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陽前世在大學期間也報過古典樂器興趣社團,自然也知道學會了一些樂器。
當然,因為成本的問題,張凌陽學的都是些笛子、蕭、葫蘆絲之類的樂器。
因為這類樂器價格低昂,張凌陽買的起。
至於那些價格高昂的樂器,也隻有眼饞的份了。
當然,自從‘蕭’這個字被玩壞之後,張凌陽便再沒有碰過蕭這種樂器了。
故而,在聽了幾個樂女的彈奏之後,張凌陽也一時有些手癢,故而對孫勝說道:“孫勝,去給朕尋一把笛子去!”
“是,萬歲爺!”
孫勝答了一聲,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尋來了一把玉笛。
接過之後,張凌陽試了試音,便開始吹奏起來。
至於吹奏的曲子,自然是曲譜十分簡單的《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
因為曲譜簡單的緣故,張凌陽吹奏的倒也十分順暢。
如果是複雜的曲子,沒有曲譜,張凌陽還真吹奏不出來。
見張凌陽吹奏出這麽新鮮的曲子,無論是是哪個樂女,還是孫勝都有些驚呆。
特別是孫勝。
自從從徐州回來之後,孫勝就一直未見張凌陽碰觸過任何樂器。
而今,張凌陽吹奏的曲子,雖然說不上技巧嫻熟,但卻勝在足夠新穎。
當然,這也隻是心裡想想而已,孫勝並不敢道出說:“萬歲爺,您的曲子雖然夠新穎,但技巧卻不夠嫻熟。”
否則,這與作死又有何區別?
故而,在張凌陽吹奏完畢之後,孫勝上前恭維道:“萬歲爺,您吹奏的曲子,奴才怎麽從來沒有聽過?”
“那是當然,這可是朕自己個原創的曲子,以前從未吹奏過,你這狗奴才又怎會聽過?”張凌陽臉不紅、心不跳的自誇道。
“奴才曾聽人說‘余音繞梁,三日不絕’,以前還覺得說這話的人完全是在胡說八道,不過今天聽了萬歲爺的曲子,奴才方才知道這句話說的是真的!”孫勝賠笑恭維道。
“你這老貨,真會說話!”明知道孫勝是在恭維,可張凌陽聽後心中仍舊是忍不住沾沾自喜。
“朕還自創了一首曲子,你們再聽聽,相比上首曲子如何?”說著,張凌陽再次拿起玉笛吹奏了起來。
此次吹奏的是《蟲兒飛》這首曲子,也是一首極其簡單易學的曲子。
吹奏完畢,張凌陽放下玉笛,看向孫勝問道:“這首如何?”
孫勝陪笑道:“相比上一首曲子,這首曲子略顯傷感了一些,不過奴才竟然分不出優劣來,請陛下恕罪!”
見孫勝如此說,張凌陽便知孫勝不敢說實話,故而扭頭看向三名樂女,問道:“你們覺得呢?”
“奴婢等亦有同感!”
在張凌陽問話之時,孫勝早已給了三女一個威脅的眼神,故而,自然也就無人敢說實話了。
對於三女的回答,張凌陽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而後,方才說道:“朕創作的這兩首曲子十分簡單,想來你們已經記住了,回去之後多加練習一番,明日再來朕這兒給朕彈奏一番,如果誰表現的優異,朕重重有賞!”
“多謝陛下!”三女急忙下跪謝恩。
“好了,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們也下去吧!”
“奴婢告退!”三女再次福了一下身子,便退出了養心殿。
之後的幾日,張凌陽每日宅在養心殿,教習幾名樂女彈奏新曲子,而後再聽,
日子過得倒也不乏味。 很快,張凌陽的病情便好了七七八八。
這日,孫勝帶著孫定武來到養心殿。
見到孫定武,張凌陽問道:“朕聽說你極善於品評美食?”
孫定武回道:“微臣隻不過喜好美食,這才有了一點微薄之名,不敢當陛下誇讚!”
張凌陽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而後說道:“想必你也聽說過,朕之前命小福子在京城收購了酒樓,但卻苦無打理之人。而朕聽說你善於此道,不知可否替朕打理這些酒樓?”
孫定武一聽,大喜不已,回道:“能替陛下做事,微臣自是願意!”
見孫定武答應,張凌陽便對一邊的孫勝道:“去尋小福子過來!”
“是,萬歲爺!”
孫勝回了一聲,便出殿命人去尋小福子過來。
而養心殿內,張凌陽繼續詢問孫定武道:“不知你現在官居何職?”
孫定武回道:“回陛下的話,蒙陛下對勳貴多加照顧,微臣現居京營鎮撫使!”
“鎮撫使,正五品的職務,有些低了!”張凌陽自言自語,而後又低頭沉思片刻,說道:“即日起,你便升任京營指揮僉事!”
“微臣叩謝陛下隆恩!”孫定武一聽,心中喜不自禁,急忙下跪謝恩。
雖然張凌陽口中的指揮僉事乃是虛職。
可畢竟指揮僉事一職乃是正四品的官職。
可以說,孫定武連升兩級,一下子邁入高層軍官行列。
這時,小福子來到了養心殿, 說道:“不知萬歲爺喊奴才來有什麽事情要吩咐?”
張凌陽指著孫定武說道:“想必你也認識孫定武,朕就不給你介紹了。朕打算讓孫定武負責酒樓,你去同他交接一番!”
“奴才遵命!”雖然,小福子心中十分不情願,可還是答應了下來。
畢竟,誰都知道,酒樓這一塊,以後乃是日進鬥金的財源。而小福子為了酒樓的事情,又接連忙碌了好幾個月,心中能高興才是怪事。
可此刻張凌陽已經開口,小福子又怎敢反駁?
更何況,孫定武也不是什麽阿貓阿狗,背後站著的可是寧國公孫定安,小福子自然也不敢給孫定武臉色。
待小福子同孫定武下去之後,張凌陽便再次躺在床榻上,想自己的發財大計去了。
不想這時,孫勝匆匆跑了進來,說道:“萬歲爺,內閣首輔張致遠、吏部尚書周善寧、戶部尚書鄭永基聯合求見!”
“他們怎麽來了?”張凌陽心中納悶,但還是開口道:“速宣他們進來!”
說著,張凌陽便從旁邊拉了一個毛毯蓋在身上,又調整了一番臉色。
見三人進來,張凌陽有氣無力的說道:“三位愛卿所為何來?”
“孫勝,去搬凳子給三位愛卿!”
“多謝陛下!”
三人落座之後,張致遠說道:“陛下,豫南巡撫朱開山急報,近日豫南連降暴雨,致使黃河水位暴漲,花園口、劉園口等多處堤壩決堤,黃河南岸中牟、祥符、陳留、蘭陽、儀封等多縣受災。故而發三百裡加急,求朝廷火速賑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