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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初冬的氣息,陸軍總參謀長蔡茨勒將從柏林飛抵烏克蘭波爾塔瓦去拜見曼施坦因元帥,自從A、B集團軍群重新組合成南方集團軍群後,司令部也隨著戰線的調整搬遷到了這裡。 品書
“這都是您新組建的部隊?”下了飛機的蔡茨勒很快注意到了機場外圍身著長罩衫、披著鬥篷、戴著羊皮帽,背後帶著長而鋒利的沙什克馬刀、完全迥異於德國裝束的騎兵部隊。
“是啊,那些全是哥薩克人。”已在機場等候的曼施坦因來給了蔡茨勒一個大大的熊抱,雖然蔡茨勒在軍算是小字輩,資歷與幾個集團軍群司令相去甚遠,但卻居於陸軍總參謀長這樣顯赫的位置,據說又深受元首寵信,這讓所有人都不敢小看他。
“看去數量還不少。”蔡茨勒稱讚道,“我聞到了彪悍的氣息,真不愧是天生的戰鬥民族。”
曼施坦因點點頭:“我們集團軍群的兩名騎兵指揮官,容格-舒茨(Jung-Schulz)和李赫曼(Lehmann)校各領導著一個哥薩克團,這兩個團分別以他們的名字命名。央集團軍群也組建了2個這樣的團。這些團均有2000名士兵,我們還往裡面派了160名左右的德國軍官加強聯絡與控制。如果我們完成俘虜哥薩克人的甄別,我們至少還能拉出4-5個團來。”
德國人種學家以特有的謹慎和仔細對哥薩克種群進行了調查研究,認為他們和斯拉夫人並沒有太大關系,反而在血統屬於日耳曼人種東哥特人的分支,是可予以信任的力量,東方佔領區行政總局一直在征募哥薩克士兵,而霍夫曼有關扶持非俄羅斯民族獨立建國並組建軍隊對抗斯大林的意見下發後,各集團軍群均通過俘虜甄別和地怎征募雙管齊下的辦法加快了組建步伐。
“您的動作很快,而且還得到了他們的衷心擁戴。”看著哥薩克指揮官對曼施坦因畢恭畢敬的態度,蔡茨勒深有感觸地說道。
“那當然,哥薩克人還是很好用的。特別在清剿烏克蘭殘余遊擊隊過程他們發揮了極大的作用,好些軍官和士兵從我這裡領取了勳章。”曼施坦因笑道,“他們熟悉地形和氣候,對那些殘兵敗將的行為策略也十分了解,抓起來一抓一個準,光他們抓獲的遊擊隊分子有千人,現在治安已打幅度轉好了。再說組建非俄羅斯部隊對抗斯大林不也是元首的期望?非要說遺憾是我們組建得太晚了。”
“他們有獨立建國的可能麽?”到了司令部裡,蔡茨勒問起這個敏感的問題。
“這事情我也很頭疼。”曼施坦因指了指地圖。“你看,這裡是庫班哥薩克自治區,他們擁戴一名叫瓦西裡-高茲科夫的領袖,他還建立了哥薩克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並視元首為‘哥薩克人至高無的保護者’,不過這個自治區不大,只有16萬人口,和他們接壤的是頓河哥薩克自治區,據說還有好幾個哥薩克自治區在籌劃成立。現在幾乎每個師都會碰到一個自治區,彼此都是哥薩克但卻互不統屬。我問過哥薩克人,為什麽你們不聯合起來變成一個哥薩克聯盟共和國呢?他們的回答是聯合起來可以,可誰當領袖呢?這時候我恨不得我手下有個哥薩克出身的將軍,他一出面十有八九能當哥薩克人的元首和最高統帥,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個團又一個團散落各地。”
望著地圖烏克蘭與哥薩克勢力范圍重疊的陰影,蔡茨勒若有所思地說道:“照您這麽說。哥薩克們遲早會統一建國或者組建其他政治實體,
他們會不會與烏克蘭建國起衝突?”“烏克蘭人自己還在爭論不休,哪裡跟得哥薩克和他們搶地盤?不過我猜按柏林的想法是巴不得這些國家間有些不大不小的矛盾,方便我們作為間人居間調停,我對此毫無意見,只希望我們別犯在羅馬尼亞和匈牙利面一樣的錯誤好。”
