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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會輕易狗帶》一百二十六 女人可以很心狠
沈含章和蕭惠群手牽著手在梅林中徐徐漫步,不久之後便要細碎的雪花輕柔的飄下。

 “冷不冷?”蕭惠群一邊問她,一邊動手準備將身上的披風解下來。

 沈含章製止了她的動作,樂呵呵的使勁搖頭,拍著胸脯表示:“我就算是再脫一層也不覺得冷。”

 說完她還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瑩白如雪的皓腕,在凜冽的寒風中使勁的揮舞了一下,繼續表示自己強悍的如同一頭牛:“你看你看,完全感覺不到冷。

 蕭惠群哭笑不得的握住她的手,將袖子給她擼下來,訓道:“即便不冷,也不能隨隨便便把衣服撩起來。”

 即便是剛建立友誼,然而兩人沒有一個人覺得這種訓斥的話會突兀,沈含章不會覺得難堪,蕭惠群也不會刻意的去揣測她的心裡。

 相處起來,完全是順著心意,無比的自然。

 “嗯嗯,我知道了。”

 沈含章咧著嘴巴笑兩聲,然後將手藏在背後,頓了頓之後她又伸出來,重新拉住蕭惠群的手,“我給你暖手。”

 “下雪了呢,蕭姐姐回去嘛,我明兒過來找你玩。”本來她還想著明兒就回去,現在卻準備蕭惠群什麽時候回去,她便什麽時候回去。

 蕭惠群心裡不舍得分別。

 但天確實陰沉的厲害,怕是今兒還會持續性降雪,於是她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大概會在這裡住幾天,明兒雪若是停了,我讓雲煙過來請你。”

 兩人約定好了,沈含章便將蕭惠群送到梅林邊上。一直看著她遠離之後,自己才樂滋滋的往回走。

 而已經走遠的蕭惠群,卻又默默的折返回來,她看著前面已經模糊的歡快的背影,嘴角不自覺地高高揚起。

 正巧雲霧找了過來,看到她身上的披風楞了下,隨即想起來自家姑娘有多任性,埋怨道:“您怎麽趁著奴婢沒注意自己跑出來啦?”

 “姑娘您都不曉得哦,這裡可危險了,聽雲煙說那個姓孫的男人被人襲擊了。現在沈家姑娘正命人下山去請大夫呢。”

 所以她和雲煙才急吼吼的到處尋找姑娘,卻沒想到姑娘竟然也跑到梅林裡。

 說完這些,她奇怪的問道:“姑娘。這披風是誰的啊,咱們好像沒這件呢。”

 聽到孫哲涵和沈月月,蕭惠群嘴角的笑意隱了下去,眸中更是閃過一絲譏誚。

 她冷漠的應了聲。問道:“周姨娘怎麽說?”

 “好像是說等他醒過來問清楚之後要替他報仇呢。”真是好大的口氣哦,也不想想帶來的這些人裡面,有哪一個會聽她的話。

 兩人正說著話呢,劉成帶著人急匆匆的趕來,在看到蕭惠群的時候,一直提著心‘咚’的一聲落了下去。

 謝天謝地她沒事。

 他上前,先是躬身說道:“姑娘可否受驚?”

 這麽問著。他眼角余光偷偷的打量蕭惠群,驚奇的發現,她雙頰竟然紅彤彤的,因為身體原因,蕭惠群的臉色總是帶著一股慘白。所以像是這種不正常的紅潤。嚇得劉成不行。

 他也顧不得主仆有別。突地上前兩步,急切的說道:“姑娘是不是發燒了?臉色怎麽這麽紅。”

 劉成這麽一說。雲霧也總算是明白到底哪裡奇怪了,她忙伸手試了試蕭惠群的額頭,奇怪的眨眨眼睛。也不熱啊。

 蕭惠群無奈的拉下她的手,對兩人說道:“好了,你們也不需要這麽緊張,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並沒什麽大礙。”

 今年真的比去年強了許多。

 這是自從入冬以來,蕭惠群感受最深刻的一件事情。不再動不動就喘不上氣,也不會僅僅幾步路就呼吸急促,但這種逐漸變好的激動,卻一直被她壓抑著。

 不給自己希望,最後便不會失望。

 可是現在……

 她想到沈含章健康的充滿活力的笑容,心中忽然湧上一種渴求,她也想要變得像正常的女孩子那樣,可以跑可以跳,可以帶著沈含章,兩個人想去哪裡玩耍就去哪裡玩耍,哪怕是每天廝混在一起,她也不會覺得身體有所負荷。

