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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蠱師》第10章 尋找木心
  神話中,除了夜遊神,日遊神,每天還有一個值日之神,值日之神,就在子時交替。

  因此,在這一段時間,鬼魅出,而此時作法,也能減少因果報應。

  按照大父的話來說,子屬於十二生肖的第一位,在地支中的五行屬水,且是陰水,加上古代留下來的傳說。

  修道之人大多數把做法的時辰選擇於此。

  除了這些事,還得準備裝鬼的容器,槐木和桑木,又或者是其他特製的娃娃。

  其中也有區別,槐木和桑木製作的容器有蘊養鬼魄的效果,走的是正道,而娃娃一類的多供奉,走的是古曼童的路子。

  我們所在地桑木稀缺,但槐木眾多。

  在我家對面就有一戶人家是木匠,家裡木頭材料堆放如山。

  大父帶著我去選材料!

  筆記中也記載,最好的容器便是樹心。

  樹又不是人,怎麽會有心呢?

  用科學的解釋來說,樹在進行光合作用的時候,吸收營養時,不巧吸入了大一點的石子等物品。

  體內會分泌液體包裹,久而久之,就成了節子,也有人稱它為芥子。

  這種產生過程跟珍珠一樣,都很珍貴,也是萬種無一。

  還有另外一種說法,說樹木百年出一枚節子。

  大父把想要找的東西給木匠一說,木匠先是一愣,隨後問道:“您老是先生?”

  木匠年紀大概三十,黝黑的皮膚,看樣子是一個老實人。

  先生是算命、風水、赤腳醫生的統稱,並不是教書先生。

  在老舊年代,凡懂得一點岐黃之術的人,在村裡有點名氣,都會被尊稱為先生。

  隨著科技進步,傳統工藝的人越來越少。

  純手工的木匠已經越來越少了,大多木匠出門打工,混跡在裝修的隊伍中。

  木匠叫張德發,單身漢,近些年遷來此地,不認識大父。

  見大父頷首點頭承認,張德發眼神一亮,態度立馬恭敬,連忙把我們請進房。

  房間不大,磚頭砌成的小房屋,旁邊還有一件略微寬大的房間,沒有門,不過裡面放著工具和木材。

  進屋後。

  張德發頗為難為情的搓手道:“師傅,能不能幫我一個忙?你要的那東西,我聽我父親說過,一般人用不上,隻有一些遊方的道士,討要這些東西。”

  大父沒有忙著答應,“你先說說是什麽事情?”

  於是,張德把事情發娓娓道來。

  事情還要從張德發爺爺那一輩說起。

  木匠供奉的是魯班,傳言魯班去世後,著有一書,名曰《魯班經》。

  其中描寫了木製品規格大小、雕花等等。

  但在古代,多有為富不仁,或仗勢欺人之輩,因此不管什麽職業,都會藏真。

  被欺壓的人,無法反抗,隻有在製品上,下手腳,能夠使人霉運纏身,重則家破人亡。

  隨著時間的推移,演化出另一個分支。

  厭勝師。

  而張德發的爺爺就是一名厭勝師,當時正逢大亂,沒天都在死人。

  他的爺爺給一戶富人家製作婚床,完工後,也就打發了一點糧食,並沒有付工錢,還暴打他一頓。

  本來到他爺爺這一脈,厭勝師的手段已凋零。

  可以在木品上做手腳,可那婚床已交接,無奈之下。

  憤怒之下,他拿出了厭勝錢,趁著宴請之時,埋在那戶人家家裡。

  做完這件事,

他也沒在意,很多人做事情後,並不是想要得到什麽結果,而是為了平複心中怒氣,或者說是欲望。  老漢帶著兒子,去了其他村子找活乾。

  直到兒子結婚了,大亂也結束了,也該歸根落葉。

  路過這曾經的村子,突然想要看看那富人家,結果一看,頓時大駭。

  問了左鄰右舍才知道,富人家兒子結婚一年多,媳婦懷孕,兒子便去外尋花問柳時,惹怒了一個土匪,當夜滿門被屠,家產也被盡數帶去。

  老漢聽到這裡,心中喜憂參半,他依稀記得,父親對他說,這厭勝錢不能亂用,一旦用了,後背有禍。

  他沒想到厭勝錢的作用,這麽大,又或者這是那戶人家的命數?

  老漢心存僥幸,取出埋下的厭勝錢,用紅布包好。

  到兒媳懷張德發時,一個個長輩接連去世,張德發出生後,父母也相繼去世。

  周圍的鄰居都說張德發是天煞孤星,凡是沾染上的人,都沒有好結果。

  這時,老漢才肯定,報應來了。

  求爺爺,告奶奶,周圍的神漢,神婆都找過了,都說張德發夭折。

  什麽是夭折?

  十二歲前死去的人,被稱之為夭折,死了不辦喪,不入祖地。

  老漢後悔啊,用一家人的性命,去承擔自己犯下的錯誤,如果能,他真希望失去的是自己。

  偶然的一天,老漢屋外門被敲響,是一個衣衫襤褸,頭髮遮面,凌亂不堪,一股餿味的乞丐。

  老漢不禁悲傷,現在也隻有乞丐敢上門,別說給人乾活了,平時竄門的人都沒有。

  乞丐被客氣請進家,弄了點吃給他,歎道:“我家糧食也不多,要不是我快死了,也不會請你進來吃,早吃早走,別沾染了晦氣。”

  “施主渾身有淡淡金光,何來黃泉之說?”

