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戰狼的話,吳飛猛然睜開了眼睛,把苗嶺放在了大樹下,蹭的一下就狂衝了出去,同時手裡的衝鋒槍做好了開槍的準備。轉眼間就衝到了廖華天的身邊,狼一般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叢林。
叢林裡十分的安靜,沒有任何的聲音,本來這應該沒問題,但是關鍵問題就是這裡連個人都沒有,吳飛記得很清楚,這裡應該是高達跟突擊隊所在的地方,但是現在沒人了。
戰狼廖華天也是很疑惑的說道“獠牙,他們不見了,是不是離開了這裡。”廖華天性格直爽,不會拐彎,搞不懂他們為什麽要走。
吳飛一臉的嚴肅,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忽然發現剛才那些裝著藥劑的背包似乎被人翻動過。地面上還散落著被銷毀的藥劑,玻璃瓶,吳飛眉頭微皺,蹲下身子,仔細的看了起來。一個背包上有十幾個單孔,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再多的藥劑都會被打碎。
吳飛忍不住把書包打開,一股刺鼻的味道,忍不住捂住了嘴巴鼻子,但是很快發現情況不對,裡邊的碎玻璃不見了,不好,一種不祥的預感。回頭看向戰狼廖華天說道“戰狼,你們留在這裡,我過去看看。”。
在說話的同時,吳飛閃電般的狂衝了出去,速度快到了極點,耳邊呼呼帶風,在大樹跟灌木叢之間來回的穿梭,轉眼間就衝出去了幾百米。
一邊往前狂衝,一邊警戒的看著四周圍,此時太陽已經老高,叢林裡的光線有些暗淡,但這並不影響視線,周圍死一般的安靜,衝出去了幾百米依然沒有發現高達等人的蹤跡,開始以為他們離開,返回基地了,但是在看到那些被動過的藥劑的時候,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一個很大膽的懷疑,高達跟絕密突擊隊,帶著國際禁藥跑了,這到了現在還只是一個懷疑,畢竟沒有見到本人。
吳飛不相信他們會做那種事,繼續往前狂奔,忽然發現前方的灌木叢裡微微的顫抖了幾下,早晨的叢林裡沒有任何的風,這引起了他的懷疑,十分謹慎的而又快速的移動了過去。
緊緊的盯著那片叢林,衝鋒槍槍口輕輕的扒開灌木叢,一個特戰隊員出現,他的脖子上鮮血直流,眼看著已經不行了,吳飛快速的衝過去,他認識這個特戰隊員,是絕密特戰隊的人。
“兄弟,發生了什麽事情,”吳飛用力的搖晃著特戰隊員的腦袋,大聲的喊道。
這個奄奄一息的特戰隊員,無力的睜開了眼睛,想說話但是說不出來,用手指了指左側的叢林,然後軟了下去,徹底的沒了氣息。
吳飛順著特戰隊員剛才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沒有看到任何的動靜,但是他相信,那個方向肯定是高達等人逃跑的方向。
吳飛放下這個犧牲的特戰隊員,輕聲的說道“兄弟,你是好樣的,安息吧。我一定給你報仇。”吳飛說完朝著前方狂奔了出去。
這究竟怎麽回事,吳飛也搞不懂,所有的真相,必須等抓住了高達才能夠知道,難道這個家夥記仇,吳飛曾經跟高達發生過不愉快,那還是訓練的時候,但這也不至於讓他叛逃吧。是巨大的利益誘惑,究竟那些藥劑值多少錢,吳飛還真不知道。
在往前狂衝了將近二裡地以後,已經到了國界線界碑的地方,依然沒有發現高達他們的蹤跡,這些人速度很快,如果提前半個小時離開,根本就追不上。吳飛的拳頭用力的砸在了一棵大樹上。
禁藥已經流出去了,吳飛甚至懷疑高達這些人跟雇傭兵是一夥人,但是這不可能啊,難道他們是假的,也不對啊,太多的疑惑讓吳飛想不明白。
這事情必須要向上級匯報,吳飛快速的撥通了衛華的手機,很嚴肅的說道“衛華,我懷疑高達帶著絕密突擊隊集體叛逃了。”。
“什麽,絕密突擊隊叛逃了,這怎麽可能,他們可是從各大軍區精挑細選出來的,怎麽會叛逃。”衛華近乎瘋狂的喊道,這事情讓誰聽了都不會相信。
絕密突擊隊隊員,來自各大軍區,受國際教育這麽多年,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但是事實就在眼前,不得不相信。
而就在此時鄰國的大山叢林裡一架武裝直升機騰空而起,朝著遠處飛了出去,吳飛快速的用望遠鏡看過去,距離不是太遠,隱約的可以看到直升機裡坐著的華夏國絕密特戰隊隊員,看不清臉,但是可以看清楚他們身上的作戰服,是華夏國的叢林作戰服。
吳飛很堅決的說道“他們確實叛逃了,一架武裝直升機在邊境線上起飛,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邊坐著的人穿著華夏國的叢林作戰服。”。
“記住這事情要保密,我立即向將軍匯報, 你們先回來在說。”衛華很嚴肅的說道。
吳飛無奈的搖搖頭,搞不懂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高達就算記仇,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裡邊肯定有問題,吳飛一邊往回走一邊想著這個問題,對待叛逃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殺無赦。
幾分鍾以後吳飛回到了剛才的地點,此時一架武裝直升機已經等在那裡,吳飛抱著苗嶺上了直升機。沒有了高達跟絕密突擊隊,機艙裡坐著吳飛,孤狼等人,顯得有些發空。
剛才的事情孤狼等人全都知道了,孤狼一臉嚴肅的說道哦“獠牙,究竟怎麽回事,難道高達他們真的叛逃了,這些混蛋,別讓我碰上,讓我碰上,肯定殺了他們。”。
這絕對是絕密特戰隊的恥辱,一個超級戰士,加上十來個突擊隊隊員,集體叛逃,那是絕密特戰隊有史以來的最大恥辱。這種事情要嚴格的保密。
吳飛一臉嚴肅的看著孤狼等人說道“孤狼,戰狼,毒蛇,巨人,這種事情必須要嚴格的保密,只能我們有限的幾個人知道,而且在沒有確定高達等人叛逃之前,不能說他們是叛徒,”吳飛說著低頭看著苗嶺,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