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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會輕易狗帶》一百零七 這就是姐弟啊姐弟
柴紹終於點起了燈,讓小桌子將洗漱用具,全部搬了進來。

 彼時翡翠也跟著進來了,只是柴紹根本就不讓她插手,從淨面散發到脫鞋洗腳,全都是他一個人搞定的。

 翡翠不可謂不震驚。

 誰會想到一個九五之尊會放下身段為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呢?她張著唇看了會兒,隨後便朝著柴紹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她阻止不了的。

 況且……這位皇帝恐怕是真心實意的愛著她們姑娘,如果……如果他真的能夠護住姑娘,那麽兩個人在一起也是不錯的。

 她站在外面和小桌子、趙早早等人一起守夜,心中默默想著,倘若這陛下知道姑娘一心一意想搬出去,他會怎麽辦?

 房內,柴紹輕緩的給沈含章換了一身睡衣,將她塞到被窩裡,隨後才慢條斯理的收拾自己,緊接著他也鑽進了被窩,將人攬在了懷裡。

 燈光下,他細細的看著她秀氣的眉眼、挺翹的瓊鼻、紅潤的雙唇,沒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

 柴紹點點她的唇,小聲罵道:“蠢丫頭。”

 對朕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害的朕都不好意思做什麽羞羞的事情了。

 蠢豆芽,你是不是很奇怪,朕以往憋著捂著不願意表露朕的感情,而現在卻如此明明白白的讓你知道。

 因為朕忽然想通了,朕想試試,在此時的你心中,朕會是怎麽樣一個位置?

 結果讓朕很欣喜。

 柴紹垂首在她臉側印下一個親吻,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凌晨時分,小桌子等的撓心撓肺恨不得撞牆。

 溫柔鄉,英雄塚啊!

 陛下您在沉溺下去,咱們要遲到了啊。

 此時此刻,他深深的理解了什麽叫做皇帝不急太監急。

 陛下快快起床,陛下快快起床,陛下快快起床……

 千呼萬喚之中。柴紹終於披著外衣開門走了出來,小桌子連忙帶人上前,噓寒問暖:“陛下怎麽沒喊奴婢進去?”

 這大冷天就這麽衣衫不整的出來,凍死個人啊!

 柴紹擺擺手:“去隔壁屋。小點聲,別把人吵醒了。”

 眾人齊齊沉默。

 隨後心中瘋狂吐槽。

 天了嚕,這還沒怎麽地呢,就寵溺成這個樣子了,以後要真的入主后宮。那還不得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他們這是要親眼見證一代妖妃的冉冉上升路?現在搞好關系,來不來得及跟著稱霸后宮雄霸天下?

 登上馬車之後,柴紹吩咐趙早早:“不準任何人踏入這裡,明白嗎?”

 趙早早點頭如搗蒜:“知道知道,屬下絕對不會辜負陛下的信任。”

 “辜負了也沒關系。”柴紹哼了聲,掃著眼皮覷了他一眼,陰森森的說道:“朕身邊還缺個近侍,你雖然蠢了點,但朕也不會嫌棄。”

 柴紹猛地護住下身,抖著雙腿哭喪著一張臉:“不要啊。屬下還沒……沒那啥過呢?”

 切!

 朕也沒有!

 柴紹斜了他一眼,吩咐可以走了。

 臨走的時候小桌子還補刀:“雜家等著趙小兄弟啊。”

 馬達!

 還以為這是個老實的,沒想到卻蔫壞蔫壞的。

 等遠遠的看不到馬車了,趙早早才恨恨的跺了下腳,問候了小桌子祖宗十八代。

 小爺才不和你個不男不女的一般見識。

 至於罪魁禍首柴紹,趙早早偷著罵都不敢,他心如死灰的回到宅子裡,默默的祈求上天,可別再讓沈姑娘作妖啦。

 要作……起碼也先讓他找個媳婦兒啊!

 他套拉著腦袋蹲在那裡,直到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你怎坐在這裡?”

 媳婦兒?

 老天給我送了個媳婦兒嗎?

 趙早早驚喜的抬眸,就看到朝陽下,明珠那張宜笑宜嗔的小臉,他‘蹬’地跳起來。握住明珠的雙手,晃了晃:“明珠,你要不要做我媳婦?”

