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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關東匪王》第一十九章 明月為鑒,1世情長
  單純的春妮,不知道齊天要幹什麽。

  就在春妮感受到齊天的呼吸時,突然出手抵著齊天的胸口,疑惑地問:“你要幹什麽?”

  “……”

  在那一瞬間,齊天愣住了。

  大寫的尷尬。

  實際,在齊天靠近春妮時,春妮的小心髒跳動的非常快,她也不知道為什麽。

  心跳加快,促使呼吸困難,見喜歡的男人就在眼前,卻又無比的興奮,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

  此時的齊天不知該怎樣表達真實想法,繼而淡定地說:“我隻是想在你的耳邊,輕輕的說一句,我想你了。”

  春妮瞳孔再度放大,嘴巴微張,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瞬間,面色潮紅,便足以證明她此時的嬌羞。

  一瞬間,春妮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忘記躺在心愛男人的懷抱。

  甚至有一絲衝動,想要掙破束縛,衝出牢籠,對禮教說!對心愛的男人,做一些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

  齊天看出春妮的羞怯,於是騰出手,做了一個親昵的舉動――輕刮了一下春妮的鼻子。

  僅一個動作,便促使懷揣少女心事的春妮,芳心大動。

  齊天一直看著懷中人,想著一些敢想卻又不敢做的事。

  春妮並不是傳統的大家閨秀,她的骨子裡渴望自由,掙脫一切束縛,尋找自己想要的。

  可終是礙於傳統禮教,不得不活在固定的條框裡。

  她是女人,不同於男人,不能夠像男人一樣,打破世俗與規矩。

  對於生活在條框裡的人,詩和遠方,隻存在深深的腦海裡。

  很快,齊天的雙腿便開始麻木,急忙扶起正一臉茫然的春妮,並解釋腿麻。

  春妮會意,眼睛一轉,調侃地說:“活該!誰讓你一直看著、看著……”

  春妮終是沒有說出‘看著自己’的話,臉上已經火辣辣的,在這樣下去,隻能讓她無地自容。

  齊天一副無辜的模樣,抱怨道。

  “我是活該,為了能近距離的多看一會兒喜歡的姑娘,真是活受罪!”

  齊天說完,眼角的余光偷瞄春妮。

  春妮的害羞程度,已到達極限。

  “你、你不要這樣說,我都不好意思了……”

  春妮輕聲說完,低頭淺笑,滿心的幸福溢於言表。

  就在這時,齊天瞬間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此處省略五十三個字。

  站在齊天身前的春妮,只顧著低頭搓衣角,倘然忘記剛剛的表現。

  齊天很享受的舔了一下嘴唇,對於之前那美妙的一瞬間,不免心頭暗喜。

  雖然此時各懷心事,但一時無話,氣憤瞬間變得尷尬。

  此時恰巧趕上十五,正所謂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十七十八少半邊。

  “隨便走走吧!?”

  齊天出聲詢問。

  春妮自然沒有意見,輕聲說:“好。”

  兩人一前一後,漫無目的的走著。

  過了半個小時,兩人出現在村口王老漢家的門口。

  春妮忽然想起了什麽,繼而疑惑地問:“拴柱哥去侯家集幹什麽了,怎麽不是和屯長一起回來的?”

  對於齊天答應與蝮蛇比鬥一事,自然不會對春妮說,以免讓她擔心。

  齊天決定用善意的謊言,解除春妮的疑惑,於是說:“屯長把我舉石獅子的事,向集長報告了,集長很賞識我,讓我留下幫助集長治理侯家集,我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

怕做不好,反倒給集長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春妮聽後,很是欣喜,畢竟齊天也算是她的男人,而且經過剛剛的事,婚事顯然是板上釘釘的。

  春妮瞬間收起小女人的作態,繼而看待問題也認真起來,思考了一下集長對齊天的任用,以及齊天的擔心。

  沒過一會兒,春妮一改常態,語氣嚴肅地說:“拴柱哥,我不懂你是怎麽想的,我隻是說一下自己的想法……”

  齊天原本隻把這件事當做一個善意的謊言,沒想到春妮會認真的分析。

  實際齊天說的,不全是謊言,卻又無不影射與蝮蛇的比鬥,自己露出的膽怯,源於缺乏自信。

  隻聽春妮說:“我隻是一個小女人,不懂什麽大道理,只知道什麽該乾,什麽不該乾,自己的能力有多大,就用多大的力去完成,至少以後回想起來,不會後悔。”

  春妮說完,看向齊天,接著又說:“你是男人,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將來是要養活一家人,肩負起一個男人該乾的事,並做到最好,足夠了。”

  聽了春妮的話,齊天想起戚繼光的遺訓:“男兒立於天地間,當保家衛國,驅盡外寇,令倭人永世不得犯禁。”

  戚繼光是為了保衛家、國、民族與大義。

  春妮說的隻是,施展自己的能力,做到最好。

  僅是一瞬間,齊天想通了很多,面對絕對強悍的蝮蛇,也不在那麽懼怕,甚至覺得對方不堪一擊。

  齊天的夢想,實際遠不止是星辰大海。

  夢想並不虛無,正如那句勵志名言:“夢想一定要有,萬一實現了呢?”

