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無力解釋的情況下,發大招才是最靠譜的。
只是……
似乎並沒有什麽卵用——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春花,瞬間被齊天粗暴地撲在地上。
由於事出突然,春花完全沒有防備,結果身子結識地砸在了地上。
雖然砸在地上,但是身子並不痛——
眼尖的齊天,眼看著春花落地上的一瞬間,抓.住了春花的衣服,只是,屁.股相對來說比較悲劇。
原本是一個很浪漫的舉動,瞬間變成了很尷尬的“地咚”。
面部略顯扭曲的春花,看著一臉擔心的齊天,一瞬間,所有的難過均已煙消雲散。
不過,春花並不打算就這麽放過他。
“啊、嘶……”
先是發出一個痛苦的聲音,緊接著倒吸一口涼氣,繼而面部扭曲。
不明情況的齊天,急忙問:“傷哪兒了?後背還是腰?腿呢?”
齊天連珠炮似的問了個遍,最後想到屁.股,繼而問:“屁.股呢?”
齊天說完,便用手去摸。
頓時察覺沒有反應,便想著沒事。
緊張的齊天,頓時手足無措,繼而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就在暗自自責的時候,身下的春花暗暗偷笑,尤其是看著齊天滿面的緊張,更是滿心歡喜。
春花知道,齊天很著急,很緊張,甚至很害怕。
對春花來說,無論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對自己能夠做到這些,足夠心滿意足。
只要齊天心裡真的有她,即便受再多的委屈也認了。
“山炮!”
春花輕笑著說。
突然聽到一聲山炮,慌張的齊天低頭看向春花,立時發覺沒事,只是在騙自己。
齊天瞬間改變面色,極其嚴肅地說:“這很好玩嗎?”
話畢,準備起身,卻被春花突然拽倒在地。
十分豪氣地說:“裝什麽大瓣兒蒜,今晚你是我的了!”
話畢,很是爺們兒的將齊天壓在身下,嘴角輕揚,看著齊天,慢慢地俯身,那笑變得越發邪魅,似是要將齊天生吞……
齊天起初只是瞳孔放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只是,慢慢的,面色恢復,很是興奮地期待被春花生吞……
很快,兩人便進入火拚,彈夾換了又換,戰鬥持續到凌晨才結束。
總體來說,齊天又敗了。
最後,齊天如同上次一樣,再次放下狠話:“咱們七天后再戰!”
春花更是豪氣地說:“老娘壓根不知道‘怕’字是怎麽寫的。”
臨睡前。
齊天摸著春花的頭髮。
春花則是滿臉幸福地躺在齊天的懷裡。
一番激烈的運動,兩人反而越來越精神。
看著棚頂(類似天花板),心裡卻在想著春妮,越發覺得對不起她。
之前春妮沒來,齊天和春花在一起,可以理解為偷,但也不算,尚未婚配的兩人完全屬於自由戀愛。
面對春妮就不同,兩人已經有了婚約,隨時都可能成親。
眼下春妮正住在保險隊,而且住的地方距離齊天這間屋子不過二十米,剛剛還連續戰鬥幾個小時!!!
齊天想到此,不由得捏把汗。
“春花!”齊天輕聲問。
“幹啥呀!?”春花反問。
“沒什麽,還以為你睡了。
”齊天輕聲說。 春花嘴角輕笑,繼而說:“沒有,睡不著,總感覺心事重重的,好像要發生什麽大事?”
齊天不解。
側過臉,看向懷裡的春花,疑惑地問:“要發生什麽大事?”
春花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繼而說:“別瞎緊張,我就是預感。”
齊天知道,女人都很敏感,第六感也很強,或許和沒事胡思亂想有關。
“但願你能預感點兒好事。”
齊天輕笑著說。
“烏鴉嘴!”春花鄙視。
忽然,齊天想著把春妮的事提一下,繼而說:“春花,我想跟你說一件大事。”
春花突然感覺齊天的話變得很嚴肅,立時坐了起來,一臉嚴肅地說:“有話直說。”
齊天很無語,繼而將她拉回被窩,輕聲說:“別那麽緊張,我就是想說,關於春妮的事。”
春妮。
不知怎麽,春花聽到這個名字,心裡不由得悸動了一下,卻也沒有表現出異樣。
輕笑著說:“我沒事,你說吧!”
“我主要想說的就是,你能接受她嗎?”
齊天小心翼翼地問。
春花看著棚頂,目光突然失去了神采,繼而問:“她真的是你未過門的媳婦兒嗎?”
齊天立馬坐起,信誓旦旦地說:“我對這個火炕發誓……”
“算了,火炕太草率了。”
稍稍沉思,緊接著說:“我對你送我的價值三千多萬兩銀子的物件發誓,如果我騙了你,讓那些銀子瞬間消失。”
齊天嚴肅地說。
齊天說完,春花瞬間起身,忙著穿衣服。
齊天不解,於是問:“你幹什麽?”
