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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有多久沒來東線視察了?兩周還是四周?”聊著聊著曼施坦因話鋒一轉開始抱怨起霍夫曼來,“我一直想當面和他陳情辭去第六集團軍司令官的職務——讓一個集團軍群司令再兼任某個集團軍司令的行為是不對的,何況現在我還這麽忙。 請大家搜索(品%書¥¥)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確切地說,是六周。”蔡茨勒笑道,“在我擔任總參謀長之後記得元首再也沒來過東線。”
“他該不會是忘了我們吧?”
“忘了?當然不會……不然您以為那些兵員增補、技術裝備優化以及陸陸續續的調整命令是誰發的?”蔡茨勒疑惑地道,“您該不是期盼著元首具體前來指導您的工作?”
“不,當然不。”曼施坦因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現在這樣挺好,統帥像個統帥,總參謀長像個總參謀長,我這個集團軍群司令也能發揮價值。”
“元首只是突然改變了他的想法,他不再像以往那樣試圖干涉前線將領特別是集團軍群的指揮,那種似乎恨不得把手伸到每個師的行為我個人一直持保留意見,本來想委婉地予以提醒,沒想到元首自動改變了。很多時候我都好哈爾德和我講述的元首和我實際接觸到的元首是不是同一個人,他說元首不近人情,他說元首剛愎自用,他說元首固執到讓人無法理解……我任以後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和元首匯報的時候他總能耐心地聽完,然後說‘蔡茨勒,你們按這個戰略目標去做吧,細節問題你自己掌握,不用事事請示了’。”蔡茨勒感慨地說,“雖然你我都明白所謂的‘叛國集團’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但不得不說,哈爾德和元首之間長年累月下來淤積了太多的矛盾和互不信任,這才是元首對總參謀部所有方針都要干涉的緣故。雖然元首對戰略方向的把控一直很牢。但我感覺現在元首對經濟體系和裝備技術的興趣大於去前線的興趣,我經常看他在研究一摞又一摞的數據和圖表,同時在做一些我們都看不懂的標識,身邊還多了一個漂亮的女秘書——專門給他算數字的,如果不是我經常飛來飛去,尼察大本營都要關門謝客了。”
“是看不見了。”曼施坦因聳了聳肩,“元首確實有很大的變化。怎麽說呢……更像一個總司令和統帥了,而不是集團軍司令員。”
“您這個巧妙的諷刺笑話我決定給滿分。要不要我回柏林講給元首聽?”
“那當然不。”曼施坦因笑笑,“您還是把有多少保護者頭銜的數量告訴他吧,那樣顯得有成感一些。”
“最近前線蘇軍有什麽重大變化?”寒暄完畢,蔡茨勒將話題轉移到東線戰局來,“元首對東線情況很關注,冬將軍要來了,俄國人的主場優勢會得到重大發揮,他很擔心部隊能不能頂住,同時也想聽聽你對下一步行動的看法。”
“最近蘇聯人的動作確實很頻繁。在我們撤退後他們逐步接收了那些空出來的地盤,同時還試圖發動對我們的反擊,不過規模不大,以師一級為主,只有一次出動了兩個軍,均都被我們打退了,俄國人付出的代價不算太大。”曼施坦因用鉛筆在地圖點了點。“他們通過試探性進攻在尋找我們防線的薄弱之處,由於氣候條件限制,短期內他們也無法機動作戰,只能依賴步兵和騎兵——所以我說哥薩克和卡爾梅克騎兵團具有重大意義,他們遮蔽了整個戰場,成功地干擾了蘇軍的行動。”
9月份蘇聯一般會進入一段時間的雨季。
在雨水浸泡下所有的道路都會變成泥漿堆,無論是車輛還是坦克陷進去很難動彈,根本不能發揮裝甲部隊快速機動的優勢,只有到了10月,特別是10月旬以後氣溫下降,道路凍結硬化後才能恢復通行——那時候意味著進攻時機到了,由於南方集團軍所處的緯度關系。這種變化通常要北邊推遲十天左右才會出現。“您認為他們的主攻方向會是哪裡?”
“羅斯托夫。”曼施坦因毫不猶豫地說道,“佔領了這裡他們能毫不困難地將我集團軍群分成南北兩個孤立集團,到時候他們的斯大林格勒方面軍和高加索方面軍能南北夾擊我們在南線的克萊斯特戰鬥群——他們只有不到25萬人馬,而俄國人估計能糾集起70-80萬部隊,同時還能至少有30萬的預備隊。而且羅斯托夫也不是我們能夠輕易放棄的地方,如果我放棄了,高加索和卡爾梅克草原會對我們關大門,甚至於刻赤半島與塔曼半島也會受到威脅,我冒不起這個風險。”
“所有您決定死守?”
