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總經理確定是要三個而且全部都是女保鏢?” 聶新正先答應再確認--兩個保鏢肯定是左家、燕家各放一個,可是第三個被安排在什麽地方?就算總經理想要再找一個貼身保鏢,應該也是男的而不會是女的啊。
“對,三個女保鏢,麻煩邢總挑頂尖兒的,安保勞務費一切好說,我不還價;這事兒越快越好,讓她們先打車過來,車費我報。”
左道平明白一些該花的錢還是必須要花的,否則的話有可能會損失更大,於是就肯定地點了點頭。
“是,我這就給邢總聯系!”聶新正馬上掏出手機接通了磐石特衛公司老總邢龍的電話......
磐石特衛公司不愧是目前國內一流的安保公司,再加上聶新正與邢龍的關系,事情辦得相當順利而迅速,當天晚上七點左右就有一輛掛著寧玻市牌照的出租車停在了質勝總公司的門前。
磐石特衛這次一共來了四個人,其中一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是來順帶完成合同簽訂手續的,另外三個姑娘身高全在一米七左右,一個個英姿颯爽極是精明幹練,一看就是身手不錯的樣子。
左道平和聶新正、李友華一塊先帶他們四個去市裡的酒店接風洗塵吃晚飯,順便完成預付定金與合同簽訂的手續。
晚飯過後,完成合同手續的男子當晚就回磐石特衛公司去了,左道平吩咐聶新正給三個女保鏢訂好房間讓她們早點兒休息,明天上午就帶她們去望山縣......
左道平當天晚上也沒有回采寧公司歇息,而是在目送李友華回質勝以後,自己與聶新正在同一酒店開了一個房間住了下來,準備明天吃過早飯立即帶三個女保鏢上崗。
洗漱過倚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左道平心裡面再次思忖著祈二海背後的主謀究竟會是什麽人--
就目前來講,自己曾經得罪過的人只有劉新奎、崔志傑,大富公司的王永福父子,以及當地的地頭蛇丁老六與他二哥丁光偉;
而劉新奎和崔志傑他們兩個根本沒有那個實力與能力;
趙建軍每隔兩天都會短信匯報一下劉新奎的情況,薛冰每隔幾天也會報一下平安與采寧的工作和生活狀況,所以劉新奎這個方面的嫌疑可以直接排除;
至於那個崔志傑麽,拋開能力實力與怨恨值太低不說,他根本不清楚我左道平持有真原酒業的股份,從祈二海能夠說出“月是故鄉的明、酒是自家的好”那一點兒來看,崔志傑也是完全可以直接排除的;
大富公司的王永福、王紅衛父子兩個,他們確實知道我左道平在真原酒業有股份,而且他們與盧新民也有遠房親戚關系;
只有他們兩個才會知曉我老家就在望山縣而且是真原酒業的股東之一;
可是,他們兩個的社會關系與經濟實力也僅僅限於老家而已,在省會濱江市,他們父子應該還沒有那個能耐;
至少,能夠讓管委會的鄭科長乖乖地給他們充當牽線人出面邀請,應該是王永福父子兩個不太容易做得到的;
從調用泥頭車和水泥罐車進行威嚇方面上來判斷,應該與地頭蛇丁老六有關,因為丁老六的二哥就是供電所的所長丁光偉,丁光偉完全可以與鄭科長說得上話,而且丁家老大據說就是搞房地產生意的;
對於搞房地產生意的人來講,找幾輛泥頭車和水泥罐車自然是再容易不過了......
左道平躺在床上琢磨了一會兒,
也只是排除了劉新奎和崔志傑兩個人的嫌疑,至於王永福父子和姓丁的那家夥,倒是各有各的作案條件,一時難以準確確認。 另外就是,聶新正曾經報告過,說那個祈二海在最近幾天內根本沒有與家人以外的任何可疑人聯系,也根本沒有與任何可疑人見面密談。
左道平思忖了一會兒,認為祈二海背後的主謀真是過於老奸巨猾,可能早就給祈二海安排好了一切,根本不需要事到臨頭還下令指揮;或者是人家不知提前幾個月就已經在暗中竊聽準備了,所以預案周全、不需現身。
至於祈二海那貨,諒他也不容易打聽到我在真原酒業有股份,而且也沒有那個膽量在明知我與韓海城有些交情的情況下還敢主動下手。
當然,等到明天把這幾個新聘請過來的保鏢安排到崗,剩下的就很簡單了--既然鄭科長出面邀請,那麽自當從他那裡一步步追查下去......
