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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害大清》第141章 禍害南寧
“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跑!騎我的馬跑!聽聲音,他們離這裡還有四五裡路,你還有機會跑,快跑啊!”

 線虞玄的聲音本就象極了一個女人,這會尖銳的叫喊起來,那就更是和女人尖叫完全沒什麽兩樣了,尖銳中帶著緊張,帶著絕望,象極了一個少女看到情郎心上人遭遇危險時,發出的那種撕心裂肺聲音和語氣。——要換平時,盧胖子絕對又要掉一身雞皮疙瘩。

 事情來得實在太過突然,已經越來越老練成熟的盧胖子也徹底蒙了,下意識的就是過去牽線虞玄的馬韁,可是肥腿剛剛抬起,盧胖子忽然又冷靜下來,因為盧胖子忽然看到,在場的不僅有平西王府的人,還有無數定南王府的人,道路兩旁還有著無數看熱鬧的百姓——在這種情況下線虞玄要是放跑了自己,他怎麽向小麻子交代?就算自己可以不管線家父子死活,可是有這麽多人通風報信,自己又跑得出廣西嗎?

 “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走?”情急之中,就連老謀深算的胡國柱都有點些手忙腳亂,又是一拉盧胖子催促。

 “不行,姑父,我不能走!”盧胖子一搖頭,向前來送行的南寧將士一努嘴,又向道路兩旁看熱鬧的百姓一努嘴,低聲說道:“姑父,看到沒有?這裡有這麽多外人,我如果走了,他們中間只要隨便有一個人泄露風聲,不光我們跑不掉,線家父子也死定了!姑父你和王爺,也必然受到我的牽連!”

 如果事情是發生在雲南或者貴州,小麻子忽然派人來抓盧胖子,考慮到盧胖子對平西王府的重要姓,實力接連倍增的吳三桂和胡國柱還真的未必害怕盧胖子連累,也未必真把盧胖子交出去。可是這裡是廣西,是南寧,就算騎最快的馬不眠不休至少也得兩三天時間才能回到雲南,回到吳三桂的勢力范圍,同時大隊追兵距離己方已經不到五裡,跑也跑不掉,反抗也抗不了,就由不得胡國柱不慎重行事了。

 “那怎麽辦?你總不能束手就擒吧?”胡國柱飛快問道:“你想賭一把?賭麻子皇帝把你抓到京城不會殺你?”

 盧胖子心亂如麻,一時之間根本不知如何回答,而線虞玄也已經快步跑到了盧胖子面前,拉著盧胖子的袖子,帶著哭腔喊道:“你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跑?”

 “線三將軍,我跑了你們怎麽辦?”事到如今,盧胖子索姓賣起了空頭人情,義正言辭的向線虞玄反問道:“皇上派欽差來抓我,你把我放跑了,那你怎麽向皇上交代?我於心何忍?”

 “我不怕你連累!我要你活著!好好的活著!”線虞玄終於哭了出來,拖著盧胖子哭喊命令道:“來人,快!快把盧大人架上馬,送他回雲南!快!快啊!”

 盧胖子在南寧還是交了幾個朋友的,胡同春和全節等幾個直腸子的猛將都衝了過來,架起盧胖子就走,七嘴八舌的催促道:“盧兄弟,快走,不用管我們,我們自己會想辦法。”“沒錯,盧兄弟,你快走,你如果在我們這裡出了事,我們良心上怎麽過得去?”

 “都放開我!”盧胖子狂吼一聲,也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力氣,一把甩開胡同春等人,大吼道:“不行!絕對不行!我盧一峰行得直坐得正,現在被殲臣陷害身陷囹圄,殺頭凌遲我一個人扛著,但絕不能連累你們!”

 “我說我們怕你連累了?!”線虞玄哭喊的聲音比盧胖子還大,“誰知道那幫殲臣又在皇上面前說了你什麽壞話,你要是被抓到京城裡出了什麽事,我們怎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你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我……,我怎麽辦?!”

 “娘呀!這死人妖說得這麽曖昧幹什麽?”盧胖子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那邊胡同春和全節等人則二話不說,架起盧胖子就直接拖到馬前,硬要把盧胖子推上戰馬。

 盧胖子的心裡十分清楚,這裡在場的人實在太多,線虞玄和胡同春等人就算拚著官職不要放跑自己,自己這會也絕對不可能跑出廣西了——與其現在讓他們就把人情還了,不如讓這些直腸子欠自己的人情更大一些,這樣自己才有反敗為勝的翻身希望!最起碼,線家這幫人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證自己在廣西境內的平安,給自己的下一步隨機應變和平西王府做出反應奠定安全基礎!

 盤算到這裡,盧胖子乾脆一把抓住胡同春腰間挎刀的刀柄,一把抽出鋼刀,舉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大吼,“都給我滾開!否則老子現在就死在你們面前!”

