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雪現在哪裡管這些。耳朵裡都聽不見這些求救,隻想撓死曾老四。小妾被嚇得尖叫躲到一旁。
“你以為老娘怕了你,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告訴你,我哥哥肯定會回來了。這房子是他們買下來。你以為真的是租的房子?你異想天開。早晚等我哥回來了,給你好好收拾。”
曾老四因為色心升起的熊膽,被楊清雪一氣的打沒了。
小妾憤恨的只能乾瞪眼。
金花趾高氣揚的走到小妾邊,利索的兩耳光打小妾,小妾看一眼自顧不暇的曾老四,憤恨的低下頭,埋藏自己的恨意。
曾老四一邊被打,一邊朝著門口走。到門口,也不管小妾,一口氣跑回家。曾老太太見兒子這般模樣,下決心定要休了楊清雪。曾老四連忙攔住。
“那女人同胞哥哥上南方做官去了。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鬥。我們要是惹急了他哥,我們家裡這點錢,還不夠把我撈出來的。再等等!”
曾老太太猛錘拐杖。
“你個慫蛋!當年讓你別娶這女人,娶回來又彈壓不住。活該你被打。這事我不管了。但是你必須再找個正經女人給我生孫子。”
曾老四鼻噴大氣。
“我這不是再找。領回來你又不喜歡。”
“那是個正經的。但凡是個農家女人也比這女人正經。我的大孫子唉。我的家產可不想留給那個野種。”
曾老太太心塞不已。楊清雪生的那孩子,明顯的腫泡眼,家裡可沒有一個人是腫泡眼。這明顯的是野種。曾老太太簡直要氣瘋了。楊清雪嫁進來只會生賠錢貨。好不容易生個兒子,還是個野種。
曾老四頭上綠油油明顯不想談這話。
“等那賤人回來。娘你一定要修理她。她現在還是你名義上的媳婦兒。你可是要端起婆婆的款。”
曾老太太自然是不二話。
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
兩母子坐在大廳等著金花母子幾人。但是等到晚上,也只見遍體鱗傷的小妾回來。
“那個賤人怎麽沒一起回來?”
小妾哭哭啼啼,現在不撒嬌告狀,更待何時。頓時眼淚齊刷刷的大滴大滴流下。
“老爺給我做主啊!你走了她們都打我,看把我打得。好疼啊!金花那妮子還要拿刀來毀我容。要不是我跑得快,我都見不著老爺了。老爺啊!”
曾老四最是不耐煩。對著小妾紅腫的臉蛋就是一巴掌。
小妾傷上加傷。 再不敢造次。
“她們…說要等她哥哥回來。”
小妾頓時明白,曾老四靠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可不能托付給曾老四。今天真是傷透了小妾的心。一顆僥幸遇見好人的心,被打得七零八落。
曾老四和曾老太太管也不管小妾,獨自回房睡覺。曾老四對著小妾這一臉的青紫豬頭,看都不想看。
小妾默默地低頭會自己房間。收拾好細軟。要離開這家裡,又心有不甘。再怎麽說她曾經也是頭牌,怎麽能這麽狼狽的離開。
她不是敗在楊清雪手裡,敗在楊清雪哥哥手裡!
按捺住心中的不甘,摸清楚增加藏錢的地方。小妾卷了曾家的錢跑路。曾老太太哭得死去活來。曾老四臉色全是灰敗。
楊清雪在暗中輕笑。