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冥界震蕩
第一十六章武大郎納妾記(16)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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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誒。”門子見兩人不但沒有離開,反而還越來越靠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說你倆聽不懂人話是吧!再不滾蛋,把你們下獄。也不看看這什麽地方,也是你們這等賤民能來的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
樊謹言隻從到了這宋朝以後,不是被鄙視就是被奚落,在清河縣也就罷了,人家不是當官的就是有錢的。可自打從昨天到這東京後,不但被小二鄙視,現在居然還被一個門子瞧不起。
樊謹言也不言語,陰沉著臉,繼續往太師府靠近,直到他走到台階位置。
“站住,來者止步。”說話的是一個頭戴范陽帽,身穿明光甲的年輕武官。
“下官太平知府,有要事面見太師,還望將軍通傳。”樊謹言衝軍士抱拳說道。
說完,從六子手上接過盒子交給軍士,道:“請將軍將此物交給太師,相信太師會見下官的。”
年輕武官被樊謹言左一個將軍,右一個將軍叫的飄飄欲仙,也沒問樊謹言要牙牌,便抬腿跑進了府裡。
而那個罵樊謹言的門子,此時卻是如坐針氈,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看似不起眼的人,居然是個官,而且還是個知府。雖說宰相門人七品官,可他一個賤籍敢罵一個堂堂五品正堂。要是太師知道了,打死他都是輕的。
樊謹言這會可沒心情管一個下人在想什麽。他在賭,賭對了。他就發達,堵錯了,就白瞎了十貫錢。
就在樊謹言快不耐煩的時候,武官終於出來了,還是笑著出來的,不是冷笑,是高興的笑,也許是太師賞他錢了吧!
“大人,太師有情。”武官來到樊謹言面前。躬身抱拳道。
樊謹言還了一禮後,叫六子在外面等著,便獨自一人跟這出來領路的仆人進了太師府邸。
仆人並沒有把他往前廳帶,而是七拐八拐的把他帶到一個不起眼的小院,說了句,太師在裡面等你,就轉身離開了。
樊謹言進院子一看,果然一個背影坐在水塘邊釣魚。而背影的旁邊,放著一個打開的盒子。樊謹言認識。那就是自己買來送給蔡京的。
“你敢拿假貨騙老夫,就不敢進這院子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正當樊謹言四處打量,看這老家夥有沒有埋伏的時候,背影突然說話了。
樊謹言快步走到蔡京旁邊。下跪行禮道:“草民拜見太師,太師果然慧眼。”
蔡京放下手裡的魚竿,站起來背著手。盯著樊謹言,道:“你好大的膽子。不但拿假貨蒙騙老夫,還冒充朝廷命官。”
“嘿嘿。”樊謹言不懼。“不如此,太師怎麽會見草民。”
蔡京笑了,笑的很開心,半天才收住笑容,道:“你怎麽知道老夫一定會見你?”
“草民在賭,在賭太師是不是慧眼。”樊謹言道。
“有意思,你費盡心機想要見到老夫,有何目的,說來聽聽。”蔡京道。
樊謹言捶了捶腿,苦笑道:“太師可否讓草民起來說話?”
“沒人要你跪著。”蔡京板著臉道。
樊謹言可不管那些,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拍了拍了膝蓋上的泥後,才抱拳道:“其實草民這才來,是向太師買一官半職。”
蔡京眯著眼,盯了樊謹言半響,“別人都是求官,你這豎子倒好,竟然直言買官,也不怕老夫把你抓起來。”
樊謹言不以為意,笑道:“那也得看出什麽價碼呀!”
“哦?”蔡京來了興趣,“說說,想買什麽樣的官呀!”
“草民要求不高,能大過知府就成,實在不行,和知府平級也成。”樊謹言道。
蔡京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求是不高,你可知知府是幾品?豈是花錢就能買到的。”
樊謹言笑道:“草民說了,這得看籌碼是多少。”
說完,見蔡京還等著自己的下文。於是,繼續說道:“太師可喝過清泉酒。”
蔡京嗯了一聲,繼續看著他。
“那太師覺得那酒問道如何?”
蔡京不假思索便道說了句,回味無窮。
“那就是草民釀的。”樊謹言說完,心裡默念道,劉老板,別怪兄弟,形式所迫,兄弟只能賣配方了。
唰……
蔡京的眼睛頓時冒著精光,激動道:“你說那酒是你釀的?”
樊謹言點了點頭,道:“不知這個籌碼能不能換到比知府大的官。”
蔡京略微一沉吟,道:“老夫有一事不明,你坐擁絕冠天下的美酒,為什麽要用它換一官職。而且,還指名要大過知府。這其中,可有隱情?”
樊謹言也不隱瞞,把自己和西門慶之間的恩怨和西門慶和知府的關系,一字不落的說了一遍。
這種事,隱瞞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以蔡京的勢力,只要派人一查,就一清二楚了。
“原來如此。”蔡京沉吟道:“只要老夫給太平府打個招呼,你便高枕無憂,何必大費周章。”
樊謹言可不傻,老子好不容易見到你,把籌碼都給你了,你老家夥居然想來個空手套白狼,這世界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於是,說道:“不用勞煩太師,此事草民自行解決便是。”
蔡京見樊謹言不吃那一套, 一時有些惱怒,“你可有功名在身?你可知為官之道?”
“武松並無半點功名,可武松知道為官是為聖上解憂,是為百姓造福,是平天下冤屈。還望太師成全。”樊謹言道。
蔡京終於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幫你一把。知府你就別想了,那是地方主官,乾系重大。不過老夫可以給你一個巡查使是職務。”
“巡查使?”樊謹言對宋朝官製一點不懂,“不知此乃幾品,可能管的了知府。”
“呵呵。”蔡京笑道:“巡查使乃正七品,和縣令同級,但它有乾預地方所有政務和上達天廳的權利,也就是俗話說的見官大一級。雖然平級低於知府,但卻能製衡知府,一般情況,知府還得巴結巡查使。”
聽蔡京說完,樊謹言總算明白這個巡查使是個什麽東西。可以說它沒權,也可以說它權利很大。其實說白了,就是代皇帝監督地方官員,不是常職,也不用坐堂,屬於走那吃那,走那拿那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