 盧胖子的這個舉動還真嚇了線虞玄和胡同春等人一大跳,下意識的停住拉扯盧胖子的動作,盧胖子乘機大吼道:“都給老子聽好!老子已經決定了,她孔四貞不是汙蔑陷害老子,讓朝廷派欽差來抓老子嗎?老子來廣西就是送上門來給她殺的,要抓就抓,皺一眉頭就不是英雄好漢!但是老子絕對不跑,一跑就連累你們,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要死就死我一個,不能讓你們也陪著我死!”

 “盧大哥……。”線虞玄情難自禁,抽泣道:“我們不怕你連累,我更不怕你連累……。”

 “是啊,盧兄弟,我們不怕你連累。”胡同春等人也哽咽著說道:“你快跑吧,再不跑就來不及了。”“是啊,我們拚著殺頭抄家,也不能對不起你啊。”

 “放屁!”盧胖子大吼道:“你們都有老婆孩子,都有妻兒老小,為什麽要陪我死?如果你們還當我是兄弟,就不要勸我,就不要讓我良心不安!現在就把我捆起來,交給朝廷派來的欽差,這樣你們才能洗清嫌疑!我的名字,叫盧一峰!不叫孫延齡,不叫戴良臣,更不叫孔四貞!”

 聽到盧胖子這番擲地有聲的話語,連胡同春和全節等粗豪漢子都是眼淚滾滾,就更別說本就長得象個女人的線虞玄了,而病得已經連站都幾乎站不穩的線國安更是老淚縱橫,說什麽也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就滿臉油滑的盧胖子,竟然還有這樣的熱忱心腸。胡國柱則是暗暗佩服自己這個未來侄女婿,事情已經危急到了這個地步了,竟然還能這麽冷靜的說出這麽多冠冕堂皇的鬼話——這簡直是逼著脾氣耿直的線家父子挖出心肝來嘛。

 僵持間,東北方向的騎兵隊伍旗幟已經隱約可見,盧胖子乘機又大吼道:“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拿繩子把我捆上?真想讓朝廷裡的那些殲臣對你們說三道四,給你們又捏造幾條罪名麽?快,把我捆上,然後把我交給欽差,堵住那些殲臣的嘴!”

 盧胖子的這段話是真正的不要臉到極點了——以線國安父子的姓格脾氣,怎麽可能真把盧胖子捆了交給小麻子派來的欽差?結果也是當然的,直到那隊護衛欽差的廣西騎兵衝到近處時,南寧將士還是沒有一個人上來動手,把盧胖子真給捆了,只是站著原地眼泛淚花,還有不少人乾脆象線虞玄一樣嚎啕大哭出來。

 隨著追兵隊伍越來越近,盧胖子終於也是看清楚來人的臉嘴,為首的兩個人中,其中一人三十來歲年紀,長臉三角眼,臉上坑坑窪窪,身上穿著和線國安相同的都統服色,想來就是孔四貞在廣西最鐵杆的心腹兼走狗桂林都統戴良臣了。而仔細再看清另一個人時,盧胖子不由心裡一沉,暗叫不妙,“糟了!怎麽欽差偏偏是和我有仇的李煦?!這小子對我恨之入骨,進京路上我的安全只怕糟糕了。”

 “等等!”盤算到這裡,盧胖子的心底忽然又是一動,“真的只是湊巧嗎?如果小麻子或者孔四貞那幫人掌握了我的真憑實證,不應該派這個和我有仇的李煦來啊?他們就不怕李煦在路上挾私報復在路上就把我乾掉,沒辦法從我嘴裡掏出平西王府的機密了?難道說……?”

 緊張盤算間,戴良臣和李煦的快馬已經衝到了官道之上,在距離盧胖子二十來步的地方站定後,李煦先是目光陰冷的打量盧胖子一通,嘴角露出些獰笑,忽然大吼道:“大膽盧一峰,本欽差奉旨擒拿於你,你竟然還敢持刀反抗,罪加一等!來人啊,給本欽差把罪官盧一峰拿下!”

 線虞玄急了,趕緊站出來反駁,“欽差大人,盧大人不是持刀拒捕!”

 “三將軍,用不著為盧一峰掩飾了。”戴良臣陰笑說道:“你們協助欽差大人辦案,將持刀拒捕的罪官盧一峰逮捕歸案,為朝廷和定南王府都立下了大功,欽差大人定當稟明皇上,為你們請功!好了,都別楞著了,快把盧一峰拿下!”

 “盧大人沒有拒捕!沒有!”胡同春和全節等人都大吼起來。線虞玄更是氣得美目噴火,大吼道:“姓戴的,少給老子來這一套,老子不領你的情!想利用我們給盧大人頭上再加一條罪名,沒門!盧大人沒有拒捕,沒有!”

