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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盤算了一番,要想一下子捐出五千萬的現金,缺口部分有九百多萬。
雖然最多再有一兩個月的利潤就能彌補上那個缺口,但左道平對此並沒有耐心等下去。
如果能夠提前一天治好燕采寧的病,那就絕對不願意往後推二十四個小時。
因為燕采寧雖然在表面上溫婉嫻靜、說笑如常,但她心裡面肯定還是有一道無形的枷鎖,不能讓她真正無憂無慮地樂觀陽光。
更重要的是,如果不能治好她的那個病,有主見有個性的燕采寧肯定是不會同意領證結婚的;所以要想風風光光地把采寧娶到家裡、讓她在洞房花燭之夜心無憂慮地嬌羞綻放,就必須找到解決漸凍症的藥方。
左道平思索了一會兒,打內線把會計部經理趙美蘭叫到了辦公室。
趙美蘭今年四十多歲,不但在大型民企裡面工作過,而且當年也有在銀行工作的經歷。
“坐嘛趙經理,是這樣的,我想向銀行抵押貸款,以你的經驗來看,具體要經過什麽手續?最快需要多長時間?”左道平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等趙經理落座後直入正題。
“貸款?總經理打算貸款多少?”趙美蘭推了推鼻梁上的近視鏡,心裡面很是不解--雖然剛剛並購了第六個分廠,但公司帳面上還有兩千多萬的流動資金,總經理這個時候居然會打算貸款。
“一千萬吧。”左道平隔著寬大的辦公桌點了點頭。
“程序上是這樣的,總經理,要想從銀行辦理抵押貸款,首先要提出申請、說明資金用途,並遞交相關資料,然後等銀行派人進行實地調查評估看能不能放貸,接著把評估告等資料一並送領導審批;
正常情況下,就算一切順利從提出申請到拿到貸款,也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中間稍有延誤的話甚至能拖到半年以上......”
雖然這個總經理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小,但會計部經理趙美蘭絲毫不敢大意,連忙認真專業地回答說。
“這麽慢?”左道平聽了趙經理的話以後皺了皺眉頭。
“無論是實地堪察評估還是報批放款,中間任何一個小環節小人物打點不到位的話,就有可能拖得很久很久,甚至是所有手續齊全、銀行也同意放貸放款,以目前的社會現實來看,如果不花錢打點也很難及時拿到。”
趙經理認真地回答說,“現在請客吃飯已經不管用了,人家都是直接要返點現金的。要不,我托人先問一下?”
“給他銀行送利潤還得求爺爺告奶奶地請客打點還沒效率,那就算了,不求他們了!”左道平搖了搖頭,決定求人不如求己,還是自己想辦法解決比較合適。
送走趙經理,左道平考慮了一會兒,覺得有那些托人打點、支付銀行利息的錢,還不如讓利給下面的經銷商和最終用戶呢。
而且采用後一種方式籌集資金肯定會更快一些!
想到這裡,左道平立即給質勝銷售公司的幾個大區經理打電話,表示質勝旗下各公司統一搞一個讓利大優惠的活動,在為期十天的活動期內,全款訂貨的客戶一律每噸贈料五包,而且可以分批慢慢提貨。
這個優惠幅度確實不小,差不多相當於讓飼料經銷商的利潤翻了一倍還不止。
再加上由於質勝公司的產品市場認同度高一直是供不應求,
就算去年年底也沒有搞什麽大優惠的活動,所以幾個大區業務經理都深感完全沒有必要。 不過,既然總經理不容置疑地要搞這個活動,王長健、劉軍勇他們馬上表示立即執行,建議以公司公文的形式傳給下遊客戶,明確注明是零利潤回饋客戶......
