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濤一聲怒喝,果然讓左道平馬上就收住了拳腳。 不過,祈濤不豁出去還好,一豁出去立即讓左道平再次拿起了丟在沙發上的電擊器。
拳腳活動告一段落,偌大的會客室內再次恢復了電擊活動,依舊像剛進門時那樣先大腿再胳膊,然後依次循環。
那種刺疼過後又好像有無數蟲子在血肉中甚至是骨髓中亂鑽亂爬的又疼又麻,實在是讓祈濤痛不欲生、忍受不了。
“我服了我認栽,饒了我吧左總......”數個回合以後,祈濤涕淚俱下實在是打熬不住隻好再次開口求饒。
“怎麽樣,感覺還可以吧,祈先生?”左道平也終於開口說話了,“我槽你瑪的你開了個破雅閣居然還敢說一次性注資一個億,你特麽你要是拿不出來那麽多錢,老子免費送你一個好棺材!”
左道平告訴祈濤說,濱江城外黑水河大閘旁邊有個報廢的水泥預製件廠,那裡亂七八糟地堆了不少殘缺報廢的水泥管子,我可以把你澆鑄在裡面沉到河底的淤泥裡面去,也免得你特麽亂吹牛B坑害人。
祈濤明白大勢已去好漢不吃眼前虧,隻好將那個空手套白狼的計劃供了出來表示認栽求饒。
“說,到底是什麽人想要害我?”左道平開始逼問祈濤背後的主謀。
“是我自己見財起意,僅此而已,我認栽了。”祈濤當然明白左道平也不過像自己一樣只是嚇唬嚇唬人而已,為了避免再受折磨所以立即低頭認錯卻是不肯涉及他人。
“你剛才不是說要弄死我全家麽?放心,那樣的事兒老子比你乾得更好更徹底也更有資本!”
左道平一個轉身旋風腳將祈濤踢倒地在,然後盯著祈濤一字一句地慢慢說道,“你的真名叫祈二海,老家在岩口市白江縣黃台鄉下陂村,你老爹叫祈援朝,你老娘叫黃翠蓮,你老婆和你八歲的女兒住在白江縣東關新村132號;
另外,你在岩口市還有一個情/婦,那娘兒們給你養了個私生子,叫祈龍龍;你特麽你要弄死我全家,我左道平做事豈能落在你的後面?
既然你了解過我,那麽相信你應該知道,我左道平雖然不是什麽大富豪,但隨時拿出個幾百萬並不成任何問題;
向北出了市區五十裡左右的後山窩老煤礦裡藏了不少背著命債的亡命之徒,如果我出個幾百萬的話,相信那些亡命之徒很快就會把我剛才所說的那些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到另一個世界,你信不信?”
祈濤,不,應該叫做祈二海聽左道平如此一說立馬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左道平說得實在是太詳細太準確了,居然連住在岩口市的龍龍都被左道平查得清清楚楚!
再抬頭瞧了瞧左道平微眯著的眼睛,祈二海心裡面更是一陣陣的寒意。
因為左道平的眼神裡面絲毫沒有那種故作凶狠的嚇唬人的樣子,有的只是冷血冷酷和無情!
祈二海心裡面開始後悔給人家當馬前卒了,看來人家之所以安安全全地躲在幕後絕不露頭,肯定是早就知道姓左的這小子有勇有謀有手段不好對付。
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在讀大學期間就能把生意做得如此紅紅火火,否則的話他也不會不但沒有被泥頭車水泥罐車給嚇住反而將計就計暗地裡把我祈二海的老老小小摸得是一清二楚。
做大事的男人哪個不是心狠手辣有勇有謀有手段的?姓左的這小子年紀輕輕就能把生意做到這個份兒上,竟然把當年的“老大”逼得不得不找自己當槍使,
看來這小子果然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 “要不要賭一把試試?看看誰先滅誰的全家?”左道平盯著祈二海的眼睛淡淡地追問道。
“不不不,我錯了,左總,我錯了、我認栽!左總你千萬不要傷害龍龍,我祈家三代單傳,我我我剛才說的只是氣話狠話,只是嚇唬左總的......”祈二海戰戰兢兢地表示認錯求饒。
“你求饒得可是有點兒晚了啊,我已經花大價錢找了兩個人在岩口市隨時準備動手!”
左道平的眼神很是陰冷冷酷,讓人完全看不出他是在嚇唬祈二海的,搞得祈二海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著頻頻求饒。
“要想讓我饒了你,也不是沒有商量的余地,你就告訴我,是誰讓你找我麻煩的?”左道平表示自己那筆錢也不能白花啊。
“不不不,真的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見左總太過年輕,一時見財起意,真的沒有人指使我......”