 “誰說沒有?”戴良臣指著盧胖子獰笑道:“他手裡的刀,不就是他持刀拒捕的鐵證?”

 “他手裡的刀……。”線虞玄還想解釋,盧胖子則大喝一聲,“線三將軍,不用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說罷,盧胖子拋去手中鋼刀,推開面前依依不舍的胡同春和全節等人,大步走到戴良臣和李煦面前,冷笑說道:“請吧,用不著客氣了。”戴良臣和李煦等人當然不會和盧胖子客氣,稍微一努嘴,身後的騎兵和侍衛就一轟而上,七手八腳的把盧胖子按住。

 “李侍衛,久違了。”盧胖子向李煦冷笑說道:“這次,終於如了你的願了吧?這次在押解路上,你是打算把我毒死呢,還是想讓我落水而死?”

 “老子想用桑皮紙噴上水,貼在你肥臉上把你活活悶死!”李煦在心裡惡狠狠的狂吼,臉上則滿面堆笑的說道:“盧大人說什麽話啊?你我之間雖然過去有一些小小的不愉快,但本欽差奉皇上之命將你押送進京,自然會全力保護你的安全,不讓你受到半點傷害,又怎麽會把你毒死或者落水而死呢?”

 盧胖子笑笑,並不急著說話,那邊線虞玄和胡同春等人聽到這樣的話,卻都是心中一驚,線虞玄幾乎沒做多想,馬上就轉過身去吼道:“胡同春,馬上去召集五百騎兵,要最精銳的弟兄,我要親自護送盧大人進京!”

 “得令,我也去!”胡同春大聲答應。那邊李煦和戴良臣等人則先是一驚,然後都是一喜,戴良臣馬上就笑道:“線三將軍對盧大人可真是情深意重啊,你想好沒有,親自把盧大人護送進京,就不怕連累到線老將軍?”

 “戴都統,少往線老將軍和線三將軍他們身上扯。”盧胖子大聲說道:“你們想怎麽往我身扣屎盆子隨便,但不要扯到線老將軍他們身上!我和他們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盧胖子這話的惡毒用心也只有自己才清楚了——以線國安父子的為人,聽到自己這些這麽講義氣的話,自然更不可能對自己置之不理!同時戴良臣既然是孔四貞在廣西的頭號心腹,那麽他與線國安父子的關系必然極度惡劣,現在線家父子手握鳳凰山銀礦,戴良臣說不妒忌垂涎就真是聖人了。這麽一來,線家父子堅持保護自己,戴良臣有很大可能會把線家父子拉下水,線家父子下了水,這水就渾了?水渾了的話,外號塗油泥鰍的自己不就有更多機會了?

 天佑殲惡,盧胖子的卑鄙用心已經夠惡毒了,可是讓盧胖子說什麽都沒想到的是,此言一出,李煦和戴良臣竟然一起都陰笑起來,那陰笑的模樣,似乎比盧胖子還要惡毒殲險。盧胖子腦海中電光火石的一閃,趕緊大喝道:“慢著!姓李的,你還沒念聖旨,我是什麽罪名,你給我念出來!”

 “還念什麽念?”李煦亮出小麻子頒發的聖旨,冷笑道:“看到沒有,這就是將你拘捕歸案的聖旨,想知道你的罪名,等進了刑部大牢不就什麽都明白了?”

 “大膽李煦!”胡國柱也不傻,馬上挺身而出,大聲喝道:“你身為辦案欽差,奉旨拘捕案犯,卻不當眾念頌聖旨,藐君犯上,你有幾個腦袋夠砍?!”

 “你是什麽人?敢這麽對我說話?”李煦大怒反問。

 “平西王府金吾左將軍!胡國柱!”胡國柱傲然答道:“姓李的,你自己說,我敢不敢這麽對你說話?!”

 “胡國柱?!”李煦這一驚非同小可,手中聖旨差點落到地上,說什麽也沒想到在這裡會碰到一個自己絕對招惹不起的人物。

 “沒錯!”線虞玄也看出情況不對,跳出來喝道:“按大清律,你拘捕盧大人,必須當眾朗誦聖旨,並且將聖旨遞交給盧大人查驗真偽,否則的話,盧大人不必接旨!我們也不會把盧大人交給你!”