 今晚洞房明天生娃,如果他真的不幸被切了,也不至於遺憾終生啊。

 明珠目瞪口呆。

 待反應過來之後,將自己雙手抽出來。脆脆的說道:“那不行啊。”

 她掰著手指頭告訴他:“一呢你是少爺,我是丫鬟,我們門不當戶不對,我只能做妾的啦。二呢我喜歡我家姑娘,不喜歡你呢。三呢,你這個人有點醜呢……”

 趙早早倏地抬手,製止了她掰第四個手指頭的動作,黯然神傷的扭頭,獨自舔傷口,猶如暗夜當中受傷的孤狼。

 擦,果然有其主子就有其丫鬟,一樣一樣的顏控。

 他哪裡長得醜啦!

 敢不敢不要這麽赤果果的說出來!簡直是蠢呆傻,一點都不可愛了。

 明珠吐吐舌頭,捂著嘴巴偷笑了兩聲,蹦蹦噠噠的跑向不遠處朝她招手的翡翠。

 “翡翠姐姐,我和你說哦……”她劈裡啪啦的將方才的事情說出,惹來翡翠的輕笑。

 翡翠甩甩她的手,嗔道:“壞丫頭。”

 竟然也知道作弄人了。

 日上三竿,沈含章才終於睜開雙眸,她揉了揉酸澀的雙眼,心想最近睡得太多了,每天起床的時候眼皮都是腫的。

 翡翠一邊給她用雞蛋消腫,一邊輕聲細語的和她說著話。

 無非是家中的開銷了,沈含禎又鬧脾氣了,那邊的房子要怎麽修整啦,如此種種家長裡短的事情。

 沈含章很舒服的半靠在榻上,問道:“沈含禎為何生氣?”

 “被皇帝陛下給禁足了。”明珠快言快語的告狀,“陛下說小公子自詡聰明,但思想太過幼稚,所謂文采也不過是一些死記硬背的內容,沒有自己的絲毫見解什麽的。”

 “……”

 嘴巴一如既往的惡毒啊!

 她家沈含禎明明是十裡八鄉的神童好嗎?而且還是皖南多少年來唯一一個十三歲的少年舉人,更有可能是多少年來唯一一個十三歲……嗯,過了年就十四的少年狀元好嗎?

 怎麽到了他口中就變得這麽不值一提了?而且,他以前明明還誇過沈含禎可以像個男人一樣獨當一面呢!

 此一時彼一時的死毒舌!

 她暗暗嘀咕了一聲,可這句‘死毒舌’繞在嘴中,竟然有著別樣的意味。

 沈含章忙搖頭甩去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咳嗽了一聲問道:“死胖子什麽時候走的?”

 翡翠難得的沉默了下去。

 我呸!

 “他是不是又在我房裡待在早晨啊?”沈含章氣的狠拍了下,結果一不小心榻碎了,她整個人摔了下去。

 還好有翡翠機敏的護住了她,這才沒有被扎傷。但是翡翠手上胳膊上。卻多了好幾條血道子。

 沈含章那個後悔啊,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扶著翡翠要去給她上藥,連心疼床榻錢的想法都沒有了。

 翡翠笑笑,道:“沒事的。一點都不疼。”

 “您去看看小公子,奴婢自己去包扎就行。真的不疼,別哭別哭,不然明珠跟著你一起哭,我可真要頭疼了。”翡翠安撫起沈含章來可謂是駕輕就熟。

 沈含章吸吸鼻子,抬眸去看明珠,果然見她眼眶紅紅的,淚汪汪的瞅著翡翠的胳膊,一副馬上哭出來的模樣。

 她連忙攬住明珠,摸摸她的腦袋。道:“走走走,姑娘我帶你去看看沈含禎。”

 走的時候她頓住腳步,道:“翡翠,我還是留下來給你包扎吧。”

 翡翠扶額。

 她真不想說,姑娘你笨手笨腳的,還不如我自己來呢。

 沈含章本以為會看到沈含禎頭懸梁錐刺股的場景,然而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和果丁在說八卦。

 “呀,沈小公子,你怎麽沒有閉關修煉。然後絕地反擊呢?”

 沈含禎嫌棄的哼了聲,撇嘴道:“根本就不需要好嗎?那個男人也就是嘴巴厲害,你要他來和我比比看啊,看我不完虐他。”

 這個自信。我給你一百分啊!

