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已經10點多了，可能是因為到家後心情放松，也可能是昨晚太刺激了，心神疲憊，所以才起床遲了。在我站在水井邊刷牙的時候，我看到卞大爺從外面走過來，我趕緊把嘴裡的沫子吐掉，端起杯子用水漱漱口。卞大爺走到我身邊說:“華山，你起來啦?”　　“恩！大爺，你早飯吃了嗎?”

　　“早飯早吃過了，馬上都要吃午飯了。我來喊你中午到我家去吃飯！”

　　“不用了吧！我中午就在家吃一點。”

　　“怎麽不用，我是專門過來喊你去吃飯的，這個是我昨晚跟你爸說好的，今天中午先到我家吃，晚上到你爸家吃！”

　　我“哦！”了一聲後，拿起濕毛巾把臉洗了一下，卞大爺說:“華山啊！昨晚謝謝你啊！”

　　我看了卞大爺一眼，然後說:“不用謝！不過你自己要注意點啊，一年就賺那麽點錢，千萬別搭進賭場裡啊！”

　　“這個我知道！我平時就跟別人打打小麻將和紙牌玩！”

　　“只要別玩大就行！”我想了想後又說，“嬸子你喊了嗎?”

　　“這個呀，我等會去她家看看，如果她回來了，我就喊她到我家吃飯！”

　　我點了點頭說:“那你去忙吧！等會我就過去！”

　　“那我先走了啊！就這樣說好了啊，你等會就過去啊！”卞大爺還沒轉身走，就又看到小亮他爸和小國平他爸倆人一起走了過來，還互相爭著說:“先到我家吃！”

　　卞大爺笑著說:“你倆都來遲了！我已經說好了，今天中午到我家吃！”

　　小亮他爸說:“你腿怎麽那麽長啊！我早上來了兩次都沒看到他人，怎麽你一來就說好了啊?”小國平他爸說:“是啊！”

　　我笑著跟他倆說:“三爺、四爺新年好啊！”

　　小亮他爸搶先說:“華山，新年好！今天中午我讓你嬸子做了一桌子菜，來喊你去吃飯！”

　　卞大爺在旁邊聽了，急著說:“小亮他爸，你這可不地道啊！我剛剛都跟華山說好了，今天中午到我家吃，而且他也答應了。”

　　“這飯不是還沒吃呢嗎?到我家去吃不一樣啊！”

　　“怎麽能是一樣呢！我不管啊，中午說到我家吃就到我家吃！”

　　“那晚上呢?”

　　“晚上到他爸家吃！”

　　這時小國平他爸說:“明天沒人定吧?我先說好了，明天中午到我家吃飯啊！”

　　“那晚上到我家吃吧！”

　　我看著他們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任由他們把時間定下來。卞大爺又說:“中午你倆也別回去了，一起到家喝一杯！”

　　小國平他爸說:“我可不行！今天我家連襟和小酒老爺(孩子的舅舅)來我家吃飯，我要回去陪他們，沒法去！”

　　“那他三爺去！”

　　“我沒問題！明晚吃飯，你們都到我家來！”小亮他爸說完後，又小聲的問:“華山，聽說你昨晚贏了幾萬塊錢啊?”

　　聽到這個話，我看到小國平他爸和卞大爺兩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然後都把耳朵豎起來仔細聽著，就怕漏掉一點消息，我沉吟了一下說:“沒有多少！萬把塊錢吧！”

　　然後就聽到小亮他爸說:“你這還瞞著我們幹什麽啊?昨晚大家都傳開了，說小二銀賭場的錢被你一人贏走了。”

　　小國平他爸說:“就是啊！有人說你贏了七八萬呢！聽說昨晚朱小五和幾個外村的人可慘了，最後也沒借到錢，都被派出所人帶走了！”

　　“就是啊！聽說朱小五輸的最多，

欠小二銀子十幾萬呢！”　　卞大爺問:“小二銀怎麽會借那麽多錢給他啊?他有本事還嗎?”

　　小國平他爸說:“不知道呢，這次李美珍就慘了，回了趟娘家，辛苦賺的錢都被朱小五拿去輸了，現在還要借錢去交罰款，還欠下一屁股債！”

　　我恨恨的說:“這種人就應該把他關一輩子才好呢！省的出來害人！”

　　他們三人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就在這時，小亮跑了過來喊:“爸爸，我媽媽讓我來問你，什麽時候回家啊，她要準備炒菜了！”

　　“回去跟你媽說，就說今天中午不回去吃了，明天晚上到我家吃飯！”

　　“哦”說完就轉身跑了，小國平他爸也說:“那我也走了，別忘了明天中午到我家吃飯啊！”卞大爺還要去拉他，他擺了擺手說:“今天家裡真的來親戚了，不然我肯定過去！”

　　卞大爺也不勉強了，然後我把毛巾晾了起來，跟著他倆一起往卞大爺家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卞大爺說:“我去看看你嬸子回來了沒?”