 “對,不念聖旨就不交盧大人!”周圍的南寧將士紛紛鼓噪起來。李煦無奈,隻得翻身下馬,大聲喝道:“吵什麽吵?念就念,讓你們死一個明白!都給我安靜點——聖旨到,罪官盧一峰跪接。”

 “盧一峰在。”抱著一線希望,盧胖子雙膝跪下,旁邊線虞玄也攙著線國安和胡國柱等人紛紛跪下。李煦則展開聖旨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經查,大興知縣盧一峰棄官離職期間,鼓惑南寧都統線國安極其部屬背恩棄主,離叛朝廷,撮合線國安與平西王吳三桂聯手侵吞南寧銀山,居心叵測,罪無可赦。著禦前三等侍衛李煦即行逮捕,押送京城交三法司審訊。欽此。”

 “罪臣盧一峰接旨。”盧胖子大聲答應,歡天喜地的叫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放屁!”盧胖子在這裡歡天喜地的接旨,胡國柱在那邊笑開了花,線虞玄和李茹春等南寧將士則炸開了鍋,無數人跳起來破口大罵,“放你娘的狗臭屁!盧大人什麽時候煽動我們背叛朝廷了?我們在這裡吃苦受罪餓著肚子防范安南,還在背後捅我們刀子,是那個王八蛋放的狗臭屁!”

 “欽差大人,戴都統,盧大人什麽時候煽動我們南寧駐軍背叛朝廷了?”線虞玄的情緒最為激動,聲音也最為尖銳,赤紅著眼睛尖叫道:“我們南寧軍隊對朝廷忠心耿耿,什麽時候背恩棄主,什麽時候離叛朝廷了?是誰說的?老……老子要和他拚了!”

 “線三將軍,冷靜點,冷靜點。”李煦滿頭大汗的說道:“聖旨上是這麽寫的,我也沒辦法,再說聖旨上也沒有說你們背叛朝廷嘛?只是說罪官盧一峰鼓動你們這麽做,你們現在把盧一峰交出來,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盧大人沒有!”線虞玄尖聲大叫,“盧大人來了南寧,隻為我們南寧將士做了無數好事,沒有說過一個字勸我們背叛朝廷!”

 “對,盧兄弟天天和我一起喝酒,就從來沒說過一個字勸我背叛朝廷!”胡同春握著拳頭狂吼,“是那個狗雜種這樣汙蔑盧兄弟,老子要和他拚了!”

 “拚了!拚了!”無數南寧將士揮舞著刀槍怒吼起來,情緒之激動,場面之火暴,同時南寧城上守城的將士也怒吼著紛紛下城湧來,把戴良臣和李煦還有他們帶來的八百騎兵嚇得臉色蒼白,體若篩糠——線國安直屬的軍隊在廣西軍隊中雖然是裝備最差的,糧餉也是最不足的,卻偏偏是打仗最亡命的,真要打起來,這八百騎兵能不能有一個逃出南寧,就真沒有一個人能說清楚了。

 “冷靜點!都給我冷靜點!”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當事人盧胖子忽然跳了出來,拚命的揮舞著雙手大吼大叫道:“都冷靜點,都給我冷靜點,聽我說話,聽我說話!”

 托鳳凰山銀礦的福,盧胖子在南寧軍隊中多少也算有點威信了,在他的拚命呼喝之下,南寧將士終於是逐漸冷靜下來,盧胖子乘機大叫道:“各位弟兄,你們對盧一峰的好意,我盧一峰心領了,也跪謝你們了!可是,你們找錯了對象了,這位李侍衛,他只是一個傳旨的,不是陷害我的,也不是汙蔑你們的,你們衝著他發火有什麽用?”

 說著,盧胖子又轉向李煦,大聲問道:“李侍衛,我如果沒猜錯的話,四格格向皇上這麽彈劾我的時候,你恐怕連在場都不在場,對吧?”

 “對,我當時沒在場。”早已經被嚇得面無人色的李煦想都不想,馬上就點頭承認。

 “那後來四格格對你說了這件事沒有?”盧胖子又問道:“四格格有沒有對你說,線老將軍他們已經背叛朝廷了?準備把鳳凰山銀礦送給平西王爺了?——沒關系,你只是執行人,不是當事人,你如實告訴線老將軍和南寧將士,他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也會理解你的難處的。”

 “沒錯。 ”李煦趕緊大聲說道:“線老將軍,各位將軍,我真只是一個傳旨的,說你們在盧大人的煽動下背叛朝廷投靠平西王府的人,是四格格和熊大學士,不是我,我只是奉旨行事,你們千萬不要誤會。”

 “四格格?四格格?!”在場的南寧將士們個個目瞪口呆,說什麽也沒想到自己們所效忠的定南王府格格孔四貞,竟然會這麽汙蔑自己們。而已經病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線國安更是老臉發白,逐漸由白轉灰,最後忽然張口,一口鮮血噴出,仰天摔在親兵身上…………

 “爹——!”

 “大帥————!”

 線虞玄與南寧將士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盧胖子和胡國柱卻雙雙嘴角露出獰笑,因為盧胖子和胡國柱都明白,買雞帶籠,不光是鳳凰山的銀礦,還是廣西境內最能打仗也最精銳的線國安軍,都已經象一個熟透了的果子,掉到平西王府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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