春花不假思索地說:“我去看看那些銀子還在不在了。”
齊天無語了,卻知道春花是在開玩笑,繼而雙手搭在春花的肩膀上,一臉嚴肅地說:“我對你說真的,她真的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兒。”
春花面色一淡,沉聲說:“你是不是想說,今晚是咱倆的最後一晚,而且以後即使在一起,也要得到你那位未過門的媳婦兒的同意?”
齊天知道,春花又不高興了。
“你想多了,沒有你想的那麽嚴重。”
齊天輕聲說。
春花一臉嚴肅地說:“齊天,我請你正面回答我。”
齊天心想:“既然有些事,早晚都要面對,倒不如直接亮出來。”
齊天的手指在春花的肩膀上輕輕的摩擦著,傳遞內心的心緒不寧。
齊天微微點頭,繼而說:“行,反正早晚都要面對。眼下只要你能接受她,其他的,我會想辦法。”
其實,在齊天沒說出這句之前,春花的內心特別害怕,畢竟春妮與齊天同齡,而自己已經過了三十歲,沒有幾年就該人老珠黃了。
也很慶幸,齊天的心裡有她。
春花只是擔心,擔心自己在齊天心裡的位置。
“你放心,只要你對我是真心的,其他的,全部都聽你的。”
春花認真地說。
齊天欣慰,接著兩人倒頭便睡。
……
第二天,齊天早早的起來,在院子裡演練刀技。
令齊天沒有想到的是,諾大的演武場地已經有十幾個人再練各自本領——刀槍棍棒,大多數是利於近戰的兵器。
侯米爾見齊天到來,興奮地跑過來,急忙說:“怎麽樣大聖哥,你就說怎麽樣?”
齊天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侯米爾,疑惑地問:“這都是你鼓動的?”
“那是……”
後面的話沒說完,便被揮舞繡春刀的蝮蛇打斷:“你看他那樣,像嗎?”
侯米爾一聽就火了,一臉憤怒地說:“我這樣怎了?你小子別找事啊,小心我弄你!!”
“怕你是龜孫!”
蝮蛇話音稍落,立時擺開陣勢,舉刀橫向侯米爾。
“裝什麽大瓣兒蒜,換把刀就嘚瑟啊!?等哪天,我也換一把,我嘚瑟死你,看你還裝叉,臭不要臉的!!”
侯米爾無論是在嘴上,還是在刀技上,都有一個相同點——胡攪蠻纏。
而且仗著自己精神不正常,別人還拿他沒辦法,簡直賤出新高度!
齊天一臉的無奈,沉聲說:“有興趣的話,那就打吧!”
蝮蛇嘴角輕揚,十分挑釁地說:“大哥都發話了,快點啊,一會兒黃花菜都涼了!”
侯米爾當即就怒了,“臥.槽,看你一會兒還怎裝叉!”
話音稍落,瞬間滿面怒意變成濃厚的殺氣。
齊天見狀,低聲說:“小心,這家夥兒又瘋……”
沒等齊天把話說完,侯米爾已經舉刀砍向蝮蛇。
揮舞間,身法矯健,動作迅疾,刀勢凌厲,大開大合間,盡顯萬夫不擋之勇。
蝮蛇看著對面衝來的侯米爾,立時嘴角上揚,繼而身法飄忽,動作迅疾,在侯米爾眼前一閃而逝。
侯米爾唯恐蝮蛇躲在身後,畢竟背後空門大開,若想偷襲,必是防不勝防。
順勢,將手中樸刀掄個滿圓。
一圈過後,再次回到手中。
實際,蝮蛇與侯米爾想的一樣,就是趁著後背空門大開,一舉製服。
不成想,就在侯米爾將手中樸刀掄個滿圓時,準備偷襲的蝮蛇,險些被樸刀掃到,只是從身前劃過,白色翻毛羊皮襖被削落些許羊毛。
蝮蛇怒了。
就在侯米爾急忙轉身的一瞬間,蝮蛇舉刀悍然而出,雙手刀,向侯米爾頭頂直劈而去。
刀之利,利在砍。
侯米爾見狀大驚,慌亂中舉刀格擋,瞬間發出清亮的金鐵交鳴之音,並伴隨些許火花,一閃而逝。
侯米爾眼尖,見蝮蛇尚未落地,無處著力,瞬間出腳踢向蝮蛇胯部——撩陰腳。
說時遲那時快,蝮蛇並沒有讓侯米爾的想法得逞,而是趁著身子下落的速度,剛好夾住侯米爾的腿。
侯米爾無奈被製,很是惱火,繼而精力和全身力氣,均放在腿上,想著拔.出,再戰。
面色陰沉的蝮蛇,借此機會,以刀脊砸向侯米爾手中的樸刀,分神的間隙,樸刀震顫,一時不穩,便被蝮蛇奪了過去。
侯米爾慌亂間,想要取刀,卻因蝮蛇當空斬下的繡春刀,驚的瞳孔放大。
下一秒。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