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才意識到這個女孩竟然是和自己一樣的心境,只是現在恨對於詩語而言已經不存在了,她相信那個紅衣女孩也和自己一樣,否則她何必來到這裡?
“美女,一起喝一杯怎麽樣?”一名醉醺醺的漢子向納蘭詩語走了過來,同時又有幾名流氓悄悄將納蘭詩語的後路封死了,防止她逃走。
納蘭詩語抬頭便看到了漢子臉上的一道斜疤,她長長的睫毛跳動了一下,能和辰南走到今天這一步,可以說這個幾乎被她遺憾的流氓才是始作俑者。
“美女,怎麽不說話?來,陪大爺喝一杯。”斜疤漢子猥瑣的向納蘭詩語湊了過來。
“你該死!”納蘭詩語冷哼一聲,猛然抬腳,狠狠的一腳踢在斜疤漢子胸口,將他碩大的身子徑直踢飛了起來,撞到了牆上,再慢慢的滑落,嘴角有血跡流了出來,可見這一腳多麽重。
“臭娘們,敢打老大,老子滅了你!”
呼啦一聲,其他幾個流氓見老大挨打全衝了上來。
納蘭詩語表情波瀾不驚,霍然飛身而起,纖巧的秀腳連續踢出,長發飛舞、衣袂飄飛之態恍如九天仙子降臨凡塵,讓所有人看的竟然一呆。
納蘭詩語一腳踩過一名流氓胸口,只是這輕輕一踩就將他踩飛出去,而後修長大腿借勢躍起,曼妙的身影在空中連續的旋轉。
“砰砰砰!”纖巧的秀腳依次掃過流氓們的臉,兩個呼吸之間便將流氓們全踢飛了出去,裙帶飛舞中,曼妙的身影盈盈一轉,緩緩落地。
“好!”
“打的好!”
“女俠啊!”
人們讚歎出聲,為佳人的美貌所傾倒,被她的身手所折服,就連那些懼怕流氓的人也忍不住跟著叫好。
納蘭詩語雖仍然是一副實實在在的冰山女神范兒,但身手卻已非昔日可比,她雖然不能聚氣,但是修為卻已經是玄級後期,收拾幾個流氓根本不在話下。
“沙沙沙!”納蘭詩語臀兒款擺,緩緩來到斜疤漢子面前一腳踩在他胸口上,這條大腿雖然修長美麗,卻如同一座小山壓在流氓胸口,將他踩的喘不上氣來,趕忙哀聲求饒,“美……女……女俠,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哼!”納蘭詩語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冷笑:“你們經常在這裡,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孩,今天我要替她們討回一個公道!”
話音方落,納蘭詩語又是隨意的一腳踢出,將斜疤漢子碩大的身體踢出一道弧線,徑直摔在門口,兩條腿當時就摔斷了。
其他流氓們從地上爬起來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再過來,在女俠凌厲的威壓下連跑都不敢。
“還不快滾!”納蘭詩語一聲冷哼,流氓們如獲大釋,扶起斜疤漢子轉眼跑了個無影無蹤。
“女俠,這些人經常來我們這裡搗亂,謝謝你為我們除掉一害。”酒吧老板上前誠惶誠恐的說道。
納蘭詩語冷哼,幾個流氓常年來這裡,要說跟酒吧沒關系,誰信呢,但是納蘭詩語並沒有計較這些,目光淡淡的掃了眼酒吧老板道:“這座酒吧我買了,你出個價吧。”
“兩……兩百萬!”酒吧老板隨口說道,他也是隨口一要,這個價格已經比正常價格高了不少,所以他也在等著女俠還價。
納蘭詩語是幹什麽的?通過地段規模,酒吧檔次,一眼就能看出酒吧的價值,冷冷的掃了老板一眼,那既美麗又威嚴的眼神將老板嚇了一激靈。
“女俠,要不您看看多少?”老板誠惶誠恐的說道,生怕納蘭詩語一生氣砸了他的攤子。
納蘭詩語根本沒理他,隨手拿出一張支票填好,纖指輕彈,支票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徑直飛到了老板指縫裡。
這等功法,嚇的老板大氣都不敢喘,沒等他說話,納蘭詩語不食煙火味的聲音傳了過來,“今天的酒錢我請了,所有人立即離開這裡。”
有些人或許以為對方太霸道,可是在納蘭詩語那美麗的威壓下,所有人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女俠,員工需要留下嗎?或者你再另聘?”老板小心翼翼的說道。
納蘭詩語冷哼一聲,“你沒聽懂我的話麽?任何人都不要留。”
“是是!”老板連連應諾。
納蘭詩語目光掃視一圈,再次望向老板道:“這裡的任何東西都不要動,都要保持原樣,尤其是9號桌、7號桌,無論是任何東西都要保持現在的樣子,聽懂了嗎?”
“懂了!”老板恭敬的說道,對方連價都沒講,雖然她很柔和,但是舉手投足都透著一種高貴,一種威壓,他豈能看不出來?對方無論身手、身份、還是財力,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酒吧老板能抗衡的,因此態度極為客氣。
納蘭詩語沒再說話,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嬌軀曼擰,聘聘婷婷出了酒吧,上了軒尼詩,軒尼詩毒蛇劃出一道優美的紅色閃電消失在夜幕中。
“媽呀,傳說中的軒尼詩毒蛇呀,我眼睛沒看錯吧。”
“女神, 這才是真正的女神啊。”
人們議論出聲,軒尼詩離開半晌,這些人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隨後這裡便被封鎖,一切都保持了納蘭詩語離開時的樣子。
在以後的日子裡,除了這個如仙子般美麗的女人偶爾會出現在酒吧內獨自飲酒,緬懷過去,這座酒吧漸漸塵封在了歲月中,塵封在了歷史的長河裡,再沒打開營業過。
……
來到這座酒吧的那一刻,納蘭詩語就想起,原來辰南在棚戶區開了個洗車行,他會不會回那裡去?
有此想法,她心中期盼起來,她心中有一種感覺,他一定會回到那裡去,軒尼詩加快了速度,來到了棚戶區。
這裡納蘭詩語曾經來過,她就是在這裡和辰南簽訂了結婚協議,現在想起來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將車停好,納蘭詩語上前輕輕一推門,院子的門竟然打開了,納蘭詩語心中一喜,“他果然回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