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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太上皇》第89章:憫農
  見到李承乾有點不信,李淵臉色一板,安慰道:“承乾你放心,皇爺爺什麽都會,策論相比律詩而言太過冗長,而且皇爺爺的思想高度太深,要是寫策論的話容易暴露不是抄襲的……

  而詩不同,詩更注重靈感,講究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說罷,他舉起例子來了,“在今年長安流傳了一首神童所做的詩,叫詠鵝,不知你是否記得?”

  貞觀元年,恰好就是駱賓王七歲的時候。這一年,長安街市的百姓、文人墨客最議論紛紛的莫過於皇家醫學院的成立和在義烏的一個神童。

  年僅七歲,就寫了詠鵝這首令他們搓歎的詩詞。

  李承乾皺了皺眉,仔細回想,稍過片刻,眉頭疏散道:“承乾想了想,半月前孔先生在教導承乾時,曾提及了詠鵝這首詩,先生還將駱賓王與青雀相比,興歎道:螢火安能與日月爭輝,百人之卵石豈能與萬人明珠相比?”

  在聽到孔穎達這樣評論的時候,李承乾可是著實高興了好長一段時間。他雖然也不能算笨,但比起李泰,就有點相形見絀,心裡難免有些不滿。

  當了解到還有比李泰這隻鳴於長安皇宮的青雀更厲害的人時,李承乾的心情可想而知!

  而在一旁的武珝也開始朗誦道:“鵝,鵝,鵝,曲頸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對,就是這首詩。”李承乾撫掌讚道:“小珝兒,不錯,就是這首詩,孔先生說這首詩能和王待詔在十一歲所做的《野望》相提並論。”

  王待詔,便是王績。現任待詔門下省,他在十一歲寫下《野望》這首詩。

  從古到今,國人都對神童津津樂道,一但聽到有十幾歲的孩子考上清北,就會爭相傳頌。而古代的神童卻更厲害,評判為神童更為苛刻,往往一個朝代的神童也是被稱之為祥瑞……

  甘羅十二歲成為秦國丞相,曹衝六歲稱相,蔡邕之女蔡文姬對音律無師自通,王績在十一歲寫下《野望》一舉成名,駱賓王七歲寫下的《詠鵝》成為流傳千古的兒歌,就連時任宰相的房玄齡小時候也是個神童,十八歲考中進士……

  更別說王績的侄子王勃,《滕王閣序》可能能與大范相公范仲淹的《嶽陽樓記》相提並論,可是那時的范仲淹已經垂垂老矣,而王勃還正處青年。

  後來的宋代神童更多,暫且不提。王安石他自己便是個神童,還寫了傷仲永嘲諷………

  “珝兒,怎麽你也會駱賓王的這首詩?”李淵驚訝道。

  他心裡突然感覺怪怪的,“狐媚偏能惑主”便是駱賓王寫下來罵武則天的。

  怎麽現在看這丫頭眼裡還閃著小星星,似乎非常崇拜駱賓王的樣子?

  自古以來皆是美女愛才子……

  該不會?

  她才四歲啊!

  武珝可沒李淵那些歪心思,她撥弄著額頭垂下的青絲,嘻嘻一笑道:“這首詠鵝是畫屏姐姐教給小珝兒的。”

  古時候可沒女子學校,女子的啟蒙通常是在家裡完成的,有條件的家庭會讓自家主婦教導女兒學習詩書禮樂,至於貧民當然沒條件了。

  在大安宮,畫屏就自告奮勇的先當上了武珝的啟蒙學習。

  “小麗質也會,皇爺爺你誇一誇我。”李麗質叫停馬車,不顧哥哥李承乾,一躍進了後面李淵乘坐的馬車,開口撒嬌道。

  李淵微笑的哄著兩個小丫頭,將她們哄的高興了,才吩咐侍女拿出紙筆,

慢悠悠的開始寫了起來。  他前世的書法不上不下,只是比普通人好些,比不了那些射墨的頂尖大師,只能勉強說看的過去。

  來到大唐之後,在翠華山閑暇的時候,有空就練習書法。

  文化氛圍不同,提高的速度顯而易見。

  四行詩句躍然於紙上: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在最左邊的留白處填上了詩名,《憫農》。

  《憫農》詩句簡單,卻影響深遠,而且警醒意味更為重大,十分符合李承乾八歲的年齡,以及他太子的身份。

  “想必這首詩一出,承乾的儲君之位便穩如泰山了吧。”李淵暗自感慨。

  李承乾無疑是個悲情太子,在幼時,跟鄰居家的孩子一樣,得到了朝堂的一致讚譽。

  可是到了成年後,一切似乎變了,尤其是長孫皇后的逝世。不僅是李世民漸漸不耐煩他這個太子,與此同時李承乾的性情越來越暴戾, 昏庸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

  最後,一代儲君起兵造反,何其悲呼!

  進無可進之地,退無可退之地,如逐漸陷入獵網的野獸,越是掙扎越是纏的緊,可是不掙扎便是死。

  而現在只要《憫農》這首詩一出,他的儲君之位就無人可以撼動,只要不要像原時空一樣昏庸,那麽就沒有哪個皇子可以挑戰。

  “只不過……說到皇子,貧道似乎對李恪也不錯啊。”

  李淵有些汗顏,他曾經也對李恪心裡有點暗示皇位的意思……

  現在這麽搞,太上皇突然感覺他就像一個花心的男子,腳踏兩條船!

  哦,不!

  是三條船,他自己也想接力李世民手中的皇位。

  “看來今後必須貧道先當皇帝了,要不然兩個皇孫都不錯……傳給誰都很麻煩啊!”李淵心裡美滋滋的想道。

  皇位非他繼承不可,只要有他在,李恪和李承乾就鬧不出么蛾子來。

  想聽這點後,他將手中的墨寶遞給李承乾。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李承乾接過墨跡未乾的紙張,開口念道。

  只不過他的天賦實在是個普通人,哪裡比得上李泰聰穎,只能感覺這首詩看起來不錯,詞句簡潔,讀起來也朗朗上口,卻沒有看到這首詩的深層含義。

  “多謝皇爺爺,承乾有此詩就可以向孔先生交差了。”李承乾欣喜道。

  “沒事,沒事,記住皇爺爺什麽都懂,今後有什麽不會的可以盡管問某,你皇爺爺我定知無不言。”李淵摸了摸李承乾的頭,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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