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冥界震蕩
第九章武大郎納妾記(9)求票票
“小的城南地保,給大老爺磕頭了。”被衙差帶過來的地保,老老實實的給縣官瞌了個頭。
“嗯。”縣官點了點頭,道:“武松購買徐家房產一事,可是你給做的保?”
“是的,那天晚上還是老徐頭親自來找小的給做的保人。”地保老實道。
“嗯。那這一文錢是怎麽回事,本官可派人查過,西門家的侯管家用十貫錢都沒從徐老頭手上買來,這武松竟隻用一文錢,你可知其中緣由啊!”縣官問道。
地保不假思索,道:“當晚徐老頭來找小人時,是為了要小人給做個保,把這處房產贈予這位武松武掌櫃的。後來武老板要給錢,徐老頭不乾,最後只收了一文錢,算是賣給武老板的。”
“原來是這樣。”縣官磨沙著下巴,突然‘啪’的一聲,一拍驚堂木,衝著另一邊跪著的幾個老板吼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誣陷他人。來人啦,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大老爺,冤枉啊!武松肯定收買了地保,要他撒謊的,哪有一文錢就買了店鋪的。”一聽要挨打,幾人慌了,急忙喊冤道。
“放肆。”縣官怒道:“你等簡直無法無天,有憑有據,你等居然還敢狡辯。而且地保乃本官親自委派的,難得本官也被他收買了不成。”
衙差還沒來及上前,到碼頭調查的衙差就回來了。說,碼頭上的工人都念著武松的好。不但價格便宜,份量足。味道還不錯。對其他幾位老板就頗多言辭了,基本上都是說他們為富不仁等。
啪……
縣官一拍驚堂木。“來呀!把他們啦下去重打一百,而後押人大牢,待本官上報州府,再做定奪。”
說完,還從簽押盒子裡拿出一支寫著‘令’字的朱漆木簽,扔到地上。
待幾位老板被拉出去後,縣官才和顏悅色的對武松說道:“賢侄莫怕,此事就此打住,你回去吧。”
樊謹言一愣。不明白這八字胡縣官為什麽要稱自己為賢侄,但也不好開口問,於是便道了聲謝,就離開了縣衙。
樊謹言不知道的是,他轉身的那一刻,縣官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神采。
“他的身份查出來了嗎?”。縣官對旁邊的師爺問道。
“嘿嘿。”師爺點頭道:“老爺,小的查了,那廝根本就不是什麽獨龍祝家的人,就是那炊餅武大郎的胞弟。”
“武大郎?哈哈哈……”縣官臉都笑抽了。好半天才說道:“有意思,連西門慶都給騙了。記住,不管有誰找他麻煩,都給老爺解決了。”
“老爺的意思是……”師爺遲疑道。
“嘿嘿。”縣官磨沙著下巴道:“一個賤民。就該老老實實的當他的賤民,賺那麽多錢,有命花嗎?”。
師爺臉上的肉不由一陣抽動。自己老爺也太狠了,這幾年不知有多少人被他暗中害死。表面上卻還一副清官大老爺的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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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官司打贏後,其他幾個老板的飯店也被自己家人給關了。或者改行幹了別的。整個碼頭大街就肯德雞快餐店一家飯店,生意也就變得越發興隆。
樊謹言又招了幾個人,才勉強算是忙的過來。他現在真成了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的主。
會賺錢的人,必定不會隻乾一門買賣,樊謹言為了能迅速斂財,早點完成任務回家。於是,又開始琢磨烤酒的事了。
清河縣光酒坊就有三家,不但能滿足本縣吃用,大部分還是靠漕運運到外地去賣。如果,沒有特別的本事,貿然開酒坊,只有一條路可走,那便是死路。
樊謹言小時候就經常到鎮上的烤酒廠去玩,對釀酒工藝早就爛熟於心。沒想到,現在竟有條件親自操作。
酒坊有三家,自然就有人生意好,有人生意差。城外劉家酒坊,就是那個倒霉鬼。要說論開業時間,劉家酒坊已經有五十多年了。早年間,整個清河縣就這一家酒坊,生意自然好的沒法說,可隨著時間流逝,縣裡陸陸續續有開了兩家。由於,劉家這代老板不善經營,如今的劉家酒坊幾乎到了倒閉關門的地步了。
樊謹言之所以想買老酒坊,一是因為劉家酒坊就建在山泉旁邊,有得天獨厚的條件,是另外兩家是沒法比的。二來,自己重建的話,花費太大,現在手上雖然有些錢,但也經不起這麽禍害。
樊謹言說乾就乾,於是租了一輛破舊的牛車就前往城外十裡的清泉山,因為劉家莊園和酒坊就建在山腳下。
到了這個類似小村莊的酒坊後,樊謹言招呼車把式在外面等自己,便獨自一人進了酒坊。
劉家也確實落魄的可以,酒坊簡直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容。乾活的工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打屁,壓根就沒有人招呼進門的樊謹言。
直到樊謹言叫了好幾聲,才有一個叼著旱煙杆子的中年漢子才不耐煩的吼了句,乾撒?
“尼瑪。”樊謹言有些來氣,就這素質,難怪要關門了。“你們老板呢?”
旱煙漢子不耐煩的指了指旁邊的莊園,等樊謹言走後,才衝著他背影‘呸’了聲,便又和這些閑漢聊天。
很快,樊謹言就被門子帶進了這個已經有些殘破的莊園,從規模來看,曾經也顯赫過。只不過,後人無能,才落到今日的地步。
很快,仆人就摻著一個臉色蒼白,步伐虛弱的中年男人進了前廳。
相互一介紹,原來這人便是劉家當代家住,只是這模樣不知是生病了還是縱欲過度。反正,怎麽看也活不了幾天。
當樊謹言道明了來意,劉老板連連搖頭,道:“實在抱歉,酒坊乃是祖業,買不得。”
“納尼?”樊謹言滿頭問號,都尼瑪這樣了,還守著有個屁用啊!“劉員外難道不為後人想想?”
第九章武大郎納妾記(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