見總經理毫無睡意,聶新正待左道平從床上起來喝水時輕聲說道,對了,開泥頭車和水泥罐車的那幾個家夥,要不要揍他們一頓出出氣?
“不但要揍,而且還要狠狠地揍!”
左道平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有恩不報是小人,有仇不複是傻缺,我這人做人的原則就是絕不當小人,但更不會當傻缺,我寧願被人家說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也不能白受氣白吃虧--等到明天把那三個保鏢安排好,就去柳河鎮黃家灣找那幾個狗崽子的晦氣!”
“有恩不報是小人,有仇不複是傻缺,”聶新正品味了一下左道平的話,馬上深感認同,“有道理,無怨無仇的憑什麽他們四個王八蛋擺那麽大的陣勢嚇一大跳,到時好好揍他們一頓出出氣!”
第二天早晨,吃過早餐以後左道平就讓聶新正駕車帶著三位精明幹練的女保鏢一塊前往望山縣。
在回去的路上,左道平向三位保鏢先是大致介紹了一下情況,說明了危險與隱患之所在,然後表示希望她們能夠在暗中進行護衛。
因為時代不同了,不說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吧,至少現在光靠拳腳功夫肯定是不行的--如果身在明處的話,對方只需一個電擊器或者是防狼噴霧劑一類的小玩意兒就能讓人防不勝防。
三位女保鏢點頭認可左道平的見解與安排,表示她們三個除了擒拿格鬥拳腳功夫以外,其實最主要的是根據雇主的具體情況擬定相應的安保計劃,配合雇主做好主動安保,而不是等著危險到身時再被動防禦。
“嗯,如此最好,這次要多多有勞三位辛苦了,希望一年的安保合同結束以後我們繼續合作,安保勞務費是安保勞務費,到了年底我會另有表示的!”
左道平見這三位女保鏢很是英姿颯爽、精明幹練,客氣地微笑著給與她們鼓勵......
雖然帕薩特底盤與副駕駛座位下面的汽車定位儀和竊聽器已經摘除,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到了望山縣以後左道平並沒有回家,也沒有前往燕采寧家。
左道平一直坐在車上,在暗中給兩個保鏢分別指認了爸媽和燕采寧的父母以後,就讓兩個女保鏢像她們的教官薛冰那樣,各自想辦法應聘進紅星酒廠和望山縣實驗小學,對雙方父母進行暗中護衛......
“左總,我呢?”眼看兩個同事接受任務以後已經下車而去各自準備上崗,第三個單眼皮兒小嘴巴的女保鏢十分不解地看著左道平。
“噢,你另有重任,待會兒回濱江我再給你安排吧。”
見雙方父母均是平安無恙,至少說明自己給他們暗中安排保鏢還不算晚,左道平心情放松了很多,於是衝著那個單眼皮兒小嘴巴的女保鏢笑著點了點頭......
當初之所以要從磐石特衛公司聘請三個女保鏢,是因為左道平突然想到了蘇雨瞳。
一方面祈二海背後的主謀老奸巨猾, 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在暗中盯上了自己,萬一四月初自己和蘇雨瞳交往的時候就被人家給盯著的話,蘇雨瞳同樣有可能會有危險,或者是有可能會成為要挾自己的一枚棋子。
另一方面就是,無論如何,自己與蘇雨瞳畢竟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完全可以說蘇雨瞳是自己實際上的第一個妻子,是讓自己第一次體味到床第之歡、夫妻之樂的姑娘。
不管是對是錯、緣深緣淺,那個已經發生過的事實都是無可改變的。
左道平認為自己確實做不到像有些男人那樣拔鳥無情、提褲子不認人,自己真的做不到那樣忘情灑脫。
在自己能力與財力所及的情況下,自己不但有責任要保證讓蘇雨瞳一輩子衣食無憂,而且要努力保證她一輩子平平安安,不能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想到蘇雨瞳,左道平的眼前似乎看到了那個長著白白淨淨娃娃臉、主動大膽又細心體貼善解人意的姑娘,不由自主地想到在機場賓館那一晚的激動人心與酣暢淋漓......
“牡丹玫瑰如果能夠同時擁有的話就人生無憾了,可惜,唉......”左道平心裡面暗暗歎息了一下,收住了暇思回憶,轉而輕聲對聶新正說:“新正兄,到博世高中去一趟。”
“好的。”聶新正答應了一聲輕踩油門兒很快就將車穩穩地停在了博世高中校門口對面的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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