 沈含章朝著他豎了個大拇指。

 “你們在說什麽?”她坐到沈含禎的身邊,問道。

 果丁嘿嘿的笑了兩聲,低頭去收拾桌子了。

 旁邊的另外一個少年……沈含章轉轉眼珠子,“你是叫……阿寧?”

 阿寧朝著沈含章行禮,恭恭敬敬的很是乖覺:“見過姑娘。”

 沈含禎越過桌子去拉阿寧,氣哼哼的罵道:“你朝著她行什麽禮啊。你是我兄弟,又不是這裡的奴才。”

 阿寧笑了笑,說道:“即便如此,我也應該向沈姑娘行禮,更何況你救了我有恩於我,我無能做不得其他,隻願意永遠留在這裡伺候你。”

 沈含禎最聽不得他說這個,氣呼呼的翻了個白眼,扭過身去不說話了。

 這個阿寧,沈含章來去匆匆的,對他印象並不深刻。但也知道他是沈含禎來時路上所救下的一個村野少年,看眼下這情況,還算是個知恩圖報的。

 “沈含禎既然這麽說,阿寧你以後和他一樣喊我阿姐便是。”沈含章覷了一眼沈含禎的臉色,十分誠懇的建議道。

 阿寧臉上閃過幾分猶疑,他抿了抿唇,隨後說道:“阿寧今年一十六歲。”

 艾瑪,這就尷尬了啊!

 看著明明和沈含禎差不多的模樣,怎著還比她都大呢?

 沈含章抽抽嘴角,哈哈的擺手道:“哎呀,隨便了,叫啥都行,反正家裡又沒外人。”

 說到這個,沈含禎火氣蹭蹭的往上冒。什麽叫沒外人,這個家裡全是外人了好嗎?

 直接改成柴得了唄,叫什麽沈府啊。

 他使勁的翻了個白眼,哼哼唧唧的開始控訴柴紹的罪行,從他趾高氣揚的入門,到對自己的人身攻擊,再最後竟然不要臉的禁足他。

 這特麽是人乾的事兒嗎?

 還想和他姐姐……哼,門也沒有!

 “總之,你要是和他好,我就死給你看。”沈含禎威脅道。

 為什麽不是哭給我看?

 我家小哭包這是轉性了?

 不過一哭二鬧三上吊,也不是很高明!

 而且她什麽時候說要和死胖子好了?

 “胡說八道什麽。”沈含章輕輕打他一下,說道:“你這兩天趕緊收拾東西,我們搬出去。”

 “好啊,哎,啥。搬出去?”沈含禎先前應的很是順溜,等反應過來沈含章什麽意思之後,他有點蒙圈。

 這麽大這麽明亮的書房啊,他有那麽一丟丟不舍得怎麽辦?

 還有那麽多藏書。好多都是孤本呢!

 不過,為了不讓那個壞蛋做他姐夫,這些都可以舍棄。沈含禎壯士斷腕般的點點頭,沉痛的表示:“搬,必須搬。”

 哪怕以後窮的吃土。也不能讓混蛋陛下稱心如意。

 誰讓他說我是個草包來著!

 活該!

 姐弟兩個一合計,現在就動手收拾東西。於是整理沈含禎亂七八糟的書稿時,阿寧便又說起了今早出去所聽來的八卦。

 兩姐弟動作齊齊一頓,沈含禎擺擺手,打斷道:“阿寧,我們不說這個。”

 這種黑暗的事情還是不要讓阿姐知道了,她只需要傻乎乎的好好過自己的便是。

 但沈含章卻直言道:“阿寧繼續說啊,我想聽呢。”

 阿寧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不曉得該聽誰的。

 沈含章戳了戳沈含禎說道:“我前兒正好圍觀了這場官司,昨兒還去高家莊轉了一圈呢。”

 驚的沈含禎下巴都快脫落。

 他張著紅豔豔的小嘴。驚得差點流口水:“阿姐,你怎麽會對這個感興趣?”

 “正巧路過。”

 沈含章咬牙切齒,她算是明白了,感情在沈含禎的眼中,她也是個不學無術的二混子。

 好吧,她確實不學無術來著,但那是以前。以後,她沈含章要做一代名流!

 “總之那不重要,阿寧你說說今天怎麽回事。”她雖信柴紹的安排,但又怕王太后他們不按照他所設定的走。

 又怕萬一出現偏頗功虧一簣。那春花該有多傷心呢!