曼施坦因是有所指的。羅馬尼亞和匈牙利兩國一直對特蘭西瓦尼亞地區存在主權爭議,1919年還為此打過一仗,羅馬尼亞佔有了整個特蘭西瓦尼亞地區。但兩國彼此間的爭奪與衝突一直存在,由於匈牙利與德國的關系更為密切,1940年德國調停兩國並強迫兩國簽訂了《維也納仲裁裁決》,將特蘭西瓦尼亞地區的北半部劃給了匈牙利。結果這舉動兩頭不落好:羅馬尼亞痛恨德國強行劃走他的土地,而匈牙利抱怨德國沒把全部特蘭西瓦尼亞地區給他。雖然迫於壓力兩國一同加入了軸心體系。但彼此均視對方為自己最大的敵人,哪怕到了東線戰場也針鋒相對。別說互相幫助,能不互相開槍已經是顧全大局了。德國隻好用自己的部隊把兩國集團軍分開,面對這種棘手的局面霍夫曼也找不到好辦法,最後乾脆借著這次塞爾維亞會議的精神將兩國部隊數量減少後分開配置,羅馬尼亞人去了央集團軍群,而匈牙利人留在南方集團軍群。
“應該不會再犯。”蔡茨勒補充道,“最近立陶宛、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三個波羅的海國家已先後宣布獨立,據悉他們彼此間的問題和矛盾是外交部和最高統帥部溝通到位的。現在他們已組建了各自的政府和國防軍,武裝黨衛軍也在當地征募志願兵員,據說報名情況還不錯。白俄羅斯是下一個目標,元首據說還把注意力放在車臣和印古什面。”
“黨衛軍最好不要參與東線這種事,他們那死板的教條通常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曼施坦因接著抱怨道,“最近我忙碌得像個封建時代的帝王,不斷分封各路諸侯……您瞧,這是卡爾梅克共和國的地盤,他們周剛剛任命了最高執政官和草原軍區司令官。他們不是哥薩克,他們是蒙古人後裔,底盤和哥薩克們接近,人口略少一些。。”
蔡茨勒看了看地圖的卡爾梅克大草原,疑惑地問道:“草原軍區?他們還有哪個軍區?”
“沒了,這一個。”曼施坦因笑道,“本來事情沒這麽順利,當地長老只是和我們達成了互不干涉的協議,沒想到怒不可遏的斯大林出了昏招,說要撤銷他們的自治地位,還宣布他們是叛徒民族,要將這些蒙古人全部流放到西伯利亞去。他們害怕了,乾脆成立共和國投靠了我們,不過我沒虧待他們,只要他們自己指認,戰俘的哥薩克或者卡爾梅克人一律地釋放。現在我又有了一個卡爾梅克騎兵團,第二個團也很快會組建完畢。他們還想宣布我為‘卡爾梅克保護者’,我考慮了一下,覺得不能搶元首的專屬頭銜。”
蔡茨勒聽了捧腹大笑:“聽著挺有趣的,這場面都趕帝國統一前德意志各小邦林立的場景了。”
曼施坦因兩手一攤:“可不是嘛,斯大林格勒戰役不打了我以為能空下來,誰知道以前更忙,一開始是忙將軍一級編制撤銷並重組部隊,後來又忙裝備調度與增補,現在又忙這些,還要應對俄國人咄咄逼人的攻勢,幾乎沒空下來的時刻。”
“說真的, 您想要個哥薩克將軍我能幫忙。我有個朋友叫赫爾姆特-馮-帕維茨(Helmuth-Von-Pannwitz),出生於西裡西亞靠近俄國的邊境地區,他父親是德皇的騎兵軍官,次大戰他才16歲以士官生身份參加了戰爭,現在是校軍銜,他與捷爾斯克哥薩克幾位政治領袖關系密切,還向我建議成立捷爾斯克哥薩克騎兵團。如果您有興趣我讓他來您這裡報到,最起碼可以讓他可以把這幾個騎兵團先整合成一個完整意義的師。”
“當然可以,我求之不得,現在和哥薩克人之間的溝通聯絡存在很大困難,我們的人幾乎不會說俄語,他們之間會說德語的也挺少,有限的幾個翻譯還經常弄擰。他要是乾得好再給他升一升成為將軍也不是不行。”曼施坦因知道能讓蔡茨勒親自說出口的朋友自然是交情莫逆的人物,原先元首首席副官施蒙特將軍是蔡茨勒的朋友,沒他的舉薦蔡茨勒當不這個總參謀長。反過來,如果沒有蔡茨勒的力挺施蒙特也不會在東線軍需總監這個位置做得安穩。這層關系是萬萬不能得罪的,曼施坦因還指望施蒙特手松一松額外多給他幾輛坦克呢。別的不說,光是今年大量準備的冬季裝備早一天發到手和晚一天發到手的意義不一樣。
曼施坦因對軍需處後勤保障工作還是非常滿意的:他手下的二號坦克已全部更換為最新的4號G型,他相信施佩爾在年底前完成所有三號坦克更替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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