  這話說出來,老漢吃了一驚,一般人怎麽會有如此談吐。

  老漢把經過的事情給乞丐說,說道悲傷處,老臉布滿淚痕。

  話畢,乞丐食指中指合並,豎於嘴前,閉眼,口中念念有詞。

  隨後聲音一頓,雙眼猛地一睜,嘴中大喝一聲:

  “開!”

  老漢仿佛看見,從乞丐雙眼射出兩道金光。

  氣質隨著兩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驟然轉變,乞丐掃了老漢身體上下,最後目光落在一串手工木手鐲。

  乞丐開口道:“好東西,手鐲內含萬年木心,不可多得的法器。”

  老漢連忙把手腕處的木鐲取下,雙手奉上:“高人如果看的上眼,這東西,我給您,求您救我們一家老小。”

  木手鐲打開,裡面整整齊齊十顆木珠。

  這十顆樹心,來自於一顆被雷劈後,燃燒,剩下的木樁,根部早就枯萎。

  老漢挖回來當柴火,發現裡面有一圈木珠,就做了一個木手鐲,把這東西裝了進去。

  自從帶了這東西,神清氣爽,家裡的毒蟲也少了血多。

  乞丐沒有答應,而是嘴中嘮叨:“老漢,乾也,老木,震也,天雷….”

  聲音越說越小,最後還是應承下來,但十顆木珠,乞丐拿走九顆,說:“大道有缺,九為至極,不可貪多,余下,待有緣人取之。”

  張德發說,乞丐在他身上用十年大公雞的血紋一道紋身。

  十年的大公雞可不好尋,公雞不下蛋,壽命也沒有這麽長。

  能養了十年的大公雞,基本上屬於異類,找了大半個月才找到。

  說到這裡,張德發把衣服脫掉,活動了一會,果然在背後出現一道紋身。

  一隻放大的公雞,重目,尾羽很長,比孔雀長,卻沒有孔雀尾巴的僵硬,看上去很是柔軟。

  大父雙眼震驚,眼中滿是不可思議,長大嘴巴,想要說什麽,卻又仿佛什麽東西在嘴變,卻不能說出來,良久,嘴中顫顫巍巍的說出三個字:“重明鳥!”

  我能看出,就算大父聽到我要取柳絮時,都沒有這麽失態過。

  張德發嘿嘿一笑,看到大父震驚,微微得意,但他完全不知道,大父恐怕此時,已經沒有什麽心思插手他這件事情了。

  “沒錯,那位高人也是這樣說的,剩下的木心給爺爺帶著,也就一直相安無事了,爺爺去世後,我把木心收藏起來。”

  說到這裡,張德發難為情道:“不過,眼下我都三十了,還找不到媳婦,高人說的地址,我也去了,可是也沒有找到他,要不你幫我看看命吧!這木珠,我就免費給你們了!”

  我當時已經學了八字批命,雖然不精通,但糊弄一般人,至少在我們這邊的專門算命的地方,打十個是沒有問題的。

  “你八字給我瞧瞧?”

  我心系木心,不等大父開口,就說道。

  可張德發不相信我,我年幼,長的眉清目秀,臉上盡顯示年輕二字,沒有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光從外表就讓人不信服。

  此時, 大父發話了,“胡鬧!他動手的事情,豈是你能窺竊的,按照他的算法,用的是梅花易數起卦,以萬年老木,為巽卦,老漢為乾卦,複卦天雷無妄……”

  大父聲音越說越小,後面的話,雖然我就站在他的身邊,有聽不見他在說什麽。

  眉宇間緊皺,雙眼看了看我,又看了張德發,眼神中盡是猶豫。

  片刻後,大父歎了一口氣道:“好吧,除了木心,把他地址也告訴我,我告訴你破解之法。”

  張德發聞言,立刻把東西給了大父,大父附耳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我只看見張德發眉頭緊皺,一臉的陰沉。

  我問大父說了什麽?

  大父說天機不可泄露。

  我就不高興了,你每天去那算命的地方給人算命,難道不是在泄漏天機嗎?為什麽現在給我說不能泄露天機,那學算命為了什麽呢?

  但不管我怎麽說,大父都不肯告訴我。

  既然得到木心,這種小事情,很快就被我拋之腦後了。

  木心有成人拇指大小,單個很不方便攜帶,也不應該如此浪費。

  最後作成了一個木戒指,和一個木葫蘆。

  木葫蘆中心掏空,地盤雕刻一個小型的太極,木戒略寬大,類似於扳指,上面雕刻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我看了一陽,估摸著是經文,生僻難懂,大小剛好符合尾指。

  離開後,站在路邊等車,準備回大父家。

  張德發急衝衝的跑到我們身邊,上氣不接下氣,大口喘氣道:“師傅,這….這東西給你,我用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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