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特種狙神》第228章:形勢逆轉
王媒婆正在為難之際,又對櫻美動不得手,左右不得。
神僧想個主意,拿出駁殼槍上膛,對準八路們的腦袋。“小娘子,我相信你會知道跟著我有數不清的財富和不愁吃穿的下半生。現在就等著叩首拜堂,若是不答應,我只能先崩掉一個,直到所有人的都死光。”
“有種先打死我,拿槍威脅逼近一個女子算什麽本事。”秦木暴喝著,就差上去跟神僧打起來。
保險開了,神僧也沒啥可怕的,還沒見過那麽囂張的。
“既然不怕死,那我就先崩了你,讓大家都看看。”
“神僧,姑娘叩首了。”王媒婆欣喜的喊出來。
櫻美逼不得已先叩拜,她不想有任何人受傷死亡,滿眼都是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她說不出來,嘴被堵得嚴嚴實實。
神僧收起槍,他並沒有打算開槍,引起全村的動靜可不太好,他只是嚇唬嚇唬。弄死他們,還費不著動槍。他重新回到位置上,繼續進行著該有的儀式,在王媒婆的見證下,簡單的叩首就是拜堂完成。
任務完成,王媒婆的心也松下來,神僧丟給她幾塊大洋,圖個喜慶也圖個高興,讓她可以滾了。他抓著櫻美又往自己的房間裡拖。
秦木立起身,又被圍上來的和尚亂拳亂腳打個半天,打不動累了方才拖起他們扔回屋裡。
“就是要讓你們看看,那妞是我們的人,你們別抱什麽幻想了,等著過段日子想個安葬的地方吧。”
和尚拋下狠話,門被合上,隔屋裡又是一陣荒唐無道的酒肉聲。秦木還再奮力掙扎,其它人都一齊靠過來,互相背靠背,用手指可勁地往他身上的粗繩在使著力。
此時,櫻美被扔到床上,松綁了鞋子,她終於能開口說話。眼前的神僧放著異樣的光彩盯著她,動手解著自己的衣服。
“娘子,**一刻千金,我們趕緊洞房吧。”他的壞笑回徹在屋裡。
櫻美抓起隨手能碰到的枕頭,叫嚷著:“誰是你娘子,你這個霸道的惡人,遲早會遭報應的。”
神僧已解開外衣,聽著櫻美的叫罵一點也沒有生氣,反倒更加愉悅起來:“這樣的個性我也喜歡,一下就征服可沒意思。就讓上天來報應我吧。”
他說著一下撲上去,櫻美條件反射地踹去一腳,踢得神僧後退幾步,正中胸窩,有些疼痛。他惱火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就要了你。”
正要奪步上前,前門窗戶和後窗一時間不知怎麽地湧入七八個生人,都拿著槍指著他的前胸後背還有太陽穴,酒勁發作後的虛汗晃忽著他。
他納悶著,什麽時候冒出來的,一點察覺都沒有,村裡頭還沒有哪個人敢打他的主意。他想起,一定是被他關起來的那夥人,來頭果真不小,這麽快仇家就找上門,還無聲無息。
“好漢饒命,要財我有,高抬貴手。”
櫻美一看是自己人,猶如起死回生般感覺,走上前抓起桌上的水壺,一個有力的報復砸在神僧的腦門上。聲音響亮,血也自然少不了,神僧隻覺得眼前有些模糊,他還是恍忽地站著,摸下額頭有濕濕的紅色。
隔壁屋內的和尚們聽見那聲大大的瓷碎聲,笑得更歡。
“這妞性格還真是潑辣,看來今晚又要大戰三百回合,否則製服不了她。”
正笑間,櫻美已經連續往神僧的臉上抽了不少二十個耳光,她的憤怒顯然已經到達極限,這樣的人渣她忍無可忍。狼牙小隊們看得也是有點吃驚,沒想到平日裡那份淑女氣質的櫻美,對付壞人也是下得了狠手。
“人渣。”她喘著氣停下手,自己手都痛了。
神志有些不清的神僧算倒霉,惹上硬茬,他只是抱著僥幸的心理,下手就沒後悔過,不曾想死亡來得太快。他也不會想到,八路一個團的團長和營長都被他碰巧抓了起來,換成是鬼子,那可要轟動軍區。
門外的鎖在動著,有人在外頭。
秦木已經知道動靜,他們也不太明白是怎麽回事,然後是鎖開的聲音,很小很小,落鎖了。
進來熟悉的身影和一杆杆標志性的槍,雖然漆黑,只能瞅見影子,但他們知道,是自己人來了。
“要不你去隔壁看看那群人,輪到你去查崗了。”
在同伴的催促下,兩名和尚才不情不願地走出屋門。當他們發現門上的鎖不見時,知道人該跑了。身後的手突然其來捂住他們,拖了下去。