 阿寧又瞅了沈含禎一眼,終於開口道:“人人都傳高家莊高平一家以及其余人等失蹤,是因為被其同村親族所殺。還有人說,高家村下面含有礦藏。現在已經被官府接管了。外面已經貼出告示,上面說一切罪惡是由工部尚書董思齊和大理寺卿方守靖二人所犯,方守靖已經畏罪自殺,董思齊也已經證據確鑿伏法認罪了。”

 “三日後會將一乾人犯行刑問斬。”

 沈含章吐了一口氣。

 果然絲毫沒有牽扯到王旭和王太后,她撇撇嘴,手中的動作未停。不痛不癢的說道:“哦,還真是可喜可賀。”

 沈含禎覺得她怪怪的,不禁問道:“阿姐,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啊?”

 她竟然沒有驚呼,沒有意外,沒有因為黑暗暴行而心痛難耐,這不科學啊!

 怎麽看怎麽不對勁?

 沈含章:“……”

 你要不要這麽了解我啊?

 她抬眸,淚光盈盈藏著哀痛,緩緩的用手捂住胸口,歎息道:“瞞著你什麽啊?我只是難受罷了。”

 “同室操戈、親鄰相殺,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禎禎啊,我們兩個一定要相親相愛到底哦。”我的天哪,誰也不能說,誰也不能說,在事情最終結果出來,她誰也不能告訴啊。

 早知道就不問柴紹了。

 沈含禎被她惡心的抽了抽嘴角,但看著她水汪汪的雙眸,終究是無奈的握住了她的雙手,鄭重其事的點頭:“阿姐放心。”

 “無論你多麽笨多麽蠢,我都會守著你的。”

 我真是……好想打死你啊,你個死孩子!

 阿寧、果丁、明珠三人紛紛扭過頭去暗笑。

 規規整整一整天,光沈含禎一個人,就整理出來整整五箱子東西。沒柰何,沈含章在他的哀嚎中,又挑挑揀揀,最終壓縮成兩箱子實用的東西。

 這樣子才好跑路嘛。

 晚飯時,她忐忑不安的繼續蹲守在沈含禎這裡,生怕柴紹又跑來作妖。

 然而沒等來柴紹,卻等來了柴熙。

 她依然是被門房給擋了,但這次她冷笑兩聲,沒有和他爭執,而是直接翻牆跳了進去。

 跟在後面的莫離直捂臉,這都算什麽事兒啊!

 堂堂一國公主殿下,為了見……一個女人,還要像宵小一樣翻牆,說出去會讓人笑掉大牙的好嗎?

 可兩人不過方一落地,瞬間竟然圍上來了四五個人。

 有門房、有小丫鬟、有園丁……

 一個個全部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二人,大有將他們就地解決的架勢。

 柴熙抬了抬下巴,放莫離。

 莫離嗷嗚……啊呸,莫離冷若冰霜的衝了上去,以一敵四,竟也沒有落了下風。

 但是他真的很不情願好嗎?

 有一種逼良為娼的酸楚感。

 柴熙背著手,閑適的漫步在園中,不得不感慨,柴紹倒真的是很用心。

 一草一木都可謂是巧奪天工,讓人看了分外歡喜。

 沒多久,便和趙早早狹路相逢。

 趙早早擋在那裡,恭敬的朝著柴熙拱手,“見過公主殿下。”

 柴熙揚眉,似笑非笑道:“你便是這麽見本宮的?”

 “那麽殿下也便是這麽入別人家的?不請自來還擅闖,若傳出去, 怕是有礙公主名聲吧。”論家尖嘴利,趙早早不輸任何人。

 更何況,他不僅僅是為了陛下的帽子和牆角在戰鬥,也是為了自己下半生的‘性’福而戰鬥。

 腰杆子瞬間硬的不能再硬了好嗎?

 這麽的威武不能屈,倒是讓柴熙有些意外,隨即她笑道:“陛下下了死命令了?”

 簡直比死命令還可怕!

 

 ps:  很久沒說啥了,好像也沒啥好說的,本來說好的萬更也沒搞定,說好的加更也沒搞定,哎,我真的要去死一死了。最近自掛東南枝中……

 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瓜!

 勉力之!

 這一卷也一大半了,也快搞定了,下個月估計就是第三卷了,有點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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