祈二海心裡面極是後悔不該招惹左道平這個有勇有謀又心狠手辣的硬茬子,卻也同樣不敢得罪背後的“老大”,所以任憑左道平如何逼問,祈二海只是賭咒發誓絕不承認。
“好,看來你還是沒有嘗夠高壓電擊的滋味兒。”左道平不再和他廢話,轉身從沙發上拿過電擊器,再次從腿到胳膊、然後從胳膊到腿忙碌了起來。
祈二海跳著腳東躲西藏叫疼求饒,就是不肯承認背後有人指使。
又折騰了幾分鍾,左道平見祈二海雖然慘叫連連苦苦求饒,卻是仍舊一口咬定根本沒有人指使,心裡面開始思忖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不如暫且放他回去然後暗中看他跟誰來往進行排查追查的好。
“那行,我就相信你一次!”左道平把電擊器扔到沙發上,然後眯縫著眼睛一字一頓地告訴祈二海說,“下面的話我隻說一遍,你可千萬記好--
從今天起,只要我和我的家人、朋友有什麽意外閃失,包括祈龍龍在內剛才我所說的那些人,一個不留全部都會沉屍在河底淤泥之中!
我左道平說到做到從來不嚇唬人,這個方面你祈二海盡管放心好了!”
“我是絕對不敢再和左總作對的,可是萬一其他人要是,那那那,那不是要冤枉到我身上了啊?”祈二海感到很是委屈和害怕。
“那個我不管,你最好燒香拜佛求菩薩保佑我和我的家人朋友平安無事吧,如果出了任何問題,自會有人執行我剛才所說的話!不服的話你完全可以賭一把試試!”
左道平見祈二海一臉的驚恐與委屈,心裡面是一陣好笑,然後淡淡地說道,“好了,現在我們錄個音作個證據,你們就可以回去了;你是一個聰明人,該怎麽說,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見左道平拿出了錄音筆,旁邊的李友華和聶新正不約而同地也各自掏出手機調到錄音狀態,放在了祈二海的面前。
左道平衝著祈二海點了點頭,意思是說現在可以開始了,特麽你如果不識好歹耍滑頭的話,待會兒再收拾你一頓你仍然少不了這一套。
祈二海看懂了左道平的眼神,稍一遲疑繼而搖了搖頭終於開了口:“我當初以為左總年輕好欺負,一時見財起意,為了得到質勝公司的乾股,我就在左總的座駕上安裝了定位儀和竊聽器;
然後根據左總所說的情況,我就找了兩輛泥頭車和兩輛水泥罐車,在216省道段提前準備好,打算用意外車禍那一套恐嚇左總讓出一部份公司的股份......”
“那幾個開泥頭車和水泥罐車的司機叫什麽名字?是哪裡的人?”左道平插嘴問道。
祈二海猶豫了一下,但見左道平的眼神很是堅決,祈二海明白這事兒不交待估計根本就出不了這個門兒,於是隻好說了出來:“是柳河鎮黃家灣黃傑找的同行,我給了黃傑兩千塊錢。”
“好了,你離開這兒以後可以報警也可以找人報復我,黑的白的隨你怎麽玩兒都行。反正我已經花了不少錢做好了準備,我就和你玩兒到底!”左道平把錄音筆打開試放了一遍,然後衝著聶新正揚了揚下巴。
聶新正點頭表示明白,轉身拿起水杯接過兩杯自來水,照著昏倒在地的兩個祈二海的保鏢頭上臉上各潑了一下子。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兩個家夥終於慢悠悠地醒了過來,好像失憶了一樣一時弄不清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爬起來後一個個先是傻呼呼地擦了擦頭上臉上的水,然後齊刷刷地瞧向了祈二海:“祈先生,這是?”
“走吧,回去。”祈二海沒有好氣地衝著兩個家夥指了指門口,示意他們別他娘的傻呼呼地淨讓人家看笑話。
兩個身高體壯的保鏢也終於明白好像情況有些不對,扭頭打量了一下左道平、聶新正等人,無奈祈先生已經邁步走了出門,兩個家夥這才晃晃悠悠地急忙追了上去,盡力裝出一幅威風凜凜的架勢一左一右護衛著他們的祈先生。
“祈先生你們慢走,恕我不再遠送啊,祈先生小心樓梯,當心別栽倒了。”左道平站在二樓的走廊裡很是客氣地提醒著祈二海他們。
“嗯嗯......”祈二海不想開口說話又怕在人家的地盤上萬一再招來什麽意外,於是一邊走一邊嗯嗯啊啊地應付著。
站在樓上看著祈二海他們三個灰溜溜地鑽進廣本雅閣裡面匆匆而去,左道平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新正兄,你跟磐石特衛顧問公司的邢總比較熟,你先給他打個電話讓他盡快派兩個,不,派三個水平高責任心強的女保鏢先過來,訂金與合同隨後補上,安保勞務費我不跟他討價還價,只是一定要他挑選磐石特衛裡面的高手!”
左道平感到右眼皮兒輕輕跳了幾下,心中凜然一動,連忙對身邊的聶新正安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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