　　我點了點頭，他就直接拐上岔路，我們則接著往他家走。

　　走路上的時候，小亮他爸還問:“華山，等朱小五回來，你好好收拾他一頓，姓朱的昨晚竟然敢告密，回來就給他好看！”

　　“不用了吧?”

　　“你不用怕！收拾的時候，我要看看其他姓朱的誰敢說話，當我們姓高的沒人啊！他們要是敢說個二字，我把姓高的人都喊來，打他們吃屎(狠打一頓)哦！”

　　我估計嬸子現在肯定是悲痛欲絕，想了想說:“算了，昨晚他也不算告密，再說不也沒抓到我啊！”

　　“你昨晚去那了啊?”

　　“廁所那太黑，我也看不見，就怕一腳踩到“地雷”，所以我跑他家草堆前面的菜地裡去了。”

　　“哦！你真走運啊！”

　　說了一會閑話，我們就到卞大爺家，他家的兒子卞小城站門口，看到我們來了，一頭跑進鍋屋裡，然後卞大媽走出門口說:“華山，他三爺來了啊！”

　　小亮他爸說:“來了！”

　　我也笑著說:“大媽今天燒的什麽菜啊?這麽香啊?”

　　“呵呵，就是家常菜，你們快到屋裡坐，我再給你們燒幾個菜，你們到屋裡先喝酒啊！”

　　“夠吃就行！不用太麻煩！”

　　“不麻煩，你們去吃吧！”

　　“走吧，走吧！到堂屋裡坐！”卞大爺邊說邊把我和小亮他爸拉著往堂屋走，在堂屋裡我還看到了朱大哥和我爸，還有村上的其他幾個人。看到我們進來後，大家都站了起來，我趕緊上前恭謹的叫人:“大爺、三爺、二爺、五爺！”(我們這裡爺爺都喊老爹，跟爺爺同輩的，如果兄弟排行大，我們就喊大爹，排行老二，我們就喊二爹，跟父親同輩的就喊爺，跟喊爺爺輩的叫法一樣！按排行幾就在爺前面喊幾爺！)

　　他們也都異口同聲的說:“來了啊！”

　　“恩！爸、朱大哥你們也來了啊?”

　　“來了！”

　　這時小亮他爸從我身後站了出來說:“我也來了！”

　　屋裡又此起彼落的說:“老三來了啊！”大家就在屋裡坐著閑聊了一會。

　　等到卞大爺走到屋裡說:“人都來齊了，我們先坐下喝酒吧！”我沒看到嬸子的人，估計她還沒有回來。然後就跟大家都坐了下來，只有首席沒人坐，最後在大家的一致推薦下，讓大爺坐了下來，大爺推辭了幾下，也就不客氣了。朱大哥因為是外面來的客人，所以坐在次席，他本來還要推遲，被大家給按在那坐下來，其他的人就按照順序坐下來。本來卞大爺還說要自己斟酒，被我以年齡最小，輩分最晚為由，搶了過來，然後大家就開始邊吃邊聊起來。

　　大家開始聊的最多就是今年我養黃鱔賺了多少錢，這個都被我打馬虎眼給晃過去了，慢慢的酒越喝越多，大家的話題就開始偏了，津津樂道的談起昨晚抓賭的事情，不僅問我昨晚賭錢的經過，還問我贏了多少錢，我看到我爸的臉色越來越黑，趕緊端起酒杯敬酒，只要他們一談賭博的事情，我就跟他喝酒，大家最後都看出來我不想說，所以就開始互相不停的敬酒喝，最終的結果是朱大哥先倒下，被卞大媽給扶到屋裡去了，接下來是卞大爺也給喝趴下了，也被扶到屋裡跟朱大哥一起躺那休息了，我一看大家都要把槍口對準我，趕緊裝醉，連喝幾杯後也趴在桌子上了，然後我就聽到我爸說:“把他也扶進去睡會吧！”

　　卞大媽說:“裡屋床上有兩人了，現在睡不下了！”

　　“那把他先放到小霞的屋裡休息會吧！他現在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卞大媽遲疑了一下，然後說:“好！”說完倆人把我架著走到鍋屋旁邊的一個屋子，放到了小霞的床上。卞大媽把我爸推出去繼續喝酒，幫我把外套、褲子和鞋子脫了後，幫我蓋上被子就走了。等他們都出去後，我把頭埋進被窩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裡樂開了花。

　　聞著被子上的清香，再加上中午喝的酒，我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等我清醒的時候，就聽到屋外卞大媽說:“小霞，你下午不出去玩吧?”