“光死守是不行的,必須精心準備一個反擊計劃。”曼施坦因狡黠地說,“羅斯托夫是我們不可放棄的戰略樞紐不假,但這並不等於我們必須時時刻刻捏在手裡。”
“果然讓元首猜了,他說曼施坦因一定在準備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作為獎勵,您和元首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別的不說,我想問那些新式坦克什麽時候能配屬給我們?”
“您指的是虎式?”
“是啊,這都傳了大半年了,5月說6月,6月說8月,8月又說10月,現在10月第一周都過完了,到底給不給倒是給個準話啊。”曼施坦因帶著責備的口氣說道,“當初你們讓我交T-34我們可是交得最多、最爽快的,那時候施蒙特將軍許諾第一批新坦克會優先撥給我們,要不是其他集團軍群也沒有拿到,我都以為他在哄騙我。”
“這個……”蔡茨勒忽然露出尷尬的臉色,“其實第一批虎式已經生產出來了,但給不了東線了,你們只能等下一批……”
“為什麽?”
“一共隻生產了72輛,編成了兩個重裝甲殲擊營。”
“我不嫌少啊,兩個營兩個營。新坦克好不好至少要實地考驗過吧?還能有我這裡更能發揮特長的地方?”
“還真有一個。”蔡茨勒嘀咕道,“您是知道的,古德裡安將軍擔任過裝甲兵訓練總監,什麽新裝備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這事情讓知道了,他直接管元首要一個營,理由是元首不經他同意把他最好的後勤軍官弄走了,還讓他犧牲在了英國,要求元首負責補償非洲軍的損失。”
“你是說蘭克?他原來是後勤軍官?真了不起!”曼施坦因知道突擊隊去英國執行任務的事情。
“可不是嘛。”蔡茨勒惋惜地說道,“非常能乾的一個人,施蒙特知道了說讓我一定想辦法弄到東線來,沒想到居然戰死在了英國。”
“那起碼還剩一個營吧?
“元首說蘭克的價值抵得兩個營,於是把兩個營都撥給了古德裡安。”
“混蛋。”曼施坦因氣哼哼地說:“古德裡安次從我這裡搶走了大德意志師,這次又是他搶我的坦克,這筆帳下次要好好和他算算。”
“不過您也別不高興。”蔡茨勒說道,“保時捷公司在虎式競標落敗了,他們原先訂購了100個底盤眼瞅著要浪費,保時捷提出改裝成威力強大的反坦克殲擊車,但這個創意被元首否決了,元首認為改裝成突擊炮更好——您馬可以看到口徑380mm的自行重迫擊炮,時間還能趕得守衛羅斯托夫戰役。”
“380mm?”曼施坦因在回味著這個口徑, 半天后點點頭,“倒是非常期待這種武器,估計用來打巷戰會非常棒。”
“您的作戰計劃主要構想是什麽?”
“三步走。第一步,道路條件改善後,我利用新增補的裝甲師在南北兩個突出部的端點發起短促進攻,調度俄國人的兵力,但不具體突破,他們可以向兩翼加派或者不加派兵力;第二步,如果他們加派兵力,我利用間進行向心突擊,做出向斯大林格勒重新進攻的態勢;如果他們不加派兵力,我做出向前推進,構建包圍圈的態勢;第三步,第二步執行後俄國人一定會拚死反撲,我將抓住機會且戰且退,等俄國人陷入追擊而戰線拉長之後,以預備兵力進行鉗形反擊,消滅俄國人的進攻矛頭。我預計將面對100萬左右的蘇軍,努力實現30萬以的傷亡同時維持戰線態勢。”曼施坦因大致勾勒了自己的想法,“但這有個前提,我們必須有一樣能吸引斯大林的玩意,像鬥牛的紅布那樣,那樣他才會不顧一切地撲來。”
“這東西我已經給您帶來了。”蔡茨勒從公包裡取出一份題為《我為什麽走了與布爾什維主義作鬥爭的道路》的,“這是一位蘇軍高級將領的‘傑作’,元首準備挑選他擔任俄羅斯解放軍的領袖,他的名字叫安德烈-安德烈耶維-弗拉索夫,是一名將。”
“我聽說過這個名字,我期待他的精彩演出。”看完後,曼施坦因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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