有機會再見,用來調劑一下,也無不可吧。”

  說實話,鄭衝有很嚴重的雛女情結,他很希望娶回家的女子都是處子,隻歸自己一個人所有,但人總是矛盾的,在他嘗過成熟女子的溫柔和體貼之後,又有些戀戀不舍了。他總算知道為何歷史上像曹操這些大英雄都喜歡嫁過人的女子,就因為她們不再青澀,懂得伺候人。

  胡思亂想片刻後,洗浴已畢,鄭衝穿戴整齊,回到甲板上,只見甲板上還是非常繁忙。張永鏟指揮著搬運食水蔬果的兵卒將物資搬運到船艙下面,同時又安排人手搬運白蓮教等人的行裝登船。

  徐光啟的行李也不少,多數都是他的實驗成果,光記錄的手稿就裝了滿滿一箱子。還有他從泉州帶回來的各種農產品, 甘薯、土豆的種子他足足準備了二十袋,當然還有鄭衝設計,他自己親手製作的顯微鏡、望遠鏡等器具。

  “師傅,您的東西還沒開始搬運麽?”鄭衝上前來問道:“要不我讓人先運你的東西。”

  徐光啟呵呵笑道:“不必,是為師吩咐他們先搬柳姑娘她們的行禮,為師的東西慢慢來,不著急。”

  鄭衝嗯了一聲,只見王月娘和黃繡英正在船頭欣賞松江府的景色,孫澤沛跟在兩女身邊,自從與王月娘說明柳如是身份後,月娘便沒再讓孫澤沛跟著鄭衝,反而孫澤沛成了兩女的護衛,寸步不離。

  “博文,分別在即,老夫有些話想與你說明白。”徐光啟撚著胡須忽然說道。

  鄭衝急忙道:“師傅有話不妨直言。”

  徐光啟望著茫茫江水,沉聲說道:“還記得在安平之時,你與黃山長論說恢復東江鎮時說過的話麽?”

  鄭衝點點頭道:“徒兒記得,當時我說過,要恢復東江,朝廷最好能將山東幾處港口都交給我鄭氏使用,至不濟也要得管轄朝鮮事務之權。”

  徐光啟輕歎一聲道:“在海上這幾日,為師一直在想你當時說的這幾句話。今日觀吳淞水師行止,便可推想出登萊水師會如何為難於你,是以山東幾處港口只怕也難以為鄭氏所用。即便能勉強使用,只怕也會被人處處掣肘,難以如臂使指。”

  鄭衝微微一鄂道:“不會吧,師傅,如今的登萊巡撫乃是陳應元,此人乃是福建莆田人氏,正是閩黨中人,該不會為難我福建水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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