還在酒桌上紅著臉喝得有些四肢無力的其他和尚被破門而入的粗魯給嚇住,沒有時間讓他們去抓桌上的駁殼槍,槍頭已經先對準他們。他們高舉雙手,以投降的姿態慢慢走出屋子。
院子裡火把點燃一圈,應有的罪人都在中央,衣服被扒光,頂著風擠在一起直哆嗦。
“敢跟我們動手,也不看看對象。”張立明糾出打了他的和尚,此仇不報非君子,“我說過要別讓我有機會,否則我要你好看。”
和尚跪地求饒,張立明不吃這一套,“站起來跟老子一對一認真打一場,打贏我了,我放你走,要是打不贏,你自己懂得。”
他猶豫下,既然如此就拚上性命打一場,說不定還有希望活下去。過了三招,張立明只是躲,他忍讓過三招,一出手就往關節上出擊。剛才的仇他要百倍奉還回來,踢爛和尚的膝蓋,折斷他的胳膊,方才還有力還擊的胳膊像無力的枝葉軟軟地向下垂著。慘叫未有持續,張立明一記腳往胸膛踹去,壓力打斷叫聲,和著血流出來,難受得在地上打轉。
其余人看得都想一了百了的死心都有,可不能就這麽個痛苦的死法。
下手如此凶狠,又帶有槍,還有點身手,該是附近的土匪吧,神僧暗想著。幾年來,沒見著半個土匪,應該是最近落草此處的吧。
想要解氣地更不止張立明一人,周子雲、秦木還有三個營長被打得可不少,要是沒報仇,那還怎麽咽得下這口氣。
張立明算是替自己出口惡氣,他走到一邊,弄隻煙點上,說道:“剩下你們自己的事,你們也處理下,我看幾個營長也好久沒練練手。老周、秦木,你們一人挑一個,剩下的都歸他們了吧。”
秦木當然是把神僧抓起來,跟他玩起過肩摔,其他人也跟著挑選對手,大院裡發生著混鬥,狼牙小隊靜靜呆在一邊瞅著,看著還真是有點血腥的味道。不過他們也想練練手,隻恨人手不夠,要是再那麽幾十個壞人才有那麽點意思。
神僧像是肉餅一樣被左右上下地甩過來砸在地上,腦袋還沒清醒過來又被甩過去,陣陣的衝擊把他的內髒都給砸爛了,地上拖出濃重的血跡,帶著模糊不清的低弱求饒聲混和著冷風一起逝去。
要是以往,秦木麻利的動作會一個必殺技解決他。今晚他好死不死地賴上櫻美,賴蛤麻想吃天鵝肉,竟然對自己的意中人打主意,真是祖宗都活得不耐煩。
他還在恨恨不平,手中的動作一刻也沒有停止,其它人都打得差不多,秦木還在一下下如重錘般甩擊著神僧。每次觸地後會拍起一地的塵埃,在火光下隱隱約約飄散出去,血漬越堆越多,還甩在空中跟雨點般掉落到秦木的手臂上,一滴不溫不冷。
張立明抖抖燃盡後煙上留下的煙灰,被風一吹而去,看著秦木的勢頭,跟周子雲說道:“秦木這小子比我還狠,那狗-屁神僧算是死得最慘的一個吧。”
在秦木的兩側已經留下被拍打過後的血跡,神僧的身體從之前的反抗到結尾的軟下來,他赤著的上身嚴重地往外滲出大面積的紅色,人都是紅的。他的腿被秦木甩著把身體拍到地上。
“秦木殺紅了眼吧。”報完仇的張九心裡有些爽快,他也把和尚給廢了, 程度不低於四肢無法動彈的結局。
“先去屋裡找找,把這夥人詐騙過來的東西都搜出來,最好整幾件氣派的衣服。”周子雲吩咐到。
他也歪過臉去,那神僧的模樣已經慘不忍睹,除了血就是血。從他身上滲出的血可以猜測出,他的內髒已是保不住,必然已經爛成泥。
那些被打殘的和尚,頭一次碰著那麽血腥殘忍的畫面,被打殘的肢體疼痛都顧不上,沒有誰此刻更想死得痛快。自己的疼痛先忘卻半數,恐懼襲來,他們在地上跟蟲子般扭動著,那樣的死法不是他們想要的。
煙到了盡頭,張立明用手指彈飛,從士兵那要了把刀,往地上瀕死的和尚們走去。此時的他平靜得狠,他想起那一群群無知跪求在地上對那些和尚祈求的場景和年輕姑娘被作為祭品來奉上的無良。
有些事情注定無法原諒,有些做過也不是能輕易感化,就如就這些傷天害理做絕的惡人一般,張立明覺得沒有第二次機會再留給他們,他也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血濺而起,他在索取著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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