  齊天看著明聰睿智、善解人意的春妮,愈發的想要憐惜,愈發的想要和她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齊天知道,一個好姑娘,足夠影響一家三代人,春妮就是齊天需要的姑娘。

  “謝謝你的開導,真心謝謝!”齊天說完,對春妮深深的鞠了一躬。

  夫妻之間,遠不止是以禮相待,更多的是相互扶持。

  今生得一春妮,不枉此生!

  對於齊天的舉動,春妮有些不知所措,想要說話,結巴了兩聲,仍舊什麽都沒有說出口。

  齊天抬頭,以四十五度看著月朗星稀的天幕,忽然想起一首歌謠,繼而對春妮輕輕吟唱――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隻要有你陪……”

  一男一女,一歌謠。

  明月為鑒,一世情長。

  願此生,隻為一人。

  ……

  齊天將春妮送回家,便獨自跑回了家。

  第二天。

  經過春妮的開導,齊天渾濁的腦海瞬間變得清明,更加明確未來的目標,並會堅定不移的拚搏下去。

  跑步,已經成為齊天早起後的必修課。

  飯後,取出苗刀,開始的在院子演練辛酉刀技。

  辛酉刀技和苗刀,主要以快、準、狠為主,迅速,乾脆,直接。

  華夏國術有諺:“拳似流星,眼似電,腰如磨盤,步賽粘”,“拳法之神,眼為先”的說法。

  步法以疾絞連環步為主,施法時,既輕靈又穩健,輕而不浮,沉而不重。

  身體的靈活主要靠腰的帶動,腰是連接人體上下肢的橋梁與紐帶。

  拳諺中說:“運動在梢,主宰在腰。”

  施刀技時,須含胸拔背,收腹斂臀,以腰帶刀,身摧刀往,婉若遊龍。

  齊天的一招一勢,生猛迅疾,雖勢法樸實,但結構嚴密。

  瞬間,身摧刀往,刀隨腰轉,逢進必跟,逢跟必進,進退連環,動作彪悍雄健,勢如破竹。

  齊天連續耍了兩個多小時,早已大汗淋漓。

  此時,正坐在牆頭上吃烤地瓜的侯米爾見狀,連聲抱怨:“師傅,什麽時候教我刀法?”

  齊天擦了擦汗水,看了一眼侯米爾,喘著粗氣說:“我還沒學會,怎麽教你?再說,我可不是你師父。”

  侯米爾聽齊天不肯教,急脾氣又上來了,兩口吞掉地瓜,繼而起身提起樸刀,單手指向齊天,一臉的蠻橫,沉聲說:“不教?打贏我再說。”

  “說”字未落,舉刀橫掃齊天。

  刀勢霸氣絕倫,揮舞間,地上的浮雪如被秋風掃落葉一般,似是人為清掃出一條筆直小路。

  齊天見刀勢迅猛,當即下腰,身體呈反“C”狀,適才躲過。

  侯米爾見一刀落空,當即碎了一口,繼而揮刀向齊天頭頂砍去。

  齊天清楚侯米爾是精神失常,就算做了什麽錯事,也不得不原諒。

  危難之際,老招再用,一個懶驢打滾,逃離危險地。

  “砰……”

  雪花四濺。

  侯米爾見齊天逃出一丈之外,頓時惱怒,氣得哇哇大叫,繼而再次執刀奔向齊天。

  齊天隻覺對方是個十足的瘋子,未達目的誓不罷休。

  不過在這之後, 齊天給侯米爾取了一個綽號――瘋猴子。

  齊天見對方的刀勢直取自己要害,當即心下一橫,橫眉冷對,舉刀格擋。

  一招一勢,將其逼退。

  侯米爾確實是十足的愈戰愈勇,大呼:“爽快!再來!”

  話音稍落,再次舉刀迎上。

  齊天見一招一勢便將強悍如斯的侯米爾擊退,故而故技重施,一連反覆,侯米爾便被砍殺的失去還手之力。

  氣的哇哇大叫,準確舉刀再次迎上,卻僅過一合,便敗下陣來。

  侯米爾氣惱,將樸刀扔在地上,像小子耍脾氣似的,說了聲:“也不知道讓著我,不和你打了。”

  精神失常的侯米爾,簡直和大唐第一猛將李元霸有的一拚,更是嗜武成癡,天生的瘋子。

  沒有了侯米爾做對練,齊天相對輕松了許多,卻不知刀技到了什麽樣的地步。

  可是,又過一天,侯米爾仍舊百無聊賴的看著齊天演練刀技,再次激起內心的豪情,兩人大戰七十多個回合,最終還是侯米爾敗。

  相比前一天,侯米爾進步非常大,已經能破齊天的刀招,令齊天很是疑惑。

  殊不知,齊天在演練之際,一邊的侯米爾卻在偷學,加上本身的“破鋒刀法”,兩相印證,加以比較,彌補各處的不足,再施展出來。

  雖不敵齊天,但進步已經非常大。

  此後數天,兩人皆是如此,雙方的刀技更上一層樓。

  直到約戰的前一天下午,與侯米爾大戰一百七十八個回合後,齊天忽然想起一個重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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