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戩將腦袋靠近房門口,側耳傾聽,卻沒聽到有男人的聲音,所有的聲音源頭都來源於胡斐。
秦志戩突然明白了,這是胡斐在自得其樂。想到這裡,他的嘴角不由流露出一絲壞笑。這個女人可真是有趣,長得這麽漂亮,想找什麽樣的男人沒有,可似乎從來沒聽說過她跟什麽男人交往,更沒有男朋友。
這丫頭竟然好這一口,這沒是沒看出來啊。不過反過來想也是,胡斐正值妙齡,對男女之事必然早就聊熟於心,奇怪的是為什麽要壓抑隱忍自己的需求呢?
如果說是眼界太高,一般的男人根本不看在眼裡,可成熟的身體是誠實的,漫漫長夜,總是無心睡眠。別人不說,自己不就是現成的嘛,免費用一下不是不可以,反正又用不壞,還可以運動健身哩。
秦志戩邪惡地想,想必房間內此刻必然是滿園關不住,場景一定火爆刺激,裡面傳出的靡靡之音讓秦志戩的生理和心理都起了變化,一想到胡斐那兩條光滑的大長腿,他甚至有破門而入的衝動。
可想歸想,秦志戩畢竟還沒有色膽包天到這種地步,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液,躡手躡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仰面在床上躺下。
身體的反應很真實,很迫切,秦志戩心裡一陣燥熱。
自己多長時間沒跟米娜親熱過了?兩個月,還是小半年了?自從創辦龍飛公司之後,自己的精力全部用在了工作上,每天累得半死,回來都已經深夜了,一躺下就睡著,幾乎忘掉了世界上還有這回事。
回想起來,剛開始跟米娜的時候,雖然工作也辛苦,每天累得跟狗一樣,可隻要有機會就跟米娜膩歪在一起,幾乎是夜夜操勞,加班加點都不知道累。可隨著新鮮感逐漸消失,兩人親熱的次數越來越少,幾乎掰著指頭都能數過來。
到底是身體太累,還是自己對米娜乏味了,想起今天郎國平所說的,因為自己生意太忙,壓力太大,慢慢疏忽了身邊女人的感受,才導致自己的女人逐漸變心,移情別戀,難道自己也面臨同樣的危機?
想著心事,一陣疲憊湧上腦門,隔壁胡斐房間的動靜越來越小,秦志戩身上的燥熱逐漸去除,連日來的操勞席卷而來,一倒頭睡了過去。
房間外面偷聽的秦志戩沒了動靜,好像是回房間休息了,胡斐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臉蛋上的潮紅逐漸褪去,期待又害怕的情景沒有發生,這讓她在如釋重負的同時,心情又多少有些許失落。
今天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經錯亂了,竟然會乾出這種大膽而瘋狂的事情,一想起來內心深處還有些羞恥。她很奇怪,自己怎麽會有這種可怕的念頭,將其據為己有的念頭讓自己都感到害怕。
想起來跟隔壁那對小情侶在同一屋簷下了一年多了,以前從來沒發現那個小男人有什麽好,一點都不起眼,看起來就是個鬱鬱不得志的窮潘俊菟蕩匆悼思藝焯焦荊庾齙靡膊輝趺囪蝗灰膊換岣約漢獻猓某狄彩嵌值鈉瞥怠
可今天猛然仔細看了他幾眼,吃驚地發現這小子長得還真是耐看,越看越覺得好看,有一種很奇特的男人味。尤其吃驚地發現,這個小男人竟然有一手令人拍案叫絕的好廚藝,今天這頓晚餐是自己近年來吃到最好吃的菜肴。
男人專注的時候是最迷人的,洗完澡看到他聚精會神系著圍裙清洗碗筷時,胡斐的眼睛被深深吸引住了,內心深處忽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和踏實感,猛然有一種想成家的衝動。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物種,見不得別人手裡的東西比自己好,越是關系密切的人越是不希望對方比自己過得好,在那一瞬間,胡斐忽然對米娜產生了強烈的妒意。米娜有什麽地方比得上自己,好吃懶做,連內褲都洗不乾淨,可她憑什麽有這麽好的男朋友。
胡斐的心理開始極度不平衡,待秦志戩下樓去取錢時,她的心情越來越差,鬼使神差的,竟然想到了秦志戩。當然,如果秦志戩膽敢衝進房間對自己不軌,那她同樣饒不了秦志戩,一定不會讓他得逞,而且會變著法的羞辱他。
因此當他聽到秦志戩用鑰匙打開房門,她的心髒劇烈地跳了起來,內心深處又渴望又害怕,故意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引誘秦志戩上鉤。果然,秦志戩輕手輕腳走到了她的房門前,並且在門口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