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看一眼,很是不甘的低下了頭。
很快,那人很是裝叉的揚了揚頭說:“要不起。”
聞言,光頭男人輕微挑眉,繼而說:“那我就出一個小點兒的。”
話畢,扔出兩張薄薄的木板製成的牌。
對於這種牌,齊天在前世見過老輩子人玩過,用塑料製成的長條牌,上面畫有各種卡通圖案。
然而此時是封建社會,玩的卻是在木板上畫的簡筆畫,相比之下很是笨拙,還很磨手。
就在這時,吸水煙袋的刀疤男人,看了一眼丟出的牌,突然出腳踹了男人一腳,並怒罵:“媽的,這特麽叫小牌?大牌呢?亮出來看看。”
殊不知僅在一瞬間,沒有防備的光頭男人,瞬間被踹翻在地,繼而很是尷尬地說:“雕哥雕哥,我就是為了點面子,您別介意啊!別介意。”
“操.你.馬勒戈壁的,裝特麽啥逼?草!”
話音稍落,刀疤男人急忙吸了一口水煙袋,緊接著抽.出兩張牌,扔了出去。
在此期間,光頭男人被踹的一瞬間,在場所有人均愣住了,深知“雕哥”脾氣性格的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丟出兩張牌後,雕哥再次吸了一口水煙袋,緊接著看了一眼起身的光頭男人,冷聲問道:“誰要?”
聞言,在座眾人均是搖頭。
“做人要看清自己,裝特麽什麽逼,草!”雕哥說完,又扔出三張牌,再次說道:“這回要吧!”
話音稍落,齊天表現出很狗腿的來到雕哥身邊,隨手拿起一旁的蒲扇,為雕哥扇風,然而僅是一下,雕哥便看向齊天。
不成想,就在看向齊天的瞬間,刹那間瞳孔收縮,口中發出“呃”的一道輕哼——
殊不知就在輕扇蒲扇的瞬間,右手攀上肩胛骨頂端,快準狠,刹那間扭斷CS脊椎骨。
看見瞳孔收縮的雕哥,齊天疑惑地問:“雕哥,有事麽?”
“你、你、你……”
三聲“你”也沒有你出了所以然來,相反手中的牌卻掉落在地。
幾在同時,對面的崔三放棄手邊人,立馬出現在另一人的身後,以奇快手法扭斷CS脊椎骨。
然而,看見手中牌落在地上,眾人齊齊看向齊天,同時也看見嘴巴微動卻說不出話的雕哥,於是立即問道:“雕哥,雕哥你怎了雕哥?”
就在余下四人詢問時,崔三快速閃向另一人,就在感應到脊椎骨被扭斷的瞬間,在場的光頭髮出驚疑——
“不對,怎沒見過你?”
一聲方落,先前罵人的男人眼尖,突然在身下取出一支土造的腰別子。
不成想,就在指向齊天的瞬間,齊天反將雕哥手裡的水煙袋奪過,且躲在其身後,左手扣向刀疤雕哥的喉嚨。
就在齊天進屋後的短暫時間裡,齊天清楚的看見,雕哥一共吸了數次,當即斷定必是一個老煙民,而且是離開煙不能活那種的,事實上果不其然——
面對小弟舉起的腰別子,面色瞬間漲紅的雕哥,嘴巴裡發出“放、放……煙、煙、煙……”
“雕哥,我要殺了、呃啊……”
不等把話說完,口中瞬間發出一聲悶.哼,緊接著崔三在其耳邊,輕聲說:“殺我們隊長,你確定?”
一聲方落,拳尖離開對方腋下三寸的章門穴。
然而,就在對方扭身的瞬間,礙於擊斷的肋骨刺破內髒,瞬間又發出一道悶.哼——“呃啊……”
對於崔三來說,這只是剛剛開始,就在聲音未落之際,光頭男人猛然扭頭看向崔三,卻在一瞬間,緊抓男人的腰身,急扭之下飛起一腳,以腳尖之力砸向光頭男人的後心。
礙於動作過快,沒等光頭男人反應過來,便被出手迅疾的崔三踢倒在地。
一招方落,冷眼看向僅剩的一個瘦麻杆似的男人,只見男人正嚇到打哆嗦,就在準備動手時,反被齊天打斷——
“有一個問題,答對了,就可以活著,或者……”
話音至此,看向已被松開的雕哥,舉起水煙袋,沉聲說:“你懂的。”
然而就在這時,令齊天和崔三都沒有想到的一幕發生了……
……
……
話分兩頭。
確定兩具屍體的脖子被崔三扭斷,悄悄跟上其余人的黑子,不消片刻便追上了對方。
行動前,齊天有言在先,唯恐被對方發現身份,於是執行任務穿的是破破爛爛的衣服,而且即使站在土匪身邊,都會很難區分。
此時的三個男人正潛入一處土坯房,而房子裡的一男一女正在搞事情,就在男人爽到極點時,舉刀的三人準備亂刀砍向背對著的男人,尾隨其後的黑子突然開口——
“你們是什麽人?”
看似平穩的一句話, 猶如平地起驚雷,不僅嚇壞了舉刀的三人,更加差點把背對著,正爽到極點的男人嚇到縮.陽。
聞言,三個舉刀欲砍的男人,以及爽到極點的男人,猛然看向門口的黑子。
黑子知道爽到極點的男人,肯定是寨子裡的重要人物,否則絕對玩不起女人,至於面前的三個男人,卻是生面孔。
三人先是一驚,當看見黑子時,均是一臉的懵逼,楞在當場一動不動,不知如何是好。
至於爽到極點險些縮.陽的男人,同樣一臉懵逼的看向屋裡多出來的四個人。
然而就在這時,凶器極大且白的女人,急忙拉扯身下的衣服試圖遮擋,卻礙於被男人壓在膝蓋下,根本抽.不出來——
露著兩顆碩大的,明晃晃的凶器,這特麽就很尷尬了。
就在這時,險些縮.陽的男人疑惑地問:“你們是特麽幹啥的?”
三人中的一個人,扭頭看了一眼險些縮.陽的男人,沒好氣地說:“俺們還想知道他是幹啥的呢?”
“草,計劃都被你打亂了!”其中一個額頭生痣的男人怒罵。
黑子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卻極有把握將四男一女乾掉,只是在這之前,他想知道對面三人的身份,同時極其不敢相信的,卻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是崔三剛收的土匪小弟,剛好幫忙剿滅北溝裡。
雖然這一想法不符合邏輯,也有些匪夷所思,可眼下除了這一點,實在想不到能有什麽身份證明他們是一夥的。
再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是貝狗的仇家。
然而就在這時,黑子道出一句暗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