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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蠱師》第12章 陰婚天譴
  在風水典籍上記載,狗腦殼穴,死牛肚腩,破面文曲,木硬槍頭,土不成土,這無山脈為養屍地。

  看了一下午的冊子,結合之前大父給我說的一些風水要點。

  我對風水有了深入的了解。

  風水之道,先看形,就列如這養屍地。

  山形如狗頭,簡單的來說就是中間有一個弧形的山包,被兩座山峰夾住,形成一個狗頭的樣子。

  此地便是狗腦殼穴。

  如果弧形山後,有山脈綿延,就非狗腦殼穴,而是臥狗山形,此山形容易出忠直、警察等公門之人。

  這就是風水上的形勢派,找到龍,就需要點龍穴,就需要理氣派的手段來探尋。

  沿著小山路,不知道走了多久。

  走到一處小山泉處,大父道:“就這裡了!”

  我一愣,看了四周,覺得地方不對,但大父不由分說,就開始準備。

  把盒子中木棍取出,插在山泉之前,取了一條繩子,紅黑兩端,火色的那一段系在尾指上,連接著戒指。

  另外一端,系在一條小蛇的脖子上。

  擺放好祭品,點上蠟燭。

  “恭請祖師,山野之靈,五方十神…今日……”

  大父開始高深念詞,山林中回音蕩蕩,整座山隻有我和大父,剩下無盡黑暗,是不是一陣冷風刮來,我隻感覺到毛骨悚然。

  雖然我做好了心裡準備,但真正處於這個情況時,反而畏懼了。

  “一拜天地!”

  隨著大父的聲音響起,我渾渾噩噩對著空無一物的天地,磕了一響頭

  就當我磕頭之時,一聲巨響在身後炸開,我渾身汗毛、頭髮,根根豎立。

  “轟!”

  抬頭看去,只見那插在山泉前的木棍冒著火光,四下散落著娃娃,我心一急,準備起身撲滅。

  隻覺得肩上一沉,大父用手壓住我,冰冷的語氣道:“繼續!”

  我從來沒有聽過大父這樣的語氣,但大父懂的比我多,想必也不會害我。

  二拜高堂,也就木棍,三拜小蛇。

  禮成。

  當禮成時,木棍已經被燒的乾乾淨淨,只剩下四周小娃娃,證明過他的存在。

  我可知道大父很寶貝這根棍子,不然也不會在我威脅他時,答應我的要求。

  忍不住,我開口問道“大父,這是怎麽一回事?”

  大父解下小蛇的繩索,沒理會我,對著說道:“今日天譴已降下,你已經無來生,去這陰煞之地好好修行。”

  說著,把小蛇拋入山泉中,在手電光下,小蛇扭動記下,消失在漆黑的山泉口處。

  大父這時開始收攏散落的小娃娃,二十一個小娃娃,隻有成色最新的小娃娃頭頂上裂開了一道細縫。

  握著布娃娃的大父歎了一口氣:“陰婚豈是那麽好結的,在你打篙時,我就猜到是這種後果了,既然老司執意為你擋去這一劫,作為師父的我,也有資格去阻止,這些娃娃你收好吧。”

  大父開始燒著紙錢,順手把那本書也燒掉了。

  做好這一切,大父讓我離開,並沒有留我留宿。

  想來是今天發生的一切,讓他心情不好。

  ……….

  時隔一天,我又和大父見面了,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內,

  這一次,我身體虛弱,臉型消瘦,一夜之間,仿佛一個垂危的病人。

  事情還要從我回去後說起,回家洗簌後,就睡覺了。

  夢中我看見我心愛的女人,

夢中翻雲覆雨,不知節製。  就在甜蜜之時,感覺到腹下一疼,從小腹開始抽搐,連接到膀胱,前列腺,以及全身。

  瞬間我就被痛醒,渾身上下力氣仿佛被抽空,身子軟綿綿的,有感覺,卻不能動,仿佛被鬼壓床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小腹不斷傳來絞痛,嘴還能呼喊,我的驚叫聲喚來父母。

  送入到醫院後,被抱著做了各種檢查,也找不到原因,生命的體征逐漸消弱,醫院的醫生覺得這是一種的新的病毒,送我到重症,隔離!

  母親哭花了眼睛,問我做了什麽?

  我沒辦法,在醫生離開的時候,把這幾天的事情給母親一說,母親也不懂這些,但知道事情跟大父有關,大父一定會有辦法解決。

  我看見大父來,嘴角上揚,勉強露出一絲自嘲,道:“沒想到這天譴這麽強,早知道,就不這麽折騰了!”

  大父苦笑搖頭道:“如果僅僅是天譴,早就過去了,我來看看!說說你的症狀!”