　　“不去！”

　　“那你在家照顧點你爸他們，誰要是醒了，就倒點水給他們喝，我出去到唱戲那看看！”

　　“你不去不行啊?一個個都喝醉了，那麽大的酒味，難聞死了！”

　　“又沒叫你一直坐在屋裡，你不想在你房間裡呆著，那就到隔壁你嬸子家玩會，只要過一會回來看一眼就行！”

　　“哦！”

　　“那我先走了，別忘了倒水給她們喝啊！”

　　“知道了！”說完，我就聽到往屋裡走來的腳步聲，我又趕緊把眼睛閉上裝睡。

　　一會兒，我就聽到人走到屋裡的聲音，然後感覺到有人站在床邊，還有用手在我臉上摸了一下，接著就感到我一陣微微的涼風吹到我臉上，還聽到她說:“啤啤，打死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人！”

　　我突然把眼睜開，盯著她看，她眼睛睜的大大的，嘴裡發出“啊”的一聲，身體直接往後退去，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趕緊從被窩裡鑽出來，跳到地上伸出手要把她拉起來，她眼裡含著水珠把頭扭到一邊，然後用手撐在地上自己爬了起來。我看了後“嘿嘿”的笑了兩聲，她氣鼓鼓的說:“笑什麽?”

　　“沒笑啊！我那敢笑啊?”頓了頓後，我說:“我渴了，你幫我倒杯水啊?”

　　“你自己不會倒啊?”

　　“哎呦，天太冷了！”邊說我邊鑽到被窩裡。

　　她用眼瞪著我，手指指著我說:“你，你”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床上，讓她半趴在我身上，順勢用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輕輕的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說:“下次不許用手指著人！”

　　她的臉上慢慢的變紅，一直延伸到耳朵上，小聲的說:“你先松開我！”

　　“不松，我再抱一會！”

　　“你松開啊！我去倒茶給你喝！”

　　“我現在不渴了！”

　　“你快松開啊！我媽過一會就來了。”

　　“我剛剛聽到你媽說去看唱戲了，讓你留在家照顧我們這些喝醉酒的人！所以現在不可能再來人了。”

　　“你！”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我猛的把她的身體搬過來，跟我並排躺在一起，然後吻上了她那精致的耳朵，還向裡面吹了一口熱氣，然後把她耳垂含在嘴裡。

　　她“啊”的一聲，然後開始不停的扭動身體，我放棄了親吻耳朵，然後從臉頰一直吻到鼻子，再到嘴巴！她緊閉著雙眼，不敢看我，我用腳把她的鞋子脫掉，然後把她整個身體抱到被窩裡，然後蒙上被子！

　　在她嘴裡小聲的說著“不要！不要”的時候，衣服一件件的被我扔了出來，然後在我“哦”的一聲後，老舊的木床開始發出有節奏的“咕嘰、咕嘰、咕嘰”的聲音。

　　過了半響，在她“啊”的一聲下，床慢慢的停歇了下來，我沒有退出她的身體，而是抱著她慢慢的歪在床上，嘴在她臉上不停的親吻著，雙手緊緊的抓住她的臀部，在手裡揉來捏去，不停的變化形狀，她的臉變得通紅，還是緊閉著雙眼，看著她可愛的模樣，我的大將軍又一次鼓脹起來，可能是感到了變化，她睜開了水汪汪的雙眼，身體想向後縮去，但被我手給牢牢的抓住了，我剛要翻身繼續上去馳騁，她用手擋住我說:“不行啦！我媽快回來了！”

　　我故意抖動了兩下問:“你怎麽知道?”

　　“唱戲的喇叭都不響了，肯定現在停了！你快出來吧，讓我媽看到，我就沒臉見人了！”

　　我邊問她:“月經是什麽時候來的?”一邊快速的抖動著身體。

　　她閉著嘴巴不說話，臉上的紅色更濃了，我身體又加快了速度再問一遍，她斷斷續續的說:“前，前天，剛，剛，剛乾淨！”

　　我心裡真的十分欣喜，就在這一瞬間， 她猛的推開了我，我聽到了一聲“啵”的聲音，就像開啤酒瓶的聲音，然後整個身體離我遠遠的，伸出手去拿衣服穿，本來我還想過過手癮，但確實沒聽到外面有唱戲的喇叭聲音，隻好把大將軍給強按下去，也趕緊爬起床來，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撿起來，開始往身上穿。

　　我穿好衣服就直接往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卞大媽從前面的路往家裡走來，我趕緊退回來，回頭問:“穿好了嗎?”

　　裡面沒有說話，我隻好又說:“你媽回來了！”

　　小霞急忙從屋裡衝了出來，我一把拉住她，把她的頭髮理了理，然後說:“去倒茶，端茶給你爸他們！”然後我走到裡屋把她的被子稍稍的整理下，又走到屋外倒了碗茶在那喝著。

　　等卞大媽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站起來說:“大媽回來啦?”

　　“恩！你醒啦?”

　　“剛醒！”

　　“哦！今晚別走啊，我現在去做晚飯！”

　　“不用，不用！我今晚去我爸家吃，都說好了！”說完，趕緊又喝了兩口，把茶喝完後說:“那我先走了！”

　　“不在這裡玩啦?”

　　“下次！下次再來！”說完我就要急匆匆的往外走。

　　卞大媽在身後嘀咕說:“走那麽急幹什麽啊?”

　　我裝著沒聽見，加快步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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