祈二海厭倦了,真的厭倦了衝鋒在前、給人家當槍頭當刀片子的日子。
自從離開質勝總公司以後,祈二海心裡面一直是惴惴不安很是懊悔。
回到黃台鄉下陂村的老家和龍龍所在的白江縣東關新村各住幾天,每當發現有陌生男人路過家門前時,祈二海心裡面總是會懷疑對方是不是左道平所雇的“黑手”。
特別是有個別路過的陌生男人經意不經意朝自己家裡瞅一眼時,祈二海都會不由自主地心驚肉跳,只怕龍龍萬一遭到了什麽傷害。
祈二海年輕時也是血氣方剛天不怕地不怕,但隨著年齡的增長,祈二海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長江後浪推前浪。
那個姓左的小子年紀輕輕就能把生意做得那樣大而且極有發展潛力,說明他也不是一個平凡之輩,而且當初明明看似認栽服軟、願意花錢消災,他卻暗渡陳倉地把自己的底細查得一清二楚。
更重要的是那小子正是血氣方剛不怕死的年齡階段,這麽些年以來自己接觸過多少商界有錢人,他們一個個都十分惜命,越是有錢越怕死。
左道平那小子卻根本不像那個樣子,再聽說自己找黃傑所雇的幾個司機當中,兩個遇到了“意外”車禍,兩個“不小心”刮了幾個青皮的車被人家痛扁了一頓最後還得給人家修車,祈二海就更加決定收手不幹了。
四十多歲上有老下有小,中間有老婆有情人的,已經不是當年光棍一個寡漢一條隨便給人家當槍使的時候了。
反正現在家底兒也算豐厚又有了一個龍龍,還是安安穩穩過自己小日子的好。
除了守成心漸長以外,祈二海主要是厭倦了給人家當“殺豬刀”的日子。
就連當年的大哥王紅衛和他背後的靠山趙先生,他們兩個都是安安全全地躲在幕後根本不露面兒,自己不能再給人家繼續當殺豬刀了。
其實就憑左道平那小子私自用刑逼供以及他找人教訓那幾個司機,只要把這事兒告訴大哥王紅衛,就能把左道平送進監獄,然後趙先生自有辦法逼他割肉自保。
但是,雖然有刑訊逼供的問題卻並沒有造成輕傷以上的後果,抓起來也沒有辦法判得太久。
至於買凶報復四個司機的事情,中間只要有心腹鐵杆之人幫他死扛願坐牢,極有可能牽涉不到他。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把左道平送進監獄奪了他的公司,自己最多也不過是跟在後面混口湯喝,過幾年左道平出來以後,自己全家都極有可能性命不保。
一想到寶貝兒子龍龍,祈二海思忖再三終於決定就此罷手,讓王紅衛另找別人對付他去罷......
大富公司的老總王紅衛接到祈二海的電話,心裡面就明白二海也不像年輕時那麽頭腦簡單有衝勁兒了。
仔細想想其實也不能怪二海不夠義氣,畢竟現在都是上有老下有小中間又有女人好幾個的,誰會不惜福不惜命?
再說二海與左道平又沒有什麽深仇大恨,自然犯不著硬碰硬地死磕到底兒。
因為左道平那小子確實不好對付,小小一個學生娃兒居然有能力把大富公司逼得關門在即;
因為大家都不是傻子,都不想衝在前面當殺豬刀最後不過是喝幾口湯,都想安安全全地躲在後面大塊吃肉。
王紅衛再次點燃了一根煙慢慢吸了一口,心裡面明白自己與祈二海還是不同的。
自己費盡心思當年不惜暗中毒死小舅子才“合法繼承”過來的大富公司,眼睜睜地看著它先是被百虹公司折騰得灰頭土臉市場收窄,接著又被質勝公司追在屁股後面窮追死打,到現在竟然市場丟掉個十之七八眼看就要關門。
而這一切,都是拜姓左的那小子所賜!
原本以為這次借人之力給左道平乾脆來個鳩佔鵲巢讓他努力一番白白做套嫁衣裳,卻沒有想到事情並沒有那麽容易......
“就此放過那小子自然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兩敗俱傷的事兒還是堅決不能乾!”王紅衛靠在椅背上思索著, 覺得最為解恨最為聰明的報復方式,就是奪了他的公司讓那小子白忙一場。
那樣的話不但出了惡氣解了心頭之恨,而且還可以得到遠比大富公司更有無量前途的搖錢樹。
只要把那小子送進大牢,趙先生自有辦法讓他乖乖地交出股份破財消災。
關鍵是飼料企業屬於免稅行業,要交的稅本來就不多,再加上多次暗中細查根本查不到他偷稅漏稅的地方,而且他不瓢不賭不吸獨的,要想冠冕堂皇地把他送進牢裡還真是必須另找途徑。
“唉,說起來這一切都是因為當初永福看上了那個什麽姓燕的丫頭而引起的,真特麽的是紅顏禍水!”
一想到整個事情的源頭,王紅衛突然眼前一亮,覺得解鈴還得系鈴人--
既然大富公司被逼得即將關門倒閉就是由於那個姓燕的丫頭所引起的,乾脆還是在她身上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才對!
左道平那小子既然因為一個女人的事情而記恨於大富公司,一步步逼得大富公司走投無路,這說明那小子除了腹黑心狠有手段以外,是非常重視姓燕的那個丫頭。
如果讓姓燕的那個丫頭出點兒什麽狀況甚至是被男人給怎麽樣了的話,左道平一怒之下肯定會不計後果地瘋狂報復。
到時候姓左的那小子衝冠一怒為紅顏而觸犯了刑法,正好可以把他送進大牢並且讓他人財兩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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