  我看著大父,花白的頭髮,一隻眼睛中露出淡淡的黃白之色。

  在我回來之前,大父的身體已經不如從前了,單位體檢的時候,查出了早期白內障,這樣一個人,為了我四處奔波。

  我心裡很不是滋味,突然覺得我很自私,為了自己的欲望,不顧活人對我的關心,反而在乎死人的事情。

  一股悔恨纏繞在心頭。

  大父一邊把脈,一邊問我的症狀,他沉默了一會,終於開口:“按道理不行該這麽快!”

  我問,什麽沒有這麽快?

  大父遲疑了一下,把母親叫出去,隨後說,在我第一次去他家時,他就對下了一種蠱,這種蠱是老司留下來的,他年紀大了,不想浪費,又不準備讓孫子接手,於是就送給我了。

  按照蠱的發展程度,估計要等到十年後,才能夠成型,此蠱從小寄養在身體中,無須降服,自然而成本命蠱。

  隻是不知道什麽原因,讓蠱在身體中不敢安寧,仿佛體內有另外一物,正在戰鬥。

  我問,會不會剛收的女鬼?

  大父搖頭,說現在隻有一個辦法,蠱還沒有成熟,沒有成為本命蠱,可以用藥殺死蠱,化去這折騰。

  當然這是最差的辦法,因為不知道我身體中,到底有什麽東西在作怪,上冊是找到一個人,也許還有別的辦法。

  說完,大父從懷中取出一物,掛在我脖頸上,道:“這幾天,你就帶在醫院,此厭勝錢凶歷之氣強大,足以鎮壓你體內的東西,等我回來。”

  看著大父離開的身影,我突然想抽自己的大嘴巴子。

  自從我回來後,大父似乎就沒有休息過。

  等等,大父什麽時候給我下的蠱,想到這東西是給我那堂弟,我不禁對年幼記憶中的那位堂弟好奇起來。

  說來也奇怪,帶上這枚銅錢之後,我感覺到手腳能動了,雖然使不上勁,但日常的起居飲食,還是能夠做到的。

  醫生見我好轉,又給我做了檢查,結果還是原來一樣。

  不過我的好轉,說觀察一段時間,沒有什麽問題,就給轉普通病房。

  每天期待著大父的身影出現,仿佛又回到小時的期望。

  除了第一天能夠夢到柳絮,接下來幾天,夢裡又回到蛇窟,各種各樣的蛇,就算我不懂解夢,也知道這夢古怪。

  想想,幾次沒有夢到蛇窟,都因為有柳絮存在,看來她真如大父所說能夠為擋劫難,但現在又開始了,難道….

  我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但又不敢說出來。

  三天后,我轉入普通病房,雖然沒有什麽大問題,但面容消瘦,營養不良,每天吃的東西卻如兩個成年人的量。

  一個星期後,大父帶著一個胖胖的青年出現,青年摸了摸我的小腹,閉著雙眼感受一下,“喝,你小子,機緣還真是多啊,這又是蠱,又是靈,還有陰,脖子上還掛著戾,怎滴,技多不壓身啊!”

  “也算你們一家子能找到我師父,不然,我敢肯定,沒人能夠救他!還愣著幹嘛,趕緊出院!”

  胖子指揮著眾人,口音帶著北腔。

  說實話,北方人給我的感覺是豪爽義氣,但我出去那一年,被老板小舅子坑了那十多萬的商品後,就改觀了。

  就像外國人覺得祖國,是禮儀之邦,但其中也有一些人會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所以那一段時間,我一聽這腔調,就覺得特別刺耳。

  更不知道是體內的東西作怪,還是我的經歷,反正當時對這胖子特別反感。

  但我沒有反抗力,隻能服從回到家中。

  到了家中,胖子把眾人都驅逐出去。

  房間中,就隻有我和胖子,胖子把我脖子上的厭勝錢取下,不屑的丟在一邊,啐了一口:“不入流的玩意!”

  被取下銅錢,我渾身癱軟,動彈不得,胖子這時開口道:“你的事情,我聽你家老爺子說過了,我能救你,不過,也不是無常的,需要你做一件事,你可願意?”

  我心中邪火一動,“救就快點動手,不救就他媽滾蛋!”

  “喲呵,敢對胖爺這樣說話,看來是邪氣有點深,胖爺讓你好好清醒一下!”

  只見胖子從懷中取出食指長的鋼針,對著我背部一根扎入。

  我能聽見骨頭和鋼針發出的摩擦聲,咯吱咯吱,痛入骨髓,我不住的慘嚎,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留下來,渾身篩糠般抖動,臉和嘴唇瞬間蒼白。

  門外傳來拍打聲,大父的聲音傳來:“小師傅,怎麽回事?”

  “沒事,治療呢!”

  胖子回了一聲,有盯著我。

  我有氣無力,突然感覺到背部的鋼針不疼了,手上也有勁了,心中的惡氣仿佛在慘嚎中盡數排去,聲音沙啞問道:“要我做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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