 真的是想變好呢。

 她低聲說道:“等回府之後,讓張大夫來給我瞧瞧吧。”

 自從三年前,蕭惠群就不願意看大夫了。

 雖然每天都有按照醫囑吃藥,但是卻再也不讓大夫給她把脈。彼時,她已經放棄了希望,認定了自己這輩子都不會變的健康。

 甚至於,她一度認為,自己活不了太長時間。

 可是現在,她想好好的健康的活下去。

 畢竟,她終於有了一個好朋友,她不想讓朋友因為她而傷心難過。

 雲霧和劉成聽了她的話,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真真真……的嗎?”雲霧都激動的開始結巴了。

 要知道,蕭惠群雖然看著好說話,但為人其實非常執拗,一旦她決定的事情,無論是誰,都無法改變她的想法。

 自從她決定不再看大夫,她們想了無數種辦法,都沒有勸到她。

 甚至連老爺都過問了這件事,姑娘還是一意孤行,最後惹的老爺不再關注她的身體健康。

 難得的,現在她終於自己想通了,雲霧能不激動嗎?

 劉成不顧形象的點頭,說道:“好的,小的回去便安排張大夫入府,不不……現在就命人去請張大夫過來。”

 蕭惠群應了聲,說道:“不是那個孫公子受傷也需要大夫嗎?正好讓張大夫給他看看。”

 張大夫是蕭府的禦用大夫,在整個盛京的杏林之中一直頗具有名聲。

 若只是沈月月讓人去請,肯定請不來這麽好的大夫。

 雲霧一邊嘀咕讓他們沾光了,一邊歡歡喜喜的讚同。

 姑娘只要高興,說啥就是啥。

 蕭惠群也沒有按照雲霧和雲煙的勸解去休息。而是坐在大堂裡,等著張大夫的到來。

 索性劉成直接命人帶著藤椅下山的,所以也就一個時辰的時間,張大夫便被人抬著上三了。

 彼時沈月月著急的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六神無主了,抱著孫哲涵的胳膊只知道哭。

 周姨娘和她感情並不深,因此被她哭的煩的不行,早就躲了起來。

 所以現在主事的只有蕭惠群。

 她讓張大夫先坐,垂眸笑著道:“許久不見了,張大夫。”

 張大夫年逾五十,自從蕭惠群生下來。便給她瞧病,可以說是看著她長大的。

 自從她不願意再看病,他也想了無數辦法。然而這丫頭實在是太有主見,無論他說什麽,她只是笑著卻不應承。

 時間長了,張大夫也漸漸的歇了心思。但到底是放不下,一直研究著這種病症。

 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徹底的看好這孩子。

 他第一眼看到蕭惠群的時候,便發現她整個人的氣色都好了許多,他自然是意外的,但更多的卻是高興,他想也沒想的說道:“來丫頭,老夫先給你把把脈。”

 蕭惠群搖搖頭。道:“不急。”

 張大夫花白胡子一翹,瞪眼道:“不讓我看,大老遠的請我來做什麽?”

 “看肯定是看的,但眼下還有人比我需要大夫。”她將孫哲涵的情況說出來,便笑著看向張大夫。

 張大夫嘀咕:“老夫是隨便什麽人都看的嗎?”

 “自然不是。”

 “但畢竟那個女孩子是周姨娘的遠方親戚。總不能看著人家隨便請個蒙古大夫吧。”蕭惠群眸光閃了閃說道:“您說。一個人的胳膊若是斷了,再接好之後。是不是就再也不能像是以前那般靈活了?”

 張大夫揚起下巴,驕傲的表示:“這都不是……”

 然而他話沒說完,蕭惠群卻又道:“我覺得應該是。張大夫肯定也是這般認為的吧。”

 張大夫一愣,須臾之後總算是明白了這丫頭的意思。

 她不想讓那人的胳膊接好。

 可是……

 張大夫正猶疑,蕭惠群笑了起來,說道:“張大夫若再耽擱時間,我這病脈可就沒時間號了。”

 “你……”

 張大夫一直都知道,這是個玲瓏剔透的女孩子,雖然生在權貴之家,但心思卻不如別家的女孩毒辣。

 因此他萬萬想不到,她竟然會有這種要求。

 可若是不應……

 罷啦。

 這真的是小事情,她讓他繼續看病才是最要緊的,不然他就算是死了,心中都有所牽掛。

 於是,張大夫點點頭,說道:“姑娘說的對。”

 又寒暄了幾句,張大夫便由雲霧引著去沈月月那邊了。

 雲煙終於可以問出心中疑惑:“姑娘,為何您會這麽做?”

 蕭惠群冷嗤一聲,“不然你以為他為何會受傷。”

 如果不是沈含章出現,那個受到傷害的便是她了。她之前勸沈含章不要真的將人打死了,便是為了讓孫哲涵永生永世都活在痛苦當中。

 他不是想通過自己巴結上父親嗎?

 他不是想考取狀元一路扶搖直上嗎?

 可一個連筆都拿不穩的人,有什麽資格去參加科舉。

 她要讓他的癡心妄想,永遠的停留在門外。

 懲罰一個人,有的時候並不需要拳頭。

 雲煙瞬間反應過來,“這個混蛋竟敢對姑娘您不敬。”

 “您有沒有事兒啊?”雲煙著急的問道。

 “多虧了沈家姑娘。”

 蕭惠群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沈家姑娘?

 懵逼了好一會兒,雲煙才算是想明白,此沈家姑娘非彼沈家姑娘,姑娘說的應該是路上遇到的那位沈家姑娘……

 呃,把自己繞暈了。

 “那我們是不是要去感謝一番啊。”

 “不必。”

 兩個人之間,沒必要說感謝。

 孫哲涵痛的死去活來、活來死去,等他終於清醒過來之後,看到的便是沈月月紅通通的雙眼以及欣喜的模樣。

 眼看著她又要撲上來,他忙喊道:“停……”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沈月月人衝了過來,直直的砸進他的懷裡。

 疼的他整張臉都扭曲了。

 “嗚嗚嗚嗚,表哥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沈月月喜極而泣,抱著孫哲涵不撒手。

 孫哲涵全身都疼的厲害,他清了清嗓子,啞聲道:“月月你先起來。”

 沈月月抹著眼淚抬眸,咬著唇問道:“表哥,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告訴我,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是誰把他打成這個樣子的?

 孫哲涵腦中率先浮上來的竟然是沈含章和蕭惠群你儂我儂的畫面,他搖搖頭將其丟出腦海,這才想起來是沈含章下的狠手。

 但是他能說嗎?

 必須不能。

 不但不能說,還要防止蕭惠群報復。

 都賴沈含章那個怪物……沒錯,沈含章在他心中已經不能算是個嬌滴滴的女人了,而是變成了一個力氣奇大無比的怪物。

 以後見到她絕對要繞道走,否則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那個……蕭姑娘沒說什麽吧?”

 沈月月擦掉眼淚,說道:“沒有啊。”

 頓了頓,她忽然覺得奇怪,皺眉道:“表哥你為什麽要問她,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警告你哦,不要去招惹什麽亂七八糟的女人。再說了,你看她尖嘴猴腮、胸無二兩肉的模樣,你能看上眼嗎?”

 胡說……

 人家明明很漂亮。

 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個好爹。

 但孫哲涵不能這麽說啊,他咳嗽了一聲說道:“你胡思亂想什麽,我能是那種人嗎?我只是覺得因為我的原因,給她們添麻煩了而已。”

 “不會啊,她沒說什麽,反而很積極的給你請了大夫呢。”

 很積極?

 絕對有詐啊。

 不行,必須得趕緊走。

 “不過,表哥你還沒說,到底是誰打得你呢。”

 孫哲涵捂著頭,哎吆哎吆兩聲之後表示,他沒有看到人。

 隨後又連哄帶哄住沈月月,兩人趁著夜色帶著人下山了。

 連一句告辭的話都沒有。

 雲霧表示:“這什麽人啊。”

 雲煙符合:“這就不是人。”

 禽、獸不如的玩意兒。

 蕭惠群擺擺手,示意她們不必再說此事,而是吩咐道:“明兒把東跨院那邊收拾出來,我搬過去住。”

 那裡是整個別院最寬闊最舒服的地方。

 好吧,今天一整晚上姑娘都很奇怪,現在有這麽一個要求,她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然而等第二天,雲煙按照蕭惠群的吩咐將沈含章請過來之後,她們萬分震驚的看到了自家姑娘眸中的笑意。

 天了嚕!

 姑娘何時笑的這麽真情愜意過。

 到底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ps:  感謝小酒、貓貓、吟唱的歌、花開彼岸的打賞,感謝米小飯的月票,麽麽噠,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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