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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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詩語開著車,從來不去酒吧的她,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又來到了和辰南邂逅的那座酒吧前。
將車停下,納蘭詩語望著酒吧出了會神,豐臀款擺,身姿婀娜的緩緩步入了酒吧內。
冰山女神般的女人一進入酒吧,立即成為了整個酒吧裡最耀眼的存在,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當日她因為京城衛家逼婚而煩心,隻來過這裡一次,但是這種女人即使來過一次也會讓人銘記終生,酒吧老板至今仍然認得她,就連經常來這裡,那個曾經給她下過藥的,臉上有一道斜疤的漢子也認得她。
就是因為掙搶女神,斜疤漢子才被辰南在腦袋上打了一酒瓶。納蘭詩語一進門他眼睛就直了,此時的納蘭詩語與當日相比,前~凸~後~翹的火爆身材少了份青澀,多了份成熟的圓潤,可以說更加火爆了,但是那聖潔冰冷的氣質卻更加高貴,儀態傾城,高貴到讓人不敢直視。
“好,當日沒有得到你,留下了遺憾,今日我不想再留下遺憾,能與這種女神有一次,哪怕死也值了。”斜疤漢子自語著,色字頭上一把刀,此時這個女神的出現,讓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拋到了腦後。
納蘭詩語進來掃視一眼,徑直向著自己第一次來時的座位走了過去,這次她沒要那種自己喜歡喝的金黃家禮炮,而是要了一瓶馬爹利,因為上次在這裡,辰南就是喝的這種酒,而今天她想和那個男人品嘗同一種味道。
點完酒,她的目光自然地向斜對面那張桌子上望去,上次辰南就是在這張桌子上喝的馬爹利,當時還有一個女孩做酒托,被他給識破了。
可是匪夷所思的是,隔了這麽久,她又看到了那個酒托女孩,只不過她的身份發生了變化,從原來的酒托變成了顧客,她同樣還穿著那身惹火的紅色連衣裙,她依然漂亮引人注目,只是表情與上次相比少了份嫵媚,更多了份成熟端莊的味道,更多了一種屬於女人的風情。
在她的對面空位上放著一瓶酒,納蘭詩語一陣恍惚,有一種時光倒流的感覺,她似乎看到那個男人正坐在那裡,面帶著壞笑望著自己。
納蘭詩語知道這是幻象,完全是因為自己太想念那個男人了,她定了一下神,目光在那瓶酒上定格,沒錯,那也是一瓶馬爹利,在酒瓶的旁邊還有一隻高腳杯,裡面琥珀晶瑩,已經斟滿了酒,只是這杯酒卻沒人喝。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酒,同樣的女孩,時間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瘋狂的夜晚,只是這個夜晚卻少了那個男主角。
紅衣女孩明顯也看到了納蘭詩語,目光驚詫了一下,便迅速離開了,自顧的在那喝著酒,表情卻是有些苦澀,當日那個男人帶走了這個女神,現在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而自己雖然被他給摸了敏感部位,現在卻仍然是單身一人,不是她不想找,而是她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忘掉那個男人了。
同一種酒,同一個位置,正處在感情漩渦中的納蘭詩語立即意識到了那個女孩在做什麽,她和自己一樣,她在懷念和那個男人的第一次。
同樣的一種心境,納蘭詩語忽然想多了解下這個女孩,不由將目光望過去說道:“你是來等他的吧?”
“你也是來等他的吧?”
女孩的話和她一樣,說完,兩個人便同時陷入了沉默中,此刻她們都明白了對方此刻的心情。
“你為什麽要在這裡等他?”半晌之後納蘭詩語終於開口道。
“曾經我很恨他,但是現在我依然恨他,恨到讓我忘不掉他,心裡再容不下其他男人。”女孩表情有些落寞,說完,居然衝納蘭詩語舉了舉杯子,而後將酒一飲而下。
“曾經我很恨他,但是現在我依然恨他,恨到讓我忘不掉他,心裡再容不下其他男人。”
納蘭詩語在心裡重複了一句,此刻她感覺這句話簡直是為自己的過去量身定做的一般,但是他卻明白,紅衣女孩說的不是她,而是她自己。
見納蘭詩語發愣,紅衣女孩目光帶著一種嘲笑望著她道:“既然你已經是她的女人,為什麽還要在這裡等他?”
納蘭詩語默默的望了紅衣女孩片刻,輕啟朱唇,有些傷感的口氣道:“曾經我很恨他,但是現在我卻不恨他,我心裡只有他,我想他,想到心裡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任何事。”
“呵呵!”紅衣女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顧道:“人,往往就是這樣,得到的東西不懂得珍惜,一旦失去才知道珍貴,你我不外如是,但是我卻不如你,畢竟你曾經得到過,而他卻沒有正眼看過我。”
說完,紅衣女孩自顧起身向外面走去,只是走了兩步她卻忽然停住,轉身望向納蘭詩語道:“我知道你在等誰,我想你不用為他擔心,他在彝族村出現過。”
納蘭詩語忽然站了起來,“你怎麽知道他在彝族村出現過?”
向姍臉上閃過一抹苦澀的笑容:“因為他在那裡救過我, 挽救過整個寨子。”
“因為他救了你,所以你才會愛上他是麽?”納蘭詩語默默道。
向姍搖了搖頭,“我愛上他不是因為他救了我,而是已經早就愛上他了,而且因愛生恨,我親眼看到他身邊多了一個女孩,而這個女孩就是我的閨蜜,可他偏偏卻對我視而不見,所以我恨他。”
“那你現在還恨他嗎?”納蘭詩語淡淡的口氣道。
“恨,恨到讓我無法忘掉他,恨到他一個眼神我就會跑去投懷送抱,只是我卻知道這個眼神他永遠不會給我。”
紅衣女孩苦澀的說完,默默的走出了酒吧,只是卻留下了酒桌上那瓶馬爹利和那瓶斟滿酒的高腳杯,以及旁邊桌子上納蘭詩語的半杯酒和紅衣女孩的那半杯酒,而且是同一種酒。
“恨到讓我無法忘掉他……只是我卻知道這個眼神他永遠不會給我。”納蘭詩語默